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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之末日的背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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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堂和董原。此时,大威已经起身,正疯狂的向周记堂砍杀,这一刀斜着的砍中周记堂左前臂,血溅了大威一脸。
恶刀嗜血、恶鬼嗜杀,大威见周记堂受伤,杀意更加旺盛,大声咆哮着挥舞手中的刀,董原数次想要近身,但都不敢近身,周记堂也只能不断躲闪后退。
“常冰!长枪!”
郑介铭见势不妙,立刻回头冲出门,找常冰取长枪。这时他注意到刚才受伤的小a,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刀还插在右肋上面,挣扎着下楼。小a听见郑介铭出来,原地站着,哀求的望着郑介铭。郑介铭心中恻隐,没有继续上去追杀。小a见郑介铭不搭理他,捡了一条命赶紧往楼下跑。
常冰将长枪隔着栅栏门递给郑介铭,郑介铭提枪回去支援。此时大威依然疯狂,他右臂血流不止,挥舞着左臂,猛攻周记堂。周记堂脸上又被划了一刀,这一刀刀口不深,但差点命中要害。
周记堂划了大威一刀,在他前胸拉下一道深深的血口子,却并没有停止大威不顾一切猛攻的节奏。
危急时刻,郑介铭挺起长枪,对准大威就刺。这一枪从侧面刺过去,大威竟然不躲闪,长枪直中左腰。大威扭头,红着眼睛瞪着郑介铭,举起刀斩断枪柄,然后朝郑介铭刺去。
郑介铭手里握着半截枪柄,眼前这个修罗一般的男人朝他刺过来却来不及躲闪。周记堂抓住机会,一刀砍向大威左手。大威手中屠刀落地。
但是大威依然没有放弃进攻,他左手手腕无法再使力,遂用左右手同时夹住左腰的枪头,奋力拔出,将滴血的枪头高举,对准郑介铭。
嚓!
周记堂在大威背后向其发动了最后一击,这一刀深深从后背扎穿了心脏,从前胸伸出。大威保持着持枪高举的姿势,僵在了原地。
三个人经此恶战,都没缓过神,纷纷瘫坐在地上。周记堂左前臂滴血,脸上也受了轻伤。他们都忘记了老沙跑到了楼上,但还能够战斗,而楼下还站着那个神秘的敌人——明秀。
老沙在楼上,听见楼下打杀声停止,谨小慎微的往下看。等了几秒见没有动静,小心翼翼下楼查看,想知道胜负结果。
他凑到门边,伸出半个脑袋,三人看见了老沙,老沙也看见了累瘫坐着的三人。
四人对视了几秒,郑介铭看出老沙毫无斗志,遂懒得起身。
“楼下还有一个呢。”董原提醒二人。
“来一个杀一个吧。”周记堂正杀的自信。
“你走吧。我们不杀你。”郑介铭一摆手。
老沙却站着没走。
“你怎么还不走?”郑介铭感到奇怪,眼前这老沙,打又不打、走又不走,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你们要小心明秀,这人是个恶魔、是个变态,你们三个人也打不赢他一个。”老沙犹豫了一阵,说出这句话,转身跑下了楼。
郑介铭没有说话,警觉的站了起身,走到窗台小心的望下看。
只见小a挣扎着挪出单元门,血流了一地。刀子还插在他右肋,他不敢拔出来,害怕一旦拔出来,自己就更加没救了。
“明秀哥,我…我努力去拼杀了…”小a一脸哀求的望着明秀,活生生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却还在求主人饶恕自己碰碎了花瓶。
“哎呀呀,这么可怜。”明秀看见小a步履不稳朝他而来,将两把刀夹在左腋下,向他走去。
第十七章明秀
明秀看见小a步履不稳朝他而来,将两把刀夹在左腋下,伸出右手向他走去,看起来是要扶他。
小a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天真的以为明秀是要来搭把手。
明秀没有握住小a的手,反而一把抓住了他右肋的刀。
他轻轻往外拉了一下,发现刀嵌在骨头里,拉不动,眯着眼睛望着小a,小a一脸惊恐,但明秀却笑眯眯的。
“看来是扎到骨头里了呢。”明秀笑的很甜美,两个眉毛挑了起来。
“疼…明秀哥,别…”小a吓得牙齿直打架,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脸庞秀美的男人要做什么。
老沙跑出楼道,惊恐的看见这一幕。
“明…明秀哥,我们撤退吧,上面有十…十几个人…我们实在是打不赢啊!”老沙眼珠一转,赶忙编了个瞎话。他知道,如果自己以逃兵的身份出来,明秀很可能也会拿自己开刀。
“十几个人?”明秀轻蔑的抬起头,看了看老沙。然后扬起头,往楼上看。
郑介铭的视线与明秀相遇。
明秀那充满杀气的高傲眼神,让郑介铭感到很不舒服。郑介铭听见了老沙的谎话,努力让自己显得镇静。这时,周记堂也来到了窗口。
明秀低头,看起来是相信了老沙。
“就算是十几个人包围,要么全身而退,要么战死阵前…就这么满身是伤的回来?”明秀咬着下嘴唇,然后把嘴唇弹开,就像唇膏广告中,女人们经常做的那样,“太没有美感了!”
