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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饶了我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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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赛快中考了,直接让李澈把自己送回了学校。抱着熟睡的丫丫下了车,没走两步许冲冲又返回来,李澈摇下车窗,默默地看着他。
把丫丫交给奶奶,飞一样地跑出来,李澈的车已经不见了。许冲冲失望的一屁股坐在路边,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上。
许久,有车在他面前停下,抬起头,是熟悉的黑色奥迪。
夜幕降临,各种颜色的灯光从李澈的脸上依次掠过,看不清他的表情。许冲冲不明白自己这边的光线为什么一直这样暗,他觉得全身虚弱无力,继而更加深深地陷进了座位的阴影里去。
车终于停进了车库,李澈却没有出去,他按动了遥控器,车库的门缓缓落下。许冲冲惊讶地望向他,车里没开灯,车库里的白炽灯却很亮,许冲冲觉得车厢是明亮的房间里一个断电缺氧的黑暗的生态鱼缸,而自己是一尾快要窒息的热带鱼。
“还是不舒服吗?”
“嗯……”
“到底怎样难受呢?”
“浑身没劲儿,发软。”
“哦。”
李澈欠起身,摸摸许冲冲的额头,脸上似笑非笑的。
“真是病的不轻,来,把上衣脱下来,让大哥瞧瞧。”
很轻缓的语调,对许冲冲却有不可抗拒的魔力。他机械地脱下外衣,扯下套头的T恤,李澈的双手从颈部开始,缓缓的一点不落的抚摸他上身的每寸肌肤。
“疼吗?”
“不……”
吻上他的乳 头,轻轻地吮 吸。
“疼吗?”
“啊不!”
舌尖逗弄他的肚脐眼儿,“这里应该也不疼吧?”
许冲冲只剩点头的份儿了。
“都没事啊?”李澈皱了皱眉,“那把裤子也脱了吧。”
牛仔裤很紧,许冲冲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地扭动身体,费了好大的劲。在李澈无声地命令下,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再要脱白色运动袜,李澈摆了摆手,把他的腿大大的分开,两只脚都顶到了挡风玻璃。
许冲冲的私 处此时像一个小小的草窠,一只小老鼠躲在里面瑟瑟发抖。李澈用两根手指把它拉出来,轻轻握在温暖的掌心,抬头对上小老鼠的主人水濛濛的眼睛。
“以后如果还像今天这样难受,病因只有一个,”李澈用食指来回刮着许冲冲的脸蛋儿。
“宝贝儿,你想我了。”
娴熟地把玩着小老鼠,李澈扳过许冲冲的脸开始吻他。他吞噬了他全部青涩的津液,然后把烂熟的淫 靡渡给他,许冲冲的嘴角挂着丝丝银线,拼命追咬着李澈毒蛇一样的舌头,却一次次被他剧毒的信子灼伤。他悲愤的挣脱着,呜咽着,释放在李澈的手里。
身子还在颤抖,就被按趴在李澈的腿上。手指蘸着白 浊,粗暴地开始进出。许冲冲疼的大叫:“大哥,轻点!疼!”
李澈笑:“你都骚了大半天了,还知道疼,说反话呢吧?屁股想的都肿了!”
许冲冲羞愤地紧咬着牙关不再开口,任凭他加到了三根手指,刚刚有些适应,身下一空,手指撤了出去。李澈随即推开车门,夹着他迈出了车厢。
许冲冲赤 裸的身体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扶着墙勉强站稳,就见李澈从车里拿出了他的外套扔在脚下,示意他过来。
许冲冲不解的挪到他身边,李澈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直挺挺地狰狞,把许冲冲按着跪在他脚下:“要想一会儿自己好受点,乖乖地吃。”
冲冲嫌弃地端详了几下那个大家伙,哭丧着脸哀求:“大哥,你能不能把它变小一点,我都没处下嘴……”
李澈气的使劲一顶,薅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它是一丝一毫也不会迁就你的,以后你上下两个眼儿都得学会适应它!”
许冲冲回忆着自己看过的片子,开始卖力的吞吐,可他实在是无法做出那些人轻松地样子,两下里口径根本不和扣嘛。下巴酸疼的要掉了,嘴角也有开裂的倾向,许冲冲一想反正一会儿下面也是个裂,干嘛不紧着一个造呢?索性吐了出来,两手撑地,小屁股一撅,大哥,您不要大意的上吧!”
李澈受不了他这副怂样子,照着屁股就是一脚,还没等他爬起来,抄起人“砰”的一声放躺在了奥迪的前车盖儿上,车身一震,许冲冲惊的哇哇大叫。
“大哥,凉死了!”
李澈捡起他的外套垫在他身下,掰开他的双腿长驱直入。许冲冲惨呼:“大哥,这上面不能做!”
李澈微笑着翻弄着许冲冲外套的标签:“唉,李宁吔。”狠劲一顶,“他妈的一切皆有可能!”
