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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作者:一坨卫生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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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陈青宇,你脑子是不是吃药吃坏了!”高瑞的反应比预料的要大得多。
陈青宇唇边的笑意收敛:“那你要我怎么办?再被出柜一次?”
高瑞:“你!这件事的解决办法有很多,陈青宇你这么多年是不是白活了,非得钻那姑娘的套子!不行,你把她约出来,我给她说。”
陈青宇:“行了,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掺和。”
高瑞的声音不自觉提
高:“我不掺和?你是不是要把自己往沟里推!这事儿隐患有多大你想清楚没有,那姑娘的情儿家,她父母家,被她毁掉生活的那一大家子……你是不是还想重蹈覆辙!”
陈青宇的眉宇间浮现中冷意:“正是因为我不想重蹈覆辙才会这么决定,高瑞,我没你想的那么弱。”
高瑞:“放屁,你不弱还吃了四五年药,你脑子到底清不清醒!你在哪儿,等着,我去找你。”
陈青宇:“你别过来,这不关你的事!”
高瑞已经气极:“行,行,那姑娘叫袁茜是不是?我自己去找她谈。”
陈青宇蓦地从沙发上站起:“高瑞!”
书房的门被从里面打开,齐思弈犹豫地探出头:“老板,你没事儿吧。”
陈青宇根本没空理他,高瑞已经去请假,陈青宇从衣架上拽下风衣就要往门口走,一边冲着电话里吼:“你要敢去找她,我们就完了!”
高瑞那边传来巨大的碰撞声,像是摔了什么东西:“好,好,你要绝交也等着我给那姑娘说清楚以后。”
陈青宇出门,“嘭”地反手摔上门,站在楼道里:“够了,高瑞,你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高瑞停下冲出办公大楼的脚步,他怒极而笑:“我是你的谁?陈青宇,你是不是疯了!”
陈青宇:“我没疯!”
高瑞点点头:“好,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我他妈以后再不管你了,再想杀人也别来找我借刀!无论你以后怎么样?都不关我高瑞的事,我要是闲疯了管一下,就他妈让我儿子跟你姓!”
电话挂断,高瑞站在原地两秒,转身往楼里走,走了两步蓦地转身,狠狠摔了手机,手机掉在台阶上,四分五裂。
彼端,楼道里死一般的寂静,陈青宇怒得转了两三圈,一脚踹在自家的防盗门上,继而冲下楼。
齐思弈在门内,被门的响声震得大脑一片空白,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叫道:“老板?”
楼道里已然空空如也。
外面晴空万里,陈青宇一路开出城外,在高速公路上发疯。围栏,路标,抢道的桑塔纳,所有东西在此刻看来都不顺眼,陈青宇有把它们统统砸了的冲动。
手机响了,是齐思弈的电话,陈青宇看了一眼,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
蓝色的路标从头顶闪过,大概是距邻市还有十公里。陈青宇终于爆发出来,狠狠捶了下方向盘,人向座位里靠,油门加大。
车在高速公路上突然转向,幸亏这时是早上十点,还没那么多车。
回程时,陈青宇有点心不在焉,已经看到隔离带,但过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刹住,车堪堪停在隔离带前。
陈青宇被急刹带得这个人往前一冲,
脑袋空了片刻,从前车窗看去,隔离带里是一起交通事故,他离得很近,能看到变形的车子中,缓慢溢出的血迹。
正在他愣神的时候,有人敲了车窗。
陈青宇转过头去看,是交警。他摇下车窗:“抱歉,我走神了。”
“是你?”樊桦有些好笑地从车窗里看着他。
陈青宇一时疑惑:“你是?”
樊桦肘在车窗上,一手摘下墨镜:“还记得我吗?”
陈青宇眯眼想了想,毕竟他不在医院时见到的人民公仆屈指可数:“有点印象,前面怎么了?”
樊桦长得很帅气,肤色有些黑,可能是长期在外执法的缘故:“你还有心管人家怎么了,先下车,我看看你怎么了。”
陈青宇的情绪已经慢慢平复下来,他拿了钥匙下车关门。
樊桦给他同事打了个手势,另一个身穿制服的人走上前,手里拿着测酒精浓度的仪器。
“吹口气。”
陈青宇一边照做,那警察一边询问:“来之前吃过感冒药之类的吗?”
