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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进制by天上掉馅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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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兰知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愉快。
韩敬讪讪,转了话题道:“总之……我真的是认真的!”
兰知“嗯”了一声。
韩敬听到兰知开口了,心里开心,脸皮也厚了起来:“兰老师,你要是对我不放心,要不这样吧?我住到你家来。这样你可以时刻掌握我的行踪,知道我没有找别人。”
兰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咱们以后住一起,睡一起,坦坦荡荡的,心里都只准想着对方。”韩敬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而且我还可以给你做饭吃呢!你每天晚上回来,都会有香喷喷热腾腾的菜在桌上等着你,多好!”
兰知轻轻笑了一下。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韩敬急了。
兰知低头,凑上他的鼻尖,看着他。
“你要是想和我平摊房租,”他慢吞吞地说,“我是不会介意的。”
韩敬愣了愣,才明白兰知话里的意思。
“这么说你同意咱们一起住了?”他高兴地跳了起来。
以后要和兰知住在一起呢!幸福来得这样快这样突然,韩敬都忘乎所以了。
他兴奋了半天才冷静下来。
随后他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我一个月要交多少房租?”他不好意思地问。
他的钱并不是很多,各种开销,还要回老家,有些紧张。兰知租的房子看上去又大又干净,装潢也很好,房租肯定很贵,万一自己付不起,那怎么办?
兰知已经找到了备用钥匙,递给韩敬。
“房租我交。”他说,“买菜钱你出。”
“这怎么行?”
“你不想出买菜钱?”
“不是不是……我……”
“记得你说过的话,”兰知贴上韩敬的耳朵,呵了一口气,“每天晚上我回来,都会有香喷喷热腾腾的菜在桌上等着我。”
第二天是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韩敬利用假期,很快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搬到了兰知家。
原先租的房子他找到房东交了点违约金,退了。好在那房子很小,又在大学附近,租房很热门,房东也没有怎么为难他。
兰知说自己有事,白天都不在家里。
韩敬就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顺便买了点做菜的原材料,炖一锅萝卜排骨汤。
寒冬腊月,外面刚刚下过大雪,喝热腾腾的萝卜排骨汤最补身体了!
韩敬看着“噗噗”冒着白汽的煮锅,想到兰知回来吃自己做的菜,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还没有回家的兰知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我晚上有事,不回来吃饭了。”
韩敬看着锅里翻腾着的萝卜和排骨,非常泄气地“哦”了一声。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低落极了。
“你怎么了?”兰知当然也听出来了,在电话里问他。
“我没什么事。”韩敬把火关了,恹恹道,“那我先吃了。”
说完他把电话挂了。
他一个人落寞地盛了一大碗排骨汤,就着白饭没吃一会儿,兰知却回来了。
“你不是说你晚上有事吗?”韩敬很惊讶。
兰知大衣围巾都不脱,径直走到他面前。
“你不开心?”他很直接地问韩敬。
他改变行程匆匆赶回家,就是发现了对方在电话里的不愉快。
虽然科技的发展已经让人能够越洋交流,可很多矛盾,当面谈依然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韩敬也不是忸怩的性格,既然兰知直接冲回家来问自己,他就直接回答:“你都出去一天了,也不说去哪里,我感觉你并没有把我……”
“我白天在学校,我在找一份实验室的数据记录。”兰知立刻回答,“我已经把我的行踪告诉你了,现在你可以不生气了吗?”
韩敬没想到兰知安慰别人的方式是这样的简单直接,甚至有点粗暴。
他愣了一会儿,才问:“那你找到数据了吗?”
“我找到三分之二。”
“你晚上不回来吃饭就是要找剩下的三分之一?”
“不。”兰知道,“我约了一个朋友,九点在市区见面。”
“哦。”韩敬撇了撇嘴,酸溜溜地道,“什么朋友啊?你宁愿和他见面也不愿意和我一起吃饭?”
兰知望着韩敬。他的脸由于突然从外面寒冷的环境到了室内,而变得有些红晕。
他沉默了一下,随即很平静地回答:“一夜情认识的朋友。我找他有正经的事情要谈。”
韩敬被兰知坦荡的回答给噎住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问什么兰知就答什么,够有诚意了。如果自己再纠缠再给对方脸色看,就显得自己太不大度了。
可是他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和一个前炮友晚上九点见面,月黑风高,干柴烈火,兰知又这样的有魅力,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兰知看出了韩敬的心思:“你如果介意,那就和我一起去。”
韩敬被兰知看破,很不好意思,嘴硬道:“谁说我介意了?”
