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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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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只要你将她交出来,我们便不为难你。”逼到五步之内,那群蒙面刺客不再上前,竟然开始讲条件。
“如果本王说不呢。”他倒是镇定自若了,仿佛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她凝着他的侧脸,心头被遮掩的那团迷雾在慢慢散开,他说……
“我们北冀门主素来与三王爷你无怨无仇,三王爷又何苦为了个女人与我们北冀门作对?门主说了,只要三王爷交出这个女人,他可以与三王爷合力抗敌。三王爷你看……”
那黑衣人朝楼外一指,指着大街上匆匆远离是非之地的两顶软轿,再道:“那轿里坐着的正是刚刚还与王爷拍拍胸脯表义胆忠肝的秦海琼与邹长青,王爷相信他们此去是为找救兵吗?”
见连胤轩俊脸有些难看,那黑衣人示意手下把刀剑放下,笑了:“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两人是为谁办事,王爷现在不动他们,甘愿做瓮中之憋,是因时机还未成熟,呵呵……据在下所知,王爷的十万铁骑骁勇善战忠心耿耿,此刻正埋伏在卞州城五十里地外待命对否?只是,有点远水救不了近火了……如果在下的猜测没有错,就请王爷考虑考虑我们门主的提议可好?要知道,得我们门主相助,可是让王爷如虎添冀对付那狗皇帝易如反掌……”
不屑的瞧瞧拧着剑眉的连胤轩旁边的映雪,再加把劲:“拿一个女人换一个左膀或右臂,对王爷来说是最划算的买卖了,女人可以再找,忠心的左膀右臂却难寻……”
“忠心的左膀右臂?”听到这里,一直腮帮子紧咬沉着俊脸的连胤轩终于冷冷打断他了,讥笑道:“拿本王的女人来换忠诚,还真是义胆忠肝!本王一直钦佩北冀门惩奸扶弱,虽为山贼起家,却无山贼之恶俗凶残,一心为老百姓造福济贫劫富,为百姓所赞颂。”
黑眸一眯,再冷道:“却为何要在今日对本王苦苦相逼?当年那一剑是绛霜为救本王,失手错杀……而且绛霜为此事付出的代价也不小,你们的紧咬不放到底所为何目的?”
最后,他吼起来:“告诉本王,你们到底要怎样放过绛霜?!而且,你们竟然对绛霜……这样的事,是百姓称颂的北冀门所做得出来的?!那次与你们北冀门主的一面之缘,颇欣赏他的义气豪爽,本王已有心将之纳于麾下……却想不到始终是个莽夫!这几年的苦苦相逼,你以为会本王会怎么想?!你以为本王还会相信你们的信口雌黄!?本王和绛霜已经不再欠独孤北冀什么了!!!”
“你?”那黑衣人被堵得哑口无言,脸色一变,决定不再用诱导的方式,道:“别再跟他废话了,兄弟们上!将他们一起捉回去!”
“只怕你们没那个本事!”
恰好这时,南宫漠带着几个随行的侍卫冲出了包围圈正向这边赶过来:“三王爷,老夫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着,已朝这边扔来一把长剑,自己带着手下为王爷突围。
连胤轩接了剑,看南宫漠一眼,手中立即剑锋生花,快而准,一剑除去一个敌人。映雪在他身后,看着一剑封喉的黑衣人倒在地上挣扎几下才彻底断气,吓得全身冰凉,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活生生死在她面前。
后退一步,她差点瘫坐在地上,脑海却又突然浮现一个穿青色袍子的老者中剑倒地的模样。她一惊,连忙朝那边看过去,果见那南宫漠被十几个黑衣人夹击,分身乏术。
“王爷,快去那边。”她大惊,想也不想的对连胤轩道:“快过去,南宫大人会中剑。”话刚落,果然听得那边的南宫大人啊了一声,左臂吃了一剑鲜血汩汩而出,而那些黑衣人见血,立即纷纷蜂拥而上。
“该死的!”连胤轩吼了一声,快速拉起她的手杀开一条血路往那边,在南宫漠中那致命一剑前,用剑峰挡住了那一剑。
“多谢王爷相救!”
“别多说,我们双剑合壁!”
“是的,王爷!”
两人一前一后,配合得天衣无缝,映雪被迫贴着连胤轩的身子,配合他们移动脚步。
打了片刻,救兵才到,竟是七个面戴银色面具,身装甲衣的暗部,一出手就是让敌人身首异处,特别凶狠。
等只剩下最后那个刺客,连胤轩叫住了暗部:“住手,留下活口让他回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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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王爷!”暗部这才住了手,直直立在那里,让那唯一的刺客落荒而逃。
连胤轩瞧了一眼,俊脸上非但不见喜色,反而黑了层:“亚父,出来!”
“呵呵,王爷。”男人话音刚落,门帘子后陡然传来一声爽朗的笑,走出一布衣长须老者,捋着胡子,道:“王爷,老夫这也是迫不得已呀,此次对方来势汹汹,而且做了万全准备,如果不用暗部,怕……”
连胤轩没理会他,道:“连鹰呢?今日为何不见踪影?”
