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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铮[出书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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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闭眼,没看离铮,轻声说:「别走。我们一起去流西,离铮,我们一起走。」
离铮伸出手轻轻抚摸他脑後的头发,他没说话。他知道他在哭。知道他只是在做最後的明知无用的努力。
他一遍一遍轻抚他,心里默默说:你走了,惠女士会坐视不管吗?你走了,玄州怎麽办,你经手的所有工程项目会半途而废,所作的努力会付诸东流。玄州重又变成动荡世界。你甘心吗?也许你甘心,我却不甘心。
自己的身世是恒石林告诉琴惠芬妮的,他打的又是什麽主意?令徽又会如何反应,又要多死多少无辜性命。
这些都不用说,琴沁,你明白的。
被释放,就意味著他已然有了决定。
「我们分开吧。」
琴沁的身体僵住,隔了一秒还是两秒,他猛地坐起狠狠抱住离铮,拚命吻他的唇,咬他的颈项,恨不得吞到腹中。
像是濒死的挣扎,两人都疯狂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琴沁放开离铮,重新启动车子,平稳了一会儿气息,他淡淡地说:「今晚,你上我。」不容拒绝。
他在心里冷冷地对母亲说,惠女士,让我们开始吧。谁是赢家没到最後谁也不知道。
琴沁再没说话,车子开得飞快,後面的保镳都差点追不上。十多分锺後他停在了天山下一处牧民的帐篷外。
他下车进了帐篷,一会儿工夫出来,望著离铮:「我们有一晚上。」
帐篷被腾空出来,里面收拾得异常整洁,铺上了簇新的羊毯子和被褥。
离铮刚想说什麽,琴沁抢先道:「不准你拒绝,爱我就狠狠地干我。」
他开始脱衣服,脱离铮的衣服,他对离铮身体的了解有多彻底,抚摸著亲吻著,离铮几乎立刻就被点燃。
离铮隐忍著,才没吐露出呻吟。
他做主动的那方,只对女人做过,面对琴沁竟有些紧张,心跳怦怦,竟好似多年前破童子身的那刻,下身高高翘起,硬得生疼。
「铮铮,干我。」琴沁呢喃著,一口含住他的柱身。
离铮兴奋得全身发颤,连臀部都红起来,他放肆地享用,把什麽都先抛开去,大声吟叫。
「你慢点呢,坚持长点哦!」琴沁将柱身吐出,猛地推倒离铮,跨坐到他身上。
对著身後的入口,借著适才口腔的湿润,琴沁一口气向下,痛……却也整个儿地包裹住离铮。
「你做什麽?搞得我强奸你一样!」离铮心疼他,更升腾起雄性特有的侵略心、占有欲,将主动权全部拿下……
第一次上男人,却也做得不错,被上了的琴资政躺在羊毯子上,与浑身汗湿的离铮四肢交缠。後面很痛,但又有种懒洋洋的幸福。
「你是我的,不准碰别人,也不准别人碰你。」
「好。」没半点犹豫。
「只有我能干你。」
「好。」
「永远!」
「永远。」
「我也是。只有你。」琴沁呢喃著,又吻住离铮。
彷佛世界末日的狂欢,他翻身压住离铮拚命地做著,离铮再不隐忍,习惯於接受的身体更享受被深入被攻占。
他放肆地吟叫,毫无顾忌地求饶,却又求他给得更多。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帐内全是肉体的撞击声,呻吟声、低泣声、粗喘声、痛苦又是极乐地嘶叫声、求饶声……令帐篷外负责守卫的保镳都听得面红耳赤。
直到夜已深,声音渐止。
琴沁从帐中出来,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声音嘶哑:「衡明,好好保护他,不准离开半步。」
衡明点头称是。
琴沁的走路姿势仍有些别扭,他进了车子,开动,扬长而去。
保镳们面面相觑,衡明只好拨了一半人去跟上他,其余留下守著离铮。
帐篷内,离铮木木地盯著顶部,有一瞬觉得全无意趣。但他还不能像林谷一样一死了之。因为有天神在,剧情最後还是天神将他救活改为压在林谷山下,还有儿子劈山救父。
而他死去,琴沁该有多痛。
他们两人都是孤身上路,同病相怜。虽然不能相守,却还能呼吸同个世界的空气,看同一轮明月。为了彼此,痛苦却也要走下去。
第二天,《茗香》剧组飞回玄州,召开关机发布会。琴资政主持在议会大厦召开的州议员会议。令徽在警方的强力追击下不得不继续逃亡。离桐从医院出院。
似乎是平常的一天。
上午,《镜报》像往常一样被摆上了各家便利店和报摊。只是,销售速度却是平常的数倍,不到两个锺头,所有报纸销售一空。
因为《镜报》头版下方,有一篇署名离铮的声明:
前日因我牵涉藏毒事件,各界朋友为我奔走,关爱之情,深为感怀,在此衷心感谢。
我与琴沁先生来自两个阶层,偶然相识,坦然交往,过程自然而美好,虽无轰轰烈烈却刻骨铭心。但世无不散之筵席,我将前往古斯展开未来的演艺事业,决定与琴先生做回朋友。
作为朋友,作为玄州的选民,感谢资政为玄州所做的一切。
好聚好散,希望真正爱护我的朋友们放心,我很好。我会认真地演出每一个角色,认真地过好每一天,一如既往。谢谢各位。
离铮
这则声明一出,整个媒体都炸开了。
离铮刚刚解困就与琴资政分手,为什麽?
