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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音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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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个,”我结巴道,“你出去站两分锺再进来总行了吧!!!”
“你到底怎麽了,”他继续往前凑,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差点意乱情迷拽过他压到身下,却还有理智尚存,想推开他,可软绵绵的没力气,倒成了欲拒还迎。
“你、你……”被他熏得眼角发热,好闻的青草味道成精了似的包围过来,身下的东西越来越用力,身体快要脱离了掌控。我紧闭上眼睛,慌道,“你快让开……”
“你──”他像是意识到了什麽,眼睛好像亮了一下,爪子探进被子摸到了肚子上,“宝宝在睡觉……”
睡个屁,刚才的那几脚是梦游咩!
爪子渐渐往下滑:“杨,冬天不适合裸睡的……”
我慌慌张张隔著被子按住他想继续往下的手,低声道:“你、你放开……”
他挣脱开,手指灵巧的像是在弹钢琴,捏了下我的小小夜,招惹完了也不安抚,不负责任地往下去,我有心无力,只能双手狠狠扒住他的肩膀:“泥垢了……”
他的手滑到了我的腿根,细细一模,惊讶笑道:“你这里湿……”话还没说完,碰到了……那个犹自在震动的……
我学著古人掩耳盗铃,用手捂住眼睛埋进枕头,心里默默道:“老子在做梦老子在做梦……”
他凑到我耳根,呼吸了两下,轻声嬉笑道:“杨,有需求,可以找我……”
“咳,”我轻咳一声,看来此事是不能善了了,索性定定神很认真地:“这个,这个是医学界的艺术……小鬼你是不懂的。”
“嗯,我不懂,”他乖巧道,身子从我身上离开,冰凉的空气见缝插针钻进我俩之间的空间,松口气的同时又有莫名的失落。
还没失落完,就听他道:“我是不懂,但我懂制作艺术的步骤。”
我一咬牙:“啊,小安!你怎麽进来了!”
他噗呲一笑:“说谎也要找个令人信服的借口啊,”说著眼睛黑了黑,“你那个宝贝弟弟去超市了。”
我眼珠子滴溜转,想接下来说什麽,他一把握住了那东西,慢吞吞的往外抽出。
我没准备,被惊得喘了一声:“你TMD……”
然後被他堵住了骂脏话的嘴,我一挣扎他就握著那东西进进出出,最後我也没脾气了,他的嘴一离开,为了面子我还是很应景的又骂了一句:“你个小兔崽子……”
接下去就没词了。
他嘿嘿一笑:“这是新年礼物麽,我很满意。”说完手下不停,嘴也啃了上来,我想在水里沈沈浮浮,稍微清醒一点,不死心地喊道:“你TMD懂不懂尊老……”
凸起的肚子被每一寸每一寸的亲吻过,宝宝乖得很,一动也不动,恨得我牙痒痒,倒是动两下啊,把你爹的脸踢成半面偏瘫!
锺翛居然还对著肚子絮絮叨叨:“宝宝要乖,爹爹和爸爸有正经事要做,不要打扰我们哟,否则出来打屁屁。”
“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试试……”
他不理我,衣服还很整齐,只把裤子褪掉了一点,爬上床把我翻成侧躺,抬高右腿,重重的把那东西拔出来,摩擦的著火了般,还没感到疼他就一下子冲了进来,我一口气没喘上来:“你TMD轻点……”
他置若罔闻,反而把前胸贴得更紧,後背被他的项链硌出了红印,他一边咬我的耳尖一边道:“除了我,这里什麽也不能进去……”
我被他的霸道搞得有点蒙,脱口而出:“要你管……”
他一下子停了下来,我松口气,他把我抱了起来,下面还连著,硬生生转了个身:“卧槽,疼!”
我们变成了面对面坐著,小家夥被挤在中间却还安之若素,被捅根棍子的感觉很难耐,白爪挠心似的不安,他却还一动不动。
我受不了了:“你个兔崽子……”
他受了刺激似的猛烈摇晃了起来,我扒住他以免身体往後仰倒,咬紧牙关把声音都咽下去,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前没有静止的画面,唯有他的眼睛黑到发亮,我比他高出一点,恰巧可以看到他衣领间的黑曜石,和他的眼睛一样,黑到发亮……
我俯下身把头埋在他锁骨间,有牙齿咬住链坠,含在嘴里,连带著吻著他的锁骨、颈项。
他动的幅度更大,小家夥忽然动了一下,不由惊叫一声:“慢、慢点……”
他不理,继续使劲动。
我哀声道:“他在动……”
他蹭蹭我的脸,不满道:“别管他。”说著继续耕耘。
我瞬间怒了:“你TMD给老子滚出去!”
