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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的脚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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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回局里我查过那一带的治安,没有混黑社会的人。那拨人是故意来搅局的。”
  “会不会只是巧合?可能是才建立的新势力?利哥,要派人去调查吗?”
  回想手下的报告,他听完后就第一时间到局里调查。但结果如手下所言,并没有拉帮结派的人马出现过,至少是在昨天以前!
  打草惊蛇后只有速战速决。幸好他有抓住花凌的未婚妻,想至此,利哥眼神示意红丹顶把人看严。
  “她是我们捉住花凌的关键。也是和花凌谈判的重要筹码。”利哥要红丹顶提起一百二十个心。昨晚上她的表现已使人失望。
  红丹顶在经过一天时间的休整后已恢复常态,表面上已是如此。
  “最后的胜利只属于我们!”他说。
  红丹顶迎合点头。
  吴越与李琴手分开后走去校外,在经过篮球场地时看到另一条路上同样走出校外的花心,他加快脚步跟上去。
  “花心!”吴越朝前面的人喊道。
  对方没有反应。吴越继续大声喊,“花心!等我啊!”
  “我喜欢你!”他大叫。
  花心停下。他转过身,看到面带笑容的吴越跑到他跟前。细细喘息。
  先前对吴越的不耐这时候消失了,他露出痞笑:“咱家心里只有咱家竹马兄。吴兄还请不要让咱家被人误会。”
  “呃……你要出去?”
  “都走到校门口了。”
  吴越干笑。
  


☆、三月十九日,周一

  他出现在我的梦中。
  两两相贴
  唇上的如春花般美妙的
  身躯火热是否因着酒精熏陶
  我只依稀,看到深色眼睛里的叹息。他不愿意……
  三月十九日,大晴,周一。
  花心将视线定格在吴越的外套上,说出了很久前就有的疑问:“你穿三件衣服就保暖了?里面是有保暖内衣?”脑补电视上热销的保暖内衣穿在吴越身上,又自行想象女人前凸后翘的身材上面是一张吴越的脸。
  嗯……很惊人的怪异感觉。
  花心皱起脸拍上吴越的肩,“身体素质强啊你。”
  “我有每天慢跑一小时的习惯,穿太多衣服容易出汗。”
  “你的创作还在继续?”眼见吴越双眼夺亮地盯过来,花心撇下嘴又往校外走,“我才不会提供ABC的素材给你。看童话故事剧去。”
  吴越跟上花心,很快他们肩并肩一起走出校门。花心向右手边的马路走过去,直经过车站没有停下,他选择坐地铁。
  吴越同样刷卡,他问花心:“你是要去哪里?”
  走上电梯时花心仍没有回答他。
  地铁经过七站后花心下站。吴越发挥小强精神亦步亦趋。
  他们过了两次马路。花心在路口张望,然后挑了条窄路,尽头是一家酒吧。
  小门面有个大肚膛。花心绕过三五个客人往里边走,选了张靠近巴台的凳子坐下,他右手边坐下吴越。
  “又喝果汁?”吴越摇摇头,不敢苟同的模样。
  花心向调酒师点一杯苹果汁。
  “又为难人家。”吴越说,自己却也向调酒师点了杯,“石榴汁。”
  花心斜眼鄙视吴越。见吴越耸了肩做无所谓表情,忽然就想到近来吴越跟李琴手混太熟了。一样泼猴,他暗想。
  “星期五。”花心张开五指,“星期五我定期回家吃饭。不过加上今天,就是三次。”他又竖起三根手指,“三次没有回家一起吃晚饭。”
  “现在的大学生谁会准点每周末都回家,又不是小学生。”
  “可我一直是家里的好好学生。不抽烟、不喝酒、不打架,乖乖听老师和家长的话。”
  吴越见花心认真的模样,在心里骂了句,“狗屁!”
  从李琴手的资料库里早就知道,花心不仅上课没有预见性的逃课;参加聚会总会喝一大堆酒,金贵生日那天就是证明了;还和一群小流氓经常打架,李琴手就几次看到了花心和孙莘两个人备战七八人的战役,甚至李琴手都出手相助了那么一两次。
  “我说你总说喜欢我干嘛。我就看出了你和李琴手有一腿。李琴手因为你吃了多少次的醋,我见了都于心不忍。”花心谢过调酒师的苹果汁,然后又开说,“现在你跟我在一起,要是李琴手知道了肯定又要来我这捣蛋。你就不能做个负责任的男人?”
  “花心你是非黑白颠倒的能力,可以再厉害点吗?”
  花心笑,一下喝进肚大口苹果汁。甜的,凉丝丝有点酸。他又吞下一口。
  感觉真棒!他洋溢幸福地捧住玻璃杯。
  想起在家里喝的橙汁水,花凌放了冰糖在里面。所以冰镇后他总会喝上一大杯。惹得花爸常抱怨他要掉牙齿。花心愉快地又点下一杯橙汁水。
  “我还要一杯桑葚的。”他继续说。
  花心专注地投入在饮品中。
  等喝光三杯“果汁”,外套已经被花心脱了摔地上。花心斜眼瞟那衣服确实有乖乖躺好才作罢。
  没会儿努力睁大眼睛的人说:“果汁,比我喝的所有酒都凶猛。”脑袋无力地要实施罢工,他抬手敲击,最里边嘟囔不停,“我怎么看不到你的脸?”