“呵呵,老夫不知,估计去了个重要的地方。”亚父依旧在笑,矍铄的眸子朝映雪看过来,“王妃娘娘刚才可是有什么幻觉?”
映雪本来被那血腥味和现场的惨不忍睹弄得胃里翻腾,现在听亚父如此一说,愣了下:“刚才只是错觉,南宫大人没事的。但是,亚父何以知道这事?”亚父有读心术不成?!
亚父笑了:“老夫刚才只是推测,没想到竟推测成真,呵呵。”捋着胡子,笑得好不精神。
“亚父?”连胤轩不解的看着尊师,又瞥瞥一脸苍白的映雪,剑眉一拧,道:“回府吧!先带南宫大人回王府疗伤。”
*
等回了王府,才发现水媚平安无事等在东漓院。而她的东西,果真被搬过来了!
水媚道:“要不是连鹰大人救了奴婢,奴婢早就被摔死了,当时奴婢吓得松了手……王妃,您没事吗?奴婢没想到王爷会上来救您……啊,奴婢说错话了……王爷本来应该救王妃……”
映雪望了望这个陌生的房间,道:“几刻给我搬过来的?”
“奴婢听紫烟姐姐说,是太妃娘娘亲自命人将您的东西从竹清院搬过来的,还赐了两个丫鬟……王妃,您不高兴吗?这里是王爷的主居……”
“水媚,你喜欢这里,还是喜欢竹清院?”映雪陡然问。
水媚绞绞手中的帕子:“奴婢,奴婢觉得王妃娘娘住在这里比较好,这里才适合您的身份……只是,您更适合安静的地儿……”
映雪淡淡笑了,道:“母妃说,粽子要包扎得紧实,才更耐煮。既然逃不掉,何苦不勇敢去面对?说不定,就真的清净了,呵呵。”再嗅嗅衣物上血腥与某种香气夹杂的味道,蹙眉:“水媚帮我准备热水可好?我想洗去这一身异味。”
“恩,奴婢这就去为您准备热水。”
[正文:044]
王府分东漓、南苑、西居、北筑四主院,再加上竹清、月落等小姐或侍妾住的园子,占地颇广。会客之地为殿,前殿,偏殿,后殿,再分主厅花厅后厅,今日的宴会便是在前殿了。
王爷议事之地为书房,带藏书阁,聚贤楼,练功房,还有来来回回穿梭不尽的长廊,拱门,阶梯,小桥,流水,戏台,鹅卵石小径,花木,叠石……
“还有?”桌前的人儿黛眉一蹙,将地形图给阖上了。原来这景亲王府比苏府大了好几倍,要一下子全熟悉了,还真是难。
前刻,她刚洗去了一身腥臭,倒是把疲累洗去了,遂随手翻了翻母妃特意命人给她送来的王府地形图和一些简单的帐本。水媚被她打发去将她今日换下的那身衣物清洗熏香了,只为那衣物上总粘着某种香气,难闻得紧。
所以,此刻这屋子里是安静的,檀香萦绕,夜灯朦胧,很适合歇息。却望了望四周,难以移动脚步去那内室。
内室门口,特意挂了浅色的珠帘子,隐约见得那大大的红木雕花床边有个身影在整理床铺。有光亮将那身影照得颇是透彻,瘦瘦的身子骨,碎花儒裙,明显是夜明珠所为。她唤了声:“怡香,将那夜明珠收了吧,太刺眼。”
“收了夜明珠,奴婢看得不大清楚。”黄怡香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带了轻微的铃铛声。她没有依言将夜明珠收了,依旧在那平滑的锦缎上抚'摩了片刻,再铺上鸳鸯锦被,放下帐子。
映雪黛眉微抬:“那你出去歇息吧,这里不必伺候了。”
黄怡香撩开珠帘子从内室走出来,要笑不笑道:“这下你好福气了,不仅颇得太妃信任,且还恢复你正妃的地位了,怡香得替主人报告这个好消息才好,这样,你那苦命的爹爹才有出宫之日不是……”
“出去!”映雪心口一沉,恼了起来。
“急什么,话说完我就走。”黄怡香凉凉一笑,张嘴又道:“主人对你最近制造的‘煞气’不太满意哦,不是说你曾克死兄长,搅得苏府不得安宁么?那为何王府现在依旧平安无事,跟那砸不起涟漪的池子似的,有你没你这颗石子都无所谓。这可不成,主人还等着怡香去汇报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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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映雪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冷道:“皇上对我爹到底怎么样了?他是一国之君,竟然言而无信。他明明说过,只要我嫁过来,他便放过我家人,又为何失信于人?”