真是像声明中所说因为离铮要离开玄州所以分手,还是别有隐情?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人说好,分手是意料中事,两个男人能长久吗?有人叹息,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这个世界没有童话。离铮的fans喜忧参半,毕竟与资政恋爱也有很多坏影响,比如这次藏毒事件说不定就是针对琴沁而来的阴谋!只要离铮还在演戏,离铮好好的,与资政分手也不见得是坏事吧?
各家媒体都候在议会大厦门口等待琴沁开会结束。但是他们等到的还是锺秘书。
锺秘书代表琴沁发言:「资政感谢各界的关心,但这毕竟是私事,他之後会发一篇声明,以後便不就此事做任何回应了,谢谢。」
琴沁的声明立刻被各种媒体迅速转载:
作为玄州资政,在恐怖袭击频繁的当下,却要就私生活作说明,琴沁有愧。
但,我亦凡人。
我与离铮几番遇合才得相守,心灵相契刻骨铭心。
虽然我们做回朋友,但我仍将我的信任、我全部的爱留给他,我的灵魂伴侣。
我更将尽我所有的力量令他的故乡、我们的玄州和平安宁。
最後,我真诚地希望媒体朋友们不要打扰他,关护他请去看他的电影。
琴沁
看完声明,很多人都动了容,两个人的声明都用了「刻骨铭心」四字,明明情深意重却要分手,看来是有不可言说的隐情啊!
还有琴沁那句「我亦凡人」,作为玄州的最高领袖,却无法保全最爱的人……原来资政也有那麽多跟凡人一样的烦恼痛苦。就此,琴沁的亲民形象深入人心。
媒体自此後不约而同选择了沈默。只是《茗香》上映,引发了全玄州有史以来最疯狂的观影潮,打破了几乎所有的票房纪录。甚至在北顺本土、古斯都引起了很大的轰动,离铮再次成为全辉亚瞩目的超级巨星。
但离铮始终未回到玄州,即使是《茗香》首映,他也没有列席,只传回了一段影像,表明他正在古斯拍摄一部史诗式电影《鹰鹤记》,人们发现影像中的离铮更瘦了。
离铮不敢停下。《茗香》杀青的第三天他又进了《鹰鹤记》的剧组。
停下来就有种窒息的感觉,还不是以前失眠时的痛苦,失眠的话熬过这夜总会天亮,而此时此刻痛苦却丝丝不绝好像无穷无尽。他只好不断地拍戏。
接拍《鹰鹤记》还是卿九的建议。
《鹰鹤记》是卿九穿到这个时空後最早看的剧集,讲述古斯五百年前废奴时期的传奇故事,剧中暧昧地表现了奴隶贺秋与帝国大贵族英亢的恋情,曾经数次翻拍为电影、电视。这次投资人便是离铮的超级粉丝霍嫱。霍嫱为了离铮能够出演贺秋,硬是让编剧将贺秋的年龄加大了十岁。
“离铮,你最适合演贺秋了!当然我们家燕子如果演戏就更适合……”卿九正事不干,围著离铮打转,“其他几版我都看过,贺秋都太脂粉味,我觉得吧……”说起贺秋,卿九滔滔不绝。
离铮已经习惯卿九比表面年龄小了好几岁的谈吐(卿九穿越到魏少晨的身体里,魏少晨比他大六岁),有时候对著他会生出些许错觉。因为那个人在两人相处时也是孩子气十足,远比在人前话多,还爱撒娇……自己在他面前也能随意表达真实的想法,不必顾忌无须隐藏。
卿九停下话,离美人又走神了。
看来那个姓琴的对他影响可不是一点点啊。那天离铮看琴沁的那篇发言,就看了很久,估计都背得出了。
他叹口气,虽然说他觉得离铮可以配得起更好的人,可是他锺情於琴沁那也没法,但是既然两个人都互相喜欢,《茗香》杀青那天还是好好的,为什麽要分手?
离铮突地醒过神,有些抱歉:“你说什麽?”
