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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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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放过他,为什么……
“这不可能的……”我不相信!
余于一手把玩着从詹关身上卸下来的胳膊,微笑地冲文正侨说:“凶杀现场就只有我一个人,难不成你还能帮我洗白?”
说着,他拿起地上的菜刀,扔到文正侨脚边,“这是凶器,上面应该能检测到我的指纹。”
李奕沉默地看着余于,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自然不会相信一个连续杀人的凶手会这么轻易地现身并且坐着等警察去抓他。
李奕当下就下令所有在场的警察掏枪对准余于,并下令随时可以就地击毙嫌疑犯。
余于被他的举动逗笑了,他站了起来,说道:“别紧张啊警察先生,虽然我可以瞬间杀了你们所有人,但现在我的游戏已经玩够了……”说着,余于越过文正侨走到李奕面前,把双手伸向他,“我跟你们走。”
银白色的手铐拷在余于纤细的手腕上,随后他被套上黑色的头套带上了警车。
没有人知道,这一整个过程,鬼一直跟在余于身后,若有似无地拉着余于的胳膊。
第一次面对这么多黑黝黝的枪口的余于原本也挺紧张的,但不知为何,被鬼这样轻轻地拉着,竟觉得这一刻,即使天塌下来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坐在警车里,余于左右都是警察,鬼找不到地方落脚,便钻进余于松垮的衣服里。
一路颠簸余于都沉默不语,一直到车子开到警局门口,余于被两个警察押着走出警车,看着警察局的大门以及所有严阵以待的武警特警们,余于突然低头轻声说了一句话:“谢谢你陪我玩。”
话音刚落,一直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用力擒住余于的那两个警员的手突然从衣袖里掉了出来,紧接着是鬼哭狼嚎的呼痛声。
余于站在原地,没有其他瞬间提枪的警察意料中的拔腿而逃。
李奕制止要开枪的众人,迅速打了电话叫救护车,随即走到余于面前,皱着眉问道:“你干的?”
“不是。”余于简短地回答了一句,随即抬头笑眯眯地看向李奕,“我身上有个不太好的诅咒,任何和我接触过于亲密的人,都会被剁手剁脚,所以劝李警官还是离我远一点好,放心我不会逃跑的。”
李奕盯着他看,似乎不相信余于的话。
余于耸了耸肩,说道:“我没开玩笑,像文警官曾经和我上过床,所以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他的阴茎大概会被剁掉。”
说完余于还特别真诚地眨了眨眼。
李奕刚觉得这孩子年纪不大,却满口荤话的同时又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转头去看文正侨,却刚好目睹原本一个人远远站在人群为,孤零零的文正侨,裤子突然被血染透,下体鲜血直流。而文正侨在短暂的呆愣后,捂着裆部蜷缩在地上,叫得撕心裂肺,全身都在抽搐。
“你!”
再度审视余于的时候,李奕已经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见余于眼里残忍的笑意,以及他周身围绕着的,一圈淡淡的白色雾气,和雾气中隐隐约约站着的一个青年……
鬼手 20 (上)
警局门口这突发的事件让所有人都变得小心翼翼。没有任何警员愿意再靠近余于——事情的诡异程度已经愿意超过了常人的承受范围,没有人愿意为了押一个瘦弱的少年而付出自己的手臂。
好在余于也挺配合,顶着众多枪口,乖乖地跟着李奕走进警局。
关押余于的牢房是临时改出来的,是个单人房,里头只有一张床,一个洗手台和一个马桶。而余于也在原先拷着一副手铐的基础上,被迫带上了脚镣。
余于对牢房还算满意,至少比他想象中的干净舒服很多,被褥什么都是全新的,铁架床上还铺了床铺,软软的也不算硌人。
余于不知道这是不是文正侨为他争取到的特殊待遇,又或者是因为他和鬼在警局门口演的那一场戏起了作用,以至于,虽然他是犯人,但连警察都不敢怠慢他。
但这样想的同时,这种因为开了外挂才能换得的成就感一点都不能满足他。就像因为作弊考了一百分而被家长表扬一样,总觉得他们表扬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那个被自己抄了答案的同学——虽然余于并没有这样的经历。
牢房的天花板上装了两个监控,鬼还在床底下翻出一个器,想了想,鬼一手捏爆了那个器。
等到确定不会有任何的东西存在,鬼才施了个法术造了个假象欺骗隔着屏幕监视他们的警员,现身和余于并排坐在床铺上。
“你到底想怎样?”
