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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不懂你的好作者:何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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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推杯换盏,在打碟的混音中,欣赏著色欲的美。
这时候是觅食的大好时机。
奔进GAY永生的刹那我便被几个男人拦住,笑著和我打招呼,他们看起来很是眼熟,虽然叫不出名字,不过想想应该是以前和我做过的。往常我并不会搭理他们,可是今天不同,我迫切的想要人来折磨我,我反客为主,与几个男人勾肩搭背,一道走向大厅的沙发。
大厅华丽非常,各种豔色的灯光轮番闪耀著,激烈的音乐轰击著人的耳膜,一旁的舞台上,几个瘦挑的男人正在扭动著身子,忘情的摇摆著,每隔一段时间,便媚惑的勾去自己一件衣裳。
我的身体陷入沙发中,几个男人凑在我的身边,一人抚摸我的大腿,一人亲吻我的面颊,另一人从桌上的酒瓶中倒了杯酒给我喝,我看著晶莹的酒水,在心底冷笑一声,却不推辞,大大方方的接过,一口气喝个干净。
反正要个痛快,干嘛不更痛快一些呢!
这杯酒的酒劲发作的特别快,很快我的脸便热了起来,眼眶热热的,耳中的轰鸣更甚,整个身体的血脉都蓬勃起来,我撕开领口,大笑一声,揽住一个男人,便开始吻他。
我的吻技看来不错,一番纠缠下来,我将男人推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俯视著那个呼哧呼哧喘气的男人,讥笑:“你还不行嘛!”男人面露凶色,却无法反驳一句。
“这不是杜春生嘛!”身旁一个声音说道。
我侧侧脸,原来一旁的沙发上坐著个刘少爷。
我哼哼两声,大步过去,坐到刘少爷的边上,饶有兴致的看著他:“是我又怎麽样?”
刘少爷是GAY永生的常客,名声经久不衰,他嗜好玩SM,特别是那种血腥的、特侮辱人的那种。虽然都喜欢SM,可是我和他口味绝不相同,平日也绝不理睬他,今天我能这麽大方的坐他身边,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刘少爷的脸笑成了一朵花,眼角的几条纹路格外明显:“看来今天春生的兴致不错嘛!”他的眼溜了一下桌上的酒瓶,道,“不如我们今天玩上一玩?”
“行!”我知道刘少爷不是好人,落他手上绝对没有好下场,可是惯性使然,我太想找个人折腾我了,因此一口答应下来,“你想玩什麽?”
“这个……”刘少爷的眼珠转来转去,又是一脸笑,“春生当我的狗,怎麽样?”
“好!”我大笑,胸腔都感到了震动,竟是也一口应承下来,当下站起身,对著刘少爷跪了下去,砰的一声,膝盖的麻痛瞬间向上蔓延开来,“主人!”
“哈哈哈!”刘少爷开心的拍著手,“来,贱狗,叫几声给主人听听!”
“汪汪汪!”我仿佛我不是我般,刘少爷让我怎麽做我便怎麽做,只想可劲儿的折磨自己。
这下,不仅是刘少爷,连一旁坐著的几个男人都大笑著起哄起来。
有个人和刘少爷提议:“干脆让贱狗上台给我们跳段脱衣舞吧!”众人尽皆叫好。
刘少爷露出满意的神色,抬腿踢踢我:“贱狗还不快去?”
“是。”我应和著,站起身,走到舞台,一口气跃了上去。
我把当中的那个脱衣舞男挤到一边,让灯光更多的打在我的身上,我谄媚的笑著,肆意摇摆著自己的身体,双手从下而上,沿著我的敏感带一路摸索,摆出淫荡的贱笑,一脸陶醉。
那酒的药性发作起来,世界顿时变得更加的华丽,耳边轰鸣的音乐带了些缥缈,更似仙乐一般,衣服的扣子终於被我划开,我一边舞动著,一边将衣服一点点揭开,旋转著扔到台下。
很快,上身的衣服被我脱得只剩一件,我扭动著身体将衣服从下摆慢慢往上拉去,露出赤裸的小腹。
“脱!脱!脱!”下面起著哄,我大笑著,将衣服又向上揭了揭,露出两颗已经立起的乳头来。
我对著他们,不断的摩擦著胸口,猥亵的揪弄著自己的乳头,嘴里毫不含糊的冒出呻吟来。
台下的欢呼声更加热闹起来,刘少爷更是跃跃欲试,想要一块到台上来一度春宵。
我大声嘲笑著他们,亦或者嘲笑自己,一口气将衣服掀到头顶,准备一口气脱下。
衣服刚刚蒙到头时,突然胳膊一个外力,一个人过来将我狠狠拉下,差点让我失足跌出舞台。
'八'(梁拙)契合
在说出那个字的刹那,梁拙的酒便醒了大半。
他呆愣的看著杜春生惨白的脸,反复责问著自己──刚才,他说了什麽?
