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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精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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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只是像现在这样的对望,也瑞都会产生想要好好蹂躏他一番的欲望。
是“自然”,在吸引着他。
像地心引力一样——
那是一种纯粹的、无可抗拒的、无法触摸的吸引力。
方森的身上,散发着浓厚的“自然气息”,而那正是也瑞从被创造出以来,一直都缺失的,身为人类的特性。
就像一个丑陋的人,会更为刻意地去追求美貌;
就像一个贫穷的人,会更为刻意地去追逐财富……
身为“活体实验品”的也瑞,也想要触碰那种禁忌的“自然”……
所以,
无论也瑞再怎么从方森身上索取,他都觉得不够。
“你……你喝酒了……”方森的手仍然搭在浴缸的边缘,不敢挪动身体半分,而且仿佛就连说话时的音调,
都在颤抖。
现在的方森,是极其的害怕——
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能够干出怎样恐怖的事,
他清楚得很。
“我是问……”也瑞压低了身子,将脸与他贴近,“你很怕我吗?”
但是方森不说话,只是不断地将眼珠子转来转去——
也瑞越是这样,
他就越怕。
因为他不知道,也瑞这样的状态……
接下来,自己又会遭到什么样的罪。
“对……对不起……”
不是回答,而是道歉。
就像又回到了以前在GAMER…S的日子……在做错了事以后,方森甚至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护,“道歉”这个念头就先蹦出来了。
可这,
却彻彻底底地惹恼了也瑞。
看到方森在面对着自己时畏缩忍让得像只鹌鹑一样,也瑞的火,就是无缘无故地烧了起来——
回不到过去了。
这句话,不仅适用于方森。
也瑞,不喜欢方森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以前那些情人,在看到他喝醉了以后,一定会立即扑过来好好照顾他的……
可是方森,
却只是一直害怕得打哆嗦。
现在也瑞想要的,已不再是挣扎的方森,也不再是恐畏的方森……看到方森一直不断地对自己敬而远之——
他不爽。
但他要的是什么?
就连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者说,他是很抗拒去直面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
不会有结果的。
不管自己有多么的不想失去方森,他都注定了最终会失去一切。
他能做的,只有在自己有限的自由生命里,尽其所能、倾其所有地占据方森。
“给我出来。”
只见也瑞粗暴地将赤/裸着身体的方森从浴缸里拽了起来,拖行到床上。 他承认,自己心情之所以这么烦躁,多少还是跟再次听到了母亲凄厉的叫声,预见到自己将来的结局有关。可当看到方森身上那些被别的男人弄出来的瘀伤时,简直就是给他那糟糕的心情火上添油了。
“啊——”
“为什么……”也瑞压在了方森的身上,用手紧紧地捏住了他的脸,“为什么怕我。”
“唔!放开……放开我!”方森奋了力地捶打,想要将也瑞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可那,根本就不可能。
看到方森挣扎着想要脱离自己的样子,也瑞肆虐的心就立即就膨胀了起来。
“嘭——”
玻璃碎裂的声音。
也瑞一挥手,就往床沿处砸了手上的酒瓶,随手把破瓶扔到了床头那边,幸好掉落的碎片并没有扎到方森。
“放开?不,方森,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这个人——
越是不肯就范,
也瑞就越是想要占有。
“放开我!放开我!”
可是喝醉了的也瑞,哪有可能会听他说的。方森的双手被狠狠地按在了床上连动也动不了,而也瑞则压在他的身上不停地吻住他的脖颈,根本不让方森又丝毫活动的余地。
“为什么……为什么……”
今晚,
也瑞在方森耳边喃喃自语的,都只是这三个字——
“为什么”。
方森根本就不知道,也瑞是受了些什么刺激,喝了这么多酒,然后又在他的身上撒野——
“唔!”
毫无润滑的强势插入,不仅方森痛得眼泪直飙,就连也瑞,也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舒服的样子。
这样的性/爱,
哪里会有快感。
可也瑞就是不肯清醒过来,即使忍着被紧夹的疼痛,也还是不断地在方森的体内抽/插,直到——
温热的液体,从方森的体内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染出了骇人之红。
是血……
这还是第一次,方森被也瑞做到了出血。
“啊……不要!”
