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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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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云沂皇截过话道,继而看着并非自己派来的陆上卿一脸若有所思,“陆上卿,意欲何为?”
陆上卿看了一眼周围,说道:“皇上,可否移驾内室?臣有要事相商。”
云沂皇眼眸一转:“好,上卿请。”
行至内殿,云沂皇首先开口:“陆上卿有什么话便直接说吧。”
“是,皇上。”陆上卿也不绕圈子,直接说道:“臣以为沈大人虽然擅自行动,但将西丰国元气大伤,也是大功一件,而苏大人之前主动出使,且为国受辱,如今能逃离西丰国是好事。两人均是忠良,皇上能不能开恩不予追究?”
若是往常,身为陆上卿学生的云沂皇,怎么也要卖陆上卿个面子,但此次状况不同,云沂皇语气虽然依旧恭敬,却是回绝道:“上卿,朕知他二人的功劳,但也要赏罚分明,有功朕自会赏,但有罪朕也要治,这不正是上卿当年教导朕的吗?”
陆上卿没有想到云沂皇会拿出当年所教来堵自己的口,当下有些心急的说:“请皇上允许他二人功过相抵。”
云沂皇眼睛一眯:“上卿你早已不问朝廷之事,为何独独对此事如此上心?”看着陆上卿一愣,继而试探的说,“还是这沈卿的身份比较特殊?”
陆上卿一惊:“皇上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云沂皇笑而不语。
陆上卿如今多年不在朝堂,已经摸不清皇帝现在的性子,只好也打着哑谜说:“既然皇上知道了,那更应该放沈大人一马。”
云沂皇也不示弱,势必要将哑谜进行到底:“那如果我不放呢?”
陆上卿一愣,自己受先帝临终嘱托,如今不能有一点闪失,何况自己手上还有筹码,当即冷下脸道:“那臣请皇上为了自己的龙椅考虑。”
“你敢威胁朕?”云沂皇面色更冷,“陆上卿,别以为你是朕的太傅,朕一直敬你便不会问你失言之罪。”
陆上卿道:“臣并非一时口快失言,望皇上三思。”
云沂皇立即一怒:“那你倒是说说看,朕的龙椅如何坐不安慰?难道你要同他们一起谋反不成?”
陆上卿呼出一口气,终是说道:“不需谋反,因为他才是本来应该坐龙椅之人,而且先皇有遗诏在我手上,随时可以宣读。”
“什么?”云沂皇一惊,想到沈弈与先帝确实有些相似的面容,不由问道,“你是说他与先帝。。。。。。”
“不错。”陆上卿接道,“他正是先帝遗留在民间的子嗣,但他不欲为皇,所以先帝才选了皇上您继位,但论名正言顺,他才是真正的天子。”
云沂皇的眼睛立即闪过一道阴光。
陆上卿显然察觉到他的心思,立即说道:“皇上,沈大人既然之前不欲为皇,此刻相信也没有争夺皇位的意思,只要没有人将他赶进绝路的话。”
云沂皇接连被威胁几次,早已按捺不住,但想到沈弈既然是先帝之子,且先帝还留了遗诏,若是逼急确是对自己不利,还不如先缓缓,再慢慢打压,想及此,云沂皇终于强自将面孔缓和下来,换上一副温和的笑脸:“不想他竟然是我的堂兄,既然如此,朕怎能不顾亲情,上卿请放心,只要他手上的兵权不对抗朝廷,朕是不会有其他行动的。”
陆上卿终于松下一口气,至少如今暂时缓和下来,日后脱离皇宫时可再做打算,当即说道:“臣可为沈大人以项上人头做担保,还请皇上放心。”
云沂皇脸上笑着,心里却是一片阴冷:“陆上卿对先帝果然是忠诚。”
陆上卿一愣,看着云沂皇转身走出内室,没有再开口。
“传朕旨意,沈御史重创西丰国,救出礼部苏尚书,大功一件,但因未上报朝廷,属私自行为,故功失相抵。苏尚书为两国邦交友好作出极大牺牲,如今虽擅自离开西丰国,但念其心在社稷,不予追究。”
西丰皇一出门便直接宣旨,看着沈弈和苏寒之似乎并不意外的谢了恩离开,眉头不由再次紧皱起来,脑海中转了几个念头,终于转身匆匆回殿。
出乎意料,夭夜却已不在殿内等候,西丰皇方要询问,却见公公拿了一封信匆匆赶来:“皇上,这是夭夜大人给您的信,说让奴才务必亲手交给皇上。”
不知为何,西丰皇心里猛地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迫使他立即打开手上的书信。
“皇上,抱歉,夭夜要向您辞行了。”
西丰皇眼睛一跳,不敢置信的往下看去。
“我知道在皇上心中,我只不过是个男宠,能得到皇上的宠,是我几世所修,按理,我应该好生留在皇上身边尽心服侍。但是,我却不可自拔的爱上了皇上,只是爱上之后才知道得不到一个人的心有多难熬,每天望着,却不能得到,甚至看不到一丝希望,我真的熬不住了。
