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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誰與你同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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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
小梅用胸脯蹭着我的手,娇懒地呢声说:‘嗯,也许,在灵儿被老猫摸了脚
之后的第二天。会不会?’
‘第二天?太早了!不会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灵儿早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老猫玩弄的,她为
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偷情的快感。说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让她试一试吧。’
‘嗯。’
‘其实偷情这种东西,在挑逗的过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灵儿这么感性的
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猫非礼了。不是嘛,老公?我说的就是有道理!’
‘你说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许就是第三天,灵儿夜里上厕所,就被老猫堵了个正着。
灵儿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里面就空荡荡的,老猫一只手就把灵儿搂在怀里,另
一只手掩住灵儿的嘴。’
‘老猫也穿着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动作,开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
念丛生的情节来。
小梅道:‘老猫对灵儿说,我只是想摸摸你美丽的乳房,我发誓不动你身体
其他的部位。’
我随着小梅的引导,开始与她共构一个情节。
小梅说道,‘灵儿说:你放开你的臭手,请你尊重我。’
我接着说道:‘早晚你都要和我欢爱,就让我快活两分钟吧。哼哼!’我装
出一脸坏笑。
‘不,我老公还里屋睡觉呢。现在不行的。以后,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时
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说着说着脸色红润起来。
‘一分钟,我就摸一下。’我使劲搂住小梅。
‘你,你使那么大劲,我都软了,你们搞体育的,都是那么粗鲁。’
‘你不就喜欢粗鲁地玩弄你吗?’
我说完这句话后,突然觉得不对,虚卡着小梅的脖子问:‘你刚才说什么?
你们搞体育的都那么粗鲁?’
小梅好像吓着了,用手捂着嘴,圆着俏目,虽然一时失嘴,眼角却带着笑意
:‘我说走了嘴了,天,怎么办!’
‘当时,他,他就是那么对你非礼的吗?’我恶恨恨地问道,卡住她脖子的
手,无意识地滑上小梅的乳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动无比地被我们唤醒!
(二)芳邻与恶邻
‘我也挺恨自己的,两次被他调戏的时候,我也不知怎么的了,好像一点自
主意识都没有了,内心里非常害怕,’小梅说着说着闭上了眼,羞惭地不敢
面对我,扭过脸去,轻轻地对我道:‘是他逼我的,我一点都不能反抗,求你就
不要再逼我了,太丢人了。’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经泌出几点泪花来。
‘梅,我没有因为这件事嫌弃过你一点啊!梅,你的身体永远属于我,你的
心也永远属于我,我不会怀疑这个的。’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么换妻了,好不好?我不喜欢和别人爱
爱,只喜欢和你爱爱,我的爱爱只能给你。’
小梅一面喃喃地倾诉着,一面紧紧地用双手搂着我的头,开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时用手抚摸她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除了剖腹产生孩子时在她的
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肉体基本上完美无暇,身高一米六四,修长匀称,小
腹平坦,腰身细长,阴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减肥后遗留的皱纹),但小
腿纤长优美,出奇地好看,皮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两只娇挺怒耸的乳房(因为
产后抑郁症,医生不建议孩子吃母乳),盈盈仅堪一握,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才
可以肆意玩弄触摸(除了那个无耻至极的平予),这真是我前世修来的艳福啊!
想到这里,被回忆过无数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脑海中。
当时客厅里很黑,藉着厕所明亮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亵的
细节,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平予从小梅的后面伸出两只手摸小梅的胸。
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只手是在拉着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只手却
是在反搂着平予的头!
如果我晚出现十分钟的话,会发生些什么事呢?
