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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b室友们的日常生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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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拿出手机,几下子发了个邮件出去。
经纪人推推眼镜皱眉说:“你搞什么?”
邵浪说:“没什么,我给裸狗找个下家——裸狗别难过,振作点,马上你新房东就来接你。”
苟邑有点不安,“谁啊?我认识么?”
邵浪说:“认识认识,新房子离这也不远,搬家方便。”
苟邑就稍微放心下来,“那还行,我挺烦搬家的,挪来挪去……”
正说着话房门就被敲得山响。
邵浪乐呵呵去开门,门口是已经炸毛的薛谛,他举着手机差点塞进邵浪的鼻孔里,质问说:“你什么意思?谁允许你偷拍了?!”
手机上正是他只穿一条黑色子弹裤打麻将的英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邵浪用手机偷偷录下来了。
邵浪也不恼,把他拉进来,说:“一点小情趣而已,年轻人气性真是大。”
薛谛说:“不要以为你是学长,而且是大明星我就不敢打你。”
邵浪说:“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让你打我,而是有事相求。”
“我拒绝!”
“让你苟学长到你家里住一阵子怎么样?”
“你听不懂人话么?!我说我拒绝!”
“拒绝不好使,我有你的视频。”
薛谛冷笑,“你去散发好了,我又不是明星。”
邵浪拉过苟邑说:“我实话告诉你,这个人你必须给我收着,否则的话不仅你公司内部的网站上会有你的黄赌毒照片,而且还会有当年你是如何玩弄这个人感情抛弃他□他最后被学校开除的事迹流传。”
薛谛气疯了,“你!胡说八道!!”
邵浪完全腆着个脸说:“嘿嘿!我就是胡说八道怎样?反正如果你不收留他我就要被媒体搞得身败名裂,要死大家一起死!”得意而有把握地笑。
……
五分钟后,苟邑抱着自己的行李卷到了对门,对自己的上司兼新房东点头哈腰地说:“薛总,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
薛谛用恨不能喷火烤死他的眼神怒视着,一字一字地说:“你放心,我会加、倍、关照你的!”
58、生活的味道10
向狗崽爆料影星邵浪“断背不伦□史”的是苟邑的前男友柯扈。
柯扈前一阵子交了个女朋友,女方家里条件普通,姑娘长的也不是什么绝色,可是架不住人年轻,刚出大学校门,到柯扈他们公司实习,俩人眉来眼去的就成了这事。
柯扈其实对自己的评价挺高的,他觉得自己也算是事业小成,三十多岁的项目组长说出去不丢分,何况还有个苟邑上赶子倒贴。
柯扈从前确实是直的。和苟邑是酒后乱性,俩人大干一场之后酒醒,也是对方主动告白,说欣赏他暗恋他好久什么的,柯扈当时感情生活更重要的是X生活处于空档期,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态度,柯扈顺水推舟地接受了苟邑的倒贴,反正这事做起来挺舒服的,生活上苟邑也是个任劳任怨会照顾人的,怎么想自己也是不吃亏的。
说起来被苟邑这样一个各方看起来都不算太坏的男人伺候得妥妥帖帖、对方又对自己俯首帖耳这种事情让柯扈的自信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急了。
然而他和苟邑姘居并没有几个月就遇到了后来的女友,之后他忍不住就劈腿了。
要说一点负罪感没有那是骗人,可是更多的是另一种层次上的成就感——无论是对女人还是对男人柯扈都忍不住觉得游刃有余什么的。
和女友发展比较顺利,眼看接下来就是谈婚论嫁了。这个时候原本使用便利的苟邑终于成了累赘。本来和男人也就是玩玩,组建家庭还是要和女人——他抱着一点歉意和急于脱身的心情和苟邑摊牌了。
不出所料那家伙很难过很沮丧哭天抢地的,然后——收拾收拾就走人了。
——这点实在出乎柯扈所料。
他还以为对方会狗急跳墙地来攻击自己,纠缠不休什么的。
他都想好了对策——揍对方一顿恐吓他。
可是现实却是这样简单,苟邑无意纠缠,还把已经付过房租的房子留给他用。
这让柯扈在松口气之余也有了点沾沾自喜——这家伙果真爱惨了我。
然后他就无暇顾及苟邑的去向,转而投入到即将成家立业的大事中,和女友如胶似漆,然后是拜见父母见面,商定婚期什么的,忙地不亦乐乎。
然而,人大概是永远也不会满足的一种生物,虽然现在这样的生活正是自己追求的,可是每天当柯扈一个人回到曾经和人姘居的出租屋里,心里也不免升起一点寂寥来。这时候他总想起打包走人的苟邑。
女友虽然是个女人,可是说实话并不怎么会照顾人,因为年纪小,反而处处需要柯扈照顾,女友的家人也一口一个“你比她大那么多要照顾人”。受过苟邑无微不至照顾的柯扈难免心有失落。
这时候就做起一妻一妾的梦来,不禁后悔当时做的有点急,应该生死熟虑之后想点办法把苟邑留用。凭他那么爱自己,肯定不会介意做个编外人员什么的。
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苟邑弄回身边,最后决定还是给对方一个接回——眼下毕竟还是太寂寞了,晚上连个暖床人都没有,早上也没有温热的早饭,房间一团糟……
忍耐不住的柯扈抱着必然的手的自信通过公事又见到了苟邑,暗示说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再续情缘什么的。
可是苟邑的反应再次出人意料,竟然给拒绝了,而且还出手打自己。
柯扈求欢不成反挨揍,大怒,向苟邑公司投诉。
然而之后他越想越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苟邑之前说暗恋自己很久的话是骗人的?……不可能!他想,不要说苟邑当时的表现可是死心塌地忠犬样子,柯扈觉得自己确实也是被人这么挚爱的资本的。
他怎么可能不爱我?
