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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作者:土豆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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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义吗?”剑自鸣反问。
唐素韵拧了眉毛。不待她说出解恨的话来,季悠潋已经开口:“我,和青弦两个人,把赤霄峰杀个鸡犬不留,应当不难。”她的声音略微颤抖,显然是气到了极处,也痛到了极处。唐素韵看了看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看起来很顺眼,便说:“找什么臧青弦,你我两个人去,只会更容易!”
剑自鸣知道她们只是说说,便不阻止。见他如此,叶飘影即便是听不出来,也看出来了。她对唐素韵说:“唐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劳你继续替小鸣儿诊治。这孩子从生下来就不知道怎么对自己好。”
唐素韵沉着脸色,不说话。
叶飘影继续说:“我也没有什么能耐,也就剩下一套飘影剑法,但姑娘你武学资质有限,我也只能……”
“闭嘴!”唐素韵说,“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跟能不能学武功没关系!我哪里有功夫练武?!”她的语气和话语都极不尊重,叶飘影却不以为忤地笑了,说:“我是说以后,如果你想学,随时都可以找我。姑娘你用毒的造诣极高,再练点拳脚功夫,闯荡江湖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唐素韵知道,人从中毒到死,总得有个过程。自己下毒再快,也难免不在这里出问题。她于是点头应了。
☆、第 34 章
赤霄峰只是个小门派,是以没能住进快刀门内。他们与规模不相上下的众多门派一样,只在快刀门附近找了旅馆来住宿。现在,傅冰烛在旅馆的房间内锁眉深思。
冥泠宫主出现在武林大会上,给各门派造成了极大地损失,就是明天有人提出要共同讨伐冥泠宫,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可是,他们能推荐谁做首领呢?刀剑客断然不会理会他们,叶飘影没了武功,曹一彬若是有那能耐,绝不会隐忍不发……剩下的人里,威望和能力都远远不及。
“想什么呢?”曲放忧凑到他面前,问。傅冰烛这才注意到他在,立刻别开了脸。曲放忧便挪了半步,再次来到他的对面。傅冰烛再转头。曲放忧再动。
傅冰烛知道自己绝对避不开他,只好面对,说:“你说过,你不会用‘龙吟’。”
“大男人别那么小气嘛。”曲放忧说,“我以前也从来没用过……”
“奉夜教剑自鸣教主看到你用‘龙吟’救他,一点都不吃惊。”傅冰烛再次说出了自己介意的事情。
曲放忧一怔,“啧啧”地叹了两声,小声念叨:“怎么这么大的醋味儿。”
傅冰烛也不再揶揄,直接说道:“剑自鸣可不像你说的那样,只比我好看一点点。”
“我非得喜欢最漂亮的吗?”曲放忧说,“你看到他旁边坐的人了?‘天下第一美人’不比他好看得多?”
“我不这么觉得。”傅冰烛说。
“呃……冰烛啊,我觉得他们虽然都很好看,却绝对及不上你。你对我很重要。真的。”
“是吗?但我觉得,如果我硬要你明天也陪我一同出席武林大会,你现在就会跟我辞行。”
曲放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就算你都说中了。可是,他活不了多久了,我可不想一辈子念着一个死人,也不愿意陪他去死。我想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是你,冰烛,你该信我的。”
傅冰烛定定地看了曲放忧许久,才移开视线说:“所以我永远及不上他。曲放忧,你……”傅冰烛突然闭上了嘴,他发觉到,自己接下来会说——你竟然喜欢他到这程度,肯为了逃避付出这样的代价,你这样做才真的一辈子都不能忘记他——这些话很可能会把曲放忧推回剑自鸣的身边去。
就在这时候,紧闭的窗户上传出两下极有规律的叩响。
曲放忧立即护在傅冰烛身前,喝问:“什么人?!”
窗户缓缓打开。窗外站着一位英俊挺拔的男子。他穿一身蓝色长衫,持一把折扇,微微施了一礼,道:“在下奉夜教蓝门门主任苍澜。”
傅冰烛皱了眉头,问:“阁下来此,所为何事?”
任苍澜挑眉笑笑,说:“问问请曲公子帮忙,一晚上要几两银子。”
曲放忧放松戒备,说:“那得看是什么事。”
“好说。”任苍澜说着,眨眼间通过窗口进入室内。他身形极快,看起来就如同穿墙而过。他接着道:“就是请你陪我家教主睡觉。”
闻得此言,不仅傅冰烛,连曲放忧都楞了好一会儿。
任苍澜一点都不在乎泄露教内机密,直言道:“教主已经很久不能入睡了,所以,作为下属,我想请你过去陪他睡睡看。”
“他叫你来的?”曲放忧听明白了任苍澜的话,仍这样问。
任苍澜嗤笑两声,反问:“曲公子,我家教主在你看来,就这么下贱?”