“不出去,”他撒娇加耍赖,“你还真有精神,腿再张开些。”
我“=皿=”地看向他,他让老子干嘛?找死是吗!风太大老子没听见!
他安抚地抚摸我的背,在腰眼处狠狠按了一下,精神立刻萎靡下去,腰部阵阵发疼。MD,一定青了……
“锺翛,”我恨声道,“你等著!老子一定要把你压在床上大干三天三夜让你从此拜服在老子身下!”
然後就……额,全黑了。
作家的话:
半夜吃肉时间~
谢谢gsn945319亲的礼物~=3=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
这次“哔──”之後,锺翛像个刚刚还俗的和尚一样,见到肉腥就舔,每天晚上拉著我没完没了的做啊做,第二天腰酸背疼的起床太阳公公都欢脱儿的当空照。
谢见安因为锺翛抢了他实践机会这件事而大力打击报复过,锺翛见招拆招,不亦乐乎,家里火药味浓重得都让火警报警器无辜的响过一次,终於在我的严厉制止下别别扭扭言归於好。
作为这个家的家长,看来我需要重新树立家长威信。
谢见安很听话,我又去找锺翛委婉的表达了我们俩晚上还是要以休息为主,运动为辅,锺翛听罢眼圈红红的“哦”了一声,看得我心生不忍,在出言妥协前他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
於是乎,每天晚上我俩会面的地点从卧室,变成了书房。
锺翛顺著那条大鱼摸到了鱼线,本来准备一锅端,结果人家找上了门。我一瞧,这不是老朋友麽。
程氏,现在的当家是莫臻的表哥,程启信。说起来,我还跟这位漂亮的少年(现在是青年)有过一段露水姻缘,那时候浪荡子一个,锺捷与程氏有个大项目,我和他作为代表每天腻在办公室拼命,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不过时间久了,我又总是对他希望我“安定下来成为正式情人”的暗示故作不解,最後自然是以分手告终。
他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一心为对方著想,又会照顾人,也不多嘴,生活中一点一滴都能透出他的细心,他离开了之後,我过了一个月才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不禁对他超出床伴职责的照顾感激不已,於是,做了错事。
那天企划出了问题,我和他焦头烂额的,整整两天没吃饭喝水睡觉上厕所,生理功能全部停止,等到重新完成新的企划之後,他一句话还没说就晕倒了,送到了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患者身体有一堆毛病,外伤内伤的那些专业名词我都记不住,偏偏性生活过度,伤了元气。
我当时脸就青了,他好像说过他身体不好,我没在意,以为是托词,每天禽兽附身不把他做晕过去誓不罢休,於是做爱变了味,成了我炫耀的资本。他醒了之後我说,我喜欢你,但是不爱你,是我欠你的,你想要什麽补偿都行,只要我力所能及。
他很有风度的想了想,然後跟我要锺捷企划中的一份涉及到与不同公司合作过的过往策划表细则,属机密文件,这事涉及信誉问题,弄不好我这个小偷要被封杀的,不过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把东西搞到了手给他,他就消失了,不过也没闹出什麽波澜,我也就把这事忘了。
直到一次紧急会议说,之前与锺捷合作过的几家大公司联合把锺捷告上了法庭,就是策划表丢失这件事,我坐立不安找了各种人脉,才把这事推到了一个无辜的刚毕业的大学生头上,保全了自己。
但是那个大学生的眼泪成了我不敢触碰的噩梦。
做了亏心事,到底还是怕鬼叫门的。
但事情过去了这麽久,陈年旧案的,应该不会被挖坟了……吧。
但程氏往锺捷内部安插人做什麽,最近锺捷只跟乔溢接触较多,但如果他要是想搭上乔溢的话,直接去找不就好了,何必搭上锺捷,绕远道不说,还未必有什麽成果。
到底还是不放心,可是我又不能这个形象跑去会旧情人,又不能告诉锺翛以免他刨根问底,便只好在他拿回来的文件中多加留意。
我指著资料问他:“程启信,你们今天刚接触过,你觉得怎麽样?”
“很和善的一个人,”他想了想,“不过……很不舒服。”
“诶?”
他飞速的瞥我一眼:“程氏想来掺一脚。”
我意外地:“他们的目标应该是乔溢啊。”
“他昨天私下里和我说了,他想和我们合作,”说著眉头拧得死紧,“……最後二八分成。”
“哈?”
“他们二,我们八。”
“他们还真是二……”难以置信的慨叹一句,“他们这样是吃力不讨好……你怎麽想的?”
