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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尽天承 by 半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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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知错,带母亲离开后,您再罚儿子!”齐越没否定,虽说着认错的话,但态度却很坚决。
“你!”这倔脾气到底是遗传了谁?筱兰气到极点,然后突然泄气了,“傻儿子,你什么时候能多相信下父母,多依赖下父母呢?”
齐越有些茫然的看着母亲。
筱兰心疼,然后拉着儿子的手,拽到了床上坐着。“母亲既然选择留在这儿,并不是抱着什么拼死的决心,你啊”点了点儿子的鼻尖“关心则乱了吧!”
齐越有些疑惑的看着母亲,筱兰接着说道“与其想着怎样救我出去,越儿不如想想怎样让战场战争快点结束,好让我有机会跟你们一起回南阳”。
“回南阳?那岂不是……”
“对,你先别着急,听母亲说,我知道南阳百姓对我积怨已深,但咱们的家在那里,你总不会让想母亲一直在外面游荡吧。”筱兰伸手,挡住了正要说话的齐越“我知道你有计划,不过那需要多久时间?一年?五年?十年?我已经不想等了,难道越儿不想快一点一家团聚么?”
“母亲是说?”齐越眼现光华,
“相信母亲一回,这一次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回到齐家!”
“母亲不怪父亲了么?”
“那家伙,认识他二十几年了,他的性格我还能不清楚,哼,要生气,早就被他气死了!谁说我不怪他!他竟然这么对你,我怎么可能不怪他!”
“母亲,是越儿不懂事,父亲并不是有意责罚儿子的!”齐越低头,有些着急的解释。
“你少替他开脱,这事我会亲自找他算账的!”
齐越微微垂眸,掩饰住了自责,原来原因出在自己身上,齐越,你真是该死,竟然让父亲母亲不和,不过,他也知道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母亲心里还是有父亲的,这便够了!此时,还什么都不知道的齐越,单纯的期盼着一家的团聚。
段筱兰对齐誉,确实是责怪大于生气,毕竟曾经那般相爱,她也不想否认,自己此刻也仍然爱着,只是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用在责怪和自责上了,这一次她之所以要回齐家,其实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儿子,在她离开之前,她想要替儿子将未来的路铺好!
段筱兰温柔的笑着看向齐越“所以,答应母亲,别想着让我走了好么?”
“越儿答应母亲,但是有一件事,越儿希望母亲也答应我,一旦事情有所变动,儿子便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到时候希望母亲不要再阻止,即使阻止,我也不会再同意!”
“好!”她总想着不会给越儿机会,可到底是低估了齐越的能力,总是有些事情,不会按照你预先想好的路去走,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段筱兰接着说“确实有些事想拜托越儿。”
“母亲您说”
“你能想办法让齐誉先给我送回南阳么?”段筱兰不确定这场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但是考虑到时间的问题,她只能如此请求。
如果筱兰早些跟齐越说,也许他还要想一想,但是现在,他有把握,不单单是父亲把母亲送回去,而是……
“母亲,越儿可以做到更好,不止是父亲,越儿会陪您一同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眸子这三天忙里偷闲的时候码的,赶在端午节的时候送给大家,节日快乐~
PS:复习神马的实在是太讨厌了,累觉不爱啊→_→
☆、毒
看望母亲后的第二日,齐越又出现在了齐誉的房门口,意料中的被拦在了外面,齐越什么话都没说,而是直接动手,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脚踏进了屋内,一个人影一闪而逝,虽然动作很快,可是齐越还是看清了,是皇上身边的飞鹰,看来消息已经被传到父亲这里,自己可以放心了。齐越下跪,低头,掩住了种种情绪,后面的人也跟着赶了进来,“主帅,属下们疏忽!”说着便要将齐越架出去。
“慢着,你们下去吧,继续在门口守着!”
“是!”几人关门退出。
“你好大的胆子啊!硬闯主帅之门,可知道有什么后果么?”齐誉本不想见面,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退缩,就好像自己理亏逃避一样。
“齐越知错!”这次的行动在他的计划范围之内,首先确定了父亲已经掌握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那么接下来便是请罚了,不管父亲忍心与否,他都必须逼父亲出手,越儿伤了您的心,又害得您和母亲不能和好,罚越儿吧,但愿您会好过一些!
“齐越知错,惊扰主帅,若无正当理由,鞭刑50,禁闭三日!”齐越像是背公式一般的说出,在齐誉还没反应过的时候又加道“惊扰了父亲,鞕30,跪刑一日,不予食水!”