曲放忧心头已转过千百个拒绝的理由,却都因这一句话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一直认定:剑自鸣离不开他,剑自鸣应当不惜一切代价来缠他的。可剑自鸣真的没有找他,他庆幸之余,怅然若失。
任苍澜继续说:“既然你如此认定,教主不理会你倒是对了。傅门主,多有叨扰,还望见谅。告辞!”说罢,任苍澜从曲放忧身边走过,推开房门,大刺刺地走了出去。
傅冰烛这才发现曲放忧有点不对头。他拍拍曲放忧的肩膀,想要问他怎么了,不料手指一接触到他,便被他的内力震开,下一瞬,‘龙吟’刀已压倒了脖子上。
曲放忧这才回神,一边收刀一边连声道歉。
傅冰烛别开头,眉毛皱了起来。他心下恼怒,却也知道此时不能对曲放忧发脾气。
曲放忧握住他的一只手,轻轻地揉,说:“冰烛,我错了,真的错了,你打我吧,啊?”
傅冰烛只觉得心头乱得更加厉害,差一点就压不住恼火。他甩开曲放忧的手,道:“你去吧。”
“啥?”
“不过一个晚上……”傅冰烛话还没有没有说完,就感到领口一紧,紧接着身下一轻,已被曲放忧抱到了床上。他的背刚刚接触到床面,便被曲放忧压住亲吻。
傅冰烛一动不动,闭上眼睛感受。
曲放忧的吻很轻,不急切也不热烈,就像一个询问。结束之后,曲放忧说:“冰烛,做吧?做了,你就别再疑神疑鬼的。”
傅冰烛没有从曲放忧眼中找到一丝情欲,他艰难地组织语言:“……你,如果没想太多,应该先去谈个好价钱,而不是在这里敷衍我。”
曲放忧的身形顿了一瞬。
傅冰烛推了他一把,不再掩饰自己的嫉妒,说:“你也这样糊弄剑自鸣吗?曲放忧,若我是他,绝对会把你我杀了的!”
曲放忧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子,柔声道:“冰烛,你吃起醋来,真是好看。”
傅冰烛瞪眼。
曲放忧慢慢退下床,同时说:“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不在乎的,他……”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去看看他吧。”曲放忧说完,走向门口,却在触及门把的那一刻停住了。“……呃,我必须去见他吗……”曲放忧说着,回头看向傅冰烛,眼神既委屈又无奈。
傅冰烛皱眉、叹气,之后说:“算了,我累了,你回房吧。”
曲放忧乖乖地点头。他无暇分辨傅冰烛是真的想要他过去,还是在说气话,而他所能做的,也只是让事情停止在目前的状态。自从看到剑自鸣的那一瞬起,他已经不自觉地将傅冰烛与剑自鸣比较起来——如果在这里的是剑自鸣,他会有什么反应?曲放忧发现自己几乎是迫切地渴望碰触他,也极度畏惧再见——他无法在剑自鸣面前自控。因而,曲放忧没有精力好好地哄傅冰烛。
唐素韵尝试了一个晚上,仍没有找到能令剑自鸣安睡的药。天亮的时候,她摔了药碗。季悠潋也陪着一夜未眠,见她如此,劝道:“只是一个晚上,不要急。”唐素韵深深吐息两次,回应:“我能不急吗?确定普通的药不行,就得抓住机会把曲放忧绑过来。”
季悠潋闻言咬住下唇,片刻之后才问:“没有别的办法了?”
“总不能让他在我找到适合的药之前,一直都不睡吧?”
“总有别的办法。”剑自鸣不知何时来的两人身边,说。
唐素韵闻言一惊,随即瞪了他一眼,问:“谁准你出来的?!”
剑自鸣没有回答她,对季悠潋说:“别去招惹曲放忧。他虽然爱惜美色,但‘九尾灵狐’就是死在他手里。他要出手时绝不犹豫,你未必赢得了他。我不想见你们任何一人受伤。”
“九尾灵狐”程络冰虽然心狠手辣声名狼藉,却也是江湖上公认的美女之一。三年前,有人去黯阁买她的人头。不久之后,她便成了无头尸。杀她的人,正是曲放忧。
季悠潋看着剑自鸣,许久,叹了一口气。她说:“你不准备再见他。”
剑自鸣点头,说:“我不想让彼此难堪。”
季悠潋别开了头。她不想反驳——你只是怕他难堪,至于你自己,你几时顾及过?这番话,却从唐素韵嘴里吐了出来。剑自鸣不再声辩,说:“所以,今天的大会,就烦劳你代我去吧。”
季悠潋暗自算了一下。柳驿尘要去确认《浅青》的真伪,叶杳雨必定要跟着。刀剑客和叶飘影最初就是怕柳驿尘那里生出什么变故才来的,自然会一起过去。那么,能留在剑自鸣身边的人竟只有唐素韵和任苍澜了。
剑自鸣看穿她的心思,道:“沧澜陪你去。《浅青》不容有失。而你,也绝不可以出事。”
季悠潋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你怎么办?”
