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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律令-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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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汗!
只听说过给灵牌磕头的,给自己老爹的床磕头,稀奇。
不过,自己老爹会每天和床说话这点,更是稀奇。
还有一点怪异……爹爹是只喜欢搬家的狐狸。
对于这点,青儿同样是冥思苦想困惑不得其解,向来只听说过狡兔三窟,却从来没听说过一只狐狸隔三差五搬家的。
有时候,青儿理所当然会问道:「我娘呢?」
这时候,爹爹就会一言不发,缓缓跳出屋去。
爹爹总是在看一个人,每天都要看。虽然那个人有时是女人,有时是男人,有时是大叔,有时是小娃。。。。。。
偷偷跟在爹爹后面的青儿,每次看到此都会满头大汗:爹爹的爱好太可怕了!正所谓男女老少无所不包。。。。。。
啊,难道就是所谓的。。。。。。变态?!
渐渐长大了些,开了天眼,青儿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那些人,其实只是一个人。
就像人类每天会换不同的衣服,狐狸冬夏会穿不回薄厚的毛皮,那个人也不过是每一世穿不同的外表而已。不变的,是那人的灵魂。
再后来青儿又发现,爹爹每次搬家,一定是离那个人很近的地方。
很近,真的很近。
对于那个人,爹爹是只乐于助人的狐狸。
「喂!老爹您老半夜睡不着不要紧,为啥扯我来地里抓老鼠啊?!」
小小的狐狸不满地叫着,没好气地看着死了一地的老鼠:不就是那女人老公的地里生鼠灾么?为啥我这堂堂狐狸仙,要半夜三更不留姓、不留名,灰溜溜像只没品味的穷猫偷偷过来地里。。。。。。逮耗子!?
而且还。。。。。。
啊呦呦,该死的耗子,敢咬你小少爷的爪子?!我拍!
爹爹却没说话,无聊拨弄老鼠的青儿正按住一只大耗子,忽然看到爹爹停止了抓老鼠的动作:心下一喜,正以为老爹的间歇性神经病发作终于停止了,要收兵回窝,忽然听到身后脚步声沙沙作响。。。。。。
果然,那面目略有憔悴的女人拿着扫把瞪着他俩。
「喂!老爹,赶紧逃!这女人的扫把功可厉害哪!上次就是肚子饿了偷了她三根玉米,就被她追得满街跑!简直一只母老虎。」心里惴惴,青儿小声对老爹说。
不料老爹不但没走,半响,竟痴痴笑了。
青儿顿时一脸黑线:完了!爹爹他。。。。。。真的老年痴呆了!不过才几千岁的壮年狐狸居然得老年痴呆,骗人啊!更正,骗「狐」啊……
那女人直直走向小爪子抱头一脸可怜相的青儿。青儿死心地等者脑袋再度挨砸,忽然。。。。。。
没有扫把的疼痛,有的只是女人为青儿裹着爪子上伤口的动作轻柔。
「小家伙,原来是你们啊,就说这几天老鼠少了好多。。。。。。以后偷玉米别偷玉米棒上的,那不熟,要偷就偷屋后面的。我摘了晾在那里的,甜,好吃!」
女人的话语粗鲁但温柔,女人的怀抱不很柔软,却。。。。。。无比温暖。
乘着月光,可以看到田埂上并行的两道小小的影子。
看看爪子上包裹漂亮的伤口,又感到背上扛着的沉沉的玉米,小狐狸忽然觉得。。。。。。
「爹爹,那女人。。。。。。我喜欢!真是好人哩。」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她就是爹爹今世搬家所为的人。
「。。。。。。」爹爹却没说话。
半响,狐狸爹爹忽然闷声说:「其实,她是你娘。」
青儿一下大惊失色:爹爹是狐狸,是妖仙,娘亲是人,狐狸和人。。。。。。那,生下来的青儿。。。。。。
「人妖?!」指指自己尖尖的小鼻子,青儿顿时狐容失色。
以后,再随着爹爹搬家的时候,青儿都知道:那个人,无论男女老少的那个人,是自己的娘亲。也是那个对自已好温柔,曾经打过自己,后来又给过自己好多世界上最好吃玉米的人。
就这一点,青儿从此没再问过爹爹有关娘的事。只是每天去偷窥的狐狸,又多了一只。
真想被娘抱一下。。。。。。
每当看着那人抱着那世他的孩儿的时候,青儿总是痴痴地想。而那时候,爹爹会跑回家去,枕头湿掉一片。
当青儿胸前那颗出生时便戴着的绿珠子,变得扁平恰似一枚玉佩的时候,爹爹说,他要转世了。爹爹笑得很漂亮,前所未有的漂亮。
依照爹爹的指示,青儿把老爹的「躯壳」放进他的床里面。一般搬床板,青儿一边无奈地想:爹爹真是超级赖床的狐狸!死都要抱着床死。。。。。。
可是,看到床板下的东西的时候。。。。。。青儿哭了。
这么多年,自己居然不知道,自家爹爹居然是骷髅爱好者!?