所以,我走了,昨晚谢谢皇上赐予我的一夜春宵,谢谢皇上在迷离时一直喊的都是我的名字,谢谢皇上给予我的一抹温情,虽然无关爱情,我也会永远记住皇上对我的宠。日后不能再陪在皇上身边了,请君保重。夭夜。”
西丰皇的瞳孔无限放大,眉头也是从未有过的紧锁,手中狠狠的抓住书信,似是这样便能将对方抓在手里一般,终于抬起头,大声疾呼:“传旨,满城搜寻夭夜,要毫发无伤的给我带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偶生日,更新晚了,还有人守着吗?嘤嘤
☆、小结局
夭夜如同长了翅膀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仅一个月,西丰皇便瘦下整整一圈,整个人变得憔悴许多,连上朝时都没有过多言语,对于苏寒之更是连看都不再看上一眼,终于知道自己一直爱的人是谁,终于知道自己对于苏寒之只是帝王特有的占有欲,那个爱的人却丝毫不给自己机会,就这样凭空消失。
对比于西丰皇的冷淡,沈弈的冷淡则是让苏寒之日夜难安,自那日从皇宫出来后,沈弈便径直去了顾府,又在顾怜安的坟前待了整整七日,还将他所有的昙花尽数搬回府,却是再也没有在状元府留宿一晚,只是隔三差五会送些补品了表问候,任谁都看得出那种心不在焉的敷衍。
西丰皇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出兵,将边境地区打的措手不及,云沂皇这才清醒过来,自己因为夭夜出走一事忘记在边境多安排人马,只是如今损失惨重,悔之晚矣,只好临时部署以防西丰国再次来犯。
大臣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次事件,甚至有几个众臣联名弹劾苏寒之的擅离,要求必须制裁才能慰藉边境的亡灵。
出乎意料的是,沈弈并未站出为其辩解,而是主动将东羌族兵力调出帮忙抗击西丰国,让云沂皇一时摸不出头脑,竟是有些难以定夺;却不想云沂皇暧昧不明的态度让众臣更加恼怒,眼见便有群起而攻之之势。
“皇上,臣以为苏大人应该发配边疆。”
“皇上,臣附议,此事不可再脱,不然何以服众?何以对得起那些无辜的百姓。”
“皇上,还请早做定夺。”
。。。。。。
千篇一律的请奏又是一上朝便涌来,云沂皇终于按捺不住,对着沈弈问道:“那沈爱卿可有何看法?”
沈弈并未看苏寒之一眼,直接说道:“臣并无他见。”
苏寒之的心似被猛地刺中,连日来的冷淡钝钝的研磨着自己受伤的心,如今沈弈的默然与毫不在乎无疑给了致命一击,苏寒之心沉到谷底,自己走上前道:“皇上,臣自愿领罪。”
云沂皇一愣,转头看了看沈弈,依旧是毫无表情,心里不由嘲笑,难道也是一个失去后才懂珍惜的可怜人么?终于放下戒备,开口道:“既如此,三日后,苏大人任命北地刺史。”
苏寒之领了命回府,终于等来了多日不曾相聚的沈弈。
沉默良久,沈弈终是开口:“对不起。”
苏寒之凄然一笑:“他为了你付出一条命,我不怪你。”
沈弈没有再多说,甚至没有再多逗留,只留下一句“珍重。”便迅速而去,一如第一次来状元府时不等苏寒之回话的离开,只是心情却今非昔比。
竟是这般决绝,苏寒之转回头,看着池中早已凋谢的莲花,眼神闪烁,身体久久没有挪动半寸。
七日后的皇宫内,云沂皇萎靡不振的坐在案前批阅奏折,门外的廖将军匆匆赶来声称有要事相报。
云沂皇眼前一亮,赶紧询问:“可是有了夭夜的消息?”
廖将军不敢抬头:“回皇上,不是夭夜公子,而是苏大人他。。。。。。”
云沂皇的表情难掩失落:“苏大人怎么了?不是有护卫送他去北地了吗?”
廖将军将头低的更低:“是路上遇到打劫的,护卫不敌,所以苏将军也惨遭毒手。”
“什么?”云沂皇眼睛一跳,“你确定已经死了?你检查过尸体了?”
廖将军的头几乎要埋到腿间,言语也有些结巴:“回,回皇上,当时被伏击是在地势险峻的凤鸣山,来人回报,苏大人当时从半山腰上掉进渝水河中,无人可施援手相救,而渝水河是自山上向下流,水流十分湍急,除非是水性很好之人或许能逃生,但当时苏大人听闻并不会水。”
云沂皇一时怔住,竟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曾经万分想得到的人永远得不到了,却并非那般痛彻心扉,静默许久以至于廖将军的汗珠已滴到地上才又开口道:“你下去吧。”
廖将军一愣,毕竟是自己的部下,却未想到并未得到责怪,赶紧磕了个头跑开,生怕云沂皇改变主意将自己以失职查办,却不知云沂皇此时是在担心另一件事。
终于,云沂皇传下命令,静待回复。
半天过去,派去监视沈弈之人回来。
云沂皇赶紧问:“可有探到什么情况?”
