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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禁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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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别人的爱。”易渊这样想著,却没能说出口。品尝过相爱的滋味,怎麽还能甘心回到孤独之中呢。何况身体还在欲望边缘挣扎,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梵卓没有再循序渐进,而是直接将易渊胀红硬挺的性器含入口中。光是这样还不够,梵卓的头部上下移动,舌面抵在敏感的顶端,让性器在口腔中来回摩擦。
“嗯……”易渊试图掩饰自己的激动,但灼热的体温和时不时溢出的压抑呻吟将他的情形暴露无遗。
最敏感的部位在温暖的口腔中出入,舌面细小的可以忽略的味蕾却成了最大的折磨。每一次进出,都像是有无形的电流从胯间蜿蜒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易渊甚至不敢去看服侍著自己的梵卓,唯恐一个画面就将自己逼到顶点。
抗拒终究是徒劳的,梵卓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让易渊享受到极致的情欲。尽管没什麽经验,他还是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易渊最无法忍耐的角度,渐渐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淫靡的水声被急切的心情扩大成数倍,在旖旎的卧室中回响。梵卓口中的津液沿著柱身滑落,浸湿了易渊的会阴和隐藏在沟壑中的穴口。
原本紧闭的嫩红入口正缓缓翕动著,美妙的褶皱不时舒展开来,像是等待著什麽粗硬的东西贯穿它、占有他、蹂躏他!梵卓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忍不住将手指探了过去,试探著在穴口揉了揉。
敏感的穴口猛然一缩,又立刻舒展开来,似乎在邀请梵卓的进入。那样柔软、灼人,似乎只要轻轻一按,就能享受到易渊销魂的内部。
易渊感觉到了後穴的异样,却没有能力去理会。他甚至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置身与自己腿间的梵卓能更肆意地享用自己的身体。
他不想成为欲望的傀儡,却不会视之为洪水猛兽。唯一令他介怀的是梵卓,只要放开了对梵卓的不满,他也会享受这个过程。
穴口顺利地吞入了梵卓的手指,内壁像是吸吮般缠了上来,试图用手指缓解内部的空虚与燥热。梵卓吞吐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添了一根手指。
这次有些困难,易渊像是有些难耐,双腿颤抖了一下,在光滑的床单上蹭了蹭,无声地催促著。梵卓低笑一声,先是浅浅退出,等到小穴忍不住微微张开,才顺势将另一个手指也送入温热的内部。
重新含入易渊满是水光的性器,这一次梵卓没有留情,而是急促地吞吐起来,舌尖更是灵巧地钻弄顶端的小孔。另一边,已经被紧紧包裹的手指随著他吞吐的频率,一次次揉按著敏感的那一点。
“不、不行!”易渊终究还是惊叫出来,慌乱地去拉梵卓的手腕。然而不等指尖触到梵卓,一道强烈的酥麻快感便冲上头部,将他的思维绞得粉碎。“梵卓……唔啊!”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易渊觉得一瞬间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躯体,漂浮在柔软的云团上。然而下一刻,就被全身的酥麻唤醒。他的眼睛有些湿润,朦胧著看向梵卓。
梵卓将易渊的全部咽了下去,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嘴角。“你知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让人想狠狠的蹂躏你。”
易渊没有明白梵卓的意思,他还高潮的馀韵中徘徊,理智还没有回笼,只是在梵卓火焰般的目光中察觉到了一丝本能的畏惧。
“可是现在,我又怎麽舍得那麽对你呢。”梵卓自言自语地说著,直起了身体。他的绷带有些松散,被他干脆地扯下扔到一旁。腿上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被他忽略了,柔软的睡裤被褪下,露出早已粗硬的凶器。
易渊的身体还软著,他无力地动了动唇,似乎在念著梵卓的名字。
男人抽回手指,手臂绕过易渊的膝弯,将他的双腿抱了起来,让两瓣挺翘的臀分得更开。骤然失去了侵占物,穴口依然张开著,露出一点粉色的嫩肉,显得无辜而诱惑。
大概是压抑到了顶点,梵卓挺入的动作算得上粗暴,硬生生挤开小小的肉穴,将自己尺寸过大的凶器直直捅到了底,才稍稍满足似的呼出一口气。