  他又一巴掌拍上吴越的脸颊,气不过再要招呼过去。
  “你喝多了。”吴越说。
  花心的手被拿下。他埋下脸,双手紧紧捂住脸的两侧。一只靠近桌边缘的玻璃杯却被他幅度过大的动作扫到地上,碎成几瓣。
  吴越向调酒师投来的询问视线抱之歉意地笑笑。手拍拍花心的手臂,他问:“还好吗?要不我送你回家?现在回去你可以赶上晚饭,酒再那会儿该醒一些。听见了吗?”
  花心埋下的脸依然贴着桌面,沁凉的桌面让他烫热的脸颊感到舒服。但吴越摇晃他手臂来破坏这份宁静——实在讨厌!花心气恼地掏出衣兜里的手机,也不管对方能不能接住就丢了出去,同时微弱的怒吼:
  “给你,别烦我。”
  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全身火热,而汗水黏上衣服很不舒服。他感到神智愈加在远离,很快周围的声音拉远、变慢,光线让他闭上眼要寻找一个安静的场所。内心极力要求平静,他感到很快就可以入眠。
  “喝醉了……酒吧……中世纪路的……”
  有谁在他耳边唠叨个不停。
  “朋友……等……睡着……”
  “心情……知道……”
  只是果汁啊。花心跳入睡神怀抱时不甘地如是想道。
  吴越合上手机盖,凝视花心的脑袋顶。刚才和花凌打通电话,交代了花心喝醉的经过。
  现在自己要做的唯有等待,等花凌的出现。吴越举起细脚跟的酒杯,淡橙色的液体在灯光中魅力四射,从下到上是浅黄过渡至橙红,整体色泽是透明的淡橙色。很微妙的渐变。
  花心的苹果汁,贴切词是“青芒先锋”,酒精度数是二锅头的1。2倍;橙汁水亦非果橙打成的汁水,而是“幻橙春色”,酒精度数则是二锅头的1。3倍;至于桑葚汁,应该称之为“紫色战神”,堪有波兰精馏伏特加的酒精度。
  花心却一口气把这些后劲绵柔凶狠的酒液当果汁,是归功于调酒师的卓越才华竟可以隐藏起酒性的辛辣,并改善为良好口感吸引客人。
  吴越抬起花心的头。
  密集的汗水附在光洁的额头,吴越抽出张纸巾替花心擦去满头大汗。他又喂花心喝下半杯冰水,虽然后者不配合多半让冰水自唇角流失。
  距离电话打出后的十分钟。
  吴越把花心的外套捡起来摆在桌上,手机已经放回花心衣服口袋里。他抬起花心很快又汗湿的脑袋,正准备再抽出一张纸巾擦去脑门上的汗水。
  “我来就可以了。”
  一个声音从吴越背后传来。
  酒吧里的白光衬出来人极英俊的脸庞,他高长的身量在合体的衣物下优雅,气质浑然天成。此时那抿住的粉色唇瓣松开一条缝隙,声音便随之流出,“谢谢你照顾我弟弟。接下来就请交给我来。”
  吴越从一汪波澜不起的眼睛里仅看到没感情的黑色,再没其他。就连声音都平淡如水。
  他就是花凌!心里重复肯定。俄顷回头,花心已经被花凌抱在怀里。
  长得好看的男人、女人很多,但要人一眼便深刻于脑海中的美人已是不多。吴越永远忘不了这双黑色眼睛那般穿透他,以及冷漠声线游离于他周身的、使他产生自己竟被隔离出这个世界的荒谬感!
  错觉!脱离轨迹的是那个人!