齐誉微微吃惊,要罚的这么重么?看着越儿波澜不惊的眼神,有些迷茫,他竟然是习惯了么?“之前一直都是这样罚的?”齐誉脱口而出。
齐越没想到父亲竟会这样问,抬眼,看见父亲满眼的挣扎疑惑,齐越微微奇怪,“越儿失礼!”说话间,他已经切向齐誉腕脉,可惜,还未碰到,被齐誉一把抓住了手臂,再抬头,父亲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犹豫,齐越担心未除,此刻却也只能重新跪在了地上,“齐越逾越!”
“你还知道!既然说清楚怎么罚了,还不去去把墙上的鞭子给我取过来,想再落一个拖延刑罚的罪么!”
“是!”齐越恭敬的去请鞭子,却在心里有了算计,虽然不用自己逼父亲出手了,但父亲的奇怪表现不得不让他多心!
齐誉趁着儿子转身取鞭子的时候,缓缓的吐出了一口真气,将毒素压制了下去!那一夜陪儿子淋雨之后,他知道自己中了毒,这毒有些奇怪,并没有影响到身体的机能,却会影响自己的判断,齐誉不见齐越,有一部分原因确实是因为不知道怎样相处,另一部分原因便是不想儿子知道自己中毒的事,齐越医术高明,心思细腻,一旦接触,太容易露馅,就像刚刚,不过稍没压制住,竟然差点就被儿子发现了!齐誉是有私心的,他的中毒发生在齐越示众的三天里,不管怎样,他也已经在战场上混了这么久了,并不是什么都不留心,不注意,能让他毫无戒心中毒的,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他想护着,也是不得不护着!
齐越取来了鞭子,重新跪在父亲面前,双手举过头顶,恭敬而又诚恳,虽未说话,却已表明了一切,在齐誉接过鞭子后,他又自然而然的转身脱衣,将伤痕累累的后背完全展现在了父亲面前。
齐誉也是一句话未说,高举鞭子,重重落在了齐越的后背,宛如打在石板上一样,齐越纹丝未动,屋内静极了,只回荡着鞭子打在肉体上,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齐誉并没有留手,若不是看见儿子身侧紧握的双拳和汗湿的发线,他就要怀疑自己的力道了,而现在却只能视而不见!
八十鞭子打完,齐誉当真鞕鞕全力,以至于收手的时候,自己的手臂还有些阵阵发麻,齐越从头到尾一次都没有失仪,只在刑罚结束后,仰起头,咽下了一口涌上的鲜血,然后回身,谢罚,齐誉注意到,儿子的脸色苍白,嘴边还有成股成股的血线,而胸前也已经湿了大片,血的颜色尤其刺眼,齐誉作为施行的人,心知肚明,齐越绝对伤得不轻,但他却仍是从容淡定的像没事人一样,不觉得自己罚得重了么?齐誉在心里问着自己明知故问的问题,答案早都知道了,不论是什么刑罚,不论是轻是重,齐越从不会挑理,一直一直都是默默承受!齐誉起初不了解的时候,为了得到儿子的反应,几乎次次下重手,并且一次比一次罚得狠,直到有一次,齐越已经眼神空洞,对周遭的事物完全没有了反应,却仍是坚持跪到刑罚结束,然后整整昏迷了两天,齐誉才知道,儿子太不懂得在他面前保护自己,对于他的伤害,或大或小,或多或少,儿子从来不会抵抗,并且会做到他满意为止,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即使知道他罚得重了,即使知道,会受伤!老天为什么给了他这么一个聪明到过分,又傻到可气的儿子呢!
齐誉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滚去禁闭室!好好的给我反省一下,后天的那场仗,你也就不必参与了!”
齐越又恭敬的磕了个头,回了声“是!”然后拿起身边的衣物默默退出。
齐誉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由得摇了摇头,其实今天儿子不来找自己,他也会想办法狠罚他一顿,或是找个理由把他留在营里,因为即将到来的那场硬仗,齐誉丝毫没有把握,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儿子刚刚找回母亲,即使失去了自己,也会活下去的吧!那么孝顺的儿子,一定会为了母亲活下去的吧!他会跟筱兰幸福快乐的生活,儿子会给筱兰尽孝,这孝顺,儿子也同样给过自己,是甜到心里了的,为何现在想起来竟有些心酸?其实也许没有自己更好吧,齐誉,不要想这么多,做得如此之绝,你不就是想要他们和自己通通没有顾虑么,那现在还后悔什么?你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也不允许你后悔了!
齐越出了门,一边穿衣,一边往药房的方向走,第一次违反了父亲的指令,没有顺从的直接去禁闭室,与其它事情想比,他更担心父亲的身体,现在他可以确定,父亲一定是中毒了!忍不住的怒气狂飙,一路上遇到的人全都不由的拉开了些距离,他们见多了乖巧顺从的齐越,现在这个一脸阴沉,想要杀人的家伙,实在是对他们的冲击不小!