“痛!”易渊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下身带起的疼痛逼得一动不动。神智在疼痛中清醒过来,意识到现在的处境,易渊尽量平复著急剧加速的心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常些。“……慢一点。”
“好。”简简单单一个字,从梵卓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经过了千百年的沈淀,成了即使隐藏的笑意也无法打破的安稳。
没有要求更多,梵卓只是不紧不慢地在身下渴望的身躯中驰骋,感受著易渊的每一丝悸动。疯狂的欲望再次被掩藏起来,只是贪婪地吻著易渊的唇,一遍又一遍。
已经高潮过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梵卓适中的力道反而成了一种折磨。易渊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水光潋滟的双眼仿佛带上了一层朦胧的爱意。他偏过头,躲过梵卓又一个热切的吻,低声道:“再……快一点。”
梵卓眼中的红芒愈加耀眼,他低声道:“抱紧我。”
这一刻,易渊忘记了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只剩下一个单纯的念头:面前这个人,深爱著自己。
手臂环上梵卓的肩,易渊没有机会再多说什麽,只剩下克制不住的快感与呻吟。身体的碰撞声、摩擦声在房间里回荡,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作家的话:我发现写H的时候永远是前戏多……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算修成正果了吧~
(9鲜币)70躲避
易渊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天没有亮。室内的光线很暗,窗帘严丝合缝地遮住了窗外的景色。令他意外的是,梵卓竟然还在睡。
梵卓侧著身体,手臂横在易渊腰间,紧实的双腿虽然掩藏在被子下,却紧紧贴著易渊的身体,实在是充满独占欲的睡姿。他的呼吸很轻,似乎随时都可能醒来,散落的绷带下,隐约看得到暗色的血迹。
易渊心里叹了口气,昨晚实在不该意乱情迷地屈从,尤其是在对方还是个病人的情况下。
梵卓修长的睫羽抖动了一下,缓缓张开了双眼,墨蓝的双瞳因为黑暗显得更加深沈。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自然地露出一个慵懒而满足的笑容。
易渊脸颊一热,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而昨夜的疯狂记忆更是冲破了牢笼,叫嚣著自己的存在。
“再睡一会儿。”梵卓揉了揉易渊的腰,低声道。
易渊这才察觉到身体的酸痛,尤其是腰部和後面,勾起一阵阵的疲惫。如果不是长期养成的习惯,也许他真的会和梵卓一起再睡下去。
推开拦在腰间的手臂,易渊半坐起来。“现在是什麽时间了?”
“大概是中午,阳光很刺眼。”梵卓在昏暗中敲了敲床头,立刻有光线将时间映在墙壁上。“我不用急,尤金会自己做午饭的。”
易渊看了眼时间,忍住不把目光投向梵卓。纯血基本上是不会畏惧阳光的,可梵卓连这点微弱的阳光都觉得刺眼,他之前居然都没有意识到。
易渊坐直身体,滑落的被子下露出赤裸的、有些纤瘦的上身。也许是因为梵卓几乎不停地在亲吻这具身体,白皙的皮肤上还散布著浅浅的吻痕,平添了几分诱惑。
“……衣服。”易渊用了点时间才回想起,自己是被梵卓用浴巾裹著抱进来的,这里根本没有自己的衣服。尤金说不定就在客厅,自己也不能裸著身体会卧室。
“先穿我的好了。”梵卓也坐了起来,毫不羞涩地光著身体走到衣柜旁翻找起来。
虽然还不能走长路,但他的双腿已经可以站立了,大概是习惯使然,即使不适,也很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半点异样。
衣柜里的衣服当然不是梵卓买的,每一次来到易渊的公寓,他都是轻装简从。他记不清是从什麽时候起了,每一次带著伤来到易渊的公寓,总能有恰好全新的衣物供自己替换。起初还有些不合身,後来都是恰到好处。
“还是你帮我去房间去拿吧。”易渊揉了揉额角,像是宿醉般头痛起来。
“穿这套就好,还是全新的。”梵卓已经挑好了两人的衣服,重新回到床上,在易渊唇上偷了一个吻。“你这种温柔的方式,我一点都不想让别人分享。”
易渊怔了一下,完全不知道梵卓从哪里冒出的这句话。不过他没有在意,而是尽量俐落地穿起了衣服,哪怕身後还时不时地抽痛,至少梵卓有为他清理过。
“真的不再休息一下?”梵卓的动作始终带著贵族式的优雅,眼睛却贪婪地捕捉著易渊的每一个动作。
“还有工作。”易渊说著,朝门外走去。哪怕知道换气系统在正常工作,他还是觉得房间里有昨晚激情时留下的隐秘香气。然而走到门口,他又顿住了。“你昨晚给我喝的,真的只是安神剂?”
“只是安神剂,我可以发誓。”不等易渊开口,梵卓就主动起誓道,“向该隐大人起誓,如果我是在说谎,那就让我永远得不到你。”
易渊表情僵了一下,但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快步走了出去。
梵卓嘴角勾了起来,昨晚的旖旎情事让他的心情好了很多。而且经过一夜缠绵,易渊大概也不会纠结於自己指使尤金毁坏柜子的事了。他看著打开的衣柜,自言自语道:“什麽时候易渊才会为我做那样一个柜子呢?”