后来他又想了想,就悟了——爱的背面不就是恨么!一定是被自己无情抛弃的苟邑因爱生恨了!
然后一天晚上柯扈以为工作的关系到洗浴中心消费遇到了自己未来的岳父。
柯扈十分热情而坦荡地照顾老人家,说自己就是来洗澡的,绝对没有任何别的企图,自己是个家庭观念很重的人,不会做对不起女友的事情。
老人家说自己也是来洗澡的,老干部组织活动。
柯扈恭维有加,老人家欣然接受,俩人就相谈甚欢。
然而第二天早上女友却哭着给柯扈打电话要求分手了。
柯扈一下子就懵圈了,不懂了,惊问为什么。
女友哽咽着说昨晚她父亲回家之后语重心长地找她谈,期间还抽着烟,吐了一口烟圈,忧伤地对她说:“女儿啊,他给不了你幸福啊……”
柯扈开始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不能给女友幸福了?明明各方面条件都这么好……
后来他又怀疑,难道是自己和男人姘居的事情被发现了?可是又不像,头一天和老头不是谈的还不错么。
然而经过进一步确认,对方明确告诉他,女友父亲觉得柯扈的**有点……过于小了。
女友大概也觉得和柯扈的感情就因为父亲的一面之词而落花流水有点可惜,于是瞒着家里又和他交往了几天,然后找了个机会亲自试货。
马天晚上,他们之间的距离是—5厘米。
事后柯扈心满意足地靠在床头粗喘着,得意地问女友:“是不是爽翻了?”
女友笑了下,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柯扈接到女友的短信说“我决定还是听爸爸的话。”
然后他无论他说什么女友都不打算回心转意了,还从他们公司辞职彻底断了和他的关系。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而且还是以这个拿不出手的理由,柯扈这个窝囊这个气愤!暗骂女友一家祖宗八代有眼无珠!
“我连男人都能征服,还给不了一个娘们幸福!”他忿忿地想,并且在心里把女友定性为荡妇**,把女友父亲定性为不要脸的老瘪犊子什么的。
婚事告吹,柯扈无限惆怅起来,这时候他对苟邑就更加怀念起来。想他现在不知道过的好不好,凭他那么爱自己肯定现在还痛不欲生,如果知道自己又恢复自由身,大概又会喜笑颜开地搬回来。
他决定还是跟苟邑重新开始,于是在打听到苟邑现在的住所后就赶去那里等人。
说实话苟邑新住所的豪华程度出乎所料。这里是城市新贵们扎堆的地方。
柯扈不禁怀疑苟邑是不是发财了,还是……有了新的男人?
想到上次他打自己个乌眼青的场景,又想到更早之前俩人分手苟邑二话不说就走的决绝,这种担忧不禁扩大化。
然而他努力让自己自信一些,笃定苟邑对他的迷恋不是这么点时间就能消弭的。
然而他的自信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动摇。早已经过了下班的点,可是苟邑却迟迟不归,最后终于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并且还不是一个人,而是和几个帅哥混在一起,勾肩搭背的。
柯扈忍气上前和他说话,谁知道竟然被苟邑狠狠地讽刺。
苟邑不仅一口否认爱他这个事实,而且还拿他的**长度吐槽!
柯扈被伤了个透心凉。
原本以为苟邑是不同的,不会因为嫌他不够粗长。然而没想到!没想到啊!!
——他要报复!!
他认得苟邑的同伴中有一个人是明星,那张漂亮的脸令人过目不忘。
——这也是柯扈嫉恨的事情之一:凭什么自己这边是鸡飞蛋打,而苟邑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么高富帅的炮友?!
