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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有多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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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鼠的故事
很早以前就听说过旅鼠集体跳海自杀的故事。旅鼠是一种哺|乳动物,常年居住北极,爱斯基摩人称其为来自天空的动物,斯堪的纳维亚人称之为“天鼠”。这是因为在特定的年头,它们的数量会大增,就像天兵天将,突然降临。与高度繁殖力相适应,旅鼠为了补充繁殖时所消耗的能量,它的食量惊人,一顿可吃相当于自身重量两倍的食物,而且食性广,草根、草茎和苔藓之类几乎所有的北极植物均在其食谱之列,它一年可吃45公斤的食物,因此,人们戏称旅鼠为“肥胖忙碌的收割机”。在平常年份,旅鼠只进行少量繁殖,使其数量稍有增加,甚至保持不变。只有到了丰年,当气候适宜和食物充足时,才会齐心合力地大量繁殖,使其数量急剧增加,一旦达到一定密度,例如一公顷有几百只之后,奇怪的现象便发生了:这时候,几乎所有旅鼠突然都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它们东跑西颠,吵吵嚷嚷,永无休止,停止进食,似乎是大难临头,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似的。这时它们便一反常态,不再是胆小怕事,见人就跑,而是恰恰相反,在任何天敌面前都毫无惧色,无所畏惧,有时甚至会主动进攻,天不怕地不怕。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连它们的毛色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由便于隐蔽的灰黑变成目标明显的橘红,以便吸引天敌的注意,来更多地吞食和消耗它们。与此同时,还显出一种强烈的迁移意识,纷纷聚在一起,渐渐形成大群;先是到处乱窜,像是出发前的忙乱,接着不知由谁一声令下,则会沿着一定方向进发,星夜兼程,狂奔而去,而大海又总是它们最终的归宿。有趣的是,当它们进行这种死亡大迁移时,总会留下少数同类看家,并担当起传宗接代的神圣任务,使其不至于绝种。这一切,看上去似乎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周密安排好了似的。1985年的春天,成群结队的旅鼠浩浩荡荡地挺进挪威山区,所到之处,草木被洗劫一空,庄稼被吃得一塌糊涂,牲畜被咬伤。旅鼠成灾,给当地造成了极大的损失,为此,人们忧心忡忡。然而,到了4月份,这群旅鼠大军突然以日行50公里的速度直奔挪威西北海岸,遇到河流,走在前面的会义无反顾地跳入水中,为后来者架起一座“鼠桥”;遇到悬崖峭壁,许多旅鼠会自动抱成一团,形成一个个大肉球,勇敢地向下滚去,伤的伤,死的死,而活着的又会继续前行,沿途留下了数不胜数的旅鼠尸体。就这样,它们逢山过山,遇水涉水,勇往直前,前仆后继,沿着一条笔直的路线奋勇向前,一直奔到大海,仍然毫无惧色,纷纷跳将下去,奋力往前游去,直到全军覆没。
旅鼠的这种破坏式集体自杀是为保护种群继续生存所采取的一种有效措施。这种看似残酷和惊心动魄的举措,破坏的仅限于旅鼠自身的种群。而人类是有智慧、有理性的高等级动物,应该能够用很文明的方式来控制自身,以平衡大自然生物链各种群的合理存在。然而事实上呢?人口爆炸、环境污染、资源掠夺,以及由此导致的战争威胁,它所破坏的对象是自然界所有生物种群的生存空间,当然也包括人类自身。善待生命何以有之?平等生存何以有之?万物之灵,你的灵性究竟在哪里?无可否认的是,人类的确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检点自己、约束自己和纠正自己,但另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是,破坏的程度仍然没有低于创造。素有“爱因斯坦之后最杰出科学思想家”之称的英国理论物理学家斯蒂芬·霍金,曾不无忧虑地担心温室效应对地球产生的影响,并向人们发出警告说:“我担心大气层会愈来愈热,最后会像金星一样在表面充满滚烫的硫酸。”他还警告说:“一旦发生某种灾难,一个星球上的所有生命可能就此消失。”他预言人类可能在新一个千年内面临绝种的危险。他认为,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人类必须开始研究移居其他星球的方法,否则将逃不过灭绝的命运。霍金的警告应该引起我们的警醒了吧?我很担心,但也仍在企盼,企盼的是,人类对太空的探索不是被逼无奈的移居,而是与外星人的友好交流。
眷恋生命
离开墓园,细细的雨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我坐在电脑前,想着生与死的困惑,很想把自己的困惑解开。然而,正如窗外那淅淅沥沥黏黏糊糊的雨,一直下到深夜,我的困惑也延续到梦里。
非常感谢你写了一个如此恢弘庞大的生命篇章!真让我震撼。我好像看到你的思绪在飞翔,如鲲鹏展翅。
对于生命,我一向都感到她的新奇动人和深不可测。生命现象对我来说永远是谜。你描述的旅鼠集体自杀的悲壮场面,让我感动得无以复加。那种自然界生动壮观的生命场景,如排山倒海似地滚过我的脑海。那种过分张扬的蓬勃生命和轰轰烈烈去死的果敢,对我的灵魂无疑是一个极大的震撼。我真不知道,是谁在主宰着旅鼠行为?是谁叫它们在繁殖过剩时去自我消亡?它们怎么就知道前边是海,是它们的归宿?它们为什么那么急切地发疯般地奔向自己的归宿?它们怎么知道自己已经繁殖过剩了,需要自我调节?是谁安排了它们的命运?让它们去这么做?