床里面端正放了一具干净整齐的骷髅体,雪白的,和放上去的白玉狐狸交相辉映。
哼!不负责任的爹娘,想甩下我,没门!
于是合葬完父母以后的青儿,二话不说到月老门下打工去了。
悄悄趁老头不注意,在那一团乱的红线之间找到了那两个名字:「雪莱、战国是吧。。。。。。嘿嘿,青儿记住了。」
盯着自己爹爹娘亲转世的名字,看看两个娃娃原本没有连接的红线,青儿唇边忽然露出一抹狡猾的微笑。悄悄地篡改了一下姻缘簿,又把那两个男娃娃各自手边的红线胡乱扯下来,改系上他们两个。
颇费气力地结了足足九百九十九个结,直到那两个男娃娃被捆成胡乱一团,青儿这才贼贼笑了。悄悄的在姻缘石下面挖了一个大洞,然后把男娃娃轻轻放了进去,踏踏严实。
「娘,您遇上爹绝对是您运气不好,不过您放心,有青儿在,爹爹遇上青儿。。。。。。绝对是他运气更不好。」干完这些事,青儿小狐狸潇洒拍拍土找到月老。「老头,我要辞职。」
「什。。。。。。什么?」胡子一把的小老头儿颤巍巍地翘起了兰花指,「你这臭小子,刚来一天就。。。。。。」
青儿却不屑地吹了声口哨,废话!刚来一天就把该干的都干完了,再多待几天就把不该干的也干了,为了你好,本少爷才决定辞职放过你。
「好。。。。。。好吧!」老头气得喝茶降火,半响看了看还站在自己面前的小男孩,「你怎么还不走?」
嘿嘿,反悔了吧?想明白了吧?还是小老儿我这里时薪高!
面无表情,青儿坚定地说:「工资拿来!」
用点钱买些脂粉贿赂一下忘川那位老来俏的婆婆,说不定。。。。。。老太太可以让自己把这几世的事情都记着。把柄!这可是自己捉老爹的把柄!
拿了钱,青儿贼贼一笑,立刻转身走人。
这边,人世间,一切正如青儿所预期的。喧闹的酒吧,不耐烦地来接表哥回家的雪莱忽然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
而且是一个。。。。。。喝醉的、唱歌走调的男人。
顿时,雪莱扔下表哥直直走向男子,微笑地俯视醉眼朦胧的他。
一瞬间,雪莱美人做出了今生最明智的选择:我、今晚、一定、要「上」这个男人!
一定!
看着背着战国走远的美丽男子,看不见的角落,青儿小狐狸缩着小脸贼贼笑了。
全文完
番外:可以不知道的事
天天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和很多人一起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事到如今,大家都醒了,只有自己还在浑浑噩噩。
梦里有个男孩子,冲自己伸出手来,「回家吧。」
梦里那个男孩子不断长大,变成少年,青年。。。。。。梦里自己总是大摇大摆地对那个男孩子,态度甚至有些娇蛮,那男孩子却总也不生气,纵然他是她的主子。
天天想自己真是一个超大脾的丫头。
外人知道的天天无所不能:会算帐,会管事,会烧菜,还会一手堪绝的女红。
外人不知道的是,一开始的天天天生手笨,不识字,总是办错事,炒菜不行能烧了厨房,帮男孩子补衣服却毁了好好一件御赐的狐氅,害男孩子被老爷罚跪。
看着男孩子跪了一天一夜,却还兀自对自己微微笑着安慰自己不打紧的苍白笑容,天天发誓,自己不会再作拖累那人的笨蛋。
吃了无数的苦,手上细细麻麻全是伤口,天天硬是把自己变成了天一公主口中仇府必不可缺的丫头。
其实,天天总想对那男孩子好一点,可是见到却做不出来,于是只好背地里做。
变成了男人的男孩子最讨厌看帐,于是天天就熬夜将所有帐本细细审一遍。
男孩子最喜欢吃南巷口张大妈家的玲珑包子,天天就豁出去天天攀在窗户边,将人家概不外传的技术学到手。
男孩子在外征战的时候说是冷了要捎衣物,天天就一夜没睡,用最好的裘皮、最好的针法缝了一件世上最暖的大衣。。。。。。
「帐本是老王审的,包子是阿三去南巷口排队买的,大衣是天一公主缝的。。。。。。」天天冷淡地说着。
她郁闷,郁闷自己说不出那些是自己做的。
说出来多害羞啊?那人误会自己怎么办?
