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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歌-兄弟师生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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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洛抬起哥哥的手臂帮他擦香皂,口中又问一遍:“想学吗?”
“可是我学不会……”
“为什么?”
“……我看不见。”他瓮声回答,而另一个他则在稍待片刻后,表态道:“哥哥想学的话我也学,我们一起,一定能学会的。”他面对他,帮他搓揉身体上的泡沫,并认真说:“我今天看老师拉琴,有时是闭着眼睛的,所以哥哥肯定也能学。”
“真的吗?”
“嗯。”
于是两个小子窃窃地商讨一阵,可是商讨并无结果,因为他们根本就没琴……
小提琴在乐器里属于中等大小的体量,价格也是中等偏上,对于只有十岁左右的孩子来说,更是个天文数字。
程洛程陌两人的零花钱很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则被父母克扣的不见天日。程陌不敢去要,程洛却敢上脸,可他面对父母的态度太强硬,以至于被一个巴掌拒了回来……
他坐在床沿上,揉着脸面很觉不甘——钱没要到,反遭暴力相向,他由内而外地觉得那对男女不是爸妈。
程陌爬去弟弟身边,小小心心地伸手探摸,程洛见他这样,索性塌坐下腰,滚进哥哥怀里,他枕在哥哥心口,感受着一边脸庞的火辣,脑内暗暗想出一个决定。
此后的几天里,程洛在家没事就观察父母,他睁着眼睛偷瞄,眼神跟随父母的动,连续几天下来,他摸清了那两个人的“套路”,在某一天早上,出手达成了心中的那个决定。
他没有跟哥哥商量过,甚至没有透露一个字,在堤防父母的同时并不想与弟弟分担这一行为,所以他默声拿下了这个决定的成果。
可是这只是个小成果,不足以让他达成那个中等偏上的目标,因此他依旧伺机而动,慢慢积累量变。
但是父母在这种事情上,终究不会傻过一个孩子。在某天晚上,程洛败露了行迹,被爸妈按在床上毒打一顿,他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也不回答父母的问,身上遭了皮肉之苦,心神却不涣散,不妥协,他想:打都打了,还怕你们什么!
与此同时,耳边则惯例地传来哥哥那最为真切的哭,这哭声给了他些许苦中作乐的资本,于是他又想:打在我身上,哥哥倒是哭了,这种事情真奇怪。
第二天,程洛照常去学校,可是这次却是被哥哥拉着。昨晚他被父母用戒尺抽肿了双手,一夜下来,小手变成了馒头包,难以收拢握拳。身上不光手疼,屁股更是疼得步履艰难,然后嘴巴里外也有肿痛,倒不是父母打的,而是他自己咬肿的。
程陌在他身边,则是要哭不哭的随时抽泣一声,好像还没从昨晚的事上缓过神来,他没功夫去安慰,自己慢慢走进教室。
对于这次的打,程洛并不过多在意,因为父母到最终都没能打得如愿,他知道做什么事都需要代价,他用皮肉的痛去换那个“价”,也算是两不相欠了!而撇开昨晚不计较,他现在的脑内又在想新一轮的问题——剩下的怎么办?小提琴依旧买不起,还剩下三分之一的代价需要实施。他想着想着,想到了赚钱,十岁的孩子能赚什么钱?怎么赚?
他在数学课上想了一整堂,决定效仿小卖部小报摊,弄点玩意来自力更生。
待到下课后,他慢慢移动去找哥哥,照常在音乐教室里见到了那对师生,也看见了哥哥正在女老师的怀里哭,哭得并不激动,只是眼泪还在脸上挂着未干。
曹老师抱着程陌,坐在琴凳上,并抬头看程洛,一脸的关切之情,程洛则避开了那双眼,低头欲离开,然而曹老师却急急叫住他,要他近前说话——
“让我看看你的手。”曹老师对他说,哥哥也由此吸着鼻子直起身,而他反倒将双手藏于身后,自觉并不需要别人的关心。
曹老师没再说什么,一手抱着程陌,一手去拉拽程洛,当终于看见那双馒头包似的小手时,她自己的眼睛突然不受控制的泛起红丝,也因此弥漫出水汽——她是个爱孩子的人,因为爱,所以才想当老师;她还是个容易被触动的人,因为这样,所以情感丰富;她希望每个孩子都能蹦跳着唱歌,而不是一个哭,一个疼……于是她轻轻摸着那双手,不自觉间落下两行泪珠串。
程洛见她这样,便有些傻眼,他没想到老师会和哥哥一样为他掉泪,所以他抿起嘴,垂下眼帘,暗自感受那双大人的手所带给自己的温度。