“回皇上,沈大人得知消息后口吐鲜血,直接昏倒过去。”
云沂皇不由摇头,果真也是个多情的人,每个人离开都要如此伤怀,不过好在如今东羌族的人马都在边境,他即使要迁怒于自己,也一时调派不到人手,倒是松下一口气静观其变。
沈弈果然在第二天早朝之前告了假,云沂皇还特意送去上好的补品以示关心,且嘱托他务必将病养好再去上朝,却不想沈弈的病竟是一天比一天差,仅过了三日,便传出昏迷不醒甚至病危的消息。而派去搜寻苏寒之的人也无功而返,云沂皇终于将苏寒之已死的消息公布,且特意封山来祭奠,也算是埋葬自己那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心事。
“皇上,皇上。”皇宫里的太监急匆匆跑进。
正准备安睡的云沂皇不耐的抬起头:“何事如此大呼小叫?”
太监焦急的说道:“皇上,沈大人他归西了!”
云沂皇不可置信的站起身:“什么?!”
话音方落,殿外便传来陆上卿沙哑的声音:“我有急事需要速见皇上。”
不待殿外公公的回话,云沂皇直接喊道:“传。”
陆上卿立即出现在门内,脸色苍白,双眼通红,一看便是大悲后的面容。
云沂皇心中有数:“上卿可是因沈大人之事。。。。。。”
陆上卿直接将手中之物递过去:“皇上,这是沈大人临终前交给你的。”
云沂皇低头一看,不由愣住:“这是”
“这是当年先帝留给沈大人调派东羌族兵马的虎符。”陆上卿的声音透着极度的哀伤,似乎在诉说自己辜负先帝嘱托,未照顾好其遗孤之事。
云沂皇心里一颤,接过这枚一直让心里不得安宁的虎符,心里却是百感交集,终于说出:“沈大人可有什么心愿?”
陆上卿叹了一口气:“沈大人希望皇上可以准许他府上自行办丧事,他的遗愿是将尸体火化,撒入渝水河中与苏大人同葬。”
火化。。。。。。竟然宁愿挫骨扬灰也会誓死相伴!云沂皇闭起眼睛,良久才轻吐一个字:“准。”
作者有话要说:预报一下,明天晚上会上最终大结局,然后后天加一个顾怜安的番外,嗯然后就此完结了~我的新文为《伊见卿心》明晚会首发,请亲们支持捧场哦~
大结局
秋风瑟瑟,杳无人迹的凤鸣山顶却有一排修葺整齐的瓦房,院中红枫点点,火红的颜色像极了西边挂着夕阳的天空。
白衣人端着一盆水走进一间房屋,为屋内躺着的人悉心的擦洗一番,看着余晖从屋中一点点撤退,换来一屋银白的月光,不由轻叹一口气:“都七日了,该醒了吧?”
终于将被子朝躺着的人身上拉拢一些,走出门去。
院内的昙花盛放,十五的月色如水,染尽白衣人一身月华,在这凤鸣山顶,如梦如幻,飘然欲仙。
许久,身后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白衣人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弈?”刚醒来的苏寒之带着一丝迷茫走进院子,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完全不熟悉的地点,试探的开口,“是你吗?”
身着白衣的沈弈回过头,脸上的笑容犹如春暖花开般绽放:“你终于醒了。”
苏寒之不解:“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应该是掉入河中了。”
“不错。”沈弈指指一旁的渝水河源头,“你就是掉进这条河中。”
苏寒之一愣:“那我们怎会在此?”
沈弈走上前牵起苏寒之的手:“跟我来。”
顺着河流向下走出半个时辰,两座高大的石碑立于眼前,苏寒之在沈弈的指引下困惑的走上前,借着月光仔细一看,顿时眼睛瞪大,猛地抬头看向沈弈:“这是我们的墓碑?我们都死了?”
沈弈点点头:“嗯,你是落水而死,我是伤心过度而终。”
苏寒之身子一震:“所以我们现在是鬼魂?”
沈弈强忍下的笑意终露:“傻瓜,鬼魂会有影子吗?”
苏寒之这才注意到,地上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不时随着自己的动作晃动,顿时更为不解:“那到底怎么回事?”
沈弈挑眉:“你忘记说要同我浪迹天涯吗?忘记说要同我一起辞官吗?”
苏寒之顿时恍然,难怪那些劫匪虽然围绕自己,却并不出手,像是把自己逼到河边而已,原来竟是这样!想来从回京之后到如今,一切都是沈弈的计谋,那他那些时日对自己那样冷淡,甚至在自己受到弹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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