前车盖儿太滑了,许冲冲每一次出溜下来,都会被李澈插回去。初次性事温柔隐忍的情人形象他是不要做了,许冲冲梨花带雨嚎哭浪叫激发了他的兽性,还原了他恣意妄为干 你到死的本来面目。不过毕竟是车库,只有一层卷帘门,李澈残存的理智支配他扒下了许冲冲的一只袜子,就要往嘴里塞。
许冲冲大骇,自己袜子的杀伤力自己最清楚,他死命的用花心绞住了李澈的凶器,大声叫停。
“大哥!别用我袜子,求你!”
“那用我的?”
紧急关头许冲冲的大脑迸发出了智慧的火花,他伸手在身下的外衣兜里乱翻,片刻把个东西举到李澈眼前:“大哥,用这个。”
丫丫的安抚奶嘴。
李澈恨不得先给自己戴上,因为他为了压制自己的嚎叫险些吐血。哆嗦着给许冲冲塞到嘴里,他很想用比林志玲的嗓音还要温柔的动作抽 插他,这是个BABy。但是老天哪,劈死我吧!让我操 死他吧!
许冲冲的双脚被举到了天上,眼神已涣散。他不能叫,但有奥迪车替他“嘎吱嘎吱”的叫。随着车身的起伏他渐渐失去了意识,其实被人干昏死过去是件挺丢人的事,可是他真的很高兴。
在最后一丝意识消失之前,他想:永远,永远不要主动勾引大哥。
周一的驾驶课许冲冲没上成,他起不来床了。
腰酸背痛,屁股那里更像被人捅了一刀后又放了一把火,烧灼的疼。他红着眼圈儿,攥着拳头,一边磨牙一边对着李澈发狠。
李澈觉得自己昨晚的确失控了。无论男女,他在性 事上一直很强势,想当年霸道如方君诚,也曾被他干的拍床认输求饶,更别提初经风雨的许冲冲了。极小心地涂药,白皙纤瘦的身体还是轻轻发抖,李澈憋了半天,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没反应。李澈给他拉上被子转身要走,又被叫回来。
“你刚才说什么?”
“对不起。”
“说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李澈莞尔,把许冲冲赤 条 条的从被子里抱出来,两手抓住他的大腿根,许冲冲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李澈对上他的目光,认真地说:“对不起。”
“不接受!”
“那你要怎样?”
“让我插回来!”
沉吟了一下,李澈猛地把许冲冲扔回床上,作势要分他的双腿:“又想我了是不是?”许冲冲尖叫一声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蒙住,用只有被子才能听见的声音起誓:“混蛋李澈,等我都长大了,等你老了,我要干的你跪地求饶!”
李澈并不知晓许冲冲同学的雄心壮志,一整天心里都有点不安生。上午惦记着人发没发烧,外卖送没送到,下午想着早点回家给他做饭,做什么,弄得文件文件看不下去,开个会吧又前言不搭后语,就是盼着早点下班。
手下凑在一块儿嘀咕:“李总的更年期是不是到了?”
又有人说:“不像,八成是第二春来了。”
路上堵车堵的心焦,超市排队排的冒火,心急火燎地赶回家,轻轻带上门,却听到厨房里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熟悉的电饭煲跳闸的声音。
李澈的心里说不清啥滋味儿,有人在家等你,为你做了晚饭,这样简单的事情,居然让他心跳加速。蹑手蹑脚走到厨房门口,只见许冲冲跪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削皮刀,正在端详一根紫黑发亮的长茄子。
“叫你这麽长!”
“叫你这麽粗!”
“我削你!削你!我削死你!”
一边骂着,手里的茄子一边被残忍地削皮去肉,最后只剩下拇指大小的一截,许冲冲看样子还不解恨,一把塞进了自己嘴里,咔哧咔哧地大嚼起来。
李澈傻了,满脑袋粉红色的小泡泡噼噼啪啪的碎。他半晌才缓过劲儿来,轻轻走上前去。许冲冲鼓着腮帮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李澈摩挲着他的嘴唇,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裆部,语重心长的说:“冲冲啊,真要没了它,吃亏的是你啊……”
冲冲是个机灵孩子,很快就领到了驾照,李澈不放心,有空就开着车带他出来练。不练还好,越练水平越抽抽。李澈敲他的脑袋:“咋这么笨呐这孩子!”
许冲冲暴走,老子一边开车看路一边还要给你性 骚 扰,能不笨吗?!闻着你身上的味儿,看着你那骚包的身段,每次开不了多远我就得犯病,能不笨吗?!