“程洛。”曹老师自行收敛,拭去脸上的水迹后,对他正色道:“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这次确实不应该,爸爸妈妈打你也是为你好。”
“……”他低头不语。
“所以你要把钱还给他们。”
他默声摇头,认为自己不能白挨打。
曹老师摸上他的发,好言道:“买不了小提琴不要紧,可你不能做这种事。”
“……”
“老师把琴送给你们,但是你必须向爸爸妈妈认错。”
两个孩子都抬起了脑袋。
“老师明天把琴带来,如果你今天回家认错,明天就能和哥哥一起拉琴。”
程洛低下脑袋眨眼睛,心里估算着这个代价。
晚上回到家中,程洛果然主动交上了该交之物,结果免不了又一顿打。他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流程,并且在心底认了,还自觉这个代价挺值得——挺安妥。
所以,第二天,他和哥哥果然得到了一把提琴。
但凡将这类乐器学的稍有成就的人,家里总有两至三把琴,最初的一架铁定是用来练习的“初学者之友”,价格不算贵,但音质也相对普通,不过对于初学的孩子来说,这类琴已算是不错之物了。
程陌程洛轮番摸,脸上不自觉地显现出孩子独有的开怀模样。
曹老师看着他俩的表现,心中也很高兴,揉揉两个小脑袋,她说:“老师教你们拉琴,你们如果能学到长大,到时候再每人买把适合自己的琴——又适合又好的。”
☆、发育的烦恼
三年后,程洛13岁,程陌14岁。
程洛升入六年级,学业一般,已经不是个可以被人夸赞的高分生,当然也不再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生。
他有意让自己变得相对普通,是因为在日常生活中,他必须匀出一部分精力,将其花费在学习乐理上,学完后还要耐心地解释给自己的兄长听,并且手把手的教其实施。这样的学以致用,言传身教,在日复一日中成为了某种习惯,令双方都觉得习以为常而不肯懈怠。
程陌在这样的学习中,身心都得以改变,他时常对着老师和弟弟又说又笑又哼曲,完全一扫儿时的沉闷模样,变得相对开朗。可是因为他辍学在家,且不太出门,身体的发育则是慢之又慢,以至于令弟弟觉得疑惑不解。
在某个周末的下午,程洛趁家里没旁人,开始抓心挠肺的研究兄长——
“哥,你让我看看下面。”
“嗯?哪里?”
“下面。”程洛说着就拉开程陌的裤子。
程陌没在意,从小到大都是弟弟帮他穿衣解带,所以根本不会在意什么,然而今次他却听到一声问:“你怎么一直不发育?你还比我大一岁。”
“发育是什么?”听弟弟这么一说,程陌不明所以地抬头询问。他平时与外界接触少,自然不了解相关知识,所以程洛看他一脸懵懂,眨眨眼睛说:“就是……就是长毛。”
“长在哪里?”他继续问,手则下意识地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到处都长!”
他听到对方气咻咻地说明,同时感觉弟弟在阻止自己那探入裤内的手。
“你别碰。”
他得了这声令,果真把手缩了回来,然后他又听见一连串的牢骚。
“麻烦死了,我连手臂上都长,以前不是这样的。”程洛气得拉扯哥哥的手往自己身上揽:“你摸,是不是很难受?”
程陌凝神探摸,确实感觉不似先前那样,但也说不上什么不好,觉得不至于夸张到需要生气的地步……
“手上还好,糟的是上面和下面,长得一塌糊涂。”程洛一翻身,仰面躺在床上,并将脑袋枕在哥哥的腿上,口中又补了一句:“脸上还长了痘。”
程陌“卟哧”一笑,觉得难以想象这个毛茸茸又长满痘的弟弟,于是开口问:“那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程洛半睁着眼睛叹出一口气,无奈道:“就是个讨人厌的模样!”他用手磨蹭哥哥的手臂,感觉上面滑得让他羡慕,他边揉边说:“要是爸妈现在想扔了我,我也不恨他们——怪不到他们。”
程陌自觉很久没有摸索过弟弟了,便闭着眼睛低下头,将手掌轻轻安放在那颗脑袋的脑门上,一摸之下,触感果然稍带油腻,并时不时地触到个小突起。
“疼。”程洛皱脸抗议。
程陌当即提起手,笑回:“油。”然后他用另一只手再去碰,划过鼻梁,游至面颊,停顿在了唇角边。他皱皱眉,触感提醒他那里颇为不同,可是他又难以想象,所以在稍待片刻后,又仔细地摸起来。
程洛随便哥哥怎么捉摸自己,睁着眼睛看对方的表情变化,看着看着他也抬起一手从下方举至程陌的唇边,那里还没有显现任何,依旧是张清澈洁净的脸,然后他说:“哥哥以后也会长胡子。”
“和你一样?”