兰知终于被他惹得不耐烦了。
“介意就穿衣服,不介意就吃饭。”他抬腕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我赶时间。”
当然不能一个人在这里吃饭啊!好不容易吃到嘴的男神怎么能让他自己飞了呢?韩敬冲进卧室,迅速地穿好衣服,乖乖地和兰知一起出门了。
九点缺五分的时候,兰知和韩敬来到了一家酒吧门口。
韩敬对着门口打量了一圈,总觉得这里的环境很熟悉。
这个酒吧和其他的酒吧不同,门口清一色的男人。
壮汉不少,小白脸也不少。
韩敬想了一会儿,突然就想起来了。
“上次你喝醉了在路边拦出租车被我撞见,”他问兰知,“就是在这家酒吧门口吧?”
兰知点点头。
这是一家GAY吧,装潢布置都很不错。不过现在才晚上九点,人还不多。
韩敬偷偷朝四周打量一下,发现酒吧里的人个个都穿得很好,不少人西装领带,手上的腕表都是名牌,一看就是社会成功人士。
韩敬没想到这么多人都有和自己一样的性取向,不由吐了吐舌头。
他和兰知一路走进去,不少人都回头,热情地和兰知打招呼,显然兰知是这里的常客。
兰知很礼貌地点头,脸上的神情还是那种淡淡的疏离,一如既往刻意和人保持着距离。
韩敬拉了拉兰知:“这些人你都认识?”
兰知已经找到了一个半开放的小包厢,脱掉大衣。
“是的。”他坐下,回答韩敬。
就这说话的功夫,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凑了上来。
“兰知,你好久没有来了啊?”他说,“是不是这里的朋友你都玩腻了,所以换地方了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一只手就试图勾上兰知的脖子。
兰知还没有躲,韩敬已经上来气呼呼地打掉那个男人的手:“干什么呢你?”
那男人吃了一惊,不过他立刻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兰知你真行啊。”他对着韩敬上下打量了两眼,“哪里找了个身材卖相都这么好的?”
评价完他也很识趣,不再多纠缠,只是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兰知:“我换手机号码了。”
兰知把名片接下来。
“如果哪天你们分手了,”他对兰知笑着比划一个打电话的手势,“call me。”
什么叫“如果哪天你们分手了”?这不是咒人吗?
韩敬气坏了,刚想赶对方走。那男人又回头看着韩敬,也递了一张名片。“小朋友你要是将来有兴趣,也欢迎来联系我。”他笑眯眯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先前被韩敬弄皱的西装,侧头凑上韩敬的耳朵,悄悄说,“我也可以在下面的。”
说完他就走了。
韩敬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正儿八经地给他递过名片呢!况且这张名片摸上去纸质是如此的精良,一看对方就是事业有成。
韩敬凑到光线下,发现这张名片竟然是全英文的,一个中文字也没有。他只好借着酒吧昏暗的灯光里吃力地阅读着。名片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好闻极了,韩敬感受非常愉悦,用力地嗅了两下高档香水的美好气味,冷不防眼神一瞥,就看到兰知半靠在沙发里,正透过玻璃镜片,眯眼冷冷地瞧着自己。
韩敬背脊骨一凉,什么英文什么古龙水全抛到了脑后,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张名片撕了个稀巴烂,扔进桌上的烟灰缸里,对兰知讪讪笑道:“我在读上面的英文,你知道的……高考……练习……练习……英文阅读……”
兰知微微欠身,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那个男人给他的名片,递到韩敬面前。
“何必撕掉呢?”他的语调冷飕飕的,“你既然‘有兴趣’,我这里还有一张,不如你继续读吧。”
韩敬哪敢接啊?他心里叫苦不迭,整个人都肌肉绷紧,坐得离兰知远了一点,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不用不用。我已经读完了。”想想又觉得此话不妥,忙补道:“啊不不不!我是说我对他没兴趣。真没兴趣!”
好在酒吧DJ正好调了很嗨的音乐,不少人都随着音乐进入舞池,狂欢般地扭动身体。
韩敬看了看,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也跟着站起来:“我……我……去跳舞放松一下!”
