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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音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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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夜。”
声音很陌生,温文儒雅的调子,但能听出来年纪很大,声色苍老又沧桑。
“您是?”
“我是乔溢的……chairman。”
我立刻拉远了与电话的距离,盯著手机瞅了又瞅,好像这样就能瞧到对方的样貌似的,猛然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很傻。
不过……太惊悚了吧!我这麽一只小毛毛虫,哪里能劳烦董事长的大驾!=皿=
“啊哈哈,您好您好,”我贱兮兮地,“您太客气了,耽误您宝贵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妈的……明明是他自己打来的电话。
“现在有时间麽?”
“啊?”
“我们见一面,如果你方便的话。”
我大喜:“方便!当然方便!您看是在哪见面?”
对方说了地点和时间,然後礼貌地挂断电话。我欣喜若狂,精神焕发地整理著装,又觉得太正式了或让人觉得自己倒贴,想了想又换回了平常开会穿的西装,认真的打理了一番,看看镜子里的帅哥,整洁英俊,器宇轩昂,嗯,满分!
额,当然,对方是一个老头子,不过英姿勃发总会赢得好感的,我才不是去勾搭谁。
另外一定要给这次的联系人高额奖励,乔溢公司神秘的最高层都能约到,只在外联部做一个小小的联络员太大材小用了,回头跟锺翛说一声,适当升升职什麽的也会安稳军心。
嗯,最後别忘了凸显男人沈稳成熟气质的Cool Water。
杨夜!Fighting!
见面地点是一家很普通的咖啡馆,不过一般高层或领导者总会有一些人们难以理解的怪癖,我也就没有很在意。
到的时候咖啡馆只孤零零的坐著一个人,腰背挺直,气度儒雅。
额……这是被包场了?
我扬起笑脸迎上去,站定後方道:“您好,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是杨夜。”
他和善地笑笑:“坐。”
我依言坐下。他应该和叶老爷子差不多年纪,精神矍铄,保养得很好,十分迷人,不像个商人,倒像个离群索居却待人友好宽容的学者。
我细细看他的脸……好像在哪见过。
他没有在意我的失礼,像回应我内心所想似的:“你长大了,小夜。”
“……呃?”我眨眨眼,“我们……认识?”
他一直是笑著的,等我问出这句话後,笑容变得苦涩:“是我的错,没照顾好你。”
“呃?”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您……”
“你一直叫我乔叔叔的。”
记忆的闸门一下子打开,众多碎片渐渐拼成了完整的图案。
“您!”我腾地站起,椅子被撞得後退了一步,咖啡摇晃出杯口洒在桌面上,不可思议地,“……乔叔叔……”
准确来讲,我只和这位乔叔叔见过一次面,就是老爸去世後,我被接回国一段时间,没多久又回了新加坡,带我回来的就是这位乔叔叔。
上一代的爱恨情仇我不清楚也不感兴趣,我更感兴趣乔溢和我们公司竞争的筹码。
不过,以此作为开场效果或许会更好。
我定定神,看到那片咖啡渍,歉意地:“额,抱歉,我失礼了。”
他摇摇头,苦笑道:“你父亲是把你托付给我的,但当时我自身难保,跟著我没有安稳日子过……所以把你送到了孤儿院。对不起。”
我笑笑:“您说哪里的话,若不是您,我还不一定会怎麽样呢。”
“我一直知道你在锺捷,总怕你多心,没有与你接触,正好这次机会,也能见见你。”他说著,推过一只精致小巧的盒子,“这个给你。”
“诶?”我连连摆手,“您太客气了我不能要。”
“这是你父亲的,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他推到我面前。
我抬眼看看他,慢慢接过打开。
蓝丝绒上静静躺著一条男士项链,链子细细的闪著银光,链坠是一块圆形银盘,上面镶嵌著一颗黑曜石。
我很熟悉这条项链,它在老爸的脖子上一直没摘下来过。
他说,等我长大,就把它送给我。如果有一天我遇到最爱的人,就送给他。
我以为这条项链早已随著老爸的逝去而不存在了。没想到一直在这个盒子里。
黑曜石,阿帕契之泪,不再哭泣的宝石。
我笑笑:“谢谢您。”
他像放下了重担似的,深深看我一眼:“你的眼睛,和你父亲一模一样。”
我垂下眼帘,继续笑。
他看看手表:“今天就到这吧,如果有事,可以来找我。”
“呃……”
喂喂喂,正题还没说呢!
他已然站起身,我无奈,只能随他而起:“打扰您这麽久真是不好意思。”
“你不要这样客气,”他说,“记得,有事可以来找我。”
作家的话:
明天开学?开学。。。。。。开学。开学──开学!!!!!
不想开学(咬被角)。。。。。。
谢谢gsn945319的万圣节礼物 哈哈~!
