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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还我魂来(反派之摄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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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沐彦点点头,“父皇,孩儿斗胆想问,孩儿这些年表现如何?”
  皇帝认真思忖,笑道:“沐彦文武皆佳,又协助父皇处理朝政多年,是个好太子。”
  “那么不出意外,孩儿将来就会是天子,可对?”
  皇帝皱眉,这些话是大逆不道的,而且以沐彦的性格,怎会说出这种话?
  沈沐彦一改往日的温润,一脸严肃,“咱们南朝是战场上赢得的天下,我不想将来我即位,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皇帝,而且十八年前,藩国与我朝有宿仇,净初的娘亲也是死在藩国人手中,若是当朝太子亲自出征,必定士气大增!”
  这倒的确对士气有所帮助,皇帝不解道:“你是想随净初一同去吧?”
  “不!”沈沐彦忙着摇头,“净初不能去!若去的人太多,藩国人一看我一个太子,竟带了这么多人,必定只会把我当成一个没用的绣花枕头,这反而对我们不利,所以净初不能去。”
  “可是……”
  “父皇,我们与藩国十八年未战,这一战是儿臣的一个机会!而且对方是藩国!”
  沈沐彦态度坚决,皇帝也不禁动容。
  “好,父皇答应你,明日朕便找个理由,免了净初的前锋之职。”
  沈沐彦终于笑了出来,脸上的紧张换上轻松,“多谢父皇。”      
  花净初从小到大几乎没为什么事操过心,一切自然有皇上皇后和沈沐彦为他操办好一切,即使这次是他第一次出征,他除了试了试战袍,就什么也不用做。
  战鼓喧天,南朝已经十八年没有战事,这是宿仇藩国,除了主帅副帅之外,更有太子亲自出征,在南朝的城门之下,那整齐划一的三万大军,肃静庄严地站在那里,全城的百姓也纷纷过来为战士们打气壮威。
  晴空万里,那声声战鼓,浩浩荡荡地震撼着所有军民的心房。
  皇帝亲自为他们送行,那是无上的殊荣。
  沈沐彦身穿铠甲,那是他第一次穿着铠甲,不比主帅的魁梧,他穿起来显得有些单薄,那俊美白皙的脸,和这身铠甲显得十分不搭。
  但他就毅然站在那里,不卑不亢无所畏惧,身上的铠甲反射的日出的阳光。
  他恭敬地听着皇上的训斥与嘱托,眼睛定定地看着某处,眼底没有半点波澜。
  “将士们!”主帅杨宣武拔出佩刀,高高举起,“我们出发!”
  “出发!”
  “出发!”
  “出发!”
  小兵们送来临行酒,皇帝也不由愤慨接过一碗,率先饮下。
  沈沐彦也接过酒,跟着一饮而尽,然后所有人,那三万大军一起,将手中的酒碗重重地砸在地上。
  “出发——”
  沈沐彦身为皇子,骑马射箭文韬武略自然是要会的,可是战马与普通的马不同,战马的马背上也戴着坚固的铠甲,若非常年征战一般人根本无法适应。
  沈沐彦翻身上马,脸上竟没有半点动容,似乎丝毫都没有感到不适。
  他刚要驱马前行,就看到花净初骑着马,一脸慌乱地赶来。
  他赶得匆忙,似乎刚起床就赶来了,头发凌乱还没有梳洗,衣服只是随意披上,甚至没有系上衣带,鞋子甚至左右都是穿反的。
  知晓花净初与沈沐彦的关系,大军自然停下,给他们个道别的时间。
  看他过来,沈沐彦翻下马上前迎他,花净初也顾不得一切,翻下马冲上前。
  沈沐彦刚要说话,花净初竟突然抬手,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
  在场人无不震惊,连皇帝也变了脸色。
  要知道花净初虽然从小和沈沐彦较劲作对,可那都是私底下,在外人公开的场合中,他一直都是个乖巧听话的弟弟,两人一直的关系都极好。
  他竟敢出手打他!何况沈沐彦还是太子。
  花净初全然顾不上眼前的情况,他伸手揪住沈沐彦的衣领,狠狠瞪着他。
  “怎么回事?怎么我一睁开眼,所有人都知道你今天出征?就我不知道?明明该出征的是我,怎么会是你?”
  皇帝下令取消花净初职务的圣旨是下给花净初的父亲花太尉的,所有人都有意瞒着花净初,他又好几天没进宫,自然不知情,直到今天,再也瞒不住了。
  沈沐彦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手,让他松开自己,“因为本宫比你更合适啊。”
  这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本宫”。
  花净初愣了愣,随即又是恶狠狠的模样,“可是今天该出征的明明是我!你怎么可以剥夺,我要去出征藩国!我要为我娘报仇!”