齐越在药房遇上了陈伯,陈伯拿了药,见到自己,赶紧放到一边想要掩饰,齐越岂是这么好糊弄的,一见如此,便几步走到了陈伯面前“您是知道父亲中毒的事的对不对!”齐越虽生气,但还有理智在,主帅中毒这种事,传出去了定会扰乱军心,因此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绝对压力十足!
“这……”陈伯有些为难,毕竟齐誉的吩咐是能瞒则瞒!
“陈伯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拿父亲的命在赌啊!您跟了父亲快三十年了,难道对父亲的性命就毫不在意么?”
“我老陈生是齐家人,死是齐家鬼!就算是自己丢了性命,也绝对不会至老爷的危机不顾!”
“那您怎么可以继续瞒着!陈伯应该知道,齐越懂医术,并且还算不错,告诉我父亲到底中了什么毒?究竟是谁给他下的?”
“这……”
“陈伯难道还在犹豫?”
“并不是,老陈相信少爷,只是,这毒具体是什么,老爷和我都不知道,只知道这毒貌似并不会损害身体,只是会让人的脾气变得暴躁,思维混乱迟钝,下毒之人并未想过要老爷性命,至于这人是谁,老陈不会说,少爷只能自己猜了!”
一个父亲和陈伯都想护着的人,齐越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左胸处有些发闷,难道这就是所谓嫉妒的感觉么,可现在并不是有这些多余感情的时候“父亲他可是会身体乏力,有时还会突然眩晕?”齐越冷静的问道。
陈伯想了想“确实会!”
“可会头痛?”
“也会!”
“陈伯可还记得第一次头痛是在中毒后的第几天?”
“这,老爷并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中的毒,但这头痛的毛病,应该是在发现中毒后一天才出现的!”
齐越皱眉,发现中毒后一天,也就是说,父亲已经至少中毒三天时间了,不能再耽搁了,齐越迅速走到药卢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个空碗,然后毫不犹豫的用内力划开了自己的手掌,血沿着划破的伤口滴滴落下,而齐越却似还不满意一般,在同样的伤口上,又补了一道,让它变得更深,然后紧紧的握紧了手,血成股的流在了碗里。
“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陈伯一惊就要上前阻止。
齐越赶紧用另一只手拦了,“陈伯您听我说,父亲中的应该不是毒而是蛊,刚刚那药您先不要给父亲拿过去,齐越重新做一份给您,虽不能马上根治,但可以逼出母蛊,其它的只能等日后再慢慢调理了!”
“可是,您这是在做什么?”
“齐越的血混了许多药物,蛊虫并不喜欢,因此可以驱蛊!这是必须的药引!”
说话间,齐越的血已经盛了大半碗,却仍是没有停止的意思,要一次性去除蛊虫,他必须准备满满一碗的血,可齐越才刚刚受过罚,不但体力透支,更是已经失了不少血,此刻不过是在强撑,稍一晕眩,齐越险些摔倒,陈伯立刻上前扶了一把,然感受着他身上有些微凉的体温,陈伯不由的担心“少爷?”
“没事,麻烦您先这样扶着齐越吧,马上便好!”齐越说的好,是药,并不是他自己,从他失血的嘴唇,虚弱颤抖的声线,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一点也不好!
一碗血在陈伯的担心中总算是接满了,齐越满头虚汗,却就这样借着陈伯的力道,有开始准备药材。
“少爷还在准备什么?”陈伯有些着急,他很想齐越就这样做些来休息,他也确实太需要休息了!
“陈伯觉得就那么满满的一碗血端过去,父亲会什么都不问的喝了么?自然是让这药看起了正常一些喽!”齐越打趣的说道,甚至还轻轻的笑了。
“别笑了!”陈伯看着有些刺眼,然后不知怎么的,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齐越微微皱眉,陈伯赶紧又加了一句“笑也耗费精神,少爷别再浪费体力了!”
“谢谢!”齐越习惯性的又牵起了嘴角,然后想到什么,刚刚弯起一半的嘴角又落了下去,又开始了手边的工作。
以那一碗血为药引,配合着药效,齐越又加了许多去腥味的东西,看起来还真如普通汤药无异了,调好了所有料,齐越最后盖上了盖子,任它放在炉火上熬煮。
“陈伯,有件事齐越想请您帮忙,不知道可以么?”
“少爷您尽管吩咐,别折煞了老奴”
“陈伯哪儿的话,您可是越儿的长辈!那就麻烦您带齐越去禁闭室可以么?”
“什么?少爷要去禁闭室?”
“嗯,齐越犯了错,本来刚刚就要去的,现在其实已经晚了。”
陈伯眉头深锁,齐越现在这样,别说去禁闭室,要是没有自己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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