☆、第六十五章(H 慎入)
第六十五章
回到家锺翛正在书房挑灯夜战,见我回来,摘下眼镜:“回来了?饿吗?还是先冲凉?”
我摆摆手:“没事,我先歇一会儿。”
“哦,”他答著,去厨房倒了两杯薏米水,“很累吧,我给你按一按。”
我摇摇头:“不用,你去做你的事就好,不用管我。”
他低下脑袋,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轻声道:“你休息吧。”说完起身回到书房。
我看著他走动的背影,暗暗有一丝压抑的委屈。心一疼嘴巴比大脑反应快半拍叫住了他:“锺翛。”
“嗯?”他转头,眼睛亮晶晶的,竟似有什麽期待。
我思量一下,转手把手里的盒子递向他:“给。”
“给我的?是什麽?”他笑了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接过去也不打开,先是把玩盒子。
“哦,随手捡的,看上去挺漂亮的,反正没地方放,垃圾桶也满了,看你最近在工作上进步很快表现不错,赏给你了。”
他还是合不拢嘴,白色的牙齿晃得我眼晕,别过脸去,又为上述言论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看什麽看!滚回去工作。”
他没听从指挥,把盒子打开拿出项链:“好漂亮,是什麽?”说著对著客厅里的全身镜比划著。
我白他一眼:“你都挂脖子上了当然是项链。”
镜子里的他羞赧地笑了,然後转回身问我:“好看嘛?”
我别开眼:“啊啊啊,好看好看,你快滚去工作不要打扰老子休息!”
他居然蹬鼻子上脸,拉过我的手:“等下等下!帮我带上帮我带上!”
就像个盼星星盼月亮终於得到心仪的玩具的孩子,眼睛里的光芒看得我心神摇曳,下意识地接过项链,力道轻柔的认真的给他戴上。
他戴好後转过来,不知是哭是笑,明明嘴角勾著,眼眶却红了。
我揉揉他的脑袋,正打算催他去继续工作,却被他扑过来堵住了嘴巴。
我被按在沙发上,手忙脚乱挣扎一番,他抓住我群魔乱舞的双手,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嘴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我受了蛊惑般随著他挑逗的节奏稍稍回应了下,他收到了鼓舞的信号似的,舌头像盈动的蛇妖透著浓重的情欲气息。
下身精神抖擞,我摇晃头部想让自己清醒未果,热气熏得人醉晕晕的,仅是唇舌纠缠就刺激到久未闻荤腥的肉体。有津液溢出口腔,他终於退出来,舔舐过我唇角的湿腻一路往下,不知不觉间衣衫大敞,我重重吸了口气,本想清醒的大脑吸入欲望灼热的空气,立刻当机。
他在我的锁骨上细细的啃噬,麻痒难耐,被他一舔有些刺痛,不由自主地扬起脖子,他顺势啃上来,有一条筋脉联通下面,难耐的忘了所有,只有他给我的这些感觉存在。
我茫然地眨眨眼,未闭紧的双唇间逃出本应咽下的细腻呻吟,我惊慌失措,趁他松掉防备时抽回手臂狠狠咬了上去。
“别!”他吓了一跳拽过我的胳膊,紧紧压住,“别停……叫出来,我想听……我喜欢听……”
声音时远时近,唯独“喜欢”这两字分外清晰,身体格外服从的瘫成一滩水,酥软的不成样子,衬衫被退倒手腕,紧拧著脱不掉,勒得手腕红了一片。
他抬起身子邪气一笑:“杨穿著制服的样子,真勾人呢……”
我瞪他一眼,他眼睛暗了暗:“别这样看我,你是在诱惑我吗……”
我恨不得一棍子抡死他:“闭嘴!”
他凑近来,眼里的火光看得更清:“杨……你的眼睛真漂亮……”
他斜过脸与我交颈厮磨,身下两处灼热碰到一起,有什麽东西爆炸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手腕被束缚著使不上力,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一切动作。我的裤子褪到脚踝,他却还是衣著整齐,我不服气:“……衣服……脱掉……”
他笑得极度欠扁:“这麽急?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我脸绿了:“滚开!”