老沙不敢说话。
明秀右手突然一拧,刀子转了小半圈,小a的肋骨发出咔嚓的声音。
“啊…”剧烈的疼痛让小a连喊都喊不出来,身体直接坠下了地。
明秀仔细欣赏着小a倒地的痛苦神情,手一直没有离开刀。他欣赏了很长一段时间,觉得没趣了,将刀猛的向后抽了出来。
小a躺在地上,伤口喷血。他恐惧的望着明秀,浑身不住的抽搐。明秀蹲下,把刀上的血在小a脸上擦了擦,一直等待着,直到小a眼睛慢慢变红,开始尸变,要翻身站起来的一霎,他才将刀刺入小a的脑袋。
“…疯子…这个不可理喻的疯子!”郑介铭在楼上看着明秀所做的一切,既恐惧又心寒。只见明秀站起身,重新握好自己的两把刀。
“你!”明秀一声尖锐的喊声,声音充满了挑衅。他直直的看着郑介铭,那眼神看起来要将郑介铭活剥生吞。
“早早做好准备吧你们这群人,下一次,我会将你们所有人置于悲剧的舞台中间,一个一个的让你们品尝,最,痛,最,美,的,命运。”明秀一字一字的说着,腔调听起来充满了邪气。郑介铭和周记堂都感到不寒而栗,但是他们稳稳的站着,坚决不示弱。他们知道,这实际是老沙帮忙导演的空城计。如果两人表现出一分一毫的恐惧和软弱,眼前这个残暴的变态很可能会冲杀上来。
“走吧!”明秀转身,头发向后一甩。
老沙紧紧跟在后面,回头朝楼上望了一眼。
“走了么?”董原一直没敢抬头出来看,他蹲在周记堂身后,小声问。
周记堂点点头。
“这才是正神呢。幸好没有主动对他出击。”郑介铭对周记堂说。
周记堂扯下衣服,包住伤口,此时他的伤口刺痛,之前嘴里崩坏的蛀牙此时竟也疼痛万分。
“你赶紧处理处理伤口!李奶奶,你去敲敲三楼的门,看能不能让楼上的女人和孩子加入我们一起求生?常冰,你找找纱布和酒精,奶奶家肯定有,帮周记堂处理!”郑介铭很快的部署任务。
“董原,你跟我一起,先把整个单元的尸体都清理掉。一会我们还得加强防御!”郑介铭揪住不情不愿的董原,两人一起将所有的尸体都搬运到楼下路边,还不忘对每一具尸体的脑袋上都来一刀。随后,郑介铭拿来一个矿泉水瓶,从路边一辆汽车的油缸里放出点油,洒在尸体身上,一把火点燃。
“你不怕又引来明秀?”董原问。
“他刚走,肯定心里疑惑。点把火,他一多疑,真以为我们人多不怕他,反倒可能不敢来了。”郑介铭解释着,“何况,这些尸体放着不管可能会传染病毒,这才是最大的隐患!”
火烧的正旺,郑介铭和董原逐个打开房间,查看可用的物资。
他们先将能够拆卸的床板、衣柜门都卸下来,在一楼与二楼之间架设起一个木架子,用于阻隔丧尸和进攻的人。这样一来,如果有人要进攻,敌人就必须把架子摧毁,或者拖到楼道外面去。反过来,如果自己人要下楼,也必须把架子挪到二楼以上——就像华容道或者推箱子一样,你要有路可走,就必须挪动障碍物。
郑介铭将周记堂之前在单元门准备的铃铛也挂在了障碍物上。如果有人试图挪动障碍物,铃铛就会响。
四楼的一家住户,几乎是毛坯房,但屋子里到处都是箱子柜子,他从衣橱抽屉里发现一条带铭牌的铁链,拿出来仔细端详着。这链子是铁制的,但却保养的很好,外面镀了一层膜,闪闪发亮。铭牌上刻着原主人的名字,“lianxin”。
“连心?”