他从来没有让杜春生滚的意思。
可是,这句话,分明带了讽刺和泄愤的意味。
他更是带著三分酒劲和这种不甘的意味,将杜春生留在他房间里的东西悉数丢出,散落了客厅一地。
梁拙呼哧呼哧的喘著气,却看见杜春生走过来,一片平静的安抚他,对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
这三个字有什麽用?!梁拙简直想扭住杜春生问他是怎麽想的──只把他当一个舍友吗?
他还是没有问出来,他不知道这个问题之後代表了什麽,亦或者,若是真的知道杜春生对自己无意,那麽就真的没有路可走了……
梁拙被杜春生扶到床上,这个纤弱光鲜的青年低垂著目,背对著灯光,隐藏了所有表情。
“梁拙,你醉了。”他淡淡说,隐隐带著悲哀,梁拙被他半强迫的搬上床,被服侍著脱下了衣服,矛盾的闭上眼睛。
或许,这只是场梦,醒来之後,一切还是从前的样子。
杜春生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他的手就放在梁拙的手旁,梁拙只要稍稍移动一下手,便可以覆盖在杜春生的手上。
杜春生悄悄的走了出去。
梁拙睁开眼睛,盯著一片虚无,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时间一点点流走,梁拙似乎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似睡而非睡,直到门发出一声关闭的声音,梁拙才猛地跳了起来。
这样一个悲伤的深夜,杜春生出去干什麽?
梁拙显然想到了那个纵情狂欢的GAY永生,又马上联想到和杜春生在一块儿的熊男,一股不平之气不禁油然而生。
梁拙想,自己这身难得的酒意,是应该做些有用的事情。
他扯了衣服,也跟随著走了出去。
出租车外,五彩斑斓的世界尽皆快速的从眼前流走,万般繁华,也只是眼前一过。梁拙的头又有些晕晕,被强自压抑了的酒意似乎又有冒头的迹象,他长叹一声,将头仰倚在後座,闭上眼睛,任外面嘈杂喧闹,自顾自的沈浸在自我的世界中。
当理智的力量略微退却之後,心头那股不平与嫉妒汹涌的冒上头来,甚至连梁拙都很意外,自己对杜春生的执念,竟然强烈到如此地步。
这股气劲,鼓动著他的思想,对杜春生身边除他以外的的男性生物,有种斩尽杀绝的欲望。
特别是纠缠著杜春生的那个熊男!
一想到那个混蛋对春生做出什麽事情,梁拙便气都不打一处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够一直守著这样一个杜春生的,看著他用肉体寻欢作乐,孤独著灵魂,窝在一个房子里与自己相伴度日,他总是幻想著终有一日能够默默地感化杜春生,哪怕等上十年、二十年。
这种想法,在杜春生遇到那场意外之後更加坚定了起来,梁拙甚至提前为日後的相伴相守而欢呼雀跃。
不想半路杀出一个熊男来。
梁拙从未有过如此的危机感,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不是在於体型方面,而是因为这个貌似粗犷的男人,竟然有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梁拙的秘密,似乎在他的眼里,暴露无遗。
梁拙不敢想象熊男对杜春生吹枕头风的时候是个什麽样的景象。
他更不敢想象的是,在日复一日之後,杜春生会最终对这个男人动了心,臣服於这个男人既温柔又粗暴的关爱之下。
若真有这麽一天,那麽他梁拙该如何自处?
出租车开的很快,下一个睁眼,便是那条灯红酒绿的酒吧一条龙。梁拙下了车,几乎以小跑的速度冲进GAY永生里面。
这是这辈子中,他第一次踏入GAY吧之中,也暗自希望这是最後一次。
酒吧里的灯光绚烂的迷花了人的眼,打碟的音乐、低沈的鼓点洞穿著耳膜,激荡著人的血液,几乎里面的每一个男人都面露著享受的表情,或站或坐的微微摇晃著身子。
比较梁拙穿的衣服,一看便知这是两个世界的人。
梁拙无视无数投射在他身上的各式目光,蒙著头向前冲,很快便冲到了大厅。
他和杜春生来到的时间相差不大,甫一到大厅,便打眼看见了站在舞台正中央一脸媚惑摇摆著身子脱衣服的杜春生。
梁拙的脚步不由的停了下来,他无意识的咽著唾沫,瞬间为杜春生所蛊惑,陷入了这一片淫靡的漩涡之中。
舞台上嫣红著脸媚笑娇娆的杜春生并不是他所熟知的,他从未看到过这样的杜春生!在他的记忆里,这个人总是一脸含羞,微微低著头,让不听话的刘海微微挡住自己的额头,他会含蓄的笑,牙齿微微的咬住下唇,露出一点白,脑袋会微微的向右侧歪去,把白皙的耳根和脖颈暴露出来。
而此时的杜春生,哪怕在梁拙最最淫靡的春梦之中也不曾出现过,这样似妖一般的杜春生,一瞬间吸走了梁拙全部神智。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杜春生……这才是完整的杜春生!
原来,在夜深缠绵呻吟的黑暗之中,梁拙错过的是这样一张魅惑又美丽的面庞,白白放弃厮守的那麽多的日子中,是那麽多陌生的男人在享受著、欣赏著这样好看的人!
