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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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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自己编造的话语竟然成真,苏寒之一声轻叹:“西丰皇,多谢你的垂爱,可是我已心有所属,不会再爱上其他任何人。”
西丰皇眼神一冷:“心有所属?哼,都到了朕的皇宫,竟然还想着其他人,那朕这些时日对你的好,你都视若无睹吗?”
“不是视若无睹,而是心无旁骛。”
“好个心无旁骛!”西丰皇显然被激怒,带着强烈的怒意站起身,“那朕就看看你是不是到了哪里都心无旁骛!”说着转过身,“来人,把他压去地牢!”
没有求情,没有畏惧,苏寒之反而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阴冷潮湿的地牢里,一片肮脏,只有一个草席还勉强安静一些,苏寒之静静的坐在草席上不发一言。
地牢的食物难以下咽,暗无天日的阴冷让苏寒之的手不可抑制的疼痛,十指连心,只得反复拿着手中的并蒂莲寻求慰藉,眼前却总是会出现那朵凋零的只剩一朵的花和沈弈那心碎的双眼,心痛便更是排山倒海的袭来。
不过,至少他没有危险,至少他不会因为自己来拼命,至少如今在地牢里的不是他。。。。。。
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几日,若是此生都不得再相见,还好有这只并蒂莲陪伴,而他,也还有个爱他的顾怜安。想到顾怜安,苏寒之又是一阵酸涩,苦楚,心痛还有一些庆幸,终于明白当年娘亲为何宁愿追随爹爹而去也不愿随国师享尽荣华富贵,得到百般宠爱,原来,失了那个人,再多的爱都入不进眼里,填不满心里。
仅仅三日,苏寒之便憔悴的不成模样,以至于西丰皇来到时,心一下便软了下来,几乎要冲动的将他抱回宫,但想到他的拒绝,西丰皇还是故作冷冷的姿态说道:“如何?这几日可有曾想通?”
“有。”出乎西丰皇的意料,苏寒之开口答道。
西丰皇立即眼中一喜,亟不可待的问道:“你想通了何事?”
苏寒之紧紧握着手中的并蒂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西丰皇兴奋的火焰被立即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意,“果然是朕太心软了,看来你若是不吃点苦头,便不能体会朕对你有多好。来人,三十鞭,三日不可进食。”
眼下手已无缚鸡之力的苏寒之被反绑在十字木架,长长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他羸弱的身躯上,所到之处立即一片血肉模糊。
苏寒之依旧不求饶,紧紧握着双拳,双目闭起,脸上却是说不出的坚定,没有丝毫悔意,让西丰皇竟是看的一阵心虚,挥手叫停鞭子,转身匆匆离开地牢。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地牢里又响起脚步声,苏寒之并未抬头,来人却是蹲□:“有勇有谋又有美色的苏大人竟然如此不识时务,倒是让我惊讶。”
来人就在自己眼前,苏寒之抬头一瞥,一下便认出此人是那个与自己最像的男宠——姬风,当下撇开眼,不予理会。
“呦,还挺傲气的嘛!”姬风说着,端出一碗酒,“这是皇上让我给你送来的酒,喝了吧。”
苏寒之继续丝毫不动,眼神默然,似乎方才的话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怕了?”姬风嘴角一丝冷笑,“怕我下毒酒害你?其实。。。。。。”姬风凑近苏寒之,低声说,“这就是我准备的毒酒,你一天在,皇上便一天惦记,所以我只有除掉你才会安心,所以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苏寒之眸光一寒,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
虽然苏寒之是狼狈的躺在地上,可这笑却让姬风觉得他在俯视自己,并且带着轻蔑,嘲笑甚至是同情,当下有些恼羞成怒:“好,既然你不喝,那我喂你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520呢~看文的亲们,谢谢你们一路陪着我,爱你们,╮(╯▽╰)╭
☆、终于团聚
“走水了!”外面一声大喊,紧接着便是嘈杂混乱的声音,姬风欲将碗伸向苏寒之嘴边的手一顿。
“姬大人快走,好像有刺客。”外面的狱卒焦急的提醒。
姬风眉头一皱,看着眼前的苏寒之:“对不住了。”话音一落,碗便直接送到苏寒之的嘴边。
“当。”一声清脆的响声,碗摔成四半。
“我杀了你!”沈弈带着怒意直接朝姬风挥剑,只一剑,便听姬风一声痛呼,随即倒地。
听到沈弈的声音,苏寒之一直无动于衷的身体一震,再也没有往日的从容,慌忙将头翻转,不欲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
对付完姬风的沈弈立即回过头,看着地上之人满身的伤痕,凌乱的发丝胡乱搭在脸上胸前,被血染成妖艳的红色,几乎看不清本来的面目。狭窄的牢房里,四处尽是血色,唯有手中紧紧握住的并蒂莲依然洁白无瑕,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沈弈的瞳孔顿时紧缩,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样高傲清高的苏寒之被虐待到这般田地,心脏剧烈收缩,慢慢的蹲□,几近哽咽的说:“寒之,对不起,我来晚了。”
