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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情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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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回六七趟,终于无菜可上了。桌子不够又拖一张拼上,放上最后五道菜。傅足眼睛一扫,真的用了八张方桌。细数,乖乖隆的咚,酒二十坛,菜一百七十份。酒,有白酒,黄酒,果酒;菜,有荤菜,素菜,冷菜,热菜。五颜六色,眼花缭乱。众人哗然,不是没见过大场面,而是没见过一个人之比一百七十份菜这样的豪奢场面。就算再加上那巨猫又能消耗多少酒与菜?众人的表情羡煞。从他们衣着皮肤看,他们也都算是富人之流,锦衣华服,细皮嫩肉。但是似乎没这样痛快过。傅足看他们的神情,大有当自己是挥霍无度的纨绔子弟的意思。他心中大叫苦也。恶,轻描淡写说:“鸡毛蒜皮小事,不值叫苦。他们见识少,故而大呼小叫,大惊小怪。我们开吃。”
百多只咄咄逼人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傅足吃不下。他灵机一动,朗朗道:“各位,五湖四海皆朋友,大家一起来大块肉大碗酒。相聚是缘分,共饮是福分。”众人高兴,说:“公子真好性格。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纷纷取了自己的碗筷来加入快乐群餐的行列。
恶,欲要阻止已然不及,大叫:“傅足,你你你,没法说你。我抢好吃的先。”目光在酒坛上扫过,抱一坛“飘飘欲仙”白酒;在菜肴上扫过,端了一盘“凉拌小驴肉”和一盘“芝麻翅中翅”。
众人惊咦。只见一坛酒与两盘菜从桌上飞过。这没有生命的东西会飞也不稀奇,只以为是傅足操纵的。哪知它们不是落在傅足面前,却落在他的旁边。并且坛塞子被拔掉,坛子安稳坐在桌上,里面的酒如一条手指粗的银柱飞至一个地方消失了。又见那小驴肉一块一块飞至同一地方消失了。好像,似乎,有个看不见的什么在饮酒吃肉。
傅足微笑说:“一个隐形朋友,不必惊怖。各位请自由地吃菜喝酒。”众人“哦”一声,释疑。胖食客说:“公子请先。”众人异口同声:“公子先。”傅足执起筷子夹了旁边的一块小驴肉,招呼说:“吃吧,不客气。”于是,众人自由吃喝。其实他们之前俱都吃得不少,是以大多数人都在喝酒,都喝白酒或者黄酒。
只有傅足喝果酒——苹果酒。他倒一杯给雪宝,再倒一杯给自己。恶,诧异:“傅足,你怎么喝这种酒?这酒它……”傅足夹一块翅中翅塞入恶的嘴巴,不让他说话,心中狠狠说:“我爱喝什么喝什么。赶紧吃了走路。”恶,粗粗嚼几下吞入喉中,不改话题,说:“这酒它喝着没意思。”傅足不耐说:“我觉着有意思就好。这不碍你的事吧?”恶,点头,顿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嘻嘻一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喝甜酒的……”忽然停住,片刻后仍无下文。显然话未说完,故意断掉不说了,饱含嘲讽意味。傅足摇头笑笑,寻思:“我做我高兴的事,管他人有何看法。”恶,抢过他手中的半杯果酒,咕嘟一下喝光,抹抹嘴巴,说:“也挺好喝的哦,我第一次喝。我要知道这甜酒这样好喝,我会支持你大大地喝。”这是道歉吗?好像是。傅足与他碰杯,与雪宝碰杯。三个家伙齐齐欢饮。
一个腰悬佩剑的大耳朵青年吹着口哨,摇头晃脑蹦蹦跳跳从“品了又品”门前经过,眼睛向里瞟了瞟。走过半丈许,忽地伫足,自言自语:“什么事那么热闹?许多人挤在一起嘻嘻哈哈。一定是好玩的事,看看去。”转身移步。
他进来,扒住一个大汉肩头,踮起脚尖向里看去。这一看,让他险些叫出来,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那个与众人觥筹交错的少年不正是烟湖所见的天赋异禀的少年吗?没错,还有他旁边的雪白的庞然大物。听大哥说这是雪虎,可遇不可求啊。他的大名是……傅足,傅少侠。
此人是冯十二。冯门十二郎,他是老幺。冯门是水派下属的一个小帮,擅长使剑。上有十一个哥哥料理大小琐事,因而他整日无所事事,常常约上闲友一道去游山玩水。活了十多、二十年,那些有限的山山水水都给他看烂乎了,但由于闲着也是闲着,因而不断往返在山水间。昨日午时在飞月城景点之一,烟湖,邂逅傅足。
