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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他 by: 神经病冇所好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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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猛然醒悟的时候,何志屹已经将手伸进他的短裤里面去了。男人的掌心很热,碰触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的时候,苏澈一瞬间恶心得想吐。
他浑身的汗毛似乎都竖起来了,下意识地用手肘狠狠向后撞在了何志屹的胃上。对方在毫无防备之下痛得弯下了腰,手臂也松开了,苏澈连忙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只想赶快从这个暴徒身边逃开。
“你这个贱货!还敢还手!”何志屹手按着胃部直起腰来,迈着大步一下子就再次捉住了苏澈。
“放开我!放开我!”苏澈疯了一样挣扎着,何志屹的手就像钢铁的大钳将他卡得死紧。
两个人苏澈重心不稳,马上要摔倒了,何志屹顺势压上他的身体,将人直接扑倒在茶几边的地毯上。
苏澈重重摔在地上:“……痛!”
“疼了那我来给你揉揉。”何志屹狞笑道,一把扯下了苏澈的短裤连带里面的小内裤。他把手按在那屁股蛋上毫不客气地揉来揉去,另一只手将人死死按在地上。
被粗暴地对待,让苏澈忍不住惊喘了起来,但那声音在何志屹听起来,却似乎是说不出的淫荡。
“这样就有感觉了,啊?看你装得矜持其实还不是被男人一碰马上就软了腿!今天老子就要好好满足你!”
何志屹说着,毫无预兆地将手指用力捅入了苏澈紧闭的小穴之内。
“啊啊啊——!!”
苏澈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何志屹的手指很粗,骨节分明,有没有任何的润滑,被那样的异物生生挤入体内,让苏澈难过得想死。
何志屹又强推入另一根手指,然后试着将那脆弱的小洞撑大:“比想象中要紧,他好了,我还担心被徐相天的鸡巴把这里玩坏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去解腰带,胯下的那根巨物也早已经硬的像铁棒一般了,正叫嚣着想马上捅进面前那狭窄火热的甬道之中去。
苏澈趴在地上,觉得又屈辱又恐惧,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个人强暴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他不甘心,难道这几个月来自己还不够悲惨吗,为什么还必须要经历这样的事情呢!
“咦,你下面在收缩哦,是不是有感觉了啊?”何志屹忽然带着点好奇地问,因为苏澈明明是那样抗拒,但那菊穴却已经自行收缩似乎要吞吐进入自己的异物一般。
苏澈紧咬着嘴唇,泪水大颗大颗从他的脸上滚落。他知道已经习惯了被男人的大肉棒进入的那个地方,不管他多么抗拒,接受了刺激之后身体还是会诚实地做出反应。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被对方硬上了,到最后会不会反而适应了、甚至迎合对方呢?
如果发生了那样的事、那他宁愿去死!
泪眼模糊中,他望见茶几的下层摆着什么东西似乎在反射着耀眼的光芒。没时间犹豫了,何志屹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他那火热的阳具也已经抵上了自己的股间正在急切地寻找入口。
苏澈拼尽了浑身的力气,猛地伸手攥住那把小刀,扬手猛地刺了下去!
林晚结束了整晚辛苦的工作,终于回到了他们所住的公寓。回来的路上他还稍微逛了一下夜市,他想到苏澈应该会等着自己平安回去,所以特意给买了点夜宵,两个人就可以一面聊天一面品尝美食啦。
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苏澈并没有出来迎接他。
有什么地方不对。
林晚敏感地皱起了眉,他轻轻将手里拎的食物放在门边,小心翼翼地向客厅里走去。从那边的方向正传来低低的喘息声。……还有血腥味。
“……天啊!!”林晚终于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厅,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苏澈衣衫凌乱地蜷缩在茶几旁边,手里还握着沾满了鲜血的小刀,他半眯着眼睛,整个人好像濒死一般急促地喘息着,呜咽着。
林晚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起来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向苏澈跑去,却又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坐在不远处地上的男人,正是前一阵子消失不见的何志屹。
林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鼓足了勇气,绕开何志屹奔向苏澈。他蹲下去将人扶进自己怀里。
“小澈!你怎么了!你受伤了?”林晚焦急地问。
苏澈混乱地摇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啊、啊地叫着,无力地挥舞着手里的水果刀。
林晚抬头看向何志屹:“你把他怎么了!”