“皇上没失信于你呀,信上不写着吗?苏老爷带着家眷进宫享福去了,伺候太后娘娘,福荫不尽……”又夸张的打了个呵欠,不等映雪回话,道:“不跟你废话了,我歇息去,这奴婢命不比主子命,能好吃好睡,什么活都不必干。”
斜睨主子一眼,便出去了。
映雪瞧着这愈见嚣张的背影,没再出声。她又如何不明白皇上对爹爹的做法等同软禁,对外是爹爹贪图荣华富贵入了宫,实则,爹爹在宫里痛苦不堪。
她早该明白这个皇帝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们的,入了宫步步惊心,随时掉脑袋,这是她的爹爹最害怕面对的,所以当年爹爹才千辛万苦从皇宫跑了出来。只是转了个圈,他老人家还是进去了,这是命吗?
还有芷玉齐康和弟弟,如若不是得师父所救,他们也早已入了虎口。只是,那个抓走他们的神秘人既然肯放了芷玉和弟弟,却为什么不肯放齐康?齐康犯了什么事?问了芷玉,芷玉只道一路就接触过飞云山庄的大庄主,得大庄主所救,才从山贼刀下捡回一条命。
飞云山庄大庄主,不就是叶云坤吗?那个男人的忠心部下,还有芷玉提到的北冀……
正寻思着,主居的大门在此时又“咯吱”一声开了,她以为是水媚,随口道:“水媚,熏好了吗?”
“熏什么?”接话的是道低沉醇厚的男中音,带点质问。
随后,她便见到了声音的主人,换下了蟒袍,一袭合体软衫,昂扬七尺,不显蟒袍的王者霸气,却也挺拔尊贵。他又道:“亚父为何要说那番话?而你,如何得知南宫漠会中剑?”
原来这男人把亚父的那番话记进心里了。
她道:“王爷是练武之人,自然知晓中剑受伤乃兵家常事,臣妾当时只是看得南宫大人身单力薄,似是耗尽了体力,所以才妄言了。”
“噢?”男人剑眉一挑,睨了她一眼,似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却又陡然道:“什么味道?你燃的什么香?”很显然,他也不大喜欢这气味,而且还是非常抵触。
映雪看看那小香炉:“臣妾一直用的是檀香,王爷。”
“不对。”男人走近一步,皱眉:“不是檀香,该死的,快把这香炉撤了!”竟是吼起来,饱满的额头青筋暴露,面容恼怒。
映雪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立即让门外的婢女将香炉撤了,将窗子打开:“王爷,现在可有感觉好一些?”
“该死的!”他又吼了一声,似是再也呆不下去,在转身前冷睨了她一眼:“你竟敢对本王使媚药?!”剑眉倒竖,十分咬牙切齿,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媚药?”映雪被他的怒火吓得后退一步,立即回道:“臣妾没有!”莫名其妙,她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那檀香是媚药,还真是可笑。那檀香是她亲手一点一点加进去的,她用了这么久都没事,如何就在他身上成了媚药?
“你还真是良苦用心!”他自是不相信她的话,冷眸一凝讽刺了句,立即转过身子大步往门口去了。恰好这时,有个小婢女来报,说是阑歆公主由请王爷,有重要事情相商,并已把酒水备好了。
他走到廊下,让冰凉的夜气沉去了些体内的躁动,只冷冷问了句:“何事?”大半夜的邀约,能有什么事!却见那身侧的双掌渐渐运气,极力压住体内排山倒海的情潮。
“奴婢不知何事。”小婢女被王爷一副咬牙切齿眸子充火的模样给吓坏了,连忙垂下螓首,腿儿打颤。王爷发怒了吗?
“本王不去了,有事明天再相商。”该死的,体内的那团火压不住了。竟然不同于一般的媚药,越是用内力逼,它反倒越张狂,极力要将他的自制力瓦解。
在身子绷到极点的那一刻,他对一旁的婢女吼:“全部给本王出去!全部撤出去!”然后,一身是火,重新踱回了房里。
[正文:045]
这萧阑歆借端午设宴之际,加上刺杀事件受了点轻伤,硬是死皮赖脸又住进了景亲王府养伤。她住的院子是接待贵宾的南苑,与东漓挨得极近,两个院子毗邻而立,几步路即可到。
这夜,她在自己房中准备了酒菜,将稍稍破皮的右手肘露出水袖,拉了拉敞开的已露出大片肌肤的领口,眼巴巴望着门外。
一刻前她遣了小婢女去请三王爷,只道是有急事相商,一定要请来。她相信胤轩再对她不冷不热,也会看在她公主的份上来见上一见。所以,只要将胤轩请来了房里,接下来的一切就好办了。
丝竹在旁边热酒,报告着:“三王爷刚才在南宫大人那饮了几杯,是宫里送来的贡酒‘金仙子’,此酒入喉温良,细滑柔腻,不是烈酒,却能与西域香料‘紫妖娆’相溶相生成西域媚药。”
萧阑歆嗅嗅自己衣物上的香气,笑道:“丝竹终于变乖巧了,那么本公主下去吩咐你的事,办妥了吗?如果没有这‘紫妖娆’,再多的上等温酒都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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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公主,奴婢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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