旅鼠的整体好像是一个大的生命,在感觉自己臃肿肥胖的时候就减掉多余的个体,有如今天人们的减肥。生命并没有因为减掉多余的脂肪而消失,倒更加高质量地生存了。旅鼠好像天生就知道这些。
要知道,几乎所有动物都有求生的本能。当它们受到攻击,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就会本能地反抗,拒绝死亡。可是,旅鼠和一些有着同样行为的动物却在这种特定的时候视死如归。它们怎么比人类还强?
可爱的羚羊
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是写草原上羚羊群的。也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就和你描述的旅鼠一样。猎人围剿一个羚羊群。这群羊被逼到一个悬崖,这是两个峭壁构成的悬崖,宽度正好比羚羊的跳跃能力远一点。几只年轻的羚羊试着跳过去,结果都落到崖下摔死了。眼看着猎人就要追上来,这个羊群就面临绝种的危险了。这时候,羊群自动地分成了两队,一队是年轻力壮的,一队是老弱一些的。当猎人追过来的时候,只见那些老弱的羊朝悬崖对岸跳去,就当它起跳的一瞬间,一只年轻力壮的羊也起跳,跳到那只老羊后背上一蹬,借助那老羊的力量跳到对岸的崖上去。它们配合得是那么默契。那只老羊落到崖底摔死了。接着,一只只老羊都像这只老羊一样给另外一队年轻的羊当跳板,一个个摔死在崖底。而另一队年轻的羊就那么借助一队老羊跳板跳到对岸逃生了,保住了种群的繁衍。而这一切仅用了几分钟,当猎人赶到的时候,已经结束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决定采取行动,动作之快是人类不能企及的。你说,是谁在指引它们这么做?是谁让它们为了种群的繁衍去自我牺牲?是谁教它们分成两队,用这么悲壮的举动保护种群?在我们看来,动物很显然是没有思想没有情感的。可是,它们有些行为却显得比我们还有逻辑,只是这种逻辑只表现在特定的千钧一发的时刻,让人觉得那么不可思议。有时候,我想,也许任何生命都有自己的思想,只是我们不了解他们罢了。我们能够了解的只有自己对生命的眷恋和对死亡的无奈。
生死达观忆父亲
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早上,被窗外的鸟鸣吵醒时才五点多钟。由于惦记着趁早回来,小王还要上班,就怎么也睡不着了。天空的云很浓密,天气预报说那天有雨,而我们还要去墓地给父亲上坟。那天正是我父亲去世十周年纪念日。想着父亲活着时候的样子,心中不免沉痛,父亲在世时的一言一行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脑海。
那时候,我还小,我们家住在两间低矮的西屋里。傍晚,太阳逐渐地向屋后落下去,屋里就变得很黑。我总是盼望父亲能够在太阳落山前回家,那样我就不用害怕了。我那时总是害怕天黑,冥冥之中我觉得黑暗和死亡挨得很近,当太阳落山的那段时间,我就会有一种没着没落怕被黑暗吞噬的恐慌。而家里的灯泡又是瓦数很低的那种,昏黄的灯光照在屋里的床上、家具上,投下巨大的黑影,这些黑影就无形地压在我心头,让我窒息。有时候,真的就要喘不过气来了,胸很憋闷,好像自己就要死了。于是,我就头朝下拿大顶,把双脚搭在窗台上,让自己能够喘过气来。这种办法的确让我好受一点。这时候,我最盼望的就是父亲回家,他像阳光一样能够把整个房间照亮。可是,那阵子父亲特别忙,总是很晚才回来,甚至有时候都半夜了。但是,我从来没有在他回家之前睡去,我总是拿了小马扎坐在床前写作业,床沿就是我的课桌。我一边写作业,一边侧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只要一听见父亲的自行车铃响,我就会像弹簧似的跳起来奔出门外扑向父亲。这时候,内心的恐惧就会一扫而光。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有父亲才让我感到安全。当他一进家门,立刻满室生辉,连灯光也不再昏暗,变得特别明亮。
