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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离的命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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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放开我。”君齐轻轻拍了拍司空碎的背,“我已经明白了,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以前是我太傻,伤害了你,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不会再想著连天曳,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
“真的?”司空碎从颜君齐怀里出来,脸上竟然带著孩子般的惊喜与期待。
他这样期待的表情反而让君齐心疼,他是有多心狠,才会让司空碎仅仅因为这麽一句话就开心成这样,“嗯。”君齐点点头,“我不会再让你痛。”
☆、第八章(五)
连天曳失魂落魄地从金钵中出来,就看到老叟和小尤在外面等他,忙收拾好情绪,装出一副什麽事都没有的样子,“师父,对不起,把你的金钵弄坏了。”
话说在祀纣让他们走後,老叟就和小尤在一旁躲著,偷偷看著金钵。
没过多久,司空碎就抱著君齐出来了,看到君齐安然无恙,老叟也放下心来,但是心很快又揪了起来,虽然君齐没有受伤,而鬼王眼中也满是疼惜,原本是圆满解决了,但君齐脸上一片死灰,似乎是受到了什麽刺激。
“师兄,你现在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麽?”小尤的话打断了老叟的回忆,“你怎麽能让司空碎把带走颜少爷呢?”
连天曳并不知道君齐和老叟有什麽渊源,因此对小尤的态度也有些疑惑,他们不是一直想要君齐回鬼间吗?如今他回去了,他们怎麽又不满了?
连天曳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走了不是更好,他是鬼,本来就是属於鬼间的,呆在人间反而会打乱人间的秩序。”
“糊涂!”老叟的声音拔高了几分,“我教你斩妖之术,是为了什麽?你迫於鬼王威胁,竟然眼睁睁放走自己疼惜之人,贪生怕死,还有什麽资格当我的徒弟?”
连天曳在心里苦笑,贪生怕死吗?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不过,也没有必要否认,“师父何必这麽认真,反正只是一个鬼魅,利用一个鬼魅,而能全身而退,不是挺值得的吗?”
“你怎麽能这麽利用颜少爷?”小尤不满地吼了他一句,“颜将军对师父恩重如山,颜少爷自然就是师父的在世恩人,你怎麽能为了活命利用师父的恩人呢?”
恩人?颜将军?连天曳突然想起那一天,君齐用寂寥的声音说出,“我在等人。”他那时候,是真的想要抹掉那丝寂寥,但是,最终不仅没做到,反而将君齐再次推入地狱,由他亲手将他推入地狱。
“颜将军……是君齐的父亲吗?”连天曳的声音里有微微的颤抖。
“没错,就是颜将军嘱托我来找颜少爷的。”老叟抬起头,眼中一片沧桑,当年的马嘶与热血似乎还历历在目,颜将军死前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断嘱咐著。他说,君齐是个倔强的孩子,出征之前为了安抚他,才说一定会回去,让他等著,可是这原本的安抚恐怕就要成为枷锁,让他一定要找到君齐,让他不必再等。
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把颜将军的遗嘱托付给颜少爷。
“那君齐知道你的身份吗?”
“少爷并不知晓。”老叟轻轻叹了口气,“我还来不及说。”
也就是说,君齐他还要永无止境地等下去吗?还有承受那些永无止境的寂寥。
“这件事只能交由你去完成。”老叟看了连天曳一眼,“把这件事情告诉颜少爷,并帮他偷回他的另外一部分灵魂,助他早日投胎,不必再受鬼王胁迫。”
连天曳有些犹豫,他还有资格再站在君齐面前吗?君齐已经恨透了他,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这样他怎麽还能再见君齐,让君齐再徒增痛苦?
“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连天曳苦苦掩藏著眼眸深处的痛苦,“师父,找别人完成这件事吧。”
“你若不去,我也不会再派别人去,如果你真的忍心让颜少爷一直呆在鬼间,那你就继续一意孤行好了。”老叟也不愿久留,转过身欲离去,“不过,你真的能一辈子欺骗自己的真心,让自己心爱之人时刻在他人掌控之下吗?”