剑自鸣微笑了。他反问道:“你怀疑我杀人的技术吗?”
季悠潋想到:若来了剑自鸣都对不不了的敌人,她和任苍澜在反而是个包袱。她于是点头应了。
☆、第 35 章
曲放忧将傅冰烛送到会场外。傅冰烛知他不肯入场,也不勉强。不多久,曲放忧看到周正,便将人拖到角落里,死皮赖脸地打听到了剑自鸣的住处。
曲放忧最初想的是,有了明确的方向便能避得从容。结果,他一不留神,脚就自己迈了过去。
唐素韵坐在院子里煎药。看到他进来,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继续摇着扇子,时不时瞥一眼门口和墙头。
曲放忧这才想到剑自鸣应该在会场上,于是,莫名其妙地想要进屋去看一看。他还没有想明白自己想要看的是什么,便已经进了屋。
门口隔着屏风。
曲放忧几乎是立即想到了那间临水的小阁。那里也有一扇屏风,只是更精巧些。那时候,他怀着忐忑惊疑绕过它,就看到了剑自鸣。
那时候,剑自鸣虽然瘦,总还摸得到几分肉。曲放忧想到自己将他压在身下,肆意摆弄他柔韧的肢体;想到他眼角泛红,水汽氤氲的眼睛中,疼痛与迷乱交替浮现;想到他粗重的喘息,压抑不住的呻吟,湿热紧致的后穴……曲放忧不自觉地硬了。他想:当时就不该把那衣服还回去,当罪证带走的话,或许……
曲放忧连打了两个寒战。他终于不能不承认——他压抑不住想见他的渴望,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脚,他想:万幸剑自鸣已经去了武林大会,这道屏风后边至多有个漂亮的女人。
曲放忧就这样想着,越过了屏风。下一刻,他只看到一个剑自鸣。
曲放忧的视野中没有茶几矮柜,没有花卉香薰,没有帷幔,没有摆设,甚至连剑自鸣身下的床都没有。他眼中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大睁着眼睛,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紧盯着他;他的身体维持着骤然发力导致的极不稳定的姿势,抬至半空的苍白的右手紧握成拳,掌缝间逸出殷红的血。
曲放忧立即就明白了。剑自鸣把他当成了不速之客,又在发出暗器的时候认出他来,于是徒手抓住了放出手的暗器。
看到他仍这么在乎自己,让曲放忧很是愉快。他箭一般窜到剑自鸣身前,趁着对方身形未稳,一抬手就封住了他的数道大穴。
剑自鸣跌回床上。他已经一动都不能动,却仍不能确定发生了什么——曲放忧应当是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于是,他小声问:“放忧?”
曲放忧没有回应。剑自鸣的声音清澈醇厚,他听到的瞬间只觉得□一紧,□隐隐胀痛。他这才想到:离开剑自鸣的这两年,他几乎没怎么做过。
他想上他。
然后,曲放忧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封住他的穴道——剑自鸣不会乖乖地顺着他。
曲放忧没有理会剑自鸣询问的视线。他握住他的右手手腕,小心地逐根掰开手指。剑自鸣的手腕很凉,手指冰冷。盛夏里接触到冰凉的东西本该觉得舒适,曲放忧却觉得胸口窒闷难耐,下意识地将手头的动作放柔了几分。
剑自鸣的手里,几片薄薄的金叶子深陷入肉,将手指和掌心切出了十余道伤口。剑自鸣的手极为白皙,因为消瘦得厉害,所以指节略微突出,淡青色的血管走形十分清晰。这样一只手中,被割伤的伤口中流出的鲜血分外刺目。
曲放忧小心翼翼地将那几片金叶子拔出来。剑自鸣手掌上血流的速度明显加快了。曲放忧将脸凑上去,用舌头反复舔舐那几道伤口。
血不停地渗出。剑自鸣的伤口总是恢复得很慢。曲放忧舔了三遍之后,封住穴道止血,同时问他:“药在哪里?”
剑自鸣这才确定,来的人当真是曲放忧。他叹一口气,说:“左上第二个抽屉。”
曲放忧很快就从那满满一抽屉的瓶瓶罐罐中找到止血的伤药,仔细地敷在剑自鸣的伤口上。
解开部分穴道,确定血已经止住。之后,曲放忧扯下拴床幔的锦带,将剑自鸣的右手栓到了床头。
剑自鸣的眼神,从诧异、困惑转为愤怒。他问他:“你想干什么?”
“干你。”曲放忧说着,将剑自鸣的左手按到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灼热坚挺。剑自鸣一愣,继而喝道:“放开!”
“不放,有本事你自己挣开。”
“你要发情,滚出去找谁都行!别在我这里找死!”
“做完我就走,”曲放忧说着,点了剑自鸣的哑穴,压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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