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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标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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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杯子之后喝了一大口。
  
  “上帝保佑,所幸那颗子弹没有射中心脏,但不可能每次运气都这么好,普利斯公爵也许正是你的克星,你应该推掉他的案子。”
  
  “克星?”夏尔特默念着,谁是谁的克星还未可知。“或许吧,不过现在全身而退已经不可能了,我可不想让人以为夏尔特?坎贝尔是个遇到一点小危险就退缩的不入流律师。”
  
  “不入流律师?你何时在乎过其他人对你的评价了?”西蒙瞥他一眼:“关键是中了美男计吧?”
  
  “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夏尔特话题一转。西蒙见他一副了然,甚至带着恶劣笑容的脸,不禁叹息,也许在夏尔特?坎贝尔的眼里,他从来就没有任何的秘密。
  
  “西蒙。”见着他突然严肃起来的脸,西蒙心中一动:“虽然知道没用,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你,那个人,你要小心。”
  
  知道这是关切,感情上却不容易接受,他扬起不是很自然的笑,拍了拍夏尔特的肩膀,“你最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病号先生。”
  
  彼此有着各自的坚持,也许别人都无法理解那份执着,但感情只需要自己体会,即使在他人眼中极其错误,自己心甘情愿,也就无所谓对错。
  
  这个飘雪的周末,多赛街因为出现又一名的受害者而成为公众的焦点。男爵的老管家劳伦斯,深夜发现年仅二十五岁的男爵惨死在床上,全身赤|裸,颈部有勒痕,胸部和腹部被剖开,脸部的耳鼻也被割掉。管家回忆,在八点半时仍见到男爵,前一日,男爵正从红磨坊拍得了一只美丽的宠物。
  
  印花税法的改革使得低廉的报纸能够有更为广大的发行量,报业的快速成长,使得这件连环凶杀案在大不列颠有着极高的知名度,久久没有找到凶手,甚至连有用的线索也不多,这疑云不散的血腥事件,让英伦列岛覆上了一层阴影。
  
  遇害的都是贵族,杀人动机不明,恐慌迅速在贵族阶级中蔓延开来,很多人甚至不敢再夜晚外出,警方因为毫无进展的案情调查,也备受指责。
  
  安德烈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夏尔特侧身躺着的身影,窗外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房里只有一片橘红的暖光落在他沉静的睡颜上。
  
  走近之后,安德烈便看到了放在床头的报纸,这是今天的报纸,上面对连环凶杀案绘声绘色的描述甚至一度让他以为自己在看悬疑恐怖小说。警方依然毫无头绪,虽然监控了一些嫌疑人,但缺乏足够的证据,连凶手的动机都尚未清楚,更别说抓捕凶手归案。
  
  夏尔特看得出来睡得并不舒服,他蜷缩着,额头上还沁着细密的汗珠,咬住的唇带着病态的苍白。这是手术后的第二天,最难熬的一段时间。拿起一旁的毛巾将他皱起的汗湿额头抚平,安德烈捻好被子,又站了许久,才转身想要离开。
  
  “就这么走了吗?公爵阁下难道没有想说的话?”他的手刚要握上门把,夏尔特的声音就紧随着响起。安德烈停下开门的动作,却没有转过身,只是静静站着。许久之后,他如同小提琴般质感的悦耳声音才在静寂的房间中响起:“谢谢。”
  
  手刚转动门把,一个温热的躯体就覆上了他的后背。那人的手从他的腋下穿过交于他的胸口,温热的呼吸贴在耳边。
  
  并不明亮的光下,安德烈的脖颈有着天鹅般优美的曲线,白皙的皮肤在夜色中似乎发着光,有着珍珠般的光泽。夏尔特手渐渐收紧,突然很想靠近闻一闻这样的皮肤下流淌的血液的味道。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谁也没有说话。无关爱情的时候,可以肆意拥抱亲吻,互相挑|逗,甚至上|床,可是触碰到禁忌的时候,却都没有了勇气。
  
  “现在很晚了,你需要休息,我也应该离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空气里寒气也越来越重。夏尔特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用更大的力气锢住了抱住的人。
  
  不是没有办法推开,受伤的虚弱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力气,交握在他胸口的手也开始变得冰凉,贴在脊背上的热度,也慢慢散去了。
  
  安德烈拉开他的手转过身,眉立刻皱了起来,平静的眼眸也掀起了波动。夏尔特赤着脚站在地板上,身上只有一件宽大单薄的病号服,本就没有血色的嘴唇更是冻得发紫。缠着绷带的胸口也扩散开了淡淡斑红。
  