易渊显然还没有这种打算,甚至在接下来的几天,刻意地疏远著梵卓。原本以为易渊已经接受自己的梵卓再次失望了。
在门上轻扣两下,唤起易渊的注意,梵卓以一种十分优雅的姿势靠在一旁。“还在工作?”
易渊是公认的工作狂,即使在经历过最近的事後被打乱了节奏,还是很快恢复了对工作的态度。才吃过晚饭,他就直接进了书房继续处理公司和商盟的事务。当然,这里面也有躲避梵卓的原因。
对於那晚的事,易渊说不上後悔,甚至很难得的在性事中体会到了难得的、灵肉结合的快感。只是这样一来,他还有什麽立场去责备梵卓,要怎麽面对曾经遭受过的欺骗?
毕竟有些事发生了,就成了心里面的一道疤,永远不可能完好如初。
“有事吗?”易渊问道。
“尤金切了水果,要不要去吃一点?”梵卓走近易渊,墨色的双瞳闪烁著诱人的光泽。
易渊下意识地退後了些,站起身道:“现在就去。”
看著易渊明显逃避自己的样子,梵卓的脸色沈了下来,脸上闪过一丝狠厉,甚至隐隐有些疯狂。不过他毕竟没有失去理智,而是就著光屏飞速地浏览著易渊接下来的行程。“出差啊……”
(10鲜币)71我来接你
哪怕只是一间小公司的老板,也难免遇到要出差的时候,何况易渊不只管理著庞大的易氏,还支撑著整个商盟的运转。
直到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梵卓才找到易渊。“你要出门?”
“工作上的事,你的身体还没好,就在这里休养吧。”易渊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我陪你去,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的。”梵卓的语气不容拒绝,“不止我,尤金也会一起去。”
“尤金?”易渊没想过这个问题。哪怕将尤金当做自己的孩子,工作的时候也不方便带过去。
“就这麽定了。”梵卓倾身,猝不及防地在易渊唇上一吻,“晚安。”
易渊回过神来时,梵卓已经离开了房间,反而是尤金站在门口。“易渊,我能和你谈谈吗?”
对尤金来说,开口有些困难,但意思还是表达得很清楚。他最终还是决定继承惩戒人的工作。
“我真的很喜欢易渊,也喜欢雪莉和埃德加……可是,我是纯血。”尤金仰起头,眼中仿佛有光芒滑过,“我有自己的责任和骄傲,我要成为惩戒人,维护血族的荣誉,也……也可以保护易渊。”
易渊微微点了下头,沈声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梵卓伤还没好,你还可以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对了,还可以多陪陪雪莉,她一直吵著要见你。”
“这个恐怕不行,”尤金低声道,“梵卓先生说这次要一起出门,等易渊的工作结束,就会直接带我走了。”
“梵卓要走?”易渊惊讶道。那个说不会让自己离开他视线的男人,怎麽可能就这麽离开?
可是,如果梵卓真的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呢?
这一晚,易渊断断续续做了很多梦,纷纷杂杂理不清头绪,唯一不变的,是每一个梦境的碎片中,都有梵卓。整夜的梦让易渊显得有些疲惫,等他走出卧室时,梵卓和尤金已经在等他吃早餐了。
“等会儿司机回来接我,”易渊还是开了口,“你真的要跟我一起走?”
“当然。”梵卓答道。“如果不方便的话,我跟尤金单独找车也可以。”
“还是坐我的车吧。”易渊知道很难改变梵卓的决定,至於之後的事,他不想去问。
因为公事出门,易渊大多会用公司的车,虽然不如自己的疾溯奢华,不过宽敞实用。大概是梵卓授意,尤金抢先跑到前面和司机并排坐好,将後面的空间留给了梵卓和易渊。
“昨晚没睡好?”车子才启动,梵卓就主动问道。
“还好。”易渊的回答有些敷衍。
“你的眼里有血丝。”梵卓伸手去触碰易渊的眼睫,却被易渊僵硬的避开了。
不满的表情一闪而逝,梵卓耸耸肩,收回了手臂。“如果累的话,可以靠在我肩上。”
这次易渊根本没有回答,大概是有外人在场,他又恢复了严肃冷漠的工作机器的面孔。
天气很好,阳光也很充足,对一般人来说,大概是个出行的好日子,但对现在的梵卓来说,却不那麽美妙了。最近他的伤恢复的很快,可另一方面,平时可有可无的阳光却成了一种折磨。
裸露在外的皮肤像是被火焰烧灼般疼痛,然而下一刻,周围忽然暗了下来,车窗换成了遮光模式,和前座之前也被隔断开来。
梵卓诧异地看向身边,易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好像刚刚做这些的根本不是他一样。梵卓低笑一声,直接侧过身,躺倒在易渊腿上。
易渊身体一僵,随即担心地问道:“不舒服?”
“大概是太热了吧。”梵卓小声道。易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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