小梅在骨子里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我一面做着爱,一面藉着卧室幽暗的灯光打量着小梅。
可以说小梅长得不是特别好看,但是却很耐看。她和香港影星吴倩莲相似,
单眼皮,白净净令人生怜的小瓜子脸,嘴唇细薄,笑起来左边香腮上还有个小酒
涡,似隐似现。小梅的视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视,以前曾戴过质量不好的隐形眼
镜,伤过眼,后来不敢戴了,架个细巧的金边镜,但不让人感觉学究呆板,却很
有些知识女性的风韵。
平予可能会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庄苗条与青春妩媚,说小梅会看上平
予,我真的死也不会相信的。除了平予的年龄,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
臊气体味让小梅却步侧视,平予的世侩气与油滑的性格也很不对小梅的喜好。
也许小梅当时太年轻,对这种无耻的性骚扰不知如何处理吧。
我们的对门住着一对比我们稍长的夫妇,女的叫贾月影,男的叫贺国才。我
们两对夫妇关系还算不错。贾月影,长得小巧玲珑的,我曾经叫过她小贾,她不
喜欢听,我只好叫她贾姐,贺国才是做水产生意的小老板,以前(闹非典时)我
曾经帮过他联系上一个很大的客户,现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这个客户往来
的,他可真挣了不少钱,两口子在东直门的一个小区又买了一套商品房,听说也
有上百万。
贺国才这人我不想说他,其实要说他也很简单,一个字,贼,两个字,贼,
肥。三个字,贼,肥,色。他的老婆贾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话吧,电影上比她漂
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没见过。
贾月影比我还要大一岁,比小梅大三岁,一起出去的话,所有男人的眼光都
盯着小贾看,只有我,从来不敢多看她三眼(两眼是有的)。小梅对这一点很满
意,说我还算是老实。其实我曾单独夸过她,说小贾你是不是到了五十也这么漂
亮。
‘在我交往的所有朋友中,只有你超过半年,才敢夸我一句。小梅是不是给
你戴了什么紧骨咒啊?’我脸一红,低下头去。没想到她又来了一句,‘而且夸
得那么笨,那么实在,我挺爱听的,小梅不在家,要不,我赏你点什么?’然后
她直盯着我,一直盯到我夺路而逃。后面传来她又轻又腻的笑声。姐姐,你赏我
点唾沫我都会品半年,可是我不敢啊。
这两口子行事做为都与众不同。我们只是在他们搬家过来的时候搭了把手,
贾月影就在第二天,上门给小梅送了三盒名贵化妆品,以示感谢。小梅后来到商
场一对,价值约在二千大元上下。
有一次贺国才在外面勾了个女的,找上门来要小贾与贺国才离婚,我和小梅
先在躲在门后听热闹,后来小梅越听越气,不顾我的劝告,出来帮小贾说话(后
来变成吵架),之后小梅与小贾的关系赛似姐妹,有时我和贺国才都不在家的时
候,小梅就去对门和小贾聊一夜,或睡在她家。
老婆这么漂亮,贺国才这人还是很花,天天出去吃花酒,有一天半夜有人敲
我家的门,小梅出去开门,发现贺国才喝得烂醉如泥,让两个小姐架着,他们敲
错了门,这也就算了,贺国才居然对我老婆笑笑,说,嗯,这个小姐我最喜欢,
有点像我们家的那个女邻居,谗死我了,我要了!这件事令我和小梅气愤无比,
却也无法声张!!
还有一个因素,是我们不想和他撕破脸,就是他每和我介绍给他的客户做一
单生意,就给我三个点的提成,前后加起来已经有五万多了。这个人,千不好,
万不好,重信义这一点,也令我无话可说了。
非典之后,贺国才一直想向我表示感谢,八月份他和我介绍的客户又签了一
个三百多万的大单,激动之下,为了实实在在地向我表示这份谢意,他直接把十
万现金(他非常喜欢给现金,弄得我回回跑银行都让银行职员另眼相看)递给小
梅:‘小许的份子,不敢给他,怕他做坏事,弟妹收着。’并和我约好到三里屯
(北京好像只有三里屯有酒巴)去喝酒,去听一个新来的非洲乐队唱什么非洲土
风。
玩到半夜他故态复萌,又要叫小姐,我正好借这机会,问他小贾这么漂亮,
为什么他还喜欢出去玩。贺国才摇着手哈哈大笑:‘兄弟,这不一样的。六年前
在我眼里,贾月影就跟天仙似的,三年前,在我眼里,贾月影还像天仙下凡,现
在,在我眼里,还没有,唔,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还没有你们家小梅好看呢!婚
姻啊,婚姻是什么?婚姻就是让你看到美人也有拉屎放屁的一面,知道吗?给你
叫个小姐?你要什么样的?’
‘我要个像你们家贾月影那样的。’
酒劲上头,我开始说起胡话(也是真心话)。
‘啪’的一声,贺国才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耳光,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哈
哈大笑:‘兄弟你最老实,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大老实人一个啊!我喜欢你这
个人。来,干了!’