从余于说出玩腻了那一刻起,鬼的口气就一直这样冷冷淡淡的。
他非常的烦躁,一方面他打心里期待余于所说的那个赌——在鬼看来,如果能够一起死,那比什么都好。当初只是因为一份不知何谓所以的爱慕而成就了他的存在,然而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这份卑微的爱慕依旧得不到所爱之人的回应,他的存在,早已成了一种折磨——心魔纠缠了他五百多年,最终把他和余于绑定在一起,却依旧是互相折磨。
但另一方面,他害怕余于在欺骗他,怕余于最终只是自己死了,又一次把他遗留在这个世间。是呢,是他自私地诱骗余于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局面,现在他回不了过去,又看不到未来,会想要以死逃脱,也是可以理解。
只是这么一想,鬼越发觉得余于只是在哄他玩,这只是余于自己玩够了,自私地想要一个人解脱的一个把戏!
他觉得异常的愤怒,但与此同时,一阵悲伤和委屈油然而生。
余于看着鬼猩红的左眼里复杂的情绪,收起了从刚刚就一直维持着的那恶心的微笑。
沉下脸来的余于远比他平时看上去的有气势很多,漆黑的虹膜盯着虚空的某一处,一言不发。
鬼愣愣地看着这个样子的余于,记忆回到了五百多年前与现在重叠——那个四处杀伐的青年,也曾这样坐在床边,一身的煞气考虑着如何屠杀更多的人。
那时候的鬼趴着躺在床上,仰高了头也只能看到青年一个冷峻的侧脸。
余于沉默了一会,并没有直接回答鬼的话。他转过头去,身体向前倾,伸手轻轻地拍了拍鬼的头,说:“信我。”
鬼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他努力瞪大了左眼,死死地盯着余于。
那一天青年决定去刺杀教皇时,也是这样拍着他的头,轻声告诉他要信他能够说到做到。可一直等到那一天傍晚鬼也没有等到那个自信满满的青年回来,再见时,人已经变成了尸块……
鬼抓住余于来不及收回去的手,失控地把人拽到怀里,低头堵住了余于的嘴。
他啃得很用力,没过多久就把余于的嘴唇啃破皮了,鲜血的腥味充斥着两人的口腔,却没有人去注意这些。
余于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好伸手推开鬼,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和唾液。做完这些后,余于有些意外地看着就这么被他推开的鬼,后者还是一副没有回神的样子。余于耸了耸肩,朝他挪了过去。
“鬼……信我。”
余于撩开鬼一直带着的医用眼罩,看着那只没有眼球的右眼,轻轻地在眼睑上落下一吻,“相信我能够一招杀了你,我们可以一起死。”
接下来的几天,余于进了三次审讯室。面对李奕等人的提问他一概以沉默应对,但对于李奕他们指控他的罪名,余于全都点头承认,爽快地画押签字。
不仅仅是余于他们所杀的那些人命,连同苏咎临他们,以及那个后来出现的,鬼所说的“复仇”所犯下的罪行,余于统统点头承认了。
李奕对此非常不满,余于这么做明显就是包庇了另外的两拨人,可即使案件依旧存在很大的疑问,可又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余于还有其他的同伙——余于对于其他不是他干的罪名承认得太坚决,一口咬定就是他自己做的,问起具体过程,却又是恢复一开始的模样,沉默不语。
审讯余于的同时,苏咎临也被以协助调查为由代入警局审问,只不过这个审讯依旧是失败的。
苏咎临只能感知到特定的一些人的存在,其他的人,不管是大老爷们还是大美女,在苏咎临的世界里,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而现在,能够和苏咎临说上话的除了余于只有苏咎临的私人医生兼管家许于学。可许于学本身就是学心理的,警方对他并不信任,加上苏咎临被叫进警局里后的一个小时,苏咎临的父亲苏坼一通电话打到警局的头头那,迫于压力,警方放弃了从苏咎临这里获取消息的念头。
在此期间,黎蒙来见过余于一次。隔着防弹玻璃,黎蒙憋了大半天讲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把脾气发在带他进来的警员身上。
“你们这群上头养的狗!这么一个孩子说杀人碎尸你们也信?你们的眼睛都长屁眼里吗!一刀砍下一个人头需要多大力气!把一个人的骨头全部碾碎需要多大力气!就算是借助工具,你们找到凶器了吗!迫于舆论压力栽赃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你们良心都被狗吃吗!”