“离铮,你知道我为了和燕子在一起,放弃了我原来的时空,离开最疼我的三姐,我们卿家是江南第一豪富,这个魏少晨长得又难看还有哮喘还是穷光蛋……反正我都忍了,因为没有燕子我活不下去。其实……琴沁也还算不错啦,你凑合凑合原谅他算了。”你这麽失魂落魄可不行啊。
自己离不开琴沁,有那麽明显吗?离铮苦笑笑。
这时,他突然接到电话,是个古斯的号码,他接听,竟是令徽。
“铮哥,乾爹想见你。”
离铮避开人群:“你知道?”
“对,我一直知道。你是我的哥哥,乾爹的儿子,我们玄国的继承人!”
离铮脑中突然有个念头滑过,心中一凛:“是你告诉琴惠芬妮!”
“……对。铮哥,我说过你们不可能。你不要被那个姓琴的骗,他那篇发言都是狗屁,又是政客骗人的那一套……”
“你住口!”离铮抿唇,心中剧痛。自己一生鼓起最大的勇气想去争取的幸福,他凭什麽破坏。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彼此都为对方挡过子弹。即使他变得滥杀无辜残暴疯狂,他总希望他能迷途知返,能平安喜乐。为什麽?
好不容易平息怒气,离铮口气极之冷淡:“我姓离,我只是一个演员,我不会去见恒石林。令徽,以後不要联系我。”
电话那端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你竟然为了那个小白脸不要我这个兄弟,也不要你的亲爹!离铮,你还是我的铮哥吗?好,你忘不了他,你刻骨铭心,你断不了,我帮你了断!”
离铮後颈的寒毛蓦地竖起,嘴里却更淡地说:“随你。”说完就挂掉电话。
挂掉的电话立刻又疯狂响起。
离铮不接。就是在此刻,他终於对令徽绝望。这个人不再是他的生死至交,不再是兄弟。
他很愤怒。竟然想去杀琴沁?
也许令徽是这个世界上有数的危险人物,但他离铮更是鹰钳分队中比令徽更可怕的存在。他握紧了拳,身周的气场都骤然低了几度似的。
如果你敢动琴沁,你就是我的敌人。
电话不停地响,离铮默默地上了自己的保姆车,省得坚持留在自己身边的衡明发现端倪。大约响了十分锺,他按了接听键。
狂怒的嘶吼声:『离铮,我有多爱你你知道吗,你就这麽对我?』
离铮静静听著,根本不说话。
狂躁地骂了一通,令徽显然慌了:『铮哥,铮哥你生气了?我只是说说,你已经和那个人分手了,我不会去动他,铮哥,我求你,你理我好不好,你还像从前那麽对我好不好……我真的、真的……铮哥──』
离铮在心内叹了声,痛恨之余又有点可怜他。他也同样是战争的受害者。
他冷冷地开口:「你听著,我只说一遍。」
『好。你说。』
「我是为了保住琴沁才和他分开。我不可能回头了。但是他琴沁一天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你想了断他?我的人要你了断?你想杀嫂?你是不是昏头了?你信不信我宰了你?」到最後已是杀气腾腾。
令徽却还就吃这一套──这麽凶狠、彪悍才是他的铮哥嘛!够种。他又想,无论如何铮哥也不可能和那个小白脸好了,自己何必去杀了琴沁惹恼他。
男人嘛,风流是本色。干爹一辈子有多少女人,即使不要了也不准别人碰,铮哥多少也是遗传了干爹……
『好,我答应你,只要琴沁不碍我们的事,我不动他。』到时候铮哥成了干爹的继承人,他不对付琴沁都不行。
『铮哥,其实我让籍廉安排跟你见面,就是想说明你的身世。你回来吧,你比我厉害,你如果是玄国的总统,肯定能让我们玄国人过上好日子!回来吧,我跟著你打江山!』
离铮不说话。
令徽想这也不能一蹴而就,退而求其次:『那见见干爹,他虽然对不起你们母子,可毕竟是你亲生父亲,是他命令我到军中保护你,也是他让我在雪山决战那天救你。』
离铮沈默了一会儿:「好。我见他。」
琴沁如果听到离铮对令徽说的话不知是何表情,杀他就是杀嫂……
他的声明刚刊载出去,琴惠芬妮就给他电话。
『离铮是个不错的孩子,你可别害他。』
琴沁眉毛微微上扬,淡淡地说道:「惠女士,我被离铮干了。」
『你再说一遍!』声音不再低沈而性感,变得尖厉,显见惠女士情绪有多失常。
「你的儿子被他的同性伴侣上了;他的生殖器插入了我的……」
『住嘴!你疯了吗?你──』这时候的忧急才有了母亲的本色。
「我愿意。」
电话那边没了声音,半晌後,琴惠芬妮的声音才恢复如常:『小沁,世无恒事,他是恒氏嫡系後裔,恒石林方面为了推他上位将无所不用其极,如果离铮妥协,你怎麽办?』
「您说的是令徽吧?离铮若连令徽都摆不平,就不是我琴沁的男人。」
终於电话那边只剩下嘟嘟声。琴沁冷冷地挂了电话。
母亲,我们就赌赌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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