他刚一露头,傅足便认出了他,是那个在烟湖欲要脚踏水中城市却不意摔成落汤鸡的人。见他神色欣喜,惊讶,口形已做好发音的准备,可以断定他吐出第一个字必是“傅”字。他那副模样一看就知道其是喜欢夸夸其谈、天花乱坠的类型。傅足不愿他大肆渲染烟湖一幕,便率先招呼:“哈哈,大耳朵兄,你来得真巧得很哪。来,上这边来叙叙旧。”神情像是见到了老朋友般,热情,开心。
冯十二异常高兴,仅有一面之缘的奇人傅足还记着他呢。绕过一干人到了傅足身后。他刚至,傅足即转身与他握手。他见自己左边有雪宝,右边有恶。这个大耳朵无立足之地呀。傅足叫雪宝往旁移移,拉着大耳朵立在桌边。他说:“有酒有菜,你随意。”冯十二会意,傅足他不想自己当众叫他大名。再听他语气,俨然一个东道主,他在请客。当下他干脆说:“好,正好我还没吃早饭。”叫小二上碗筷杯盅。然后毫不拘束地吃喝起来。
恶,问:“他是谁呀?”傅足心说:“一面之缘,不知道。”
席间,那个“竹竿”讲笑话:“一小姐问一青年:千金一诺,是什么意思?青年解释道:千金者,小姐也;诺者,答应也。意思就是:小姐啊,你答应一次吧。”众人爆笑。
恶,笑得前仰后合,双手反复而猛烈地撞击桌面。傅足略为含笑,心道:将一个带有庄重含义的成语歪曲成谐谑的调笑,想象的翅膀飞得真是远哪。但是,无聊。
“咳咳,集体大阴谋吗?”一个年轻,清亮,威严的声音陡然响起,压住震天价的放浪的笑声。
登时,爆笑停息,鸦雀无声。众人想是熟悉这个声音,畏惧这个声音,确切地说是畏惧这个声音的主人。只见他们立马端正面孔,纷纷向傅足拱拱手,挤出门去各奔东西。
惟有冯十二站在傅足旁边,位于中间,左右前全是众食客,想先逃之夭夭已不可能。他最后一个经过那人身边时,那人普通地一句:“站住。”于是,冯十二便乖乖站定。
正文 第一章 四十八
只见门中心伫立一人,一袭火红得炫目的长袍罩身,窄袖束腰,英挺冷峻,气势夺人。他是水派的大公子莫小痴,十八九岁年纪。他非少掌门,其上有个姐姐莫牙耳方是少掌门。掌门之位传长不传次,五派约定俗成的规矩。但是,众所周知的水派少掌门名叫——莫邪,她听命于莫牙耳。
小二急急上前恭声道:“莫大公子,您要点什么?”莫小痴摇摇手。小二明白这是不打算在该处进食的意思,即刻退去。
莫小痴说:“冯十二,放松,没有谁要吃了你。”语气硬朗,但似乎是很关心的一句话。冯十二如接受命令般应道:“是。”勉力挤出一丝笑容,见莫小痴注视傅足,欲为他介绍。莫小痴竖掌制止。
当一个陌生人的眼睛眨也不眨去盯着你时,那是很愤怒地一件事。
傅足一转身,抱起未动过的一坛果酒往恶怀里塞,心说:“这个带走。”又端过几盘没动过的炸鸡腿,五香牛肉等干货塞入恶的怀里,心说:“这些也带走。一天都不用进馆子了。”恶,叫:“带着干什么?下次吃就不新鲜了。这小子不可怕,他就是太冷而已,我探访过他的思想,没恶意。他在心里说:这就是一夜之间名扬江湖的傅足吗?毛头小子一个,运气这样好。喂喂,你做了什么事,一夜成名呀。”为什么?傅足当然知道,武纯青是那始作俑者。
小二见状,过来结账:“美酒二十坛,佳肴一百七十份,共计……”傅足将金锭子给他,说:“不用找了。”“谢客官。”小二高兴,鞠个躬。
恶把怀中的酒与食物缩小成点状放进左胸口袋。跟着傅足走至门前。不意红衣客向他说话。
静静看完傅足将些能吃的东西带走,阔绰地付账。莫小痴忽地冷冷说:“为何匆匆?”这话问得古怪。傅足道:“吃饱喝足当然要走了。”莫小痴冷冷问:“你要去哪?”傅足暗笑,这家伙如傻子似的,问这样的怪话。他反问:“与阁下有关吗?”没想到眼前的红衣客真说:“是的。走,我们边走边说。”俨然一个主人邀请客人似的,他侧身作“有请”手势。但是,傅足深觉其含有强迫的成分,他的邀请语气冷然,邀请手势冷然。恶,拉着傅足,直说:“跟他去瞧瞧,看他要干什么?”傅足本不愿意,被恶拉着直走。傅足一急,说话:“你这个大坏蛋,要干什么?”莫小痴皱眉似狐疑似恼怒。冯十二解释:“莫公子,他这是在跟他隐形朋友说话。不是对你。”莫小痴嘴角牵动一下,意思不明,冷冷问:“你就是傅足?”傅足终于忍不住笑,骇笑:“你知道我是谁,还问?你不知道我是谁,却叫我随你去,这是不是太怪异了。”莫小痴,冷然问:“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你?”天哪,别看外表冷峻得让人发颤,却竟说让人莫名其妙的话,近似痴呆,让人通体冰冷的痴呆。傅足吓唬他,以让他正常说话,神秘兮兮道:“我会透视你的思想。你在注视我时心想:这就是一夜之间名扬江湖的傅足吗?毛头小子一个,运气这样好。”莫小痴闪到他对面,冷道:“锋芒毕露者,死得会很快。”目中寒光较之前更浓重。傅足突然一笑,谈起人类感情的来,说:“你这样的冷若冰霜,我想你一定不快乐,甚至可能你一年到头都不会笑一次。不会笑的人是不正常的人。对人冷漠者,往往先要冷漠自己的心,而后才能冷漠他人。所以说,你是一个感情干枯的人。所以说,你犹如一只远离河流的鱼儿,每挣扎一次就痛苦一次。你每夜都在用眼泪浇灌你的枯萎的心吧。”