陈青宇摇摇头。
仪器测试结果显示合格,警察的脸色总算好些,陈青宇趁机解释道:“我就是有点走神。”
那警察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樊桦走过来拍拍陈青宇的肩膀:“没事了,以后注意点,不然早晚成那样。”他指了指车祸现场。
陈青宇煞有介事的点头。
樊桦看他的反应,好像对血腥的场景毫不在意:“你心里承受能力挺强。”
陈青宇说:“我是医生。”
樊桦笑了笑:“怪不得,行了,你可以走了。”
陈青宇驾车从隔离带旁绕行离开。
樊桦逆光望着离开的车子,想了想拨了一个电话:“小李同学,你相好好像有点不在状态啊。”
陈青宇其实已经冷静下来,他是急诊室医生,见到交通意外的惨剧最多,很多人只是出门买个早饭,和妻子再见时已经是天人永隔。
他一手把着方向盘,拿起手机,上面有五个未接来电,全是齐思弈的,他给回了个短信,说没事,晚上回去。
回到市区时突然变天,黑云压城,不一会,大雨倾盆而下。
陈青宇被堵在了立交桥上,雨刷来回摆动,发出令人心烦的机械声。
过了一个多小时,车流才缓缓移动,陈青宇受不了城内的闷热,把车就近停下,步行去酒吧街。
停车的地方离酒吧街有一段距离,陈青宇车里没伞,就在路边十块钱买了一把透明的。
他去常去的那家酒吧要了两份套餐,准备带回去和齐思弈一起吃。等上菜的时候无聊地翻手机,平时能聊的只有高瑞,现下手机除了看新闻好像也没什么用了。
正想着,旁边传来一道耳熟的声音:“一份宫保鸡丁套餐。”是王远清。
王远清点完餐回过头来也看到他,和他打了招呼,坐到陈青宇对面和他一起等。
陈青宇道:“怎么来别的酒吧吃饭?老板允许?”
王远清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儿没有能吃的东西,你总不能让我一个正发育的青少年吃爆米花吃到饱吧。”
陈青宇笑:“怎么不建议你们老板增设这方面的东西。”
王远清叹一声:“老板不常在,所以不知民间疾苦。”
两人随意聊了一阵,互换了手机号码,套餐也好了,他们各自提着盒饭走出来。
走到李明森的酒吧门口时,王远清道:“要不要进去喝一杯?”
陈青宇道:“哟,你还负责揽客?”
王远清道:“卖酒有提成,怎么样?附赠陪聊。”
陈青宇往酒吧里看了一眼:“你们老板不在?”
王远清摊手:“老板阴雨天的时候都不来。”
陈青宇抬腿往里走:“说好的,陪聊啊。”
这时才是下午三点多,两人一进去就在吧台坐下来,都忘了自己买过饭的事实,点酒开喝。
陈青宇喝得很慢,王远清道:“你有心事?”
陈青宇瞥他:“这么明显?”
王远清:“就差写个布条绑头上了。”
陈青宇晃了晃酒杯没说话,王远清道:“我还以为你打算一醉方休,这么矜持给谁看?”
陈青宇面无表情道:“哪那么容易,喝醉了没人送,要我睡在大街上么?”
王远清和他碰了碰杯:“这么苦逼,尽情喝,我送你。”
陈青宇笑了起来:“真的?”
王远清道:“当然。”
陈青宇真的喝醉了,虽然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但已经思考不能。
他从口袋掏出手机拨给齐思弈,趴在吧台上,脸快几乎贴着台面:“悟空,快来救为师。”
齐思弈本来已经睡了,接了电话立即往过赶。
他到时陈青宇已经被搬到包厢,王远清却不放人:“你谁啊。”
齐思弈一脸正直:“他是我老板,我来接他。”
王远清靠着吧台逗他:“行啊,他喝了三瓶,总共八千三,交了钱我就让你带他走。”
他算是戳到齐思弈的软肋,小孩还在实习期,工资少不说,还得负担房租水电费交通费,半年下来一点钱都没攒。
齐思弈道:“先让我见我老板,他身上说不定带了钱。”
王远清望了望门口,还不见人来,只能说:“我们要保护顾客的人身财产安全。”
齐思弈这傻孩儿竟然还觉得挺有道理,一脸焦急地去一旁打电话借钱。
王远清正发愁再想个什么招儿糊弄这小孩呢,一看门口,人总算来了。
☆、第11章,关我屁事
李明森一身皮衣牛仔裤走进来,穿过人群,来到吧台前问王远清:“人呢?”
王远清忙道:“在包厢里。”
傅老三跟在李明森身后,淡淡地看了王远清一眼,有些不悦。
王远清被他看得一愣,想着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做错了。齐思弈刚才去打电话借钱,没看到李明森他们进来,他试着和王远清商量个中和的方法,说:“我把手机压在这儿,行不行,虽然它不值八千,但,但里面有我女朋友的照片,我肯定会回来取的。”
王远清难得有点愧疚,这时李明森已经从包厢里出来,傅老三在他身后,肩上扛着陈青宇。
齐思弈诧异道:“李哥……老,老板他。”
李明森道:“人我先带走,不会有事的。”
三人一起出去,傅老三右手还打着石膏,肩上扛着个人,李明森却两手空空走在前头,齐思弈道:“他平时就是这么压迫你们的吗?”