  “你是怎么回事?”安德烈拔高了声音,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夏尔特毫无惧意对上他的眼,没有说话。安德烈立刻拽着他的手将他按回床铺,然后将厚重的被子牢牢盖在他身上,甚至有将医生护士全部叫过来的冲动。
  
  “公爵阁下。”见夏尔特扯着他的袖口,安德烈低下头,却立刻被咬住了唇。灵巧的舌尖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钻入了他的嘴里,热情描摹着他的唇线,紧接着环住了他俯下的脖颈,更加深入地亲吻。
  
  苍白的嘴唇立刻被水色滋润,安德烈望入那双清亮的黑色瞳眸,没有回应也没有推阻。夏尔特啃咬着理想的优美唇形,试图唤起他的感觉,原本置于颈部的手悄然滑下,伸入平整的衣服里,磨砂着对方的背部肌肤,感受着炙热的触感。可是当他的手企图进入更私|密的地方时,却被按住了。
  
  病号服自肩膀滑落,暴露在冷冽的空气里,夏尔特自下而上望着他,似乎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被拒绝。
  
  “要是发展下去的话,恐怕明天你就要进重症病房了。”在渐渐狂躁的情绪里,有种莫名的思绪牵引着,让他停下了所有的想法,抓住了那双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手,扯过被子将他盖得严严实实。
  
  按压在床沿的手渐渐收紧,安德烈刚呼了一口气,夏尔特带着笑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公爵阁下,我没有勾|引成功,你也用不着杀人灭口。”几乎盖住整个脸部的被子掀开一点,是夏尔特调笑的脸。
  
  软软的棉被边缘磨蹭着下巴,温热的气息就在身边,本来就带着几分疲惫的夏尔特眼睛有些和上了,视野渐渐模糊起来,“夜这么深了,连环凶杀案专门针对贵族,公爵阁下最好不要独自一个人出门。”
  
  没有听到回答,椅子拉动的声音却清晰传入了耳里,夏尔特笑着闭上眼睛,安稳沉入了梦乡。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本就浅眠的安德烈立刻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一眼床铺上的人,发现没有被惊动,便起身大步跨向门口。
  
  门一开,便见一个包裹严实的黑衣男人,点了个头就将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了安德烈。安德烈接过之后,立刻拆开信封,信封里是几张照片和一些资料,他快速翻看了之后,神色微变。
  
  “这些都是真实的资料?”安德烈将手中的照片捏紧了。
  
  “全部都是真实的。”黑衣男人从口袋里又拿出一份资料,“这是当时孤儿院的证明,十分详尽。”
  
  拿过资料开始翻看,安德烈几乎是一目十行,看完之后,他把照片和资料全部捏在掌心, “调查工作继续,最重要的是保密,明白吗?”
  
  “明白。”男人压低了帽子,“公爵阁下,我先告退了。”
  
  点了头,安德烈重新关上门,将所有的东西塞到自己的口袋里。脑海被出乎意外的信息所占据,一转身,却看到了已经醒来,睡眼朦胧的人。
  
  夏尔特不甚清醒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护士过来查房。”安德烈坐回原来的位置,“天还没亮,你接着休息吧。”
  
  “要走了吗?”
  
  “有一些事需要处理。”安德烈扶着夏尔特躺下,让他枕在柔软的枕头上。之后便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大衣,步伐匆忙。门刚一合上,夏尔特就再次睁开眼睛,清明的双眼证明他其实早已清醒。掌心捏着刚才从俯下|身的安德烈身上拿到的东西,夏尔特挣得指节发白。
  
  房门无声敞开,夏尔特诧异看向门口,看到的却不是回来的安德烈,而是一位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人。白衣男人踏着沉稳的脚步,手捧着一束玫瑰,渐渐走近。
  
  “好久不见,夏尔特。”
  
  “的确很久不见,况且我也没打算再见到你。”夏尔特半靠着,冷冷说道。
  
  “两年三个月零四天。”男人将花束放在床头边的桌子上,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拂过妖异的花朵,“我们最终还是见面了。”
  
  “那又如何?”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白衣男子脖子上已经抵上了一把薄薄的利刃,夏尔特的眼神锐利更甚刀锋,张扬的眉目满是轻蔑:“现在谁也别想掌控我。”




6

6、Chapter6 。。。 
 
 
  “从受害者身上的刀痕切口来判断,凶手可能是个左撇子,或者两手都能熟练用刀。”翻看着刚整理好的资料,有着深棕色长卷发的女子一身干练的中性打扮,与着力体现曼妙身材的贵族淑女们相比独树一帜,更显风华。“平整的伤口在一定程度上也暴露了凶手的身份,经验丰富的外科医师,从事与解剖相关工作的人,这二者嫌疑最重。能够悄无声息杀死处在壮年的数名男性贵族,身手体力自然也是佼佼者,照我看来,凶手应该是不超过四十岁的男性。”
  
  “不超过四十岁的男性?”平直的肩线撑起设计精良的西服,年轻公爵修长的双腿放松交错,既严谨整洁又慵懒随意,最是撩拨人的神经。换了个姿势,狭长的眼眸上挑,光艳逼人,唇角也勾起微笑的弧度:“艾玛小姐怎么确定一定是男性?”
  