身后打斗声响起,沈弈眼睛一眯,将苏寒之小心的扶起,一手将他揽在身体一侧,一手挥剑抵御侍卫的攻击,向外面冲去。
“大人先走!”人群中爆出一个声音,秦商边挥剑边朝着沈弈身边跑来,帮他掩护着撤退。
看着几欲昏厥的苏寒之,沈弈咬了咬牙:“你们小心!”说完,将苏寒之拦腰抱起,飞出皇宫。
皇宫外不远处的街道上早有马车接应,此时皇宫火光一片,打斗声,哀嚎声不绝于耳,早已无人顾及宫外之事,沈弈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带着苏寒之上了马车。
看着半昏迷的苏寒之却依然将并蒂莲紧紧握在手中,沈弈心里一暖,轻轻将他的手掰开,将并蒂莲放回怀里,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手与之紧握:“寒之,你坚持一会,到了城外我们就安全了。”
足足用了两个时辰,马车才感到城外五十里处已安顿好的隐蔽之处,只是苏寒之却已经彻底昏迷不醒。
如今距离京城已远,不需再担心有何威胁,沈弈几乎是便将苏寒之抱下边狂吼着吩咐人请来大夫。
看着大夫将苏寒之粘连在伤口上的衣服碎屑一条条扯开,沈弈几乎觉得自己像被凌迟一般。看着那遍体鳞伤,惨不忍睹的长长伤痕出现在原本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无比的内疚感一阵一阵袭来,几乎要无法原谅自己的愚蠢。
“大夫,如何?”看着大夫为苏寒之包扎完毕,沈弈立即开口问道。
大夫站起身:“手的旧疾复发了,日后定要多加保养,身上的伤倒都是些皮外伤,不足大碍,但这位公子似乎多天未进食,身体本就很虚弱,如今外伤一来,便有些无法抵挡。”
沈弈心里一紧:“无法抵挡?会如何?”
大夫回道:“那就看他能不能坚持熬到明早了,他现在高烧不退,很有可能一睡不醒,我开个药方,你们一会试着喂他服下。”
沈弈的心猛的一沉:“若是喂不进呢?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大夫摇摇头:“他浑身是伤,绝不可遇水,只能试图灌药。”
沈弈的心顿时沉到谷底,浮上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无力和极度的惧怕。
药很快端上,沈弈直接喝下一口向苏寒之的嘴上喂去,好在虽然流出的多喂进的少,但多反复数次,又端上几碗,终究将一整碗的药量送进苏寒之的肚中。
门外的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时间一刻刻过去,床上的苏寒之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沈弈从来不知道时间可以这样漫长,等待是这般难熬,最主要的是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大人。”秦商忽然从门外走进,身上全部被雨水淋湿,发上还在滴着水,一看便知是刚刚赶回。
沈弈递了把毛巾过去:“如何?”
秦商胡乱的朝头上擦了一把:“西丰皇派了御林军出动,但我们埋伏的人马多,给他们直接回击,如今御林军受重创,不可能敢再来追我们。”
沈弈点点头:“那我们的伤亡呢?”
“不多,大部分只是轻伤,只有几个人受重伤而死。”
沈弈叹了口气:“一人取千两银子,安顿好死者家中。”
“是。”秦商说着,忽然眼前一亮,“苏大人!”
沈弈眼神一黯,语气中满是自责:“他还未醒,大夫说要熬过今晚才行,是我来晚了。”
“不是!”秦商激动的大叫,“我是说苏大人动了!”
沈弈一愣,赶紧回头看向床上,只见苏寒之原本被握住的手微微颤动,虽然闭着眼,眼珠也在眼皮下打转,果然是要醒来的迹象。
沈弈大喜,立即抓住苏寒之的手:“寒之,我知道你能听见我的话,你醒醒,你醒醒。”
秦商劝慰道:“大人,不用急,我相信苏大人吉人自有天相。”
眼见苏寒之的手竟然不再动缠,沈弈忽然没来由的慌乱,压抑了一晚上的焦急和惶恐在这一刻爆发,不顾秦商还在场,直接朝苏寒之喊着:“寒之,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求你醒过来,你醒醒。”
“大人。”秦商轻声开口,“其实你那晚病情危及时,苏大人也曾一度如此激动,我以前本来不太喜欢苏大人,那晚后才对他改观,那次他陪着你,这次你陪着他,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好好在一起。”
秦商的话无疑是颗定心丸,一下便让沈弈有了诸多信心,沈弈温柔的看着仍然闭目不醒的苏寒之,语气坚定不容置疑:“不错,如今我陪着他,若是他不能醒来,我便陪他长眠。”
秦商大惊:“大人,你不可。。。。。。”
沈弈打断秦商的话:“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秦商几度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告了退。
感觉到紧握的手有些微动的痕迹,沈弈眼眸一转,对着苏寒之说道:“寒之,既然你还不能醒来,那我去找西丰皇报了仇,然后再回来陪你。”
“不可。。。。。。”床上的苏寒之还未睁开眼,双唇却虚弱的吐出两个字。
沈弈一喜,立即加把火说道:“寒之,你若是醒来,我便哪里都不去,只留下来陪你。”
苏寒之终于慢慢睁开眼,担忧的看着沈弈:“我没事,你不可去为我拼命。”
沈弈双目如炬,紧紧的抓着苏寒之的手:“你终于醒了!”
