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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饶了我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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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伸出舌头舔了下方君诚的嘴角,轻轻地说:“甜的。”然后,把自己湿润的手指插进了对方的身体。一下,一下,时间好漫长啊,方君诚恍然觉得自己就是院子里那棵老梨树,一瞬间枝叶枯黄落地,一瞬间又抽枝发芽,而且开始无节制的疯长。“会死吧?”他想,“就在极乐中死去吧!”
跟随着秘书手指的动作,方君诚开始递送自己的腰身,不再压抑自己,呻吟声忽高忽低宛转悠扬。秘书迷濛着两只眼睛,望着方君诚情潮涌动的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方君诚抽出秘书的手指,努力地分开着自己的双腿,握住秘书蓄势待发的性 器放在自己的入口前轻轻蹭了蹭,温柔的声音说:“好了克赛战士,人间大炮三级准备,发射…。。”
刚进入方君诚火热的紧 窒,秘书就失去了控制。处 男和处 女是不同的,不会疼,只有无尽的欲 望。他伏在对方的身上,不知疲倦的进出。方君诚关于自己会不会被这只牛犊子操 死的想法刚刚闪现在脑海,就被插得支离破碎。他舔舔干裂的嘴唇,断断续续的哀求:“虎头,我好渴,快,快点干,给我干 出水来喝……”
秘书大叫一声射在了方君诚的身体里,他趴在对方的身上剧烈的喘息了一会儿,抽出了自己的性 器,还是□□的。抬头看方君诚,昔日不可一世的老大此时面目全非,一双眼睛里泪光盈盈的仿佛都是销酸,简直能骚软全世界。他扑过去捉住老大红润的双唇胡乱地啃咬,方君诚疼的一面躲闪一面说:“虎头,想不想从后面干 我?想就把我的手解开。”
秘书跳起来就去解他手腕上的绳子,兴奋地哆嗦个不停,好容易解开,猴急的就要拉人。方君诚无力地靠在床头,指着自己红肿的手腕,示意要歇一下。秘书居然很乖,跪在他身旁不错眼珠的看着他,眼里满含的渴望和爱慕让方君诚的心软了一下,只有一下。下一秒,他抄起床头的水杯砸在了秘书的头上。
虽然没有尽全力,血还是顺着秘书的额角淌下来,他傻愣愣地看着方君诚,不敢相信。方君诚用手指蘸了一点血迹抹在秘书的下唇上,目光凌厉的可以刺穿他的心:“现在够了吧?你不用借酒装疯,也不用装疯卖傻了,现在马上从这里滚开,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秘书踉跄着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按住自己的伤口,他无助地望向方君诚,语无伦次地说:“我,我可不可以用下卫生间,这样子会,会吓到人……”
方君诚不再看他。他到卫生间洗干净头上和脸上的血,用创可贴粘住了伤口,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地方可去,”他喃喃的说,“我没有地方可去。”
方君诚看到那个混蛋蹒跚着依然是赤 裸地走出来,跪在自己的床前。秘书捉住他的一只手,用力地打自己的耳光。方君诚抽回自己的手指向门口,平静的说:“滚。”
秘书倔强的梗着脖子:“老大,你除非杀了我,反正我不走。”片刻又软下去,“你让我往哪走,这些年我只是跟着你,现在你让我往哪走,还不如杀了我。”
方君诚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他硬起心肠拿起床头的电话,秘书手疾眼快一把抢过来,薅断了电话线。
“哦?反了你不成?”方君诚冷笑。他只用被子盖在了腰部,赤 裸的上身淡粉色还未褪去,满是欢爱的痕迹。秘书咬咬嘴唇,忽的站起来,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很红润,又强行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了听,均匀有力的心跳。秘书横下一条心,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在手心里,捏住方君诚的脸,强行塞了进去。
一阵剧烈的咳嗽,方君诚被迫把药片咽了下去,他愤怒的给了秘书一记耳光:“你疯了,这药犯病的时候才能吃呢!”
秘书坦然的受了,用力掀开了他的被子:“我是疯了,可你,马上也要犯病了!”
秘书把方君诚一把从床上拉下来按在地上,分开他的双腿。上一次的痕迹还来不及清洗,方君诚的大腿间湿滑粘腻,秘书“噗嗤”一下又一次进入,毫不留情的开始抽 送。
方君诚拼命地挣脱,只换来更猛烈的打击,他无法忍受两人强势的互换,愤恨地捶地大骂:“于虎头你混蛋,我一定要宰了你!”