  “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杀害这些成年男子,无论是从身手、体力还是心理素质来说,男性的可能性都远远大于女性。当然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何?”见安德烈沉默不语,她合上资料在旁边的沙发坐下,笑着问道:“怎么?不方便透露?”
  
  “我掌握的线索并不比你多,自然没有特别的见解。”安德烈似别有深意:“凶手太过聪明,重要的信息都没办法了解,案情自然进展困难。”
  
  听出他话中暗含的意思,艾玛微微侧过脸,“你怀疑警方隐瞒了一些重要信息?”话音刚落,一个白色的身影恰巧推门而入,迈着优雅的步伐缓步走了进来。
  
  “普利斯公爵阁下、艾玛小姐。”男人微笑行礼,经过艾玛的时候俯下|身亲吻了她的手背。安德烈礼貌性回望,“作为女王专属的皇家医师,见到格纳先生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坐下之后,格纳纤长的手指轻敲着柔软的沙发扶手,“如今整个大不列颠都在关注连环凶杀案,如果公爵阁下顺利破案,必定再次威名远扬。”
  
  撑着额际的手挡住了目光,安德烈唇边的笑意义不明,语气淡然:“听说格纳先生打算竞选议员?如果把握好时机,或许民众支持率便能让你顺利当选。”
  
  “我只是个普通的医生,可没有推理的能力。”格纳像想起了有趣的事:“我至今还记得,年仅十五岁的少年公爵和那轰动一时的宫廷乐师案,公爵阁下当年可是让女王都为之震惊。”
  
  察觉到异样的气氛,艾玛微笑着适时加入讨论,“不知道格纳医生最近在忙些什么?”
  
  “艾玛小姐前段时间是不是去过西区教会名下的一家孤儿院?”格纳这才像是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请教我?”艾玛受宠若惊地大笑起来:“能让博学的格纳先生请教,我很荣幸。”
  
  “以前的西区教会孤儿院是个偏僻的地方,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那里遇到了一个男孩,后来一直没有机会再去见他,不知道艾玛小姐有没有见过他?”
  
  “那个男孩叫什么名字?”茶色的眸子盯着不远处的男人,艾玛明显很感兴趣。
  
  自嘲地摇了摇头,皇家医师突然叹息道:“抱歉,我竟然忘了,按年龄推算他现在已经是个成年男子,应该早就离开孤儿院了。我听说艾玛小姐去过那里就着急赶过来了,竟疏忽时间已经过了那么多年。”
  
  “那是个怎样的人?能让格纳先生记这么久?”越发好奇起来,艾玛追问。
  
  “那是个漂亮的混血儿。”记忆里脏污稚嫩的脸庞,却有着一双漂亮的黑色眼睛,“他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夏尔特。”
  
  抬眼看像是陷入回忆的医师,安德烈深瞳也似闪动了不明的火苗,原本置于椅背上放松的手揪起,甚至带了阴寒的气息。
  
  “夏尔特?”茶色眼眸闪动了一下,艾玛想了起来:“最近接了安德烈官司的正是叫夏尔特的混血律师,如果他就是格纳医生要找的那个人,缘分就太奇妙了。”
  
  目光转向年轻的公爵,格纳询问道:“不知道公爵阁下能否引见?我可很想重逢当年的故人。”
  
  窗台边落下的刺眼光线映着红色的地板,让安德烈金色的眼睛光彩更异,“很抱歉,我与那位律师并无私交,可能帮不上忙。”
  
  “那可真是遗憾。”虽这样说着,话语之间却听不出沮丧,格纳话锋一转:“看来我要找个机会好好认识一下这位律师。” 说完之后,他从椅子上起身,“既然公爵阁下和艾玛小姐有事商谈,我也就不打扰,先行告辞。”
  
  敞开的门重新闭合,白色的身影也随之消失,静寂的屋里这才响起低沉的调笑:“格纳医生,也是左撇子吧?”
  
  奢华的宫殿在夜色下更显光彩夺目,身着白色西服的男人缓步穿过长长的走廊,四周精美的装饰在壁灯照耀下蒙上一层淡淡光晕。停下脚步,白衣男人轻扣了几声,得到应允之后才推门而入。
  
  “陛下。”站在窗台旁的华美妇人正是这个王国的象征,历经了沧桑岁月,美丽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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