被骂的警员默默地把人带了出去,任由黎蒙泼洒。
谁都知道这个案件诡异,除了余于自己扔出来的那把豁了口的菜刀,他们找不到任何凶器,而在此之前余于曾一度处在文正侨和束帆的监视和保护之下,根本找不到作案时间。
可就像黎蒙说的,舆论压力有,上头压力有,老百姓们迫切地需要一个结果,而余于恰好又自己承认了这些罪行。
只要能对社会有个交待,什么都无所谓。
至于栽赃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那个把余于带回牢房的警员深深地看了余于一眼,叹了口气……
要怪,就怪老天不公吧。
一个星期后,这起特大“屠杀事件”开庭审理。杀人犯余于人性泯灭,杀人手法残忍,残害众多S市良民,虽然不满十八周岁,但没有悔意,甚至以此为荣,经审定,判处余于死刑,一个星期后执行。
对此,作为死刑犯的余于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反应,从法庭下来后还笑着跟在他前面带路的李奕说,死前的最后一顿,他想吃肯德基的汉堡包。
因为警局门口的断手事件后,不管是把余于带到哪里,都不会有人左右押着他。一开始是由警员拿着枪口指着他,生怕余于一个转身跑了,后来发现余于根本没有要逃走的念头,拿枪指着也就渐渐变成身上备枪,带路就行了。
但相较于余于从容淡定的样子,鬼就显得焦躁很多。
进了牢房的这整整一个星期里,鬼每天都要往死里折腾余于,生怕到死都做不足一百次似的。
但鬼最终还是沉住气没有多问什么,除了每天玩上疯狂的性交,白天的他只是沉默着站在余于身边,若有似无地拉着余于的胳膊。
既然余于说他能够一招杀了他,那好,他信了。
就算……他会骗他第二次……
距离余于死刑执行的前一天,在许于学的求情和苏咎临的要求下,苏坼利用自身的关系为余于和苏咎临谋得了一次见面的机会。
依旧是隔着一块防弹玻璃,余于站在里头,身边是冷着一张脸的鬼。
余于没有想到苏咎临会这样直接地把黑金也带出来,震惊了一下才扯了扯嘴角笑道:“怎么?小两口来给我送行?”
“你……不逃吗……”
苏咎临也没管会不会被监听或录音,直接说了他和黑金的计划:“你想的话……晚上……我和他可以……带你们走……”
“打住!”
余于趴在玻璃上,盯着苏咎临,一字一顿说道:“不用管我们,你和黑金两个好好过就行了,我和鬼已经决定了,不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认真的?”苏咎临薛哲余于的样子,同样趴在玻璃上,万年的面瘫脸有点坚持不住,“我们可以……一起逃……四个人……”
余于摇了摇头,抬眼看向黑金,认真地说道:“咎临就,拜托你了。”
黑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直低头看地板的鬼,点了点头。
“好。”
晚饭后,余于和鬼沉默着坐在床的两头。
一直到鬼受不住这样的气氛,甩了监控一个障眼法,沉声问道:“你真打算明天这样去上刑场?”
闻言,余于冲他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能在憋一会。”
“说!”
余于耸了耸肩,错开话题:“呐,你不打算在死前再风流一下吗?”说着,余于自己动手脱了监狱服,朝鬼抛了个媚眼。
鬼深吸了两口气,最终朝余于扑了过去,把他压在了身下啃吻。
余于仰高了头方便鬼在他脖子上种草莓,伸手去拽鬼身上的衣物。很快,两人的衣服在拉扯中褪去,两个灼热的身躯交缠了在一起。
余于不知道鬼这次到底是怎么了,平时就算是高潮了也照样温凉的躯体,这一次意外的火热。微凉的骨掌划过余于的胸口,捏住余于左边的乳头狠狠地揉弄。嘴上也不闲着,照着余于的脖子啃了一个又一个发紫渗血的吻痕和牙印。
身上微微的刺痛刺激着余于,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习惯了情欲的身体非常自然地在鬼的动作下岔开了双腿,然后在鬼的手下分得更开,露出开始发硬的阴茎。
“嗯……啊啊……”
鬼伸手握住余于半挺着的阴茎,用力地捋着,时不时往下一点捏住囊袋,用力地揉着里透圆润的球体,力气大到让余于有种蛋要被捏碎的错觉,疼得两眼发黑。
可即使这样,怒涨的欲望却一点也没有消减的意思。余于抬起腿,用膝盖去蹭鬼的下体,手也不自觉地搂上鬼的脖子,借力抬起上半身,凑到鬼耳边舔吻。
鬼拉开贴在他身上的余于,左手探进他嘴里,搅着他的舌头模拟着口交的动作。一边慢慢顺着余于的胸膛吻到下腹,张口含住余于挺立在半空中的欲望。
“啊——”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余于控制不住地拔高了声音,大腿不自觉地夹住鬼的脖子绷紧,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鬼的口活太好,收缩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余于的欲望,灵活的舌头时而扫过柱身,时而顺着冠状沟舔弄。
吞吐了一阵子,鬼突然把余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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