梁拙焦躁的简直要发狂,嫉妒的简直想把这整个酒吧的男人都杀死。
他看著杜春生慢慢的、面含春色的将小腹露了出来,衣摆稍卷,灵动的指尖细细摩挲著胸前的两个小点,麽指和食指捻住其中一个拉长、揉捻,一股火热的欲念瞬间贯穿了整个身体,灼烧得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梁拙大步迈出,一把抓住杜春生的胳膊,将他粗暴的拉下舞台。
杜春生被吓坏了,还剩一件衣服的他,惨白著面孔,睁大眼睛瞪著梁拙,惶恐的连路都不会走。
抑或许是梁拙的表情太过凶神恶煞了──也是,这副面目连刘少爷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都被吓住了,杜春生默默的被梁拙牵拉著,一步一步踉跄的离开舞台。
梁拙并没有拉著杜春生走出酒吧,反而,他拽住一个酒保,阴狠的问他有关客房的问题。
酒保一看见杜春生就明白了,敢情这个小哥又拐来新人来玩了,殷勤的介绍了一个设施齐全的情趣客房给梁拙──熟客打五折。
梁拙气不打一处来,自然连好脸色都不给杜春生看,拖拽著杜春生一路走去,挥手把人丢了进去。
差点平沙落雁式的杜春生显然才堪堪反应过来,惊恐的看著梁拙,几次想要窜出门外,无奈梁门神太过威武,铁钳一般抓著他的手臂,向里拖去。
杜春生不知道自己扯动了梁拙的欲火,梁拙这个样子让他太过害怕,潜意识中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看。
“你……你把我放开!混蛋!”他可谓是第一次用如此张牙舞爪的态度对著梁拙,显然太过色厉内荏,梁拙根本没有被他吓到,对待这样一个不听话的骚货,也不用过於客气,梁拙一眼看中了贴墙的刑架,三下五除二的把杜春生的双手铐了上去。
“梁拙!你……你TM把我放开……你、你这样是违法的!”所以说,一厢情愿的认为暗恋对象对自己施暴会春意萌动神马的全是谎言,至少对杜春生来说,感触更深的是生命的威胁。= =
梁拙拿来剪刀,一点点将杜春生残余的衣裤剪开,撕扯出一个裸露的杜春生,他的嘴角一直带著笑,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做法竟是这样如此的美好。
“唔……”被粗暴对待的幻想依旧在某些程度上控制了杜春生,他的下体慢慢颤抖著翘起,身体透出粉红,似乎对於梁拙的视奸感到格外羞涩,他微微团起身子,尽量让自己不那麽全然暴露在梁拙面前。
余光中梁拙略微走开,很快一根暗红的鞭子被放在掌间,袒露在杜春生面前。
“貌似,春生你很喜欢这个东西呢!”
杜春生的嘴皮颤抖起来,他从未看过这样的梁拙,这样的梁拙让他觉得可怕,那个闷骚的直男站在面前,竟让他既畏惧又来电!
杜春生粗喘起来,下体显得更加亢奋:“梁、梁拙……”他呜咽著说,“不要这样……梁拙,是我不对,你不要这样惩罚我……”他瞅了一眼鞭子,显然被自己的话代入了另一个旖旎的幻想,“我会搬走……请你……请你不要毁灭掉……”
他颤抖著哭了出来:“梁拙……放过我……”
梁拙突然感到心很冷,荒唐的劲头一旦用尽,便因自己的所作所为冒出一身冷汗。一切都完了,他想,杜春生不喜欢他,他不曾接纳自己,因为自己暴露了这麽黑暗的一面。
那个敦厚闷骚的好友,已经在他心里除名了吧!
他颓然的扔掉鞭子,却不想杜春生哭得声音更大了,嘴里低喃的,已经听不清楚。
杜春生此刻正尽量的向前挣去,完全忽略了手腕被向後牵拉的疼痛,维持著一种乳燕展翅的姿态,仿佛要为什麽而奋不顾身。
梁拙冷眼看著这一切,突然想到了什麽,几步走到杜春生面前,蹲下身,仰看著他的脸,杜春生的眼泪接二连三的砸落在他的脸上,哭得稀里哗啦。
“春生……春生……”梁拙颤抖著声音,不知道里面藏著的是忐忑还是喜悦,他生硬的伸出手去,帮杜春生抹尽脸上的泪,死命的注视著他的眼睛,“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麽?”
“你到底在怕什麽?”梁拙反复喃喃著,神经质一般,仿佛杜春生下一秒的回答便会决定他们一生的走向。
是的,他们没有一点相似,只要是一点点的错过,便会如同两条相交过的线,越离越远,就如同大学时的分离,却再也等不到下一个街头的偶遇。他是那样的怕,杜春生眼中的那个敦厚的梁拙,早已经变了,他小心翼翼的隐藏著自己,生怕露出一点让对方所厌恶的恶。
“告诉我,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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