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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与不幸作者:某谁(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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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原本没有发现什么,倒是岩心离开后,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坐在某人的身上,有双大手抚着自己的胸部,微微侧头,只是看到后面人的发髻。
“你们在干什么!”柳无名面色铁青,冰冷眼睛里喷着熊熊怒火,认定了他们定是做了什么苟且之事,恨不得将池中的俩人都烧成灰烬。“果然是秦楼楚馆出来的贱%货,手腕就是比一般的人高明,这才没几天,就勾搭上别人了。是因为我昨天只满足了你前面,没有满足你后面的烂洞吗?”
不幸被柳无名的吼声震住了,或者说心死了,不想再做解释。昨晚的行径比那日在娱亲楼当众被%奸,更加让不幸难以承受。因为在娱亲楼不幸是小倌,是被供客人玩乐的躯壳罢了,在柳府,众人尊称他一声“小公子”,其他的人说不定还是鄙夷自己的,但是岩心不是,原本以为对自己好的柳老爷也不是。而昨晚主谋是眼前的柳无名,而帮凶去是自己信任的岩心。
一切多说无益。
见不幸不做辩解,权当是默认。柳无名更是火冒三丈,“来人,把人给我带回梧桐居,那个下人杖刑五十,赶出府去。”
被人带离绿水居的时候,不幸才勉强瞥到一眼那个刚刚抱着自己的下人,平凡的面庞,惊慌的神色,一切都是一个仆人见到自己主子正常的样子,但是那人的眸子太冷太静。要是柳老爷不是在盛怒中,定会注意到这一切吧。
………………
鞭刑·汝心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个存文了,努力坚持一天一更。
谢谢看文的TX,要花花,求留评。当岩心得知绿水居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不幸已经被带回了梧桐居。梧桐居房门紧锁,岩心慌急的在门外踱步,不敢破门而入。她在柳无名身边伺候了近十年,从幼时的小奴小婢,成而今的柳府总管一职,定是有能人所不能,深的柳无名的常识,普天之下最了解柳无名的当属岩心了。在这个时候去敲门解释或者去帮不幸求情,都只是雪上加霜而已。
岩心在门外焦急的来回,倒是两颗梧桐树站的端直的,静寂的很。乌云压得低低的,晨风大作,有大雨之势。
屋内不幸双手被捆,吊在床梁之上,双腿分开,分别绑在左右两边的床柱上,身上不挂丝缕,刚刚被抓出水的身子上还挂着些细小的水珠,身子嫩白的几近透明,全身上下唯一称得上浓墨重彩的一处,当属嘴唇。还是清晨,屋子里的暖炉昨晚就熄灭了,从温暖的池水中捞出,不幸的双唇冻的青紫。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柳无名从眼角斜视着不幸赤%裸的娇躯,手里握紧的是下人刚刚奉上的蛇皮软鞭,鞭身细长,成灰白二色,鞭为设有暗勾,黑森森的,可怕的紧。
不幸双唇抖动,终究没有蹦出一个字来,昼夜的冷年交替,不幸嗓子眼撕痛,喉道有干裂之感,连呼吸都会带着隐隐的微痛,更别说说话了。
“啪!”鞭子划过空气,无情地朝着不幸挥去。
“啊┅”霎时,不幸被一道强烈的刺痛窜过全身,本能的大叫起来,声音沙哑,声线压扁。
柳无名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手里的鞭子,鞭尾挂有微微肉削,嘴角嗜血的向上翘起,“你以为我是真的对你好吗?哈哈哈哈!!我柳无名从来不错亏本生意!是世上的人太过于愚笨,说什么淫体会招来死神,说什么碰过淫体之人病死无疑!”苍柳无名说着,继续挥动皮鞭向不幸抽去。
剧烈的疼痛,使不幸的身子不由得发抖,嘶哑的喉咙哀嚎不出任何大声的呼叫,但碍於手脚都被绑住的缘故,不幸根本无法移动身子,像风中的树叶,瑟瑟发抖。
外面的天突然间变得黑沉沉的,最好的晨光被挡的一干二净,柳无名继续谩骂着,丝毫不理会不幸的低声啜泣,“你以为我是真的对你好吗?你知道吗……你每天喝的药里都加有皇宫秘制的□,只是也加了不少安神药,每天晚上你昏睡了之后,我都会叫岩心帮你来推挤胸。哈哈哈!!”