“没想法,”他摇摇脑袋,“很棘手,他们现在等於是赖著不走了。”
……这可一点都不是程启信的风格啊,他是很懂进退,彼此都留余地的。
书房里沈默了下来,暖黄色的灯光照在电脑屏幕上,映出我和他的脸,我看到他在後面欲言又止的表情,於是挑了挑眉毛,说道:“有话直说。”
“我听说……”他顿了下,“你以前和程启信合作过。”
我支起身子坐直,左手中指无意识的在桌面上有节奏的点了两下,半晌才道:“十多年前了,他那时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苦命员工。诶,人家都混到掌门了,老子却连工作都混没了……”
锺翛讪讪地摸摸鼻子:“那你应该对程启信的行事风格很了解。”
我摇摇头:“我了解的是十几年前的他,现在的他变成什麽样,我哪里知道。”
我的原则就体现在这项类似强迫症的一点上,分手了就不再联系,以往的床伴对此便是很满意,然後在分手後有对此表示极大不满,我没有什麽心里洁癖,只是觉得自然而然的,淡了就是淡了,并非是刻意的断绝联系。
而与程启信,则是在我把策划表细则给他之後,才没的联系。
第二天我给莫臻打了个电话,我们很久没见了,我也一直没告诉他和苏越我回国的消息。他本来要约出来,我们三个见个面,我低头看看肚子,极力的推脱,他便没再坚持。
我问了问他关於他表哥程启信的动向,他也一知半解,他们没什麽大矛盾,但也没太多交情,只是会在家庭聚会上互相点个头。
不过他说,过年的时候,他表哥对今年的春季服装展产生了浓厚兴趣。
我一边听他讲,右手在纸上随意的写写画画,最後闲聊了几句,我思绪不在电话上面,“嗯嗯”的随口应著,最後听他说道:“就这麽定了,下周六见。”
“嗯?”我反应过来,“什麽?”
“下周六──诶你别抢啊又不是不给你──”
然後话筒里传来苏越大呼小叫的声音:“杨你回来了都不告诉我一声人家伤心了啊要补偿我&*!@#!^#&%*&(^(+_()*&──!!!”
我听得头昏脑胀连连道歉,但又拒绝:“我最近真的不方便,就不要见面了……”
“那你现在住哪我去看你,我就不信了你连出来喝个奶茶的时间都没有……”
他在那边巴拉巴拉个没完,这是电话又响了,我拿离耳边一看,是锺翛,於是打断他:“我接个二线。”说完逃命似的狼狈接通锺翛的:“喂。”
“杨,我今晚会回去晚一点,你早点休息,不用等我了。”
我仰天翻白眼:“谁等过你啊,知道了,”想了想还是多嘴问道,“晚上加班麽?”
“嗯,”他好像笑了一下,“过几天还有个酒会,最近挺忙的。”
“哦,注意安全,”我嘱咐一句,“挂了。”
挂掉电话,苏越那边还执著的等待著,我无奈:“小祖宗,我最近真的出不去。”
“为什麽,”他不依不饶,“我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我崩溃,“算了算了依你依你,你定地方我去还不行吗!”
“恩恩,我就知道杨最好了,mua~”
挂下电话,不由庆幸现在是冬天,穿的多。
我低头看看肚子,郁闷的想著。
没有人会想到男人怀孕这个雷点的,最多也就会认为,这个鼓起的肚子里都是啤酒罢了。
老子的一世英名……我哀叹一声,苏越,你等著,老子要让你付出代价!
作家的话:
谢谢猪头八和shuu1270的礼物~mua~
最近都是凌晨更。。。。。。没办法 事情尼玛不是一件一件来,是一群一群来啊!!!
T3T求安慰求虎摸求拥抱。。。。。。
☆、第九十五章
第九十五章
周六天气不错,风和日丽的,天气却很冷,给了我包很厚的理由。
锺翛知道後执意要和我一起去,我想多一个人遮掩多一份安全,便答应了。
这回苏越没有迟到,实在是归功於严谨的莫臻,我们在苏越挑的那家奶茶店门外正好相遇,便一起进去。
苏越老远见到我立刻飞扑上来:“Daddy──”
我不动声色地侧身,他一个刹车没停住,撞到了锺翛怀里。
锺翛还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苏越也不恼,抬起头对著他甜甜地叫了声:“爸、爸──”
然後就看到了锺翛被雷得焦黑的脸。
我忍住笑意淡定的与莫臻讨论天气:“啊今天天气好好。”
“嗯,冻得人很清醒。”
“……”
苏越从他爸(……)怀里钻出来,搓搓手,哈出白气:“走吧走吧我们进去。”
奶茶店不大,这个时段人很少,木质地板和涂鸦墙壁很有苏越的风格,两侧墙壁上横梗著错落的木格,塞满了各类的书,不过放到苏越身上的话,那叫附庸风雅。
苏越点了一杯奶茶店出的新品,莫臻万年无口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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