父亲把车放在窗前,车把上挂着个灰色人造革提包,我勤快地把提包帮他拿进屋里,那里边有他给我们带回来的好吃的,有时候是糖果,有时候是酥皮点心。夏天一般都是水果,西瓜下来的季节,他的后车架上还会夹着个西瓜。有一次,他的后车架上居然捆着个大筐,里面装了半筐槟子。当我们把筐子抬进屋里时,立刻满屋生香!我从来不知道槟子是这么香的。它的样子像苹果,通体紫红,就像现在市场上卖的蛇果。但是,吃起来口感并不太好,我们尝了一个就不吃了。第二天,切成片晒果干……
那时候,我觉得父亲那么年轻力壮,给我勇气,给我阳光,给我生命的活力。可是,后来他得了高血压、糖尿病等等,人逐渐地衰弱下去,以至于连厕所都不能上了,眼看着生命一天天走向死亡。
你能想像出我当时的感觉吗?我仍然害怕黑天,我害怕父亲会在黑暗中停止呼吸,我怕他会离开我死去,我想让他永远充满生命活力。当太阳落山的时候,我真想用一双手托住它,让它永远也不落下去,那样就能留住父亲的生命。可是,我没有那样一双神奇的手。每到傍晚,太阳还是一如既往地向西山落下去,落下去……后来,父亲已经行走相当困难了。我搬一把椅子放在门前,让他坐在椅子上休息。我坐在他身边织毛衣,不时忧心忡忡地看一眼西山,当太阳在山顶只剩下半个脸时,父亲好像不经意地往西山看过去,他脸上的表情很平淡,没有喜悦也没有悲凉,真是心如止水的样子,使我一度觉得父亲没有感情。其实,在这之前,他并不是这样,记得给了我童年无数欣喜的那辆自行车被卖掉的时候,他抚摩着车身很有感情地对我说:这辆车是德国造的,质量很过关。它跟了我几十年,没少出力。有一次我骑着它从山道上冲下来,连人带车摔出去老远,它都没坏。这会儿卖了,真舍不得啊!
对一辆为自己立过汗马功劳的自行车都那么情义深深,而当自己的生命如风中残烛日落西山的时候,却能够如此达观心如止水。此时,他将失去的何止是一辆自行车?而是人生的一切!可是,他却没有一点恐慌和胆怯,也看不出丝毫不舍。我想,这是他受庄子齐物论的影响,死亡对他来说,只是生命的一种物化吧?
解不开的生死困惑
那天早晨,趁着雨还没有下,我们离开医院去了八宝山墓地。浓重的黑云笼罩着整个北京,好像车前的挡风玻璃正在一层层地撞开云雾驶向墓地。我的心被漫天乌云压抑得异常沉重。十年前父亲辞世时,天也下着雨。有人说,那是天在为他哭泣,因为他太好了。今天亦是如此,在父亲去世前我还真没有关注过是不是每年的今天都下雨?
墓园里没有人,寂静得似乎能够听见父亲的喘息声。我坐在墓碑旁边把一朵朵鲜花递给小王,看着他摆放在墓碑周围。我想,我和父亲之间到底相隔着什么?时间还是空间?生与死之间到底隔着什么?这是我一辈子也想不明白的问题。
离开墓园,细细的雨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我坐在电脑前,想着生与死的困惑,很想把自己的困惑解开。然而,正如窗外那淅淅沥沥黏黏糊糊的雨,一直下到深夜。我的困惑也延续到梦里。
生与死真的就是白天和黑夜吗?我多么崇尚晴空万里蓬勃着生命活力的白天啊!那是父亲活着的时候一个阳光灿烂的星期天,跟在父亲身后逛动物园的日子。养在笼子里的狼凶狠地瞪着我,一次次往笼子顶上蹿,它想蹿出来吃掉我。我大叫着跑向父亲,只有他才能给我安全感。可是,他死了,一个在记忆中那么生动强大的生命说没就没了。这让我怎么能想得通?怎么能不痛苦?我知道,我之所以有这样的痛苦,是因为我还不能像父亲那么达观,太执著于生。我不知道,如果需要,我有没有勇气像旅鼠那样加入浩浩荡荡的死亡大军,为地球减负,让其他生命更高质量地生存繁衍下去?
生命中的美好与丑恶
那是秋风乍起落叶飘零的季节,他落寞的人生也和这季节相互对应,整个人如风中的落叶向死亡的悬崖飘落下去。气若游丝,恍惚中,求生的念头一闪,他想伸手抓住什么,而他的手已经无力伸出;他想呼喊,可喉咙却发不出声音。他在绝望中一直向死亡的深谷坠落着。
物种相争人是主导
我们都是经历过死亡考验的过来人。当死亡比活着更有其价值,或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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