一直趴伏在阴影中的何志屹,听到林晚的问话,发出了一阵阴险的笑声:“我把他怎么了?我要上他,可这个贱货居然敢用刀捅我!他妈的!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林晚才注意到何志屹捂着的左肩一直在滴血,袖子已经被洇红了。
“明明跟着徐相天就什么下贱的姿势都摆得出来,在我面前他妈的装什么清纯!老子哪点比不上那个烂人?”
“你、你别过来!我会打电话报警的!”林晚结结巴巴地说,心里觉得很害怕,却只能单手搂紧了怀里的苏澈,另一只手伸向背包里摸手机。他一个人怎么也打不过人高马大的何志屹啊!就算对方伤了一只手臂,林晚清楚他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将自己掐死。
但是自己要保护苏澈……必须保护苏澈……
何志屹的双眼通红,凶狠的目光在两个小兔子身上扫来扫去,终于爆吼一声扑了过来!
林晚吓得下意识就闭紧了眼睛,他摸到背包里装着什么,他来不及多想,掏出来正好迎着何志屹的肚子捅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
何志屹痉挛着倒下了,原来林晚手中拿的是刚刚在夜市上买的防狼电棒,瞬时电压达到万伏以上。
误打误撞地,竟然真的制服了何志屹,吓坏了的林晚此时也抱着苏澈,忍不住哭起来了。
报警之后,林晚拖着苏澈离开房间,将何志屹反锁在公寓里面,他们倚着房门坐在地上林晚让苏澈把头枕在自己肩上,他还轻轻抚摸着他的短发,等到警察到来之后,苏澈已经渐渐镇静下来了。
警察逮捕了何志屹,不过要先将人送医。苏澈披着毯子,手里捧着热咖啡,在房间一角接受警察的问讯。之后才要轮到林晚。
他们两个都应该没什么事情,大概会被判定为正当防卫。毕竟和何志屹比起来,他们显得毫无杀伤力,尤其是惊魂未定的苏澈,如果说他不是受害者,根本都不会有人相信。连警察哥哥们都忍不住心生同情,这么好的一个孩子!竟然遭遇这样的事情,犯人简直丧尽天良啊!那一刀不应该扎在他的手臂上、直接扎在烦人的命根子上就最好了,还为民除害!
调查暂时到一段落之后,警察们都离开了,警官先生说,一周之内会通知他们去警局做一份正式的笔录——不过也就是走个过场,他最后补充道。
苏澈疲惫得已经在卧室里睡着了,林晚却因为心有余悸而毫无睡意。于是他开始收拾房间来转移注意力。在苏澈和何志屹扭打的过程中碰掉了很多东西,地毯上也染上了一些血迹。林晚将散乱的东西都拾起来放回原位,忽然间,他也看到了那几张照片。
刚才,他已经听苏澈说了大概的事情经过,现在看到自己的那几张照片,林晚的手有些颤抖。他将那些照片拿在手中,看着上面的自己,双颊都发烫了。并不是和往常一样觉得害羞,而是……
一想到自己这样的姿态被别人看到,林晚就觉得羞耻的不得了。
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哪怕对方是他最深爱的学长——是那样的放荡又难看。自己当时为什么可以毫不在乎地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镜头之下呢?