被从大厦里丢出来之后不久,他就想到一个出气的办法——他打电话给记者热钱爆料,说当红明星邵浪在某某社区和男人姘居,大搞NP。
在晨曦的微光中,他看到各大报纸的娱记纷纷到场,用着专业的相机摆好架势,一场盛大的集体捉奸即将开演。
躲在灌木丛后面的柯扈露出了快意恩仇的笑容。
——你们这些人渣!来承受小**的怒火吧!!
他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59、生活的味道11
然而剧情并没有按照柯扈的剧本发展,当记者们各种围堵刨墙的时候,邵浪方面坦然出现,并称一些都是有人刻意造谣,自己将诉诸法律维护自己的名誉,然后介绍说传闻中和他姘居的同性友人实际上是住在同一楼层对面的公司上司家里。
柯扈拿到报纸之后两只眼睛简直要掉下来,他撕毁了报纸愤恨地想“娱乐圈没有一个好东西!”
然后这天下班的时候他被不明黑道人士给揍了,并且说只是给他一点陷害他人的教训,如果他再敢去骚扰别人就让他脑袋搬家什么的。
邵浪保养风波逐渐平息,因为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和许多其他的绯闻一样,淡出人们的视野。
可是苟邑却再也没办法搬回邵浪的房子住了。而他在薛谛家里的生活概括起来就四个字“水深火热”
薛谛对苟邑本来就有诸多新仇旧恨,这次更是被威胁收容他,那种心情就好比被一个不检点的女人说“我有了”,然后被迫负责一样恶心。
因此他对待苟邑也格外地挑剔,颐指气使,让他做家里所有范围内的家务,把他当佣仆来对待。但凡洗衣做饭刷碗换床单,所有的活都是苟邑的。
苟邑知道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所以也态度很好地给干活,分外贤惠,积极表现。
比如说某天家里的空调坏了,薛谛本来是要找售后维修的,苟邑自告奋勇地说何必这么麻烦,他可以试一试啥的。
然后他就爬上去把空调给拆了,然后摆了一地在休息。
天气已经很热了,在没有空调的时候屋子里有点闷。
薛谛不耐烦看他练摊,于是就去做别的了。
一个小时后回来看到场面依旧,苟邑一手油污地摆弄。
薛谛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啤酒自己喝着,站在苟邑旁边冷冷地看了几眼。
苟邑心虚地说:“薛总你别着急,我会安好的。”
薛谛喝了口啤酒,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安不好,就滚出去。”
然后走了。
后来苟邑自掏腰包请专业维修人员给安好的。
又一日,薛谛已经洗洗睡下了,苟邑住的客房也没动静。整个房子静悄悄的。
突然,一声惨叫打破了平静,薛谛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入室抢劫的惨案画面。他警觉地操起放在床底的棒球棒,紧紧捏在手里下了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下,没有什么动静。他手心里都是汗,然而还是勇敢地走了出去。
客厅里没有异样,他朝苟邑的客房走去。
推门往里张望,并不见歹徒,只有苟邑一个光着屁股在床上痛苦地翻滚。
薛谛皱眉,不知道他是突发了何种疾病,看他痛苦地大汗淋漓青筋暴露,也不像是装的,很紧张地问他怎么了,苟邑却牙关紧闭一言不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
薛谛当机立断拨打了120,十分钟后120把苟邑从卧室抬出去,然后直接送急诊了。
最后诊断出来——苟邑是因为使用的男士安慰棒漏电,被电伤了。
在急诊室知道真相的薛谛傻眼之后便指着羞愧万分躺在病床上装死的苟邑哈哈大笑起来。
十分钟后,苟邑忍无可忍地哀求他:“薛总,你不要笑了好不好?”
薛谛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此之后薛谛对苟邑的态度有所改变。
他觉得这个人其实不光是给自己的生活添堵的,也添了很多笑料,扪心自问他从来不曾遇到过比苟邑更加搞笑更加贱格的人了,不好好珍惜是不行的。
他随时找机会揶揄戏弄苟邑,比如说,苟邑被他以各种名义指使,干了很多活走了很多路之后,晃动着脚说脚好酸什么的。
薛谛说:“脚酸?你是不是踩到柠檬了?”
苟邑一脸=口=的表情看着薛谛一本正经地走了。
又比如说,苟邑在家里收拾东西,蹲在地上久了,站起来一阵眩晕,捂着眼睛说:“眼前一黑啊。”
薛谛说:“眼前一黑?见到包大人了吗?”
苟邑一脸= =////的无奈看着薛谛若无其事地路过。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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