误会。。。。。。误会自己什么呢?
到着男孩子点头,天天就更郁闷了。
自己辛辛苦苦做了那么久的事,功劳都让别人拿去了。
心里这么想着,可是该做的事情天天还是一件没少作,然后男孩子问起的时候,还是始终如一。
「帐本是xx审的,包子是xx去南巷口排队买的,大衣是xxx缝的。。。。。。」
天天想,枉费自己做了这么多事,那个笨蛋一直都不知道。
可是,看着男孩子因为不用看帐本呼了一口气,因为吃到好吃的包子笑弯了眼,穿得舒适而英气飒爽的样子,天天就很骄傲。
心里像吃了蜜糖,那块小时候男孩子偷偷塞给自己的蜜糖,世上最甜的滋味。
可是很久很久以后,帐本看到一半忽然听说男孩子过来的天天,急忙钻到案台下,叫老王替自己。
「老王,看帐呢?」男孩子爽朗的声音响在自己头顶,案台下的天天心脏怦怦跳。
「。。。。。。是。」
「还装啊?你老花眼看帐比我还慢呢,又是天天那丫头吧?」
「。。。。。。呵呵,什么也瞒不过将军您。」
气恼着,原本直帮着自己的老头子居然这么快就伏法,天天恨恨地咬着衣角,脚蹲得发麻,只想等男孩子出去,好好放松放松,顺便埋怨一下老王,可是。。。。。。
男孩子却坐下了,「今天的帐我看吧,主子了解府里的营运也是责任,这几天我回来那丫头天天忙碌,又做在服又做包子,我看着就累。」
「啊?那些您也知道了。。。。。。」
「嘿嘿,暂且不提那包子比外面卖的好吃,再者我娘她根本不会针线,那丫头的籍口也太蹩脚。。。。。。我每次回来那丫头就这样,有时候真想我不回来她是不是轻巧些。。。。。。」
说到最后,男人笑了,笑声过后,屋里只剩下了研墨的声音。
还有自己的心跳声。
怎么会是不回来更好呢?自己一直是盼望他回来的,就像自已的名字一样,「天天」盼望他回来,回来自己身边。。。。。。
脚已经麻到不行,可是天天还是抱着膝盖在案台下蹲着,前面是男人的腿,男人的外袍、裤子、靴子。。。。。。都是自己缝的。
好生开心呢。
看着男人磨了些边却仍然穿着的靴子,天天想,明天开始再给他缝两双靴子好了。
心里想着今年京里流行的靴子款式,天天抱着膝盖,伴随着毛笔摩擦纸页的声音,睡着了。
男孩子一直没有成亲,因为他太花心;天天也一直没有成亲,因为。。。。。。
因为什么天天也不知道。
男孩子至今的每一件衣裳都是天天缝制的,没想到,喜袍也是。
男孩子居然嫁人了?!
嫁给他的死对头,一个叫花宋眠的家伙。
天天开始只是觉得好笑,两个大男人啊,就算对方长得再漂亮也是男人。。。。。。
天天很是放心地看着男孩子一脸委屈的「出嫁」。
反正皇家的事,自己管也管不了。
只是后来的事。。。。。。
看看双双返家的那两个人,天天白天笑得开怀,可是晚上静静发呆了整晚。
没有可能了,自己没有可能了,那个人确确实实是别人的了。
天天其实一直是喜欢那个男孩子的。
天天这才发现,自己是一直喜欢那个男孩子的。
可是为了自己那无聊的尊卑观念,为了自己无聊的自尊。。。。。。
那个人还不知道呢。。。。。。
不知道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了他。
那个人很花心,可是再花心也会回家,自己总是冷冷冲那人笑着,嘲讽地说:「家了?」
就像那人一开始对父母双亡、无家可归的自己说的那样。
是的,回家,回来自己身边。
只要回来,自己就满足了。
可是现在呢?
那天的莲池边,一脸通红在那美丽男子身下的男孩子,脸上竟全是自己不知道的。。。妩媚?
看着向来警醒的男人,竟然什么也没发觉地昏睡在那男人怀里的安心样子,天天知道,自己心里那个念头,该是断的时候了。
那个男人也是爱着自己的男孩子的。
那样开心的两个人,自己怎么舍得将他们拆散呢?就那样欢欢喜喜,欢喜冤家一样的两个人呢!
然而。。。。。。
就在自己以为这个就是永远的时候,那两个人却都不见了。
在这世界上不见,在人们的记忆里也是。
好像是一场梦,梦里大家遇上了同样一个人物,和那个人发生了各种各样却都是开心的事,然而,梦醒之后。。。。。。
「仇连环是谁?」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是天一公主。
直到这一刻天天才相信,自己宝贝一样埋在心里多年的那个男孩子,如今真的只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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