王远清拿起他的手机翻看:“你说这里面有你女朋友的照片?诶不错啊。”
齐思弈抓狂道:“拿来,那是我前女友,我要回去睡觉了。”
行驶的大奔内,陈青宇昏睡着躺在李明森膝上,李明森一手摸着他的头发,揪起一撮又放下。他侧头看着窗外,眼神深邃,一言不发。
雨还在下,前方有交警在挨个拦截检查,傅老三右手还没恢复,单手开车,早早地转弯躲开警察,绕向安静偏僻的公路。
“森哥,下礼拜要去接受教育,你去不去?”
李明森眼神没动,道:“去。”
傅老三从后视镜里看到李明森揽着陈青宇的脑袋,若有若无地透着亲密。
车行驶到楼下,傅老三打开车门走下来,想帮忙扛陈青宇上去,李明森却已经把陈青宇打横抱起来,侧头吩咐:“停完车就回去睡。”
傅老三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没再说,动作利落地关了车门,打着方向盘去往地下车库。
楼内有电梯,李明森一进电梯便把陈青宇放下,左手虚揽着他,按下楼层,低低喘了口气。
电梯发出“叮——”地一声,到了,离防盗门仅仅两三步的距离,李明森一手开了门,屋子里十分昏暗,出去前便没有开灯,现在亦然。李明森要比陈青宇高上半头,他架着陈青宇到卧室,靠近床时松手把人扔在床上,自己低喘几次,坐在了床边。
陈青宇在被扔到床上时闷闷地哼了一声,脸埋在被子里,少顷可能是觉得不舒服,侧头露出鼻子和嘴,动了动,呼吸顺畅了,又陷入昏睡。
窗外风雨交加,从下车到楼里,短短一段路,李明森的头发淋湿了些,他没去擦,在床边坐了一会,去床头柜喝水吃止痛药。
冰凉的水流进喉咙,放下杯子,李明森转头看陈青宇。陈青宇背
对着他,呈大字形趴在床上,两只脚没脱鞋,悬空支在床外。李明森盯着他脑后微乱的头发和发旋看了一会,手背搁在额头上,慢慢躺下。
他没去搬动陈青宇,自己睁着眼睛不知是在发呆还是在观察天花板,很久以后,才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陈青宇是被饿醒的,胃里空得直抽抽,他半睁着眼睛,眼前是一片蓝黑牛仔布料。
他定了定神,恢复思考意识,缓慢地意识到眼前的牛仔布料是穿在人身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李明森。陈青宇动了动,发现自己小腿以下悬空在床外,自己几乎是睡在床的正中央,所以眼神水平地射在了李明森的大腿根部。
其实两者离得还有一段距离,李明森侧躺在床边,腿也处于半悬空状态。
陈青宇扶着脑袋坐起来缓神,刚一动作,旁边便传来声音:“醒了?”
李明森一直没睡着,倒不是有陈青宇在的原因。
陈青宇撑着膝盖应了声:“嗯,醒了,你把我送回来的?”
李明森倚在床头,拿起手机看了眼道:“这是我家。”
陈青宇抬头看了看,果然,他又问道:“几点了?”
李明森一手搭在额头上,睡不着,偏偏还要闭着眼睛:“四点多,再睡一会?”
“不了,饿得难受,你这儿有饭吗?”陈青宇站起来往客厅走。
李明森躺了一会,也起来,从床头拿过一板药,撕开密封的锡箔含在舌下,杯子里没水了。
他拿着杯子去厨房,陈青宇正在搜刮冰箱里的剩余食物。
李明森拿起水壶倒水,嘴里的药含得有些化了,丝丝渗出苦涩:“冰箱里有速食米饭,肉菜有点腻,你泡着吃吧。”
陈青宇从冰箱里拿了速食米饭出来,转头看到他在喝水,水喝下半杯,苦得皱了皱眉。
“感冒了?”李明森吃药向来是那副德行,陈青宇从他手边拿过水壶,找了个深一些的盘子把米饭包扔进去,倒水倒了一半发现是凉的,只好去重新接水烧。
李明森倚在餐桌上看他泡饭:“阴天,肩膀疼。”
自来水灌入电水壶,陈青宇手不自觉地一颤,关了水龙头,往壶底看,壶底有很多结成块的水渍,把水渍冲干净,重新接上水,找到底座,插上电。
水烧好需要七八分钟,陈青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衬衫,又揪起来闻了闻,一股浓烈的酒味儿:“有衣服吗?”
李明森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自己的衬衫给他,陈青宇脱下上身的衣服,拿过那件衬衫看了看:“我先去洗个澡。”说完兀自往出走。
李明森扶着衣柜门看他走出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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