秘书撤出了自己的家伙,伏在他耳边:“刚才让你宰我你不宰,现在没你说话的份儿了!你要是不答应我留下,我今天就干 死你然后自己干 死自己!”说完,一 插 到底。
许久未曾经历的激烈性 事,方君诚狂怒之余,身体各部分感觉全部苏醒。他的头因着身后的撞击一次次与地毯接触,地毯上的花纹放大缩小放大缩小,他一阵阵眩晕,觉得自己要吐了,终于忍不住哀哀地叫着:“虎头,求你啦,我是个病人……”
虎头慢慢平静下来,把方君诚翻过来躺好,他抹着满脸的泪水,委屈的嘟囔:“那你病人就有个病人的样子嘛。”
“你说病人该是个啥样子?”方君诚苦笑着说。秘书捧起他的脸,不说话,低着头缓缓地再度进入。
方君诚曾经在黄昏的山顶看见过一只美丽的大鸟,一步一步地接近它,并不是刻意的想捕捉它,只是那一步步接近的感觉,此刻的感觉。秘书不敢看他的眼睛,把所有的愧疚恐惧以及期待送进去,抽出来,循环往复。
静谧的房间里,方君诚的呻吟声再度响起。他放弃了,投降了,他居然拿眼前这一根筋的犟头没有办法,索性享受着这久违的欢愉,直到那只大鸟展开绚丽斑斓的翅膀,飞走。
虎头把方君诚用被子裹好,紧紧抱在自己的胸前。方君诚试探着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我不想这样,虎头,我不像你成为又一个李澈。这对咱俩都不好。”
秘书吸了吸鼻子,抱的更紧了。
“我不是李澈,也不会变成他。我还跟以前一样,我像对动画片漫画书和洋葱头一样对你,我喜欢他们的时候从没想过他们会对我怎样。所以,你放心好了。”
方君诚的心钝钝的疼了一下,他知道,不是因为病。
方君诚和秘书之间所发生的质的飞跃没有人知道,包括李澈。他现在的生活,因为上天赐予的许冲冲这颗美钻而熠熠生辉。一想到那孩子,他的嘴角就会不可抑制地上扬,就像现在,他抬头看见自家窗户透出的柔和的灯光,心就像一根羽毛一样在半空中毛绒绒的荡漾,荡漾,催促着他回家,回家。
开了门,许冲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跳到他身上,双腿盘在他的腰后,搂着脖子亲吻,相反,静的出奇。房子里的大灯全部没有开,左一盏右一盏的地灯、壁灯、台灯半眯着眼睛,在各个角落里静静地散发着魅惑。
李澈笑了,不知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反正许冲冲这颗毛坯钻石在他的不断打磨下已经脱胎换骨,至于他的哪个切面会反射出怎样的光芒,李澈这个最初的工匠也渐渐无法掌控。总之,越来越妖孽。
轻轻脱了鞋子和上衣,李澈一边凭着直觉走向卧室一边从腰带里拽出衬衣,“冲冲。”没有回应。拐过一个小小的回廊,卧室的门开着,里面雾蒙蒙的暗黄的光线聚拢在门口,许冲冲赤着脚斜靠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李澈“咔”的一声愣在当场,随后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那孩子竟穿着一件及膝的白色棉布连衣裙,无领无袖,微蓬的裙摆,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天鹅。好像刚刚被惊醒,他懒洋洋地歪起头,一边的耳钉跟着滑出一道耀眼星光,挑了挑眉毛,他开口了。
“这位大爷,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进来坐坐?”
李澈微笑着走上前去,略带轻浮地勾起许冲冲的下巴,“不知姑娘屋里都有些什么货色?”
许冲冲娇嗔地打掉他的手,“那就看大爷您好哪一口儿了?”
李澈靠在门的另一侧,上下打量着小天鹅,努了努嘴道:“没身材没样貌没手段,就是个骚的,有没有?”
许冲冲翻了个白眼,拽着李澈进了屋,“咣”的一脚踢上门,“你也就这点儿追求!”
李澈靠在门上好整以暇地望着许冲冲,小天鹅站在那挠了挠头,突然有点接不上剧情。李澈忍住笑,用脚尖踢了踢他,张开双臂,“该伺候大爷更衣了。”
许冲冲跟自己赌气般的扒着他的衣服,刚脱下裤子,李澈的家伙“扑棱”一下跳出来,吓了他一跳,他随即使劲儿弹了它一下,“没出息!”
“哦?”李澈坏笑着流里流气地逼近他,“有出息谁上这来呀?行了姑娘,别跟这装纯了,把裙子给大爷撩起来,让我好好瞧瞧你的零件儿全不全。”
完了。
许冲冲准备了一天,把那片子看了不知多少遍,戏刚开场,演不下去了。因为,太羞耻了。虽然自己已经比以前不要脸好多,可是在李澈面前,好像永远差着天梯一样的距离。
见小天鹅红着脸耷拉着脑袋,紧接着脖子胸口都跟着红了,李澈稳了稳神,“啪”的一拍墙壁,“叫你撩裙子呢听见没有?装什么小龙女!”
被吓的哆里哆嗦的许冲冲紧巴巴的行了个公主礼,磨磨蹭蹭地拉起了裙边。
“向上,给我一直撩到下巴。”
于是一点一点,反而比一蹴而就更色 情的,撩到了下巴。
果然,里面未着寸缕。
李澈吹了声口哨,绕着他转了一圈,期间掐了掐他的小屁股,捏了捏他的红樱桃,最后在他面前蹲下,拨弄着他的小弟弟调笑:“哎呦姑娘,你这吊儿郎当的长得到底是啥物件儿啊?