现在,何志屹看到了,刚才来办案的警察们肯定也看到了。他们都会怎样在心里想我啊。林晚难过地看着那些照片,心想着,而且苏澈也看到了,看到自己一脸饥渴地搂着同样也是他的爱人的人。
他知道,何志屹开始将这照片说成是他和自己的,没有提到徐相天。那个时候苏澈为了保护自己,才将那样危险的人物放进了家里。如果苏澈从一开始就知道照片上的人是学长和自己,他还会维护自己吗?林晚伤心地抬手捂住了脸。
他也明白,知道爱人劈腿是一回事,这样直截了当地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换成自己,他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否承受那样巨大的冲击。他会听徐相天的话,但那不代表他就不会伤心。
林晚咬咬牙,像想明白了什么一般,抬手将那些照片撕得粉碎。然后他转身走进苏澈的卧室里。
现在已经是白天了,不过厚重的窗帘拉得很严实,房间内光线昏暗。苏澈蜷缩在床上,将被子紧紧搂在怀中。似乎即使在睡梦中也很不安稳。
林晚怕他着凉,便轻手轻脚从柜子中翻出一床薄毯,小心地替他盖上,尽量不要惊动床上的人。他直接坐在地上,身体依靠着床边,他趴在那里长久注视着苏澈皱着眉头的睡颜。
他想伸出手帮他抚平那些沟壑,可他知道即使能消抹去表面上的伤痕,他也始终无法帮助苏澈解开心里的结。
下午的时候,苏澈醒来了。他呆呆地翻身坐起来,手握着身上盖着的毛毯。床垫的震动也惊醒了靠在一边不知何时睡着了的林晚。
他猛地坐直身体,仰头看向还有点迷糊的苏澈:“你、你醒来啦。”
苏澈看向他,喃喃道:“小晚……”
下一刻,他忽然捂住嘴,踉踉跄跄地跳下床,直接冲到浴室里呕吐起来。林晚僵硬地站起身,小脸一下子变得青白。苏澈不过是看了他一眼,就恶心的想吐吗?
虽然很想逃开,但他实在不太放心苏澈,便还是溜着墙边跟进浴室。他扶着门框,小心地探头进去问:“澈澈哥,你还好吗?”
跪在马桶边的苏澈摇了摇头,半天才说:“我就是觉得、不太舒服……”
林晚想问他,难道是因为我不舒服吗,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小晚,”没想到苏澈倒先开口了,“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发烧……”
苏澈用手蹭蹭嘴唇,回过头来用那双水润的大眼睛看向林晚。看起来那态度,并不像是厌恶,反而是求助的意味更多一些。
林晚一惊,连忙在苏澈身旁蹲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真的温度很高啊!抱歉我都没注意到……快,我扶你到床上去休息吧。”
说着他有些忐忑地伸手去搀扶苏澈,而对方只是顺从的倚在了他的身上。林晚帮他接了杯水漱过口,就扶着他重新躺回床上。
明明帮他盖好了被子的,林晚有些懊恼,如果自己更注意一点说不定苏澈就不会发烧了。
苏澈才起来了一下,就又躺回床上去了。他昏昏沉沉地看着为了自己忙忙碌碌的林晚,心里不由有些愧疚。因为那些照片,让他觉得和林晚之间似乎有了什么隔阂。可林晚依旧那么关心自己,还要去厨房做粥给自己吃。
这段关系之中,如果有可以被他怨恨的人,那也不应该是林晚。林晚直到徐相天死,不知道苏澈的存在。所以说他们两个人的立场是完全一样的,如果说有一个人要为这样的情况负责,那只能是徐相天了。
可他人都不在了,还有什么用呢?难道要把他从坟墓里揪出来吗——即使揪出来也只是一捧骨灰而已。这是他的人生,是林晚的人生,只有能为自己负责的,只有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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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的病好之后,两个人如约去警局做了笔录。从警局出来,阳光晴好,斑驳的树影映在地上,与透下来的阳光拼贴在一起好像洒了满地碎金。
法国梧桐下,苏澈停住脚步:“林晚。”
前方脚步轻快的大男孩也停下来,转身看向他:“澈澈哥,怎么?”
“我决定,在今后的日子里,试着忘记徐相天。”苏澈看着林晚,有些犹豫地说,“但是我不确定那会花上多久的时间……”
林晚来到苏澈面前,牵起他的一只手,清澈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青年:“在那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而在那之后,我希望我们还能一直在一起。”
苏澈望着林晚,很快便微笑了。
第二年的夏天,林晚毕业,在靠近他公司的附近他和苏澈租了新的公寓,一起搬离了现在所住的地方。旧衣服不要了,旧家具都卖掉,过去已不值得留恋,他们即将展开的是全新的生活。
因相同的爱人而相识,但未来的人生中,将只有相爱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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