鉴于许冲冲的血泪控诉有一点点道理,李澈放弃了驾驶课,让他去公司下属的一处小区物业报道当司机去了。
许冲冲有点失望,他还以为自己会给李澈开车呢。李澈不是没想过,可他实在不能让自己的车里每天都充斥着精 液的味道,而且,他也不想自己的喜怒哀乐再次被人控制…………他觉得自己有点在意他。
不管怎样,许冲冲的人生还是翻开了新的一章。早出晚归,有双休日,每个月领工资……要知道奶奶拿到他的第一个月工资,哭了一晚上。很新鲜,很满足,很欢乐,然后,慢慢的有点寂寞。
李澈太忙了,一个星期只能见一两次面,空余的时间,许冲冲是不可能看书读报学习的。习惯使然,他在家里呆不住,而且,他很久没有见到他的朋友们了,很久没有和他们一起抽烟、喝酒、跳舞、干坏事了。于是,当他在下班的路上发现李晓时,马上把车靠了过去。
李澈最近焦头烂额。先是有拆迁户在市政府门口静坐示威,然后是省里和中央信访部门叫市里去领人,好容易摆平了等拆迁工作接近尾声,工作人员和钉子户又起了冲突,两个人被打进了医院。不过这一闹倒好,终于顺利完成了。
如释重负,他突然发现好多天没和许冲冲联系了,这孩子很乖巧,很少主动找他,其实李澈不知道那是奥迪车后遗症。刚要拨电话铃声就响起来,是方君诚。
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总带着个小众导演,加上方君诚的私人医生和秘书,都是老熟人,六个男人开开心心吃了顿饭后,有人提议去泡吧。
李澈看了看方君诚:“你现在不能喝酒,别去了。”
方君诚斜了他一眼,径自上车,吩咐司机去朗月。李澈知道劝不住,和秘书钻进了车里,另三位开车跟在后面。
朗月是间很低调的酒吧,但它马路斜对过却是个迪厅,“暗夜”。如其名,有黑社会背景。李澈只是随便码了一眼,突然觉得哪不对劲。
“停车!”司机吓得一个急刹车,方君诚还没来的及骂人,李澈推开车门窜了出去。
物业那辆白色的商务别克停在“暗夜”门外,熟悉的车牌号。
许冲冲只是闷了太久,想蹦蹦迪发泄一下。可他一进门,一干人就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胡噜脑袋的,拽衣裳的,还有捏脸蛋儿的,哎呦冲冲是不是傍上大款了脱胎换骨了嘛。许冲冲想话糙理不糙,可不就是这麽回事,有点泄气,冲进场子开始疯。
越跳越嗨,许冲冲扯掉了上衣,和李晓对着飚,低腰牛仔裤滑了下去,松松的挂在髋部,露出了一点臀 缝。剧烈扭动的纤细腰肢加上出了一层薄汗的赤 裸的上身,让他成了场内的焦点。一时间男男女女全都围在他和李晓身边尖叫,吹口哨,跺脚,最后许冲冲忍不住得意地仰头一声大叫“啊!”真他妈的爽。
实在累了,两个人找了张桌子休息,刚要叫可乐,有人递过了两杯“暗夜”的独门饮料:干 死彩虹。许冲冲抬头,是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脖子上一条很粗的金链子,他不喜欢,但他喜欢那饮料。
李晓是个很小心的孩子,刚要伸手阻止许冲冲,一下子不知被什么人拉走了。喝了一杯清清凉凉的意犹未尽,许冲冲又灌了一杯。男人笑嘻嘻地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心里很厌烦,起身想接着跳,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被掺了东西。许冲冲这个念头一闪,马上意识又模糊了,瘫软在座位上。男人慢慢抱起他放置在自己的膝头,捧起了他的脸。许冲冲的整个人飘到了半空,眼前尽是各色光晕,恍惚中他看到李撤的脸就在自己的对面,他傻笑着伸出了舌头。有七八个男人的手下站在他们后面,看好戏上演。
炫目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响,都不妨碍李澈一眼看到了他的宝贝,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表情迷离的舌吻。
剩下的几个老男人尽管一头雾水,还是忍受着少男少女们惊讶的目光走进了迪厅。找了一圈儿,只看到李澈高大的身形立在当场,眼睛死死盯住了一个角落,于是也顺便看到了正激情上演的一幕。
司机冲过去就要拉李澈,被方君诚制止了。他转向秘书:“打电话叫几个人来。”然后找了个座位坐下,悠闲地对着几个人说:“诶,都坐好。话说,咱们有多少年没看见过李澈和人打架了?”
医生苦着脸望着他,“十多年了吧,方总。”
男人的手开始向许冲冲的牛仔裤里伸,许冲冲难耐地扭动着,把舌头伸进了对方的嘴里。李澈一步步走过去,整个人被熊熊的怒火灼烧着:“许冲冲,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放开他。”
上下打量着满面阴沉的李澈,金项链嗤笑着摊开两手:“是他抓住我不放啊。”
“很快就会放了。”李澈低声说。毫无征兆的飞起一脚,踹塌了椅子。那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与此同时,李澈抄起了许冲冲向后轻巧的一扔,小家伙软绵绵地打了个滚儿,正巧落在方君诚脚下。
方君诚把人扶起来,嗅到他嘴边有甜腻的香气,他皱了皱眉,医生把人接了过去,招呼导演两个人架着许冲冲去了卫生间。
此时金项链已经爬了起来,指挥着手下向李澈围了过来。李澈眼里只有他一人,鱼鳖虾蟹全都视为无物,径直奔着他去了。喽啰们只觉得这人身上散发着十八层地狱的森森冷气,所过之处连人带物都被挂了一层霜,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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