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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与奴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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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说对了,奉守。”双掌合十,四爷称赞道。
  回他的是奉守的白眼。
  都这个节骨眼了,四爷还能开损他。
  “你不是一直疑惑为什么千青为何会逃婚,我又为何要设计这场亲事。”
  第十章
  有关吗!仍未从方才得到的消息回复的奉守,脑里一团的糟,一团的乱。
  千青小姐的逃婚与原祠做人牙子的事又扯得上什么关系?
  “因为四爷欠了千青一个情,一个人情。”说是人情也不算是,说白了是他欠千青一个歉意,一句抱歉。
  “当原祠披人抓到把柄,无奈之馀上门求助时,不管为了南宫家的声誉还是为了厌恶,四爷本都该回绝置之不理。可是原祠倒也聪明,知晓以千青做为筹码来说情,所以四爷不能不理,也无法不理。”这是原祠唯一做对的事,懂得利用他儿时对千青的歉然,来胁迫他不得不帮。
  好不容易来了个还债的机会,他怎能错过?!不管如何地厌恶原祠这人,他都得帮。
  “当初离开南宫家到了京里的许家后,四爷共花了二天打通京里的官节,再用三天二夜的时间套出提供原祠为非作歹证据的人,又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与查办此案的御巡案周旋,直至掌控了所有证人与毁了那些罪证,四爷前后梭共花了二十天。”顿了下,四爷又道。
  “到最后原祠的案子被上面的人压下,那御巡案失了证人和罪证,只能莫可奈何地放了原祠。案子结束了,原祠也安然无羔,四爷本来也该回到南宫家,想想该怎么样让你心甘情愿去跟大哥。只是没料到事情却起了变化。”想到这里他也该谢谢原祠,感谢他让他提早实行让奉守脱离自己的计策。
  “什么变化!”奉守心突然吊得老高,这所谓的变化定非是令人愉悦的事。
  “四爷被卖了,卖了五百两白银!”喉间发出喀喀声,四爷脸上闲适依然,似乎这被人卖的非他,而是别人。
  “卖了!他卖了四爷??”奉守瞬时横眉竖眼,双手掐得死紧。
  他竟敢卖了四爷!!!卖了那个挺着虚弱的身子替他解去死劫的四爷!!
  原祠!!
  在南宫家里,哪个人不把四爷捧在手心宠爱的,那个男人竟把娇贵的四爷像牲口一样给卖了,就算要他死个百次千次,都不足以泄奉守心头愤愤。
  “奉守,你想替四爷报仇是吗?!”感受到奉守散发出来的强烈戾气
  四爷笑了,笑得开心愉快。“不,不必了。”拉起奉守微颤的右手,交叠在自己的左手上,再用右手合住。
  这么干净的手,不该染上那污秽的人气息。
  “四爷已经送了他—个永生难忘的礼物!”
  一辈子躺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言,只能望着外头的光而无法自由活动的病弱身躯,一个空有躯壳的废物,就像以前的他一样。
  “他把四爷卖到哪儿了?又是谁买了四爷?”奉守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他想知道那个男人把四爷卖到哪儿,又是哪个人斗胆买了四爷,四爷又受了什么苦?
  若被他知道,若被他知道……他定让那个人知道惹恼南宫家奉管事的下场!
  “你见过的。”呵,他的奉守在为他不值,为他发怒呢!教他好窝心哪!
  “谁!”
  “祈宁!”
  “祈宁?”是他!那次在乡下竹屋见到的跟四爷熟稔的男人!
  “就是他。奉守,下次见到他可得好好感谢他一声,知道吗!”无视脸上一阵错愕的奉守,四爷嘱咐着。
  “感谢他?!”除了错愕还是错愕。
  “对,感谢他。感谢他买下四爷做药人,感谢他把四爷的病当成挑战,更要感谢他硬生生把四爷这条命从鬼门关拉回来!”虽然祈宁同样也害他在鬼门关前数回行走。但人要知足,不是吗?