  花凌把花心搀扶进自己的敞篷跑车。帮花心系好安全带,他深吸口气转动车钥匙发动引擎。
  花心并不如花凌想的是喝醉酒就会安静听话的人。那绵软无力的手臂仿佛有生命注入,挣扎要脱困车里狭窄的空间。
  “很快就到家了,先等一下。”花凌打开轻音乐,希望舒缓节奏可以让花心安静下来。
  “热…热……”
  把车内温度调低,花凌指腹抹去那因高温沁出鼻端的细小水珠。花心仍不配合地甩动没有规律的手臂,嘴里不放弃地嘟囔热。
  车子转入中世纪路,然后右拐,花凌打方向盘避开迎面而来的吉普赛车,接下去提速超过一辆接一辆车子。
  银白色跑车在马路上如捉迷藏,它轻巧晃过一个又一个障碍物,最后到达花家寓所。
  车子滑入停车位,花凌熄火刹车。副驾驶座上的花心一脸苦色紧闭双眼,两条腿颤颤发抖。
  花凌取出一根烟点燃。
  红色的星火忽明忽暗,他吸上一口,白色烟雾袅袅上飘。电子遥控打开地下车库光源,花凌看到花心眼皮跳动,似有睁开眼睛的征兆。
  “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他说。花心还是半睡不醒的样子。
  花凌靠回座椅,身体放松。“你真笨。我不放心你来面对一切。幸好你有我这个哥哥。”没有炽热过的眼睛此时更为空洞,透出内心里的空虚。
  “哥……”花心虚弱呢喃。酒精夺取理智还有他的体力,他像个幼儿,只有通过呼唤来争取他需要的人的注意。
  “花哥……”
  花凌的眼中乍现一闪光亮。捏熄烟头,他转过半个身子解开花心的安全带。后者无力地倒向他的怀里。
  花心呼吸到满口满口的熟悉的烟草味。
  这时花凌捧上花心的脑袋,凑前。两唇相贴。惊诧于花心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酒液的甘甜在唇齿间泛滥。花凌低下眼看到直挺的鼻梁,然后是花心澄澈清明的眼睛。
  “哥……”花心咧嘴笑。
  身体收回最后一丝强留的神智。依稀伴有的叹息久久在他耳边回荡。
  


☆、9——01

  原来你不愿意……
  眼角滑下的泪珠顷刻消失于视线之中。花心皱紧着眉峰,细细追思这一刻的心酸。
  无数遍地追忆花凌给予他的难忘的情潮,和身体模糊记忆下又甜又涩的滋味。但这些美好与那一声令人落泪的叹息相比,花心心伤于梦境残忍地撕裂了他的自我欺骗——为什么现实粉碎了他的希冀,连同梦境都不肯放过他?
  花心睁开眼虚望天花板。目光的焦距已然集中在空气粒子上。他什么也没看见。
  明明记得灼热的身躯严丝密和地与花凌紧缠在一起,也记得他吻上花凌的唇……脑海里的讯息告诉花心,他和花凌曾那般亲密;而感觉,心中残留甜涩,以及最后的心痛。
  为什么该死的他要听到那叹息声!花心拧眉咬紧下唇。
  “我好像,有看的……他眼里的叹息。”不是听见,是看到的,在梦里?
  手机铃声通过空气介质传播,花心瞥眼床尾地上的手机。它在召唤他。
  脑袋有些疼。浑身肌肉好似绷紧了一天后突然松懈下来,原来摆床上还好的手肘现在一经抬起就感到酸痛。花心咬牙按揉双臂,但坚持不懈的手机老兄还在召唤他!
  “啊!”一声惨叫。
  随后花心在床上做振幅逐渐变小的弹跳运动。
  事情上一秒是这样的,花心忍着难受掀了床被就要一跃而起。但下半身紧随上半身才离了床铺的人,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以惨叫后迅速倒回床上告终,而垫了几床被子的软床受不住骤然下落的重物的份量扭了身躯。
  他的左手按住腰眼,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左手成拳。整个人配合地做出一副遭受罹难的不幸人。
  手机铃声因为长久无人接听转为服务功能后没了声响。
  花心四肢趴在床上没有动静,已然不动心身外事。
  身体的疼痛,尤其难以开口言说的股间,根本不存在随时间流逝而流逝的可能性!毕竟讨厌的东西——疼痛,死亡,失恋,伤害——总是以讨厌的方式存在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如果让人知道我得了痔疮。估计第一个笑死的人就,非李琴手莫属。”
  “咳咳!”声音沙哑低沉。花心才发现他的嗓子也可能因为感冒坏了。
  拖着僵硬的身体在花爸面前闲逛,花心没头脑翻过厨房一遍,然后又以金刚人的机械手法出现在一脸沉思的花爸面前,问:“‘金嗓子’爸知道在哪里了吗?”
  花生人抬头,不解:“你不饿吗?”
  “我嗓子坏了,不是肚子饿。”
  “可从前天晚上到今天下午,我没见你,有出门觅食。”
  “前天?”花心的破嗓子惊奇地叫道,“前天是哪天?”
  “我周六早上回来去你房里看过,你还在睡,所以前天当然是星期五。可惜星期五我去公司陪你妈了。”
  “今天又是哪天?”
  “周一。”
  花心死鱼眼一只一只相继翻出来,接着他全副武装地把花生人紧盯住。“星期天和朱姨的约会,花爸知道朱姨后来有没有生我的气?花爸怎么不把我叫醒。”
  “我要打个电话向朱姨道歉。全是花爸的错。”
  “何思今早的飞机走了。不用担心,小妮没到,所以何思把注意力全放在小妮身上,向我直报怨女儿比她这当妈的都忙,连见繁忙于工作中的妈妈都不能空出一天。”
  花心隐约抓到了一条暗线。但大概这本身就是条“暗线”的缘故,所以花心很快将之抛诸脑后。他急于知道朱何思的消息,于是又问:“朱姨走前有留给我话,或是,礼物什么的?”
  “在你哥房里。今早你哥去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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