郑介铭没有去掉铭牌,把链子挂在脖子上。
他仔细的翻找抽屉、柜子、床底,试图找到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木棍、扳手、卷尺、铁丝…每一样似乎都很有用,但是真说要用在哪里,郑介铭心里又有些没谱。他只好将东西都装到箱子里,抬到二楼,以备不时之需。
李玉屏叩开三楼的门。女人抱着女孩,脸色发白,眼窝已经有些深陷了。女孩眼神清澈,但是表情恐慌。
“饿了吧,凌儿?”李玉屏蹲下,试图安抚孩子,她知道,先安抚孩子,女人的心防也会打开,“李奶奶屋子里有好吃的,让妈妈带着你,跟奶奶下去吧。”
“李奶奶…我们很害怕…”女人红色的眼眶里似乎有泪,但是却哭不出来——她恐怕已经哭了太多次了。
李玉屏没有说话,抱着女人和孩子。
“不用怕了,和我们一起吧,相互照应着,一定不会有事的。”
女人终于点了点头。
周记堂和常冰在李玉屏家中。
常冰仔细的用矿泉水清细周记堂身上的伤口,小心的用酒精消毒,包好伤口。
周记堂默默的看着,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这么亲近。
“你杀的太猛了。”常冰说着。她只是用这很平常的语气在说话,但是周记堂听起来,却充满了柔情。
“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嘛。”
“呵呵,又来了。给你点阳光就灿烂。”
“哈哈,那还不是因为…啊!”周记堂一笑,脸上的伤口就扯着疼。
“让你再调侃我。正好脸受伤了别乱开玩笑。”常冰掀开周记堂脸上的纱布,检查了一下,重新上药处理好。
周记堂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前臂,包的整整齐齐。
“说起来,我没想到一个乖乖女也会杀人。”周记堂说。
“哎…你快别说这个了。我当时刺出去没觉得什么,刺中他以后,我手都麻了。”常冰显然不愿意回忆这件事。
“你以后不用这样勉强自己战斗。”
“为什么?那我怎么办?何况我不觉得勉强。”常冰努着嘴。
“我可以保护你。”周记堂眼神很坚定。
“我不想依赖别人。我自己都可以照顾自己、照顾别人,不用别人刻意保护我。”常冰似乎并不在意周记堂怎么说。
常冰倒了一杯水,重重的放在周记堂面前。
“呐!喝水!”
她的意思是让周记堂别说了。
周记堂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夜晚,所有人聚集在李玉屏家里。郑介铭拉好窗帘,取出蜡烛点燃。屋内,烛光摇曳,七个人的身影在墙壁上投影出来,晃动着。
凌儿躲在母亲身后,惊恐的看着郑介铭。她的母亲叫做秦琴,是一名小提琴手。
“我的老公是个副教授,我们俩大学毕业就结婚了。他那天留在了大学的教师公寓,估计再也没机会回来了。”秦琴介绍着自己的情况,“我之前在乐队工作,我女儿只有12岁…”
郑介铭心里想着,“我当年丧父,也是12岁。”
秦琴说到这里,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常冰轻轻贴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
“现在起,我们七个人,老中青少,就要在一起求生了。有什么困难都会一起克服的。”常冰说着。
“老中青少?你说谁是‘中’?”董原算了算,秦琴也只是33岁而已,比自己还小一岁。
“废话胖子!当然是你了!你质疑个啥。”周记堂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妈蛋!”董原骂了一句,他还是单身汉。人家姑娘比自己小,孩子都12了。
咚!
屋外一声响动。所有人都屏息仔细听。
郑介铭吹熄了蜡烛。
叮铃铃。
是木架障碍物上挂着的铃铛的声音。
随后铃铛声戛然而止,吱吱嘎嘎的木头声随即传入众人耳中。
“是人!不是丧尸。”郑介铭轻声说。
所有人提高了警惕,周记堂握紧了刀。
第十八章白衣男子
“小心点,不要发出噪音。”郑介铭说着,谨慎的朝门口挪过去。
是敌?是友?是有意而来?还是无意经过?郑介铭心里完全没有底,郑介铭庆幸加装了木架障碍。
一片静默。
郑介铭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却完全没有动静。
凌儿很害怕,她投在秦琴的怀抱里。秦琴自己也悬着一颗心。
木架子的声音再度响起,铃铛叮当作响。听起来像是有人把架子往二楼以上的方向移动。
郑介铭小心的把眼睛凑向门上的猫眼,试图观察外面。
一片漆黑,除了夜色,什么看不见。
“什么情况?”周记堂在郑介铭身边,小声的发问。
郑介铭困惑的摇了摇头。
“常冰,你把女眷带回屋里去!”郑介铭有不好的预感,难道是明秀又带人杀回来了?
凌儿吓的哭了出来,常冰和秦琴带她进了卧室。
“董原,你和周记堂把桌子轻点抬过来,随时准备堵门。”
郑介铭做好了又一场恶战的最坏打算。
他再度把眼睛凑向猫眼,这次看见的是一只眼睛!那只眼睛也试图往屋里看!
“啊!”郑介铭忍不住叫了一声,心跳加剧,连连后退。
“怎么回事?”周记堂见郑介铭受到了惊吓,连忙询问。
“外面确实有人。得做好准备。把桌子顶过来。”
门外的人似乎是听见了声音,开始轻轻的、有节奏的叩门。
“开不开?”周记堂问郑介铭。
郑介铭想了想,抓住门把手,故意大声咳嗽了一声。
敲门声停止了,少顷又再度响起。
“谁?”郑介铭发问。
“友好的人。”屋外的人回答。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
“互相帮助。我没有恶意,你能不能打开门。你可以从门洞里看看我,没有带任何武器。”
郑介铭犹豫着,再一次从猫眼望去,这次,屋外一个白衣服的人,两手高举,站在门前。
郑介铭回头,对着周记堂和董原,将手向侧面摆了摆,示意自己要开门。周记堂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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