  他当药人,承受祈宁的试药所带来的锥心之痛:而祈宁则治好他的病根,二权算下,划算。
  “是他医好四爷的?!”原来那个名唤祈宁的黑衣男子是大夫,原来四爷这五年的时间就是被他买去当药人。药人?眼一冷,奉守当然不会不知道什么叫药人。这两个字只代表着一件事,那个名叫祈宁的人对四爷的折磨。
  合在双手中的掌心发出灼热的火气,四爷含蓄笑,手合得更紧了。“奉守,放下脑中的想法。四爷是心甘情愿待在祈宁身边,做他的药人。”他可不愿他的奉守去对上那只冰冻的狐狸,惹上—身腥。
  冷箭不留情地扫向四爷,奉守下瞬间抽回被握了许久的手。
  “有失才有得。”对于双手中的温热突消,四爷不免有些失望。
  “……”
  “四爷,你说完了。”久久,奉守突然变得冷淡,似乎对适才听到的一切不闻所动。
  “说完了。”他答。
  “那夜深了,四爷早点歇着吧。明儿个还得处理许多事呢。”平平和和地退开身子,听了那些话,奉守只给了这么一句话。
  等明天千青小姐逃婚的消息传遍南县时,才是事情的开始。光是要应付老爷夫人们的问话,应对宾客们,就够令人头痛的。该忙该做的事,还有太多。
  突地,奉守的手被拉住身子往后一倒。“四爷!”他扳起脸正想训话,四爷却拉扯着他往床上一倒。
  “四……”挣扎着想起身,那钳住双手的力道却任他怎么摆都摆不掉,脸色一变却又一愣,眼前的四爷一向温和的笑瞬时转化成一种侵略,眼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奉守,四爷掏心掏肺地同你说了这么多的事,你却连个反应都没有,真教四爷难受得紧哪!”四爷的指尖随意地在奉守脸上滑动,挑逗着,喉间时不时发出低沉诱人的笑音。
  那手上冰冰冷冷的触感,教四爷怎么都舍不得收手,就此放他离去。
  他不只是想抚奉守的脸,他还想更进一步。四爷的手指顺着奉守的眉,跟、嘴、再下,再下……滑到那上下鼓动的喉结,眷恋地骚弄着那因他的抚摸而显繁乱的奉守。
  微乱的气息,纷乱的思绪,四爷的双眼变得极为的幽深,他不再满足于只用手触摸,焉地俯身吻住那因愕然而微开的双唇,轻轻的啃咬,厮磨,舔黏。
  吻着奉守的唇,吻着奉守的颊,吻着奉守的喉结,吻着奉守的琐骨,一片一片地,再下,再下,双手难耐地溜进去奉守的衣衫里爱抚……
  像极了蚊蝇啃咬的麻痒,引来了阵阵令人发麻的战栗!那是奉守从未感受过的感觉,教他惊怔住。
  四爷温热的唇,每落在一个地方,就引来阵阵的酸麻,让他的心脏的鼓动加剧加深。
  不知道是一时吓到还是震惊四爷突来的举动,奉守竟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上方的四爷,全然不知他的上衫己被拉开,而四爷的气近在上方。
  看着底下人的可爱样,四爷的笑意更深了。他早这样龈做了,只要将奉守变成他的人,那么以后也不必再担心奉守会不会排拒他。
  冷风随着肌肤渐露,侵入衫内,奉守身子一颤微凉,迷茫的双眼终于恢复了点清明。“四爷,我有喜欢的人了。”任由四爷压在身上,奉守淡淡地说。
  “谁。”四爷的手停顿下来,眉上染上戾气。
  “若四爷记得没错,你曾告诉过四爷,你并没有喜欢的姑娘家。”
  “现在有了。”奉守没有半分迟疑说道。
  可没有人说他不能有喜欢的姑娘家。
  如果说,奉守预期四爷会愤怒地停下,然后甩门而去的话,那他一定会失望的。四爷只是无趣地瞄了奉守一眼,嘀咕了一句:“是吗?”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算有喜欢的人,那又如何,奉守还是属于他的奉守。
  黏黏的轻吻再次落在奉守颈上,伴着四爷的舌的舔黏,气氛开始发出浓厚的暖昧,在这危机时刻,奉守却笑了。问:“四爷,不管我说要不要,你都不会放过我是吧?!”
  “聪明的奉守!”不枉费他这么疼他。四爷漫不经心挑弄那碍事的上衫,突然眼睛散发出惊艳的光芒。
  顺着四爷的视线看过去,不过是一个平板得近乎纤瘦的胸膛。可是四爷的手却流连在那上面,唇悄不自禁地贴在上面,甚至伸出舌尖舔咬他的凸起,那个景像引得奉守心头的一阵骚痒和一丝丝的冷意。
  “四爷,挣我是挣不过您,逃我也没地方逃,您想要我,做奴才的也不能拒绝,毕竟您是奉守的主子。可是四爷您是明白人,该知道强摘的瓜是不甜,就算奉守现在随了你如你意了,那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四爷一向是聪明人,自当明白奉守是什么样的人。奉守以后怕是再不能服四爷您了,容奉守在这里向四爷你道谢,谢四爷这十几年来对小的的照顾,您的恩情奉守唯有来世再报。”话说到头,奉守仅是闭上双眼任由四爷摆布。
  该说的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四爷若是不听不闻的话,那他也只能对大爷说声抱歉,抱歉他守不住对他的承诺。
  四爷的手没有停下来,只是换了个位置,移到了奉守的脸上。
  久久,温热的气息近在上头丝毫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奉守,你说我是不是不该把你教得这么聪明呢!”四爷的脸看不是喜是怒,只是牵了牵唇角,单手撑起头疑惑地问。