“啊!”许冲冲闭着眼睛大叫一声,放下裙子撒腿就跑。李澈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看着这只呆头鹅在几个房间里惊恐地东奔西跑,撞倒东西无数,最后慌不择路跑上了一侧的小露台,李澈带上门,把他堵在了里面。
许冲冲靠在十层楼的露台栏杆上,战栗着两条腿,眼睁睁看着李澈一步步走近。他瞥了一眼身后的万家灯火,上牙磕打着下牙:“大大大哥,我我我有恐高症,会尿裤子的。”
“你不会尿裤子的,因为你根本就没穿。”李澈说着,让他双手抓住栏杆趴在那里,把裙子一直撩上去。蒙住了他的头。
清凉的夜风掠过许冲冲的后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万丈深渊里发出般的遥远:“大哥,您在阳台上做这种事,邻居会报报报警的。”
扫了一眼繁星点点深邃的夜空,李澈叹了口气,“男人教训老婆,天经地义,我看哪个敢管。不过,老婆如果不要脸浪叫非要把人招来,我也不介意大家来参观一下大爷的手段!”
“大哥,我没做坏事,你干嘛教训我啊?”许冲冲脑袋能转了,很是委屈。
“没做?”李澈用力掰开了他的屁股,狠狠地一顶,“先招这裙子是谁给你的!”
只这一下,许冲冲的五脏六腑就被顶的差一点从喉咙里掉到楼下去。无法承受脑补中邻居纷纷奔上露台看活 春 宫的严重后果,他咬紧了牙关。等着各个器官都归了位,他一把扯下了头上的裙子,压低了喉咙说:“大哥,插 死老婆也是犯法的!”
“哦?”李澈退了出来,在他的入口处来回的蹭,“你连润 滑和扩 张都提前准备好了,又装成这副倚门卖笑骚气冲天的样子,怎么会被插 死,只会被爽 死啊你个小妖精!”
许冲冲很想解释一下,关于裙子,关于片子,但瞬间脑子就被捣 成了一堆浆糊。唉,世界上的女人和男人,你们为什么会叫 床?如果事后有人问许冲冲这个问题,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你:“因为爽。”在被身后的男人猛 干的同时,他是多么想对着月亮尽情地嚎叫,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于是潮汐就会从他的脚下涌起,跟随着叫声的引导,在他的身体里达到高 潮。可严酷的现实是,他既没被插 死,也没被爽 死,他最终因为不能叫 床而被憋死。
不知被干 了多少下,许冲冲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李澈意犹未尽地把他扶在自己的怀里坐好,按着他的头让他看自己一塌糊涂的腿间和身下粘湿一片的地砖。许冲冲有气无力地呻吟着,靠着李澈的胸膛喘息,“大哥,我只是想祝你生日快乐啊,您有必要把生日礼物当成阶级敌人的糖衣炮弹,把糖衣舔 了,然后拿炮弹射我吗?”
沉默半晌,李澈抱起他向屋里走,一边摸着他的屁股一边问:“谁告诉你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看过你身份证啊……”
“那我生日到底是几号啊?”
“十月九号呗……”
“宝贝儿,那你告诉我今天几号?”
“……”
九月十号。于是许冲冲终于可以痛快地嚎了,在床上一边打滚儿一边嚎。李澈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点燃了一支烟。
洗了澡,许冲冲猫儿一样窝在李澈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抠他的肚脐眼儿,兴致明显不高。李澈把他拉出来亲了亲,“好啦,以后人民教师的节日呢就是我李澈的生日,只由你一个人来过,好不好?
还是没什么反应,李澈凑到他的耳畔小声说:“冲姑娘,话说那条裙子不错,以后你当睡衣穿吧?”
许冲冲终于憋不住笑了,“大哥,跟你在一张床上睡,谁还能穿的住睡衣啊,王母娘娘都得光着。”
李澈倒在床上大笑,头被枕头咯了一下,翻起来一看,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抬头一瞧,许冲冲正小心翼翼满怀期待地望着他,样子很招人疼。
是一款黑色的雷达表。李澈仔细看了看,是真的,脸一下子沉了。
“哪来的?”
许冲冲本来生日快乐都到了嘴边了,被李澈严肃的样子吓了回去。他明白李澈的心思,心里有点憋屈,低声说:“我买的。”
“买的?”李澈把盒子啪的砸在许冲冲身上,“这表小两万呢,你哪来钱买的?!”
许冲冲坐起来,把盒子紧紧握在手里,垂着头不看李澈。
“拍广告的钱,前几天他们打到我卡上的。你以为我是去偷还是去抢,我哪敢啊,还不得让你打死。”
“这样我就不打你了?”李澈的脸色缓和了一点,“你头一次凭自己的能力挣这麽多钱,该给谁你不清楚,还用我教你?没良心!”
“我的工资都交给奶奶了,以后挣的钱也会给奶奶。”许冲冲梗着脖子尽量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我今天就是想把这些钱都花到你身上,虽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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