而且,即便如此,
也瑞还是肆无忌惮地在他的体内释放了。
可是,当看到那些白色的液体,混杂着血液,从方森的身体内部流了出来的时候——
也瑞又莫名地,
烦躁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精/液不被方森的身体所接纳,渐渐地又全部涌出来——
他竟然产生了一种
“忍无可忍”的感觉——
将方森的腿整个举高了起来,
然后,
“你……要干……什么……”
不管方森的反抗,
他将方森的脚,反绑在了床头。
“也瑞……不要……!”
可不管方森怎么叫喊,
也瑞就是不听。
因为整条腿被反绑在床头,臀部被迫竖了起来,方森体内的精/液根本就无法流出一滴。
“放我……下来……”
煞白的脸庞、发青的嘴唇、浑身的瘀痕……
还有,
那已经被也瑞折磨得不堪入目的下/体……
方森呆呆地望着躺在自己身边,已经全然醉倒睡了过去的也瑞,可眼底里,根本就没有了神采。
这完全就是一双……死人的眼睛。
连“愤怒”、“幽怨”这些世俗的东西,都不可能再挤得下。
空洞。
其实……他应该早就有这样的自觉的……
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他从也瑞手里得到的,仅仅只有悲剧而已。
还说什么男妓……
明明自己现在,连个人都不是了。
曾经,他以为可以等待也瑞玩厌;曾经,他以为可以报仇;曾经,他以为可以逃走……
但现在,他知道一切都只是臆想。
从合成兽一事他选择抱着也瑞的腿,从研究院一事他选择扑进也瑞的怀里开始……就注定了,他真的,再也连个人都不是了。也瑞说得不完全,自己并不仅仅没有处置自己的权利……
是连处置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当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那个不想依靠的“他”时……
活着,
还有意思吗?
即使知道自杀不成会被惩罚得更惨……
即使知道就算死了,尸体也仍会被亵渎……
可现在的方森只想,
解脱。
从这份令人窒息的囚禁中,解脱出来。
看了看枕边那个剩下半截的酒瓶——
他的眼睛,在那个瞬间,闪过了一丝光亮。
曾经,他被十几个人一起暴打过;
曾经,他被扔进过死尸河;
但他都活下来了。
在黑街生活了十七年,
“我要好好活着”,
是每一个自然人的信条。
因为信念,所以他们宁愿选择堕落,也不要死亡;
因为信念,所以他们不断地想要往上爬,而不愿意成为别人脚下踩着的那颗廉价的头颅。
“我要活着,我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掉。”
“无论如何都要活着。”
当初躲在死尸河里的方森,这样告诉着自己。
所以,他活了下来。
可是——
现在他已经很清楚了,之前自己一直挣扎求存的意义,
竟然就是为了现在被也瑞囚禁、玩弄……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当初,因为不想失去“人性”,不想被剥夺掉他身为人类所唯一能够高调拥有的品格,他没能下手杀掉那个女人,抢走她的器官,当JOKER……
现在——
感受着那一直占据着自己身体的,也瑞的精/液……
“我还有‘人性’可言吗?”他不禁如此质问自己。
没有。
答案显而易见。
他只是一个没有被洗脑的玩偶,一个有生命的精/液容器。当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取悦主人时……
“还要好好活着吗?”
这个世界上,再怎么精密、高科技、高智能的机器,都无法与人类相比……再如何伟大的发明家,却比不过一个能够自然生育的女人;再如何伟大的科学家,他们能够揭开一个个宇宙奥秘,却始终无法完全掌握人体的秘密……
可是,为什么……
方森作为人类中的一员,他存在的意义……
竟然就只有也瑞而已。
一滴泪水,默默地从眼角处流了出来,说不清这是哭泣而来,还是疼痛刺激的……
反正,当泪水风干了的时候,
方森,伸出了手,抓起了那个破酒瓶。
尖利的碎片口,仿佛还闪着光,在向方森招手。
“不要再见了……”
举起了酒瓶,选择了最锋利的那个破裂口——
对着自己左手的手腕,
横割了过去。
割烂了皮肉,
翻涌出血液……
只是,
双眼,却突然被泪水浸漫。
在这可能是生命的最后一个瞬间……
映入他眼帘的,
还是也瑞。
连到了死的那一刻,他的世界里,也只有也瑞。
“不要再见了……”
希望下辈子,睁开眼睛的时候,
不会再看见你。
希望下辈子,睁开眼睛的时候,
我能够笑着,看着窗外自由的太阳。
让那些不堪的回忆,
都随着血液,从身体里流走吧。
最后听到的,是房间里类似警报的声音,以及——
“方森!方……”
也瑞的声音。
不要叫醒我,好吗?