  小时候的奉守可没这等口才,他说一,奉守就不敢说二。
  可是,不过几句话,软硬兼施,明里暗里威胁,逼得他不放他也不成。
  “谢过四爷。”奉守也不回他话,只是道了口谢,心下知四爷虽没道出口,但现下他算是无事了。只是不知下回,还逃不逃得过。
  暗自松了口气,奉守知道这次算是信守了对大爷的承诺。
  但是若真有下一回的话,奉守就没法保证自己真的抗拒得了四爷的诱惑。
  或许……抬头正对上四爷隐含着莫名意思的眸子。
  或许,是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
  次日,在一阵兵荒马乱,夫人们的失声怒问之后,宾客走的走,看戏的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南宫四爷的婚宴以千青小姐的逃婚告终。
  相较于府里的骚乱,被弃亲的四爷在接到—封来信后,人就外出了,独留下来的奉守明白时候已到,跟大爷密谈了一个时辰后,打点了一些细软,步出了南宫家。
  在走出南县后,他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只剩豆点的南宫家有些不舍。至于对于什么不舍,藏在自个儿心里就得了,说白了也就没意思。
  “奉守。”
  远处的马车里探出一个头颅不耐地唤着他。奉守应了声,随后再也不回头地走向马车,一头钻了进去。
  马蹄在地上踩起一串串的尘上,南县渐离他远去。
  而另一边,另一辆马车则往南县南宫家行进。
  车上的男人一下马车,就迳自往西厢步去,只是那时他看到的已是人去楼空,再回头寻时,找的人早已逃离出南县,不知所踪。
  “好奉守,你认为这样就可以躲过了吗?!”兀自温笑的男人,周身散出的气是冷的,冷得那些逃不开的人心里直发寒,为那个惹他生气的奉守感到心忧。
  十月中,初雪,微寒。
  零零雪花落降,为南县,为南宫家添上一层薄薄的雪衣和寒意。
  “小三,你告诉他奉守人在哪儿了?”背手负向三爷,大爷的眼神悠远。
  “大哥,抱歉,我……”他实在不忍心让小四漫无目的地寻找奉守。
  “算了,随他去吧。”
  在他的预料中,小四该会从奉守不见后就找上他兴师问罪,可是小四没有,甚至没问过任何人半句话,依旧如往常般和气。
  直到适才他要离开,面对来阻扰他离开的自己……
  “大哥,我要定了奉守!”仍是挂着淡笑的小四,只是那双清明的双眼闪烁的是以往藏住的霸道。
  “你要不得他,别忘了你是……”
  “南宫四爷!”四爷接口道,只是说着南宫四爷这四个字是那般的轻忽。
  “或许旁人都认为南宫四爷之所以受宠,是因为自幼病弱的身子,可是大哥你不会不清楚,南宫四爷对南宫家的人之所以备受疼宠,是因为继承了守护着南宫家世世代代的名字,承受继承这个名带来的福与病。”他的病不是与生惧来的,这是他三岁时就知道的。
  凡是降生在南富家的男娃,其名字除了至亲之外,甚少有人知晓其名,外人大多只唤其爷号。
  每个南宫家的爷儿的名字都是禁忌。
  而他的名字,更是禁忌中的禁忌,除了历代的南宫当家的方知道他的名。
  那个名字由南宫家世世代代流传下来,每一代被赋予这个名字的娃娃,都有极聪明的才智与福份。
  福份用来延续南宫家的兴盛,才智用来维护南宫家的一切。
  当他出生的那刻,当他被赋予那个名字时,福,会跟他一辈子,而病,也注定要跟他一辈子。
  “小四……”心一抽,大爷亦想起小四躺在床上时的虚弱。那是大爷一生中永远的痛,因为他们永远没有办法给小四一个健康的身体,能潇洒聪明的自由。
  “南宫四爷之于你们很重要,但小四之于你们呢……”他淡淡地问,垂垂的双眼没有放过大爷突然的僵硬。
  “或许是重要吧!”轻轻叹口气。“但是远没有南宫四爷重要。”无视大爷脸上的难看,四爷语气低缓。“但是奉守不一样,从一开始他的眼中,我就只是四爷,一个病弱的四爷。”那娃儿眼中的他,只是纯粹的,一个对他好的四爷。
  旁人或许认为身为南宫家最疼宠的四少爷,应当是要什么有什么,集尊贵一身。
  没人看得到,在尊贵的后面,他拥有的仅仅是一具无法自由行动的弱躯壳,家人掩在瘁宠梭面的愧疚,还有不知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渺茫日子。
  “大哥可以帮你找到一个眼中只有你,对你死心踏地的姑娘!”牙—咬,大爷忍着不去看小四眼中的温柔。
  在他心中,小四就算除去南宫四爷这个名号,他仍是他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弟弟,要他眼睁睁见他踏进不归路,何忍。
  “大哥,在我心底,奉守远比南宫四爷这个名号,比你们更来的重要!”不急不徐地丢出重磅,只见大爷身形一震,满脸不信。
  “不要再扰我,大哥。
  我绝不允许你再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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