苏寒之却仍是不放心:“你答应我不去拼命。”
沈弈眉头不由皱起,心疼的看着眼前从死亡之处拉回的苏寒之:“你不让我去拼命,那为什么为了我如此拼命?”
苏寒之一愣,低声说道:“我不想再尝一次几乎失去你的滋味。”
沈弈心里一颤:“那你就宁可让我品尝这滋味?”
“我,我没想到。。。。。。”
“好了。”看到苏寒之眼中的自责,沈弈赶忙说,“不说了,我答应你,以后我们谁也不会失去谁。”
苏寒之终于又一次闭起眼,只是这次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
☆、惊天秘密
在沈弈几乎是捧在手心的照顾下,苏寒之的烧终于在三天后彻底退去,身上的伤也结了疤,脸色更是较之以前红润许多,让沈弈放心不少。
西丰国的秋天依然无比炎热,苏寒之睁开眼,天还未大亮,坚持与自己同睡的沈弈却已不在枕边。下了床从窗口向外看去,院中的沈弈正手持剑挥舞,被汗打湿的衣服已有些贴到后背,额头上也布满了紧密的汗珠,手中的剑剑气逼人,如今不再是当初夜宴上的助兴,气势凌人的模样一看便知有多么认真。
“大人。”秦商忽然从一旁跑来。
“看剑!”沈弈一声喊,直接将剑刺向秦商,秦商反应也不慢,立即抽出腰中剑抵抗,立即,二人便缠斗起来。
即便是不懂剑之人,也看的出两人剑法武功均不弱,绝不是一朝一夕可练成;苏寒之不由轻皱了下眉头。
“啪。”秦商的剑落地,二人停手。
“什么事?”沈弈收起剑开口。
秦商捡起地下的剑放回怀中:“我已命人查过,西丰国并无什么动静,而且我们人马充足,完全不用担心不测,可以动身了。”
沈弈点点头:“嗯,吩咐下去,今日日落后启程。”
秦商得了命令走开,沈弈转身回了屋。瞧见床边坐着的苏寒之一愣:“醒了?怎么不多休息会?”
苏寒之站起身拿起一旁的毛巾递过:“已经躺了三天了。”
沈弈接过毛巾轻拭了一下额头,温柔一笑:“那也要多休息会,如今还在西丰国境内,终究不安全,我想今晚离开。”
苏寒之点点头:“好。”
沈弈眉头一挑:“不问问我要带你去哪?”
“只要不分开,去哪又有何关系?”
苏寒之面色平淡如水,说出的话却是让沈弈心里立即涌起一阵波涛,立即放下手中的毛巾直接将苏寒之紧紧抱住,在耳边呢喃的说:“我怎么忘了,你其实是最擅长说这些甜的腻死人的甜言蜜语呢?”
被紧拥的苏寒之身体一僵,眉头轻轻皱了几下。
感觉到苏寒之的异样,沈弈赶紧将他放开,着急的说:“我忘了你还有伤,疼不疼?”
“无妨。”苏寒之摇摇头,“不过,我有件事想问你。”
“这么严肃?”沈弈一愣,继而邪邪一笑,“什么事?难到是问我讨个名分?”
不理会他的调侃,苏寒之淡淡的朝沈弈瞥了一眼:“我一直没问你,你为何忽然来救我?”
提到这件事,沈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敢提!若不是看你浑身是伤,我早就好好把你惩罚到无法行走,看你还敢不敢再用假信假话骗了我自己离开!”
这本来没什么用意的话被沈弈一说,顿时有些暧昧,苏寒之脸色稍红,偏过头说:“原来是那封信。”
“不止是那封信。”沈弈从柜中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招呼着苏寒之,“过来看看,还有这个。”
苏寒之低头一瞧,顿时傻了眼,自己那些偷偷珍藏的东西竟是被他全数带了来,立即有些被发现心思的窘迫。
沈弈开怀的看着木盒:“这么多的东西,唯独少了我送你的并蒂莲,我就知道你到走都舍不得我。”说着拿起木盒中的同心结,“如何,现在可以为我的剑佩戴上了吧?”
苏寒之默然的接过同心结,拿起沈弈放在桌上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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