当我睡醒的时候,就可以不用见到你了。
本来就不在一个世界的两个人……
还是到不同的世界去吧。
何弃疗
也瑞,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仍在昏迷中的方森——
眉头就没平过。
“情况如何?”
医师一放下了听诊器,他就立即追问。
“唔……他的腿没什么事,不过是麻了罢了。虽然割腕了,不过因为发现得及时,出血量尚不算多,所以于性命无碍。倒是因为他湿着身子不擦净就被大少您……呃,所以……免疫力低了些,受了寒,所以发烧了。没什么大碍的。”
医师说得婉转,但其实实情……只可说,行医多年,可当他看到方森的下/体时,还是经不住叹息了一声。
那简直就可以被直称为“凶案现场”。
在“圈子”里,也瑞的风评一直都有“怜香惜玉”四字,可怎么对这个自然人,就那么粗暴呢……
“那为什么他还不醒过来?”
“恐怕方森先生之所以会晕厥,其实跟身体状况无关……只是突然转了个地方居住,有些许水土不服,一直积着。另外加上因长期处于惊虑状态,导致心血不足,易心律失常。这个……还得从方森先生的日常着手注意方可啊。”
长期处于惊虑状态……
也瑞,摸了摸方森额前的头发。
静睡着的他,褪去了一切冷漠的武装……
就像母亲那样……安静、祥和,让人不忍打扰。
可是一想到这点,也瑞的皱眉,就加重了。
因为母亲,是一个不可能再醒过来的人。
看着方森左腕上的绷带……
也瑞却觉得,那里面的疤,是割在自己的心脏上的。
如果不是房内安装的血液检测器响起警报……
方森或许也会像母亲那样……永远都醒不过来吧?
只是这么想了一想,
也瑞就觉得,心脏上的那条疤,又被活生生地撕裂开了一般。
那位医师在勒拿帝家中也算是老资历了,目前掌管着沙莲后地研究院里的医疗部。当初也瑞初生时的婴儿检查,就是他给负责的。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第一继承人,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记得,连他母亲死的时候,他都是一脸的平静,没有半点感情起伏。
“大少……有句话,下属不知道该不该讲……”他瞅了瞅也瑞的神色,深觉这床上躺着的自然人,恐怕于老板而言十分重要,自然不敢儿戏应付。
“说吧。”
“敢问方森先生……可是从小在黑街长大的?”
“是……怎么?”
果然。
得到了也瑞肯定的答复以后,老医师皱起了眉头,满脸忧色。
“大少也是知道的……政府常年给黑街配雨,而且雨中添了些消毒的药粉……下属听说黑街的自然人都不喜打伞,也并不顾忌那些雨量……方才我给方森先生诊断的时候,发现他的皮肤惨白,这该是受了药粉损伤所致,而且已经是受损到了十分严重的程度了,皮肉都十分脆弱,所以他左腕上的口子也特别深……”
原来……
居住在黑街里的自然人之所以会肤色偏白,根本就不是因为缺少阳光的缘故……而是那些有害的含药之雨……
政府的好戏。
也瑞暗暗握了握拳。
“所以呢?”
不过他笃定老医师所想表达的,恐怕还在话语层面之下。
“所以……其实下属是想说,方森先生虽然是自然人……但其实,没那么经得起折腾的……”
本来,一个室培人,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一个低贱的自然人说话的,不过……
这位年老的长者,实在是看不过眼了。
他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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