等这杯酒喝完后,我开始唱起歌来。先是哼哼,后来就大声唱了起来,‘我
们走在大路上,’
贺国才不说话,抱着头呆了一会儿,有两个小姐过来,他又把她们轰跑了。
‘兄弟,和你商量个事。’
‘说,商量什么?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兄弟,你喜欢贾月影吗?她漂亮吗?’
他偏头看着窗外的夜色,话说得很慢,但我听得很真切。
‘当然,当然,她很漂亮。但她是你老婆,我怎么会’
‘别废话,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说实话,你喜欢不喜欢?’
‘我是男人,喜欢,喜欢她又怎么了?!’
‘喜欢她你就上。’
我酒一下子醒了。
‘’
‘别这样看着我,我把你当我哥们儿,告诉你,我现在操贾月影已经没感觉
了。你想,那天我计算过,结婚八年,我已经前后操了一千多次了,我操,一千
多次!真的,现在我觉得她就是块肉,没啥感觉了,我,我,兄弟,我和你说句
实话,我想看别人操她。’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一面惊奇于他的无耻,一面惊讶于世界上真
有敢把这种想法率直地说出来的男人。我开始有些喜欢他了。
‘可是让别人上她吧,我觉得会便宜那些王八蛋,再说贾月影也未必答应。
她挺喜欢你的,你上她,她一准答应。’
‘你真的希望看见我,我和她做爱?’
‘可能会有些矛盾的感觉吧,但是肯定很刺激。’他也挺实在的,‘她的乳
房不错的,手感很好,屄也很紧,绝对让你爽。’
听到他这话,我的鸡巴硬了起来。贺国才脸很红,很兴奋,我偷眼看了看他
底下,也挺着呢。
‘好吧。’
后来我们出了酒巴,冷风一吹,我们俩都哈哈大笑。
贺国才肯定在和我开玩笑,我笑得都喘不上气,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来,击个掌!你要是说出去,我让人做了你。’
于是,我们就达成了这么一个约定:只要贾月影愿意,我就可以操她。
如果没有性病,可以不戴套,射进去也行。
不能让她爱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将让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个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谢总出差到外地,我和贺国才决定实施
这个计划。
我到贺国才家去喝酒,他一杯接着一杯,喝得很凶,眼睛偶尔会看看我,又
笑着看看贾月影,贼亮贼亮的,不知现在他内心里怎么样地翻江倒海天人交战。
贾月影穿着一件白色的绣花丝绸罩衫,胸部开口较大,几乎可以看到雪白的
乳沟,没穿乳罩,胸部两个小凸起在丝绸的衣服下显得格外诱人。下身穿一件深
绿色的长裤,露出半截光滑细长的小腿,一点暇疵也没有。脚上倒穿着一双白白
净净的线袜,不也嫌热。
她一直紧紧地夹着大腿,自从我进她家门,她除了打个简单的招呼,再也没
说什么。我们吃饭时她也多偏着头看电视。我开始猜想是不是贾月影已经知道什
么。客厅里,三个人没什么言语交流,但是一种浓厚的淫荡气息已经在这个家里
蔓延弥漫开来。
‘死人啊,别只顾吃自己的,给小许夹点菜。’
‘小许,来,吃点清菜。’小贾有点像个十八九岁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涩
地微笑了一下。
‘什么清菜,来点海参,挺补的。来,吃点,这个吃了有劲!’贺国才给我
夹了一筷子海参,然后向我挤挤眼,我不自觉地看了看贾月影。小贾当时就红了
脸,低头不再说话。
‘不,我喜欢吃点清菜,谢谢小贾。’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么?别忘了我比你大一岁,叫我贾姐,要不然不给你夹菜了。’小
贾好像是想镇定一下情绪。
‘对,现在还得叫贾姐,一会儿上了床,怎么叫就由你了。’贺国才微笑地
看着我,终于把事情挑开了。
贾月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使劲捶了她老公一把,并扑到贺国才怀里,把
头一直埋到贺国才的胸口。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颤抖着。
看来贺国才这流氓真的已经把这件事和她商量过,并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许
了。
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刚才大家都是在排戏,这会儿好像导演突然一喊停,
大家在台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对刚才还在叫爱人、兄弟、敌人的同行
了。
贺国才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在缭绕的青烟中,用一种异常轻柔的声音道:
‘月影,你先回卧室去,准备一下吧。’
贾月影推开他,红着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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