说著,人就已经没了影,徒留连天曳一人留在广场之上。
连天曳仰头看著苍穹,眼中有两种情绪在争斗,阖上眼眸,将那些痛苦与挣扎锁在眼中,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经只有一种坚定,不管君齐是否恨他,他都绝不能再让君齐那样寂寞,如果君齐实在无法原谅他,他也可以帮君齐投胎之後,再也不跟他来往,也好补偿了君齐。
鬼宫之内,这几日都喜气洋洋的,全因鬼王心情甚好。
特别是在鬼王身边伺候的人,都得了不少好处,原以为自那日鬼王带君齐回来之後,鬼王的暴怒会让他们都没好日子过,可是事情却不如他们所想,鬼王反而慈祥了许多。
而君齐房中,梳妆镜前的两人一立一坐,君齐站在司空碎身後,替他梳理头发,镜中的男子俊朗非凡,这几日更是时常带著笑,比往常多了分亲和。
怎麽从前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如果能这样下去也好,也不用再想著连天曳,安安心心地呆在司空碎身边。
“在想什麽?这麽出神。”司空碎见颜君齐一直在发愣,握住颜君齐替他梳理的那只手,将他的身子拉下来一些,在他那淡粉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轻轻的一个吻,让君齐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後,才微微红著脸,退开一些,“我只是在想,今天我们要怎麽过。”
司空碎见君齐退开,还以为他是有所防备,心里就微微一疼,却也没有发作,毕竟君齐才刚刚受过伤,他也不想为难他。
只是站了起来,朝著门口走,“我今天还有正事要办,就不能陪你了。”
君齐有些不明所以,但他既然都这麽说了,也只能点点头,“既然你有事情要处理,那就去吧,我一个人没事的。”
司空碎又错把君齐的话当成是君齐并不在乎他,心里一疼,就匆匆走出了房门。
☆、第九章(一)
一只船停在鬼间门口,然後从上面下来两个人。
守门的看到两人,又埋怨了一句,“思凡,你怎麽又带回来一只啊?都说了鬼间鬼口暴涨了。”
思凡淡淡看了他一眼,“这关我什麽事?这只鬼跟我比较熟,就由我带他去登记,不劳烦你们了。”
守门疑惑地抓抓头发,“但是思凡啊,你不是早就不当引路人了,怎麽又干起这行了?”
“都说了我跟这只鬼有点熟,在他还是人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就想送他一程,不行吗?”语气微微上扬,让守门人不敢再质疑,乖乖放他们进去了。
走得有些远了,思凡才停下来,低声说:“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接下来的要靠你自己了,但是你千万别告诉别人说是我帮了你,要是让祀纣知道了,我可就惨了。”
连天曳眼中透出感激,“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麽进来。”
思凡没有理会他的感激,能这麽简单就进来主要也是因为连天曳是半人半鬼,才不会被人发现。转过身就径自走了,只是走时又说了一句,“这次你可不能再伤了君齐,我虽然性子比较冷,却把他当成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再看到他脸上有那样的表情。”
连天曳看著思凡离去的背影,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会把君齐拯救出来。
在鬼间的集市里逛了许久,也从不少鬼口中知道了鬼宫的位置,但是怎麽进去却是个难题,如果直接杀进去,一定会惊动司空碎,到时候想要救出君齐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正在一筹莫展时,却听到有人说鬼宫正在招新的奴役,因为是一年一次难得的机会,所以聚集的鬼特别多。
连天曳在心里暗暗欣喜,看来这是上天注定的,他可不能放过这麽好的机会。
连天曳立刻赶到招新的地方,一大群鬼聚集在那,都不停往中间的一个小摊上挤,这样的情景真是壮观啊。
连天曳也想不了那麽多,就往里挤,当终於挤到摊前时,已经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我要进宫。”
这回是祀纣亲自来招新的,一抬头就看到连天曳这张脸,眯了眯眼睛,“你为什麽要进宫?”
连天曳压根就没料到会是祀纣,就觉得应该没什麽机会了,也不说话,转身就走。但因为堵满了人,走也走不了。
“就这麽一个小小的问题就把你难倒了吗?”祀纣嘲讽地说:“我还以为你有多想进宫。”
“这个问题还难不倒我,但是不管我说什麽,你都不可能让我进宫吧。”虽然是问句,却说得十分肯定。
祀纣并没有照他的话说下去,而是轻轻叹了口气,“几百年前,小美人就是来这里招新,结果人招满了,他就只能在一旁黯自神伤。我原不想多管闲事,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无奈却让我忍不住那麽做了。今日的果皆因当日的因,若没有我的一时心软,也不会造就今日的君齐。”
听到君齐,连天曳心里微微一疼,也不再急著出去,反而回过身来,“你说这个干什麽?”