“差不多,我们都是男的,都会长。”
程洛没意见,只要和弟弟一样,他完全不抗拒。
“唉……”程洛则重新支起身,认命般说:“我先长,看看自己能长成什么样,以后哥哥再长时就有经验了,真麻烦……”他挨近哥哥并排坐,随即又轻声说:“我们还好,只长毛,女生更惨。”
“怎么了?”程陌疑惑。
“我听说她们长馒头包,还带血。”
“啊?”
“胸上,会这样。”程洛拱起一手,鼓成小山状,按在哥哥胸前,又将哥哥的手覆在其上,说:“像这样,本来和我们一样是平的,慢慢就会鼓出来。”
“真奇怪……”
“学校里的那帮傻缺,整天都在讨论这个,我以前没注意,现在看女老师和妈妈,确实都是这样的。”
“曹老师也是吗?”
“是。”
“……”
程洛挠挠头,继续说:“血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没听明白,好像是尿出来的。”
“啊?”程陌皱皱脸,觉得不可思议,便由此评价一句:“真可怕。”
程洛则歪头靠在哥哥的肩上,庆幸道:“还好我们都是男的。”然后他出手搂住哥哥的腰,顺势往后一躺,脑内没啥想法的闭眼睡觉。
父母在下午四点后归来,连带的吵醒了睡梦中的俩兄弟,程洛揉着眼睛看看钟,便起身走去厕所,将自己关在里头,憋了刻把钟后,他走将出来,头脸都干净清爽了少许,随后他又换衣物。
程陌听着他的动静,便问:“阿洛今天也要去?”
“嗯。”程洛一边系衬衫纽扣,一边回答:“晚上六点,我现在先和曹老师见面。”说着他又套上黑裤子,嘴上继续嘟囔:“老外真麻烦,隔三差五就办交流会,几乎每星期都有。曹老师的英文不好,总拉着我当翻译,我都快笑话她了。”
程陌咧开嘴,拉拉弟弟,劝道:“你别这样,曹老师是好老师。”
“嗯,我知道,不然我才懒得理她。”他说完又翻出一个小领结,却没有及时带上,只是收在琴箱里,便转而去穿鞋袜,待到一切就绪,他又凑近哥哥耳边说:“我今天还给你带吃的,你晚上等着别睡。”
程陌闭着眼睛冲他笑,心领神会的不言语。
程洛见他显出这样的表情,轻轻捏一下哥哥的手掌,他以此表示自己走了,便拿着琴箱踏出门,眼中则完全无视父母的存在。
☆、所向前程
程洛和程陌从几年前就跟随曹老师学小提琴,老师是无偿奉献自己的业余时间,利用中午或放学的课余,将他们两个零起点的学生教导至今日这个水准,却完全没提一个钱字。
孩子们心知肚明,平日里对老师的感情也是好上加好,吃饭聊天玩耍都在一起。后来渐渐发现曹老师还是个挺会来事的人,除去学校上课的时间,校外生活被运用的丰富多彩,她自己和朋友搞了几个兴趣班,搞来搞去竟然搞大了,时不时的会去演出几场,并且似乎也和外籍学校有瓜葛……
程洛不明白她们是怎么搞的,只是随着老师奔走,从一开始凑个人数拉拉琴,到现在能单独在人前露脸表演,总之老师让他干什么,他就没怨言地去做。
之所以那么听话,其实是有两个原因:第一,自然是觉得曹老师不错,教了他又给他机会;第二点便是这机会偶尔会给他带来一笔小财。
程洛还是个孩子,对于小财的概念很简单,他和哥哥没有什么钱,却需要钱来买一些日常所需的乐材,父母并不支持他们的爱好,而程洛也懒得问他们要,所以只能想尽方法赚钱。
这天傍晚,他参加了一出常规交流会。说是会,其实就是个派对,很多大人小孩,以及很多吃的喝的,东西都是随便拿,吃到兴头上便随手拉一曲,周围的人一定蹴足聆听,末了鼓掌加冕。
程洛很熟悉这样的聚会,所以并不兴奋,也不嘴馋,跟在曹老师身后走走停停,左右探看那些金发碧眼的小鬼头,觉得他们窜来窜去的很是活跃。然后他跟着老师坐去一张圆桌旁,那里还有个女人落座其中,正对着他的老师调侃说笑。
程洛见那女人一手拿着一根细长的女用香烟,没来得及点燃就开始叽呱乱扯谈,他便百无聊赖地看向其他地方,完全不想融入话题之中。
“我刚下飞机就跑来见你,我对你不错吧。”那女人举着烟笑说,然后又叹了口气:“唉,我也只剩你这么个老同学在联系联系,想当年的‘女子党’多壮大,现在好了,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全都围着老公孩子转,连个短信都不发。”
曹老师听着她的牢骚,认为全是事实,所以只做苦脸一笑,而她则继续说:“我是铁了心的不婚主义,不过你怎么也没结啊?你不是之前就喜欢孩子吗?憋到现在都没找男人,你不打算自己生了?年纪大了生孩子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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