恶,一边透视莫小痴的思想,一边惊喜地看向傅足,不断叫:“哇,傅足你真厉害,说对了,哇,又说对了……”
冯十二吓得背脊直冒冷汗,悄立于莫小痴身后侧,双手连摆,频使眼色:不要说不要说,你会要倒大霉的。
莫小痴初始静心听傅足分析,后来忍耐听他分析,最后忍无可忍,一记直拳捣出,暴喝:“滚蛋。永远不要让我看见你。”
正好傅足已结束分析,飞退开去。恶与雪宝与他共撤。傅足寻思:“奇怪,他怎么不追将过来,就这样让我走了。倒也少见。”恶说:“不奇怪,他根本就不想找你,好像是昨夜刚奉他父命。本以为要见到你是猴年马月的事,哪知他一清早就遭遇你。”傅足讶然:“他父亲为何要找我?”恶,摊手道:“这哪知道。要么,我去搜索他所有的记忆库。”傅足制止:“算了吧,不知不烦,估计没有好事。”
不错,水派掌门莫测昨晚听到关于白日烟湖一事,海市蜃楼乃是水下城市,片刻惊异后,心绪镇静。随即深知那怀有异能的傅足非等闲人物,更知他身边的庞然大物是传说中的威力无比的雪虎。是以,他对其子莫小痴下达任务:寻觅之,拉拢之。谁知,其子莫小痴对此,心中十分反感,堂堂一个大派要去巴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不就是有些小小异能吗,不见得怎样?那海市蜃楼是真又怎样?是假又怎样?这与派系发展有何干系?……总而言之,他不想去巴结谁。从来只有别人巴结他的份,叫他去巴结别人那是天方夜谈。
飞月城金派总部,掌门武卓书房。
武纯青负手而立,看着他父亲来回踱步近顿饭功夫,仍无要言语的迹象。终于忍不住先道:“爹,你一清早叫我来,就让我看你踱步吗?有事尽管对孩儿说,不管是多么违逆天道的事,孩儿都会让你满意。”武卓伫足,看着他儿子,皱皱眉头,反问:“怎么,你认为我交待你的事都是违逆天道的?”武纯青也皱皱眉头,带着洞穿其意的笑容看着他老子,说:“如果是顺应天道的好事,你会这样的犹豫不决吗?”
武卓仰首打两个短促的哈哈,然后,正容道:“纯青,你看目前五派之间的形势如何?”武纯青略一思索,答:“五派实力相当,互相牵制。谁都想着做老大,但是力量不足。谁先发难,必引起四派联合齐攻。一比四,如鸡蛋打石头,不堪一击。”武卓轻轻鼓掌,赞赏:“好,分析得极之精辟。”顿下,接道:“现下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如能将之吸收进来充实本派,那么本派要做天下至尊就是触手可及的了。”触手可及?一派对四派?而且稳操胜卷?这么说,这股力量岂不是如宇宙一样浩浩无边?但是……武纯青失笑,“这力量从天上突然掉下来的?不然,怎地以前从未听说过?”语气大有嘲弄意味,他父亲八成是头脑发昏,痴人说梦。武卓正容道:“这股力量高不可测。不久会有一天,别说五大派,就是集聚天下所有帮派,只怕都无法与该力量斗上半个时辰。其实凭你的机敏也应该觉察到一点才是。”见其子一副困惑、不以为然的样子,武卓厉声道:“纯青,你怎地这样愚钝了,难道烟湖的海市蜃楼没让你发现什么吗?”
海市蜃楼!水中城市!傅足!武纯青脑海闪出三个大大地惊叹号。他恍然大悟:父亲口中的强大力量便是傅足。他讶然道:“但是傅足他武功并不怎么样?”与他几次交手均是轻而易举制服他。武卓摇头否定其子的观点,说:“现在不怎样,日后就很是惊天动地了。”忽然想到什么,问:“傅足呢?昨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提起傅足,提起昨夜,让武纯青想到那美妙的梦境。但他轻描淡写,说:“跟古灵去了。”武卓听了一怔,问:“他喜欢古丫头是不是?”武纯青点头。武卓面庞罩上一层严霜,又开始踱步,淡淡说:“古丫头是个很大的障碍,必要时,可以先除去她。否则,傅足做了木派的东床娇客,便等于让木派称霸天下。”忽然,伫足,阴森道:“让古九这个女流之辈统御天下叫我等堂堂七尺男儿脸面何存?”
这个问题确是很严重。武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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