说完他忙不迭避开兰知的眼神,逃离这种尴尬的场面,跟着人群混到舞池里去了。
韩敬这个人还是有点音乐细胞的,虽然唱歌不行,节奏感还是不错的,学着别人的样子扭了两下身体,倒也扭得有模有样。而且他身材高大,体格健硕,人长得也很端正,只跳了一会儿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如果说兰知那种禁欲感极强的气质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的话;那韩敬正好是另一面,他浑身散发着非常阳刚的男性魅力,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被征服的情欲。
有不少人围着他,甚至有人时不时故意去蹭他两下。
韩敬根本不敢往兰知的方向看,一个人在舞池里躲得远远的。他毕竟年轻,跳着跳着就放开了,还不时和周围几个离他近的人搞起了互动,很快就把刚才的尴尬抛到了脑后。
韩敬完全沉浸在了音乐的狂欢里,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个男人走到了兰知的身边,无声无息地坐下。
在黑暗里他习惯性地摸上了兰知的手。
“兰知。”他说,“好久不见。”
这个男人叫柯振楠,就是兰知昨天打电话约见面的U公司药品研发部部长。
两人大半年前于这间酒吧相识,交谈之下才发现两人均毕业于K国的L大。柯振楠比兰知大两届,两人一个数学博士,一个化学博士,读书期间都忙于学业,竟然不曾认识。
两人有了共同的话题,又都在海外接受了比较开放的性观念,当晚就一起回兰知的公寓滚了床单。
一般来说,这种学长学弟的模式有了相似的求学背景作基础,很容易发展出真爱来。
很可惜,这两人没有。
原因是他们的性生活非常不和谐。
用柯振楠自己的话来说,就一个单词:disaster。
那一晚简直是一场灾难。
更灾难的是,结束之后他们从卧室出来,还在客厅里见到了兰知的养父,朱诚。
再也没有比这种情况尴尬的了,而且这位养父表现出的并不是一般家长会表现出的气愤,惊讶或者责难。他只是神情古怪地看着兰知,沉默。
事后柯振楠和兰知都不再主动联系对方,不过他们的确有很多共同的话题,所以在酒吧相遇的时候也还是会坐在一起,交流一下彼此的近况。
再后来,柯振楠工作繁忙,兰知也有了韩敬,两人都很少来酒吧了,因此很久没有见面。
“好久不见。”兰知回答,把自己的手从柯振楠掌心里抽了出来。
柯振楠一愣,并没有再坚持。
事实上他长舒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找我是想再试一次。”他说,“我一路上都在想如何婉拒你。”
兰知摇了摇头。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你还记得朱诚吗?”
柯振楠笑:“那个坐在客厅里的朱教授啊?我一想起当时尴尬的场面我觉得我这辈子都要ED了。”
兰知却不笑,再问:“我记得你后来说你读过他最新发的论文,觉得可能有问题?”
柯振楠闻言也不笑了,严肃地打量兰知几眼。
酒吧里的音乐很响,震得天花板地板都似乎在猛烈地摇晃。
“怎么?”最后他眯了眼问,“你要扳倒你家老头子?”
兰知想了想,没正面回答他,只道:“这件事情对你没有坏处。”
然后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U盘:“这里是他这篇论文的所有原始实验记录。”
柯振楠一听整个人都坐直了。
这件事情当然对他没有坏处,不仅没有坏处,而且有很多好处。
朱诚是Z大理学院的院长,也是生物系的科研带头人。半年前,他根据他实验室的实验结果发表了一篇论文,在学术界和工业界都引起了相当大的关注。
不幸的是,他论文里显示的一部分实验结果所蕴含的理论意义,几乎否定了柯振楠的一个重要的药品研究方向成功的可能性。
这个研究方向柯振楠向公司总部申请了很多资金,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而且以他自己的判断,这个研究方向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结果朱诚的这篇论文,让他在公司董事会上很难堪。
虽然说一篇论文不能完全抹杀所有的可能性,这个研究方向仍然在继续,但是公司高层还是抽调走了绝大部分的资金,更重要的是,这个事情让柯振楠差点失去了公司最高决策层对他的信任。
他很郁闷,就去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朱诚的这篇论文。
结论很漂亮,但以他敏锐的嗅觉,他始终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他曾经向兰知抱怨过,但是空口无凭,也只能是发几句牢骚而已。
可是现在不同了。如果他得到了全部的实验室原始数据,他就可以知道这个结果是否真的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漂亮。
柯振楠深深吸了一口气,去接兰知手里的U盘。
他已经感受到兰知并不愿意多谈自己想扳倒朱诚的原因,所以他也不再追问。
「你怎么得到的?」他换了话题问。
「我乘今天元旦放假,入侵了他们实验室的计算机。」兰知回答,顿了顿又道,「虽然数据得到了,但是它们都被加密了。」
柯振楠一愣:「那破解了吗?」
兰知摊手:「其中三分之二是本地数据,加密用的是对称算法,我已经解密了。但剩下三分之一是其他实验室传来的数据,加密算法是公开密钥。」
公开密钥算法不像对称算法那样,可以反推加密函数来解密。它必须要知道私钥才能解密,安全性很高,很多网络传输的数据加密都依赖这种算法。
私钥不在实验室的电脑里,而是在朱诚自己的个人电脑里。个人电脑被朱诚带回了家,并没有连接学校的局域网。兰知无法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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