  “你要为你娘报仇,可本宫要守护的,是本宫的国家,你回去吧。”沈沐彦依旧笑着,依旧是那个温柔的哥哥,可是却十分坚持。
  “我不!那我跟你一起去。”
  沈沐彦瞬间冷下脸色,“不行,你马上回去!”
  “我说我不!”
  两人僵持不下。
  花净初就那么瞪着他,眼底竟有些泛红。
  他们还从来没有分开过……
  沈沐彦突然抬手,刀未出鞘向花净初的膝盖打去。
  虽然花净初武功比沈沐彦高上许多,可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花净初闪躲不及,腿竟被打断。
  他吃痛,脚下无力跌倒在地,沈沐彦趁机点住他的穴道。
  “来人,”沈沐彦唤来两个小兵,“马上送花公子去找最好的御医接骨,伤筋动骨一百天,百日之内,不许花公子离开皇宫半步。”
  “是。”两个小兵一边一个,将花净初架起来。
  花净初瞪着他,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冲上去咬死他。
  他气冲冲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多久,你要去多久?”
  沈沐彦没有看他,翻身上马,“不知道。”战场之上,生死难料,有谁知道呢。
  沈沐彦回头看向皇帝,刚才花净初对自己无礼,希望自己走后父皇不要怪罪他。
  皇帝对他摇摇头,他看得出来,花净初只是太担心他了而已。
  沈沐彦这才放心,拔出长刀指天——
  “出发!”
  花净初被小兵扶着向马车走去,他使劲扭着头回头看着沈沐彦,沈沐彦却没有回头一次。
  他们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只能看到那明黄色亮眼的战旗在风中飞扬。
  花净初没有想到,这一别,就是两年。
  为了让花净初放心,沈沐彦每十天送回一封信报平安,两年来从不间断,或是关心他的伤势,或是诉说军中的趣事,或是诉说战事的胜利。
  却没有说过半点忧愁。
  根据沈沐彦信上所说,此次与藩国征战两年,藩国已经吃不消了,连连战败,他们已经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已经便会到达京城。
  花净初换了好几套衣服,终于换了套颜色最绚丽最张扬最为俊美的衣服,早早地就去城门口等着去了。
  看着花净初那满含期待又故作不在意的脸,薛唐忍不住热泪捧心。
  “什么时候我谈完生意回家,也有这么一个媳妇在家门口等我。”
  薛秦睨他一眼,假装没听到。    
  隔得老远,花净初就看到沈沐彦的队伍。
  他渐渐逼近,两年不见,沈沐彦已不像当初那般羸弱,许是两年征战,他健硕了许多,脸庞也再不似原来白皙,黑了些。
  他的眼底冰冷,不再像是当年那个温润如玉的太子。
  老远见到他,花净初就急急下了城门楼,大开城门去迎接。
  沈沐彦自然也见到他,莞尔下马,轻唤:“净初。”
  花净初本想与他亲近些,可是两年未见,他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敢上前,只是微微笑道:“太子哥哥,你回来了。”
  “彦哥哥,不给我介绍吗?”
  花净初这才发现,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那女子娇俏可爱,一身打扮似乎不是中原女子,倒有些番邦风情。
  “金铃,他就是我跟你经常提起的,我最好的兄弟花净初。”沈沐彦对她介绍,他对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很温柔,看她的眼神也满是慈爱,甚是宠溺。
  “哦,”金铃恍然大悟,对着花净初甜甜一笑,“原来你就是净初哥哥啊。”
  花净初后背一僵,无论他之前设想过千次万次,想过他们重逢的场景,想过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以报当年断腿之恨,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眼前这副场景。
  他看着这个金铃,有些不太友善,“你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劫篇10占了她身子

  沈沐彦开口介绍,“她叫金铃,是藩国公主,此次随我回来,是……”他没有说完,有些回避着花净初的视线。
  “是来跟彦哥哥和亲的。”金铃笑吟吟地替他说完,“我是奉父王的命令来跟南朝和亲,我先跟彦哥哥回来,我父王随后就到。”
  所有的表情都僵在花净初的脸上,他张了张嘴,看着沈沐彦,半天没有出声,好一会儿,他才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你要娶亲了?”
  沈沐彦拍了拍金铃的肩膀,这才回头看向花净初,点头,“是的,这次和亲的事情,还要麻烦净初你多多帮忙。”
  花净初又是愣了下,半晌才反应过来,笑着捶了下沈沐彦的肩膀,“咱俩这关系,这不是应该的嘛,对吧嫂子。”
  他很不经意、很不经意、很不经意地看着金铃,淡然地唤出那句“嫂子”。
  金铃乐开了花。
  “好了,你们赶紧进宫吧,皇帝叔叔……”花净初顿了顿,改口继续说道:“陛下还在等着你们呢。”  
  沈沐彦点点头,对他微笑了下,扶着金铃的肩回身上马,绕过花净初,领着身后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进了城。
  花净初看着他的背影,这是第二次了,自己第二次这样看着他的背影,离开自己。
  花净初和沈沐彦之间有种独有的默契,虽然他俩貌合神离,可是两个人如果太久没有见面,其中一个总会有办法出现在另一个面前。
  两年没见面了,花净初不知道那种默契还在不在,所以即使沈沐彦已经回来了,他迟迟不敢去找他,然而果不其然,沈沐彦也没来主动找过自己。
  金铃公主?和亲?怎么他信中从未提过?