他当做没听到,握住我耸立起的部位,手掌摩擦的感觉把快感矿散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不知过了多久,脊背一麻,弄得他满手都是,然後探向下面。
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的原因,做bottom的感觉并不差,甚至有些食髓知味,但心理上总是接受不了,想我堂堂一风流总攻,被压在一个小鬼身下还舒爽到高潮,怎麽想怎麽别扭。
身下渐渐湿润柔软,他慢慢分开我的双腿,看看我的神态,抱起我的脊背然後深深贯穿。
满满的涨涨的感觉,不疼,很舒服,我攀附住他的肩膀,扬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条濒死的鱼,他咬住我的喉结,噬出牙印,然後大力的动作起来,猛然间不知戳到了哪一点,脊梁触电般划过连绵快感,我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好像窥探到了秘密,停下动作对著那点细细碾磨,我被折磨得受不了,眼角湿润,又控制不住主动迎合,两个人紧紧交缠在一起,和风细雨又让人欲罢不能。
太爽了……我们之间有过很多次性爱,但大多数都是他主动我不动,强迫自己不要沈溺其中,所以有时不太尽兴。而今天……管他呢,老子都清心寡欲得快做和尚了,索性抛开脸皮主动求欢。
他很惊讶我争取主动权,随後放纵到放肆,变著花样的来回抽插,我们在这间房子的任何能容下两个人的地方都停留过一遍,一直到窗外天际出现光亮,床单濡湿的像被水浸过,我们也不管舒不舒服,交叠在一起睡著了。
作家的话:
奔下去写书面策划。。。。。。T…T
话说大白天写H真是。。。。。。没感觉啊没感觉。。。。。。
呐呐,谢谢支持的各位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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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第二天是被身下的异常饱胀感唤醒的,狼崽子正紧贴著我後背,歪著脑袋笑盈盈的看著我,见我睁眼凑过脸来亲亲:“终於醒了。”
我脸刷的黑了:“出去。”
“不要,”他耍赖,“好想一辈子都呆在里面。”
“滚开!”
“不要。”说著还动了两下,“男人嘛,早上都有些冲动。”
我倒吸一口气,腰立时软了,窝在他怀里,特丢脸。
MD,你是男人老子就不是男人了?!
“是啊,男人早上都冲动,滚出去让老子上你!”
他特纯真地眨眨眼,卖萌状:“你舍得麽?”
“……”
他是吃准了我的死心塌地,对他也是有那身板儿没那贼胆儿,混到这种地步还真是对不起江东父老。
我咬咬牙,趁他满脑子精虫时使劲往前一窜,他一下子退了出去,摩擦得从里到外都泛著疼,一晚上小腹鼓胀凸起,我手贱地一按,像失禁似的顺著股缝流出一堆黏黏的液体。
我大惊:“卧槽你没带保险套?!”
他无辜地:“呃……昨天太、太意乱情迷了,忘了……”
“……”磨磨牙根,狠狠瞪他一眼,起身去浴室。他立刻翻下床追上来,“杨你生气了?”
“没。”我言简意赅,关上浴室门把他隔绝在外,缓缓叹了口气,走进淋浴间,打开花洒,把一夜淫靡冲洗掉。
镜子上了层厚厚的雾气,伸手擦干净,镜子里的男子眼角媚红,上半身青青紫紫的吻痕,手腕一看就是被勒出的紫印,喉结处被噬咬得渗出了血迹,水流流过一蛰一蛰的疼,我忍著疼仰起脖子对著水流擦拭,心里暗骂狼崽子,这TMD怎麽上班!
打理好上面,开始清理下面。我先大致冲了冲,右腿膝盖顶在墙壁上,然後屈起一根手指慢慢探向……那里。
“疼麽?”
我被吓得猛一回身,咚地和他迎头撞上,他的食指戳戳我那里,我怒道:“你怎麽进来了!”
“我来帮你……”说著手指探入,周围薄皮火辣辣的,我背著他咬住下唇没出声,感觉到有东西顺著他的引导慢慢流出来。
清理的差不多,刚松一口气,他一个挺身再次进入,我被扑到墙壁上,前胸冰凉凉一片,後背被他捂著,那条项链贴在我的背心,热水从头顶倾泻,湿雾缭绕间我喘息著,心底却暗自叹口气。
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做,怀不上包子才怪。
我俩集体旷职一天,翌日,我郁闷的对著镜子摸摸喉结上的伤痕,翻了半天衣柜才找到一件稍微高领的衬衫,扣子全部扣上後还有上半部分露在外面。
锺翛盯著我嘿嘿直乐,我翻个白眼免费送他:“狼崽子。”
做爱有助於减压,对著策划书一边思路泉涌的同时一边感叹。我和乔溢公司的人见了一面,面子上其乐融融私底下暗箭难防。我捏了捏手机还是决定不要太直接去求乔叔叔。我和他不是很熟,再者,我就不信他会因为我而放弃这麽大的利益,我几斤几两我知道的很清楚。
这样想著,决定让锺翛以他的名义向乔溢那帮油盐不进的做一次宴请,顺道没准能收买几个见利忘义的探听到对方最终报价。
看看桌面上的挂历,记起後天是叶新出院的日子。
我皱紧眉头,这个叶新来这边的原因锺翛解释的含含糊糊闪烁其词。而我看书房中他的文件夹里每一份文件都影印两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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