“你知道你吗?像你这样的淫体,产的乳汁不止可以强身健体,更有抑制人体老化的作用,即使重病的病人,只要吸了你的奶水,也可以活过来。”他靠着不幸极近,几乎就是在不幸耳根子附近说着。
退开几步,又是狠狠的一鞭子,因为鞭子的材质特殊,无论抽打多狠多用劲,都只留痕迹不见血。雪白的身躯上红肿的鞭痕越来越多,有些甚至是青紫的,肿起有半指高。鞭鞭尽是狠劲十足,唯独没有伤到的是微微凸起的胸部,进过昨晚的一晚上的折磨,不幸的胸部隆起的几乎比娱亲楼的时候更高了,好像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
柳无名用鞭柄的顶端,拨弄着不幸高耸的乳%头。“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淫体的初乳是最好的,可惜活活糟蹋的那个该死的胡大人身上。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其实他活生生的高兴死的!这个胡大人有怪癖,喜欢被人看着作弄别人,他的府中还收集了各种体制的娈童,可惜他花了大半辈子都没找到淫体的主人,没想到在一个小小的娱亲楼里遇见了你,还当众凌%辱了你。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说完,满屋子里开始蔓延柳无名咆哮般的笑声,阴森森的,有些狂傲,有些……悲惨。
………………
萧瑟·梧桐
留名镇是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水气夹杂云气对流强烈,在夏日的午后,时常会形成雷阵雨。但从来都没有在早上出现乌云密布的情况,更何况是这种夸张到需要白日点灯特殊情况。村名门纷纷出门查看,整个留名镇的上空,云层厚的压得人喘不过起来,伴有强风、云涌,云层最厚的地方是小镇的东郊,正是柳家大宅的所在地。
村里的老人看着异常的天象,感叹:“天命不可违。造孽啊,造孽啊!”
柳家大宅上上下下正忙的不可开交,岩心虽然担心不幸,但不能坐视自己责任不管,带领着一众下人,在真的大风雨袭来钱检查大宅的每一个角落,防止在风雨中出现房屋倒塌,人员伤亡的可能。
梧桐居内,烛光摇曳。虽无比不上外面的狂风大作,但空气中也激流涌动。
“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出现在世上,你为什么一点希望都不留给我。是你害死了他,要是没有你,我还能保留一点想念,是你断了我唯一的希望,是你将我的美梦打碎!你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上,你不应该出现!”柳无名现在更像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病人,拿着鞭子,双目怒张,对着不幸嘶吼,来来回回却都是那么几句。
柳无名口里的那个“他”是谁?
不幸根本不记得自己有伤害过任何人,更何况是跟柳无名有关的人,跟这样的大人物有关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身边,难道以前的自己的恩客?
不幸不可置信的摇头。虽然柳无名向他解释了胡老爷的死因,但是胡老爷真的是跟他燕好的时候离奇暴毙,不幸还是相信是自己害死了胡老爷。
说不准,在……在娱亲楼那些日子里,也有人因为跟自己上过床而……死去!
对不起……对不起……
见柳无名伤心的样子,那个死去的人一定对他有重要的意义,虽然自己当初也是不知情的人,但终究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引起的。虽然无法开口说话,被吊在床上的不幸还是微动了嘴,一直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
“对!只要你死!只要你死了,他一定就会回来的,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死掉,你一定是假的!他一定不会死的——”柳无名的嘶吼声在整个梧桐居里回荡,右臂高高抬起,重重落下,来回摆动,摆动到不幸身上的全成了紫乌的伤痕,在伤痕和伤痕的交叉点上血丝渗出,在苍白的身子上密布的可怕。
一道闪电划破东边的天际,雷声大作,雨点散落,雨滴大的惊人,全像是从天际砸落下来的珍珠,落在屋外的梧桐叶上滴滴清脆,啧啧有声。
轰隆隆!
屋内虐刑犹在,屋外雷声大作,夹杂人声,脚步声,惊呼声,树叶沙沙声,树木折断声……拍门声。
“不好了。老爷不好了,其中一颗梧桐树被雷打中了!”岩心再也顾不得柳无名生不生气,她素来知道柳无名对这两棵梧桐树爱护照顾有佳,还请专门的园艺师傅,单单只是照顾这两棵树木,而今……
不幸看着柳无名的面色有原先杀戮的爆红,到听到岩心话时候的青白,梧桐,一棵梧桐树而已,对他真的这么重要吗?
柳无名马上破门而出,寒冷的大风卷入室内,全身赤%裸的不幸冻着瑟瑟发抖。
“老爷,老爷,别靠近。”岩心大声呼喊,柳无名像没听到一样,也不顾风雨,疾步靠近被雷劈中的梧桐树,岩心只得撑着伞,紧跟其后。
梧桐树以一种拦腰劈断的奇异方式被雷击折裂,繁茂的上半段垂落在院子里的空地上,青绿色的叶子散落一地,被击中的下半段成焦黑状,还冒着几丝青烟。
“断了,连你也舍我而且吗?”柳无名看着只剩半截的梧桐树,说的很小声,像是喃喃自语,但伤悲的很,连岩心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铁汉柔情的一幕。
“老爷,这里太危险,我们等风雨过了再来吧?”