祀纣难得对他没有敌意,“不同的因会造成不同的果,而我能相信,如果我让你进了宫,就能让小美人幸福吗?”
“能不能让他幸福我不知道。”连天曳看著祀纣的眼睛,坚定地说:“但我知道,就算万劫不覆,我也一定要拯救他。”
“如果你不能拯救他,最终万劫不覆的不只你一个人,你输不起。”
“我不会输!”
看著连天曳眼中的坚定,祀纣心里微微一震,最终在名单上加上了连天曳的名字。
终於是顺利进了鬼宫,虽然只是里面当个小小的打杂的,但毕竟是进来了,找个人打听打听,应该就能知道君齐在什麽地方,只要能找到君齐,就一定能想办法救出他。
“不好好干活,发什麽呆?不想干了吗?”一个比他们稍微高一等的鬼,被称为姚大的鬼,看到连天曳发呆,就拿了根藤条狠狠抽了他一下,“不想干的话就走,反正多的是人想干这个。”
只是比他高了一个级别,就这副模样,要在平时,像这种小鬼,轻轻松松就能解决。
但现在,为了多点时间找到君齐,还是少节外生枝的好。只能赔著笑哈腰点头,愣是说了许多好话,把姚大夸得飘飘然,他才肯罢休,只是却不忘为难一下连天曳。指著一旁都快堆成一座小山的脏衣服说:“今天之内,把这些衣服全洗了,洗不好就走人吧。”
连天曳笑著应著,心里却琢磨著该怎麽离开这里。
☆、第九章(二)
鬼间之中,或许最闲的就是君齐了,司空碎走後,他就更没什麽事可做了。原本还想和司空碎出去转转,也好弥补这些年的亏欠,只可惜……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司空碎是鬼王,自然要比他忙得多。
“大表哥今天不陪你吗?”声音中带著些许的幸灾乐祸。
看到来人,君齐微微蹙了蹙眉,“公主,再怎麽说,这是我的地方,你怎麽能这样一声招呼不打就进来?”
莴莱走到君齐旁边的圆凳上坐下,语气十分嚣张,“既然你都叫我公主了,那本公主来了,你怎麽也不行个礼?就算大表哥再怎麽宠你,你也只不过是一个男宠而已,一个暖床的下人竟然还敢这麽跟本公主说话,你还懂不懂什麽叫尊卑?”
君齐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虽然早已听说司空碎有一个刁蛮任性的表妹,但还真不知道她竟然这麽目中无人,而且还会说这样侮辱人的话,完全没有一丝修养。
饶是君齐脾气再好,也无法容忍,他站了起来,走到莴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著莴莱,“我敬你才尊称你一声公主,但不代表我惧怕你,你若是再出言侮辱,君齐就不能再忍了。”
“你!”莴莱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联想到几日前,司空碎就是因为他这样对她,她心里就更恨。
眼神瞄到一旁的黑色曼陀罗,头一昏,就冲过去拿起曼陀罗狠狠地摔在地上。
花盆被摔得四分五裂,泥土也散了一地,甚至有些根都被折断了,花朵也渐渐萎缩。
莴莱解气之後就转过身来,还想好好警告君齐一番,却见他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一张脸已然死灰,有不少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流下,双目紧紧闭著,似乎在极力忍耐著。
莴莱被吓得不行,再回头看了一眼曼陀罗,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放著君齐灵魂的花朵,只有灵魂所处之所被破坏,才会如此痛苦。可是她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只是想摔些东西解气,却不知道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但是,有谁会把这麽重要的东西随意放在这里?难道大表哥他就不怕君齐拿著它去投胎吗?难道大表哥就有这麽信任他吗?
君齐低低的呻吟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不敢再呆在这里,虽然君齐只是男宠,但她也明白了司空碎对他的重视,要是司空碎知道是她害死了君齐,那她一定也不会好过,没有办法,只能落荒而逃。
莴莱没走多久,连天曳就过来了,他避开了众多的守卫才到了君齐房间,虽然有些危险,但为了见君齐,这些都没什麽。
只是一走进房间,就看到君齐倒在地上,心里猛地一惊,思维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冲过去将他抱进怀里,“你怎麽了?君齐。怎麽会这样?是司空碎吗?他怎麽忍心这麽对你?”
一见面就甩出这麽多个问题,也确实表明连天曳此时是有多麽慌张,他此时十分後悔,如果当初没有做出那样的决定,他的君齐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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