  藩国国主已经来到了南朝,和亲一事已成定局,金铃公主一定会是太子妃,现在举国上下都在忙着太子大婚的事情。
  两年前,他要抢自己喜欢的女人,两年后这人却要自己成亲了,花净初喝了口酒,可是口里的酒还没咽下去,就把手中的酒坛狠狠地摔在地上。
  想得美!
  大婚的事依然在忙着,沈沐彦和花净初自从回城那天之后也再没见过,可是花净初知道,他今天一定会见自己。
  果然,入夜之后,太子的贴身公公来到花府,要他连夜入宫。
  花净初有些惊讶,他的太子哥哥果然定性惊人,这都沉得住气。
  入宫也好,自从两年前他腿伤好之后,他就搬出了皇宫,好久没去过东宫了。
  他又挑了身鲜艳好看的衣服,跟着那公公进了宫。
  东宫已经两年没有主人,太监宫女们还是每天打扫,东宫还是保持着当年的摆设模样,东宫的每一处摆设,都是当初花净初要求的,每样东西,都为了迎合花净初的喜好。
  沈沐彦喜静,喜欢素净简单的布设,可是花净初偏偏喜欢张扬,喜欢五颜六色的跳色,导致整个东宫看起来色彩缤纷甚至有些不搭调。
  明明是红木的桌子,上面却铺着水蓝色的桌布,边上镶着的,又是明黄色的吊穗,桌上放的,是水窑的青壶。
  沈沐彦喜欢喝茶,桌上原来放的是紫砂壶,可是花净初非说不好看,愣着换成了廉价的青壶,他说青壶映出来的酒,格外透亮好喝。
  明明是茶壶,却非要喝酒,花净初就是那么任性,偏偏他的任性,是沈沐彦一手纵容的。
  桌上放着上好的五粮液,这是花净初最喜欢的酒,若说皇宫什么琼浆玉液没有,可是花净初偏偏喜欢,够烈。
  你看,分开两年,他对花净初的事还是记得很清楚,而且时刻派人悄悄跟着他,对他的事了若指掌。
  知道他的一切,知道他昨天晚上……
  “好香的酒!”
  沈沐彦正走着神,就听到花净初的声音,他回头看他。
  他的净初今天真是格外好看啊,他本就适合穿鲜艳的颜色,今天这身衣服更是好看,不,应该说这身衣服因为穿在了他的身上,才格外好看。
  太阳每天都有升起,无论天晴与否是否看到,太阳都存在在那里,也许阳光对于一个人来说并不经意,可是阳光就像空气,谁离了也活不了。
  花净初就是他的阳光,温暖,热烈,不可或缺。
  “净初,你来了。”沈沐彦对他笑笑,给他倒了杯酒。
  花净初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忍不住吧嗒了下嘴巴称赞,“还是五粮液好喝啊。”
  沈沐彦又是莞尔一笑,将酒杯斟满,“真是不明白,有那么多好酒,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喝这五粮液?”
  花净初噗嗤笑了声,习惯性地抬脚想要在他的鞋上踩一脚,可是脚才刚抬起来,才发现他穿得竟不是白色的鞋,当年他只穿白鞋的,所以他才会总想踩脏,可是今天他穿得竟然是黑鞋。
  或许,不只是今天。
  他讪讪地将脚收回来,摸了下鼻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五粮液吗?”
  沈沐彦点点头,“我记得,那是十一岁的时候,我们经常偷酒喝,明明已经稍有些酒量了,那次我们偷偷出宫,就是那时候第一次喝的五粮液,我居然一杯就倒了。”
  花净初大笑了两声,“是啊,那时候你吐得不成样子,在大街上见人就抱,丢脸死了。”
  沈沐彦也低低笑了两声,似乎是想起了这回事。
  “就是那时候开始,我就只喝五粮液。”花净初道。
  沈沐彦顿了下,抬头看他。
  花净初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倒酒,什么话也没说。
  “净初,”他唤他,“你娘的事,你还恨我吗?”
  花净初认真地想了想,道:“恨吧,毕竟这么多年,已经恨习惯了。”
  沈沐彦低头看着他的腿,“你的腿伤全好了吧?还疼吗?”
  花净初活动了下腿,“小伤而已,一个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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