柳无名像没听见一样,失了魂,呆呆的看着梧桐烧焦的根部。人生有太多得不到,强不得的东西,是自己强留了,强留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有结束的时候。
被风吹得失去了终点的雨水散落在柳无名的脸上,像泪水,替这个已经不会流泪的男人流淌着。
“老爷,老爷,不好了,刚刚被罚杖刑的那个下人和小公子都不见了!”下人冲冲来报,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云层在渐渐的散去,雷声早就停了,风也缓和了,还剩雨丝在不停的落下。
“老爷?”不见答复,下人跪着一直不敢起,岩心代为发问。
“起来吧,把这整理干净。”柳无名最后望了眼倒下的梧桐树,绝别的扭头,向屋檐走去。背后的梧桐只剩一棵,就像他,永远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岩心赶紧撑伞跟上,“老爷,那小公子呢?”
“随他去吧,这都是命。就当柳府没有这个人。”
柳无名背影像一夕之间老了几十岁一样,疲倦急了。他需要休息了,再也折腾不起了,如果他真的已经不在了,那么,希望他到我的梦里来看看我吧。
焦黑的梧桐根部,空洞的冒着青烟,树,叶虽茂密,却,早已中空。
梧桐雨,秋萧瑟,点点翠叶风里落。
道无情,空悲切,人去楼空梦里卧。
一切皆空。
被劫·荷瑟
不幸被人带走的时候,已经是快临界痛晕﹑冻晕过去的边缘,迷糊中,只是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奇异的出现在房间中,从怀里掏出巨大的黑色斗篷,一转,不幸的视线被黑暗包裹了去,意识也随之而去,再也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当不幸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还是被黑色笼罩着,应该还是被黑色的大斗篷裹住,像条被束缚住了的毛毛虫。头顶部有透出一点点的光亮的地方,不幸努力的向那边透出脑袋去。环望四周,自己已经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四面都是奇高的树木,叶片呈少见的椭圆状,是不幸从未见过的。
“醒了?”没有靠近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不幸的视线内,穿的衣服相当的眼熟,好像是柳家仆人的制服。
是他……是那个在绿水池里扶着自己的人,怎么会是他?可惜不幸不能开口发问。可是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是,是剑!柳府的护卫是和仆人分开的,仆人都是不会武功的平民百姓,可是这个男人的手里居然拿着剑。
剑身青紫,不幸好像自己在那里见过。
男人有张平凡的脸,但有双不平凡的眸子,清亮发冷,就好像他手里的剑,男人抽剑,对着靠着树半坐的不幸。
刷刷刷刷!收剑。黑色的斗篷碎成不等大小数十块散布,碎落一地,满身鞭痕的身体全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是他。
不幸认出了这个男人,男人也知道不幸想起了自己,也不再做遮掩,就在不幸面前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会有如此剑法的,不幸在胡老爷的护卫身上见过,那人好像叫。荷瑟。
其实荷瑟长的极为好看,细长的眉目,肤色白皙的像女人,身材修长紧实,只是平日的表情太淡太冷,连皱眉都不曾出现。要说句不怎么雅观的话,但荷瑟的体型样貌,要是点点胭脂,换身罗裳,比娱亲楼的红牌更艳上几分,俏上几丝。
不幸还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抓自己,男人已经负上身来,淡淡的气息,浅不可闻的呼吸声,要不是呼在不幸颈侧的气息还是带着细细的温度,不幸甚至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是呼出来的气都是冰冷的。
男人似乎对不幸的乳%头情有独钟,慢慢向下移动,目不转睛的盯着不幸的殷红,清冷的眼里燃烧着炙热的火焰,不幸的乳%晕四周刺痛着,不是被人掐捏的那种痛,而是从皮层下面踹出来的,这种痛,比柳无名在自己身上的鞭打更痛。痛的不止是皮肉,还有心灵。
不幸不想一生就这样被人用奇怪的眼神注视,也不想一直有人窥探着自己的胸部,好像祭祀台上的贡品。
荷瑟是出名的护卫,无论听觉﹑嗅觉都是一流的。眼前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血的腥味,还有……还有诱人的香味,特别是在胸部部分。荷瑟用力的耸动鼻子,甘甜的香气扑面而来。这种香气不是普通人工的胭脂水粉味,也不像平常的奇花异草的香味,是一种由内散发出来的……妈妈的香味。
荷瑟将不幸压在身下,其实不幸的长相普通,但一双凤眼却媚的非常,身材平板,但腰支诱人。男人原本应该平坦裸的胸膛之却有胸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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