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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作者:醺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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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身著黛青色棉布裙,裙有百褶,豔丽的红色花朵点缀裙摆,胸前绣著一只凤凰,延伸到身後,凤尾蜿蜒到腹部,发丝松散,用一根蓝色丝带绑著,还未及笄的女孩。
女孩柳眉微挑,眼神淡漠清澈,秀丽巧鼻,嫣红的唇抿著,十三四岁的样子,竟然一脸的冷漠,仿佛看著面前的人是空气,一分也入不了她的眼。
冷漠的女孩在看到木子弦时,眼睑微微颤抖,眸子里的疑惑与震惊一闪而逝,没有人看得清。
“皇姬大人!”小孩子看著女孩,一脸的兴奋,欢呼地喊著。
“皇姬?”是纳达的公主?他被那冷漠的脸震惊了,也被那一声皇姬震惊了。木子弦突然伸手抓住狐狸,想要拉走狐狸。
“怎麽了,木木?”
“我们走!”木子弦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本就不该来这里的。
“好!”狐狸也不犹豫,只是有些担忧地跟著木子弦离开。
“既然来了,为什麽要离开?母亲她很想你呢!”木子弦想离开,只是身後女孩的一句话让他生生地停下了脚步。
狐狸安安静静地看著木子弦,也不插话,他隐约可以猜到一些事了,那女孩与木子弦长得太像,而木子弦所问的达龙氏是纳达的国姓。
“她过得好,我就放心了。”金色的阳光开始变得灼热,风带著清凉,将木子弦的声音传开。
“她过得不好!”女孩幽幽的声音,带著一丝落寞和心疼。“我是来这里为母亲寻药的,母亲的身体可能不行了。”
木子弦转身看著那女孩,没有说话,女孩的脸几乎与他的娘亲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娘亲的脸上是温和的笑,很温暖,而这个女孩却是一脸的冷漠。
“纳达的战争才停止两年,父亲已经派人到悟蓝去了,却没想到你先回来了。”女孩的声音毫无起伏,仿佛没有一丝感情,但木子弦却听得出那声音里的焦急。
木子弦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了,他只是想见一见娘亲而已,怎会知道娘亲竟然嫁给了纳达的皇帝。
手上牵著的手反握住他,温暖又让人安心。木子弦抬头看了看狐狸,心中微微平静下来,不管怎样,这个人会陪著自己的吧!
木子弦看著那女孩,缓缓道:“她既然过得不好,我会带她离开。”
女孩闻言微微皱眉,有些为难,她自幼便不是什麽能言善辩的人,如此更养成了不爱说话的性子,现在有些手足无措了。“你见过母亲後,自己去同父亲说,还有母亲只是身体不好而已。”
木子弦点点头,不再多言,娘亲的武功可比自己高,身体是不可能会得什麽大病的,有便只有心病了。
木子弦和狐狸便在这晓城住下来了,纳达刚经历战争,国家才恢复了两年,难免有些地方顾不到,就比如晓城,所以如今的晓城才会这般破败。
达龙诗寒是女孩的名字,是母亲的独女,木子弦的妹妹,现在的纳达王只有一子两女,一子达龙晔也是母亲木言儿所出,还有一个女儿就是他的嫔妃所出,名叫达龙瑶薇。
达龙瑶薇如今二十有三,已嫁做人妇,夫家是纳达的大家伊连家;达龙诗寒才十三,但是她的一张冷脸早已人尽皆知;达龙晔十六,作为纳达唯一的皇子,达龙晔也是惊才豔豔之辈,是有实才,有心计的继承人。
木子弦至今虚岁已有二十有六,比达龙晔大了整整十岁。比达龙瑶薇也大了三岁。与达龙诗寒相比更是大了十三个年头。
“那个!”晓城城主府内,有些混乱的小花园里,达龙诗寒看著木子弦,欲言又止,一张冷脸硬生生憋出了红晕。
木子弦好笑地看著眼前妹妹,经过交谈木子弦才了解达龙诗寒的一张冷脸不是因为冷情,而是不知如何表达,而且为了立威才硬生生变作一副冷厉模样。
“什麽事?”木子弦笑,尽量让自己的话温柔一些。
“大兄,我可不可以叫你大兄?”达龙诗寒低著头,低声说道。
木子弦好笑:“你不是已经叫了吗?小寒。”
达龙诗寒微微一愣,有些慌张地看了看木子弦,又看了看狐狸,半天才道:“那大兄早些休息,我回去了。”
达龙诗寒说完立即转身就跑,深怕木子弦抓她似的。
木子弦无奈地看著达龙诗寒的背影,回过头看著狐狸,真心笑道:“狐狸,今天真是谢谢你。”
“没什麽?”狐狸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凑到木子弦眼前:“反正我愿意。”
木子弦一愣,不再说话,心里升起感动与温暖,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与娘亲的不同,与白勤海的也不同,这种感觉很舒服。
“喂,狐狸,我们明天就去熙城吧!”
“好!”
……
纳达信元帝二十年八月初三,纳达都城熙城,一辆精致的马车从城门缓缓驶入,从马车内下来两个华服青年,一人墨色玄衣,俊美的脸,修长的身体,一举一动间风华绝代;一人兰色锦袍,清秀的脸温润如风,一颦一笑间让人如沐暖阳。
二人举止得体,一身贵气。一下马车便引来诸多目光,或惊豔,或欣赏,或嫉妒,或激动……
二人站在一起,一人冷冽如月,一人如冬日暖阳,竟让人产生无人可渗透他们,无人可单独得到他们的错觉。
这二人自然便是远从悟蓝而来的木子弦和青阳梦逍二人。
木子弦环顾一周,见周围的人目光闪烁,神情各异,不由得瞪了狐狸一眼,都是这个祸水太妖孽了。
狐狸微微一笑,其实木木没有发现,这些人中有一半的目光是投向他的。
木子弦和狐狸二人如果分开或许依旧引人注目,但绝不会有这般大的反应,只有他们两人在一起才会让人移不开眼,不自觉地被他们吸引。
木子弦没再和狐狸墨迹,扯起包袱找了个人问路,然後得到人殷勤的引路,要亲自带他们到皇城去。
木子弦看著眼前的人,凑到狐狸身边,小声道:“他好像很高兴。”
“嗯!”狐狸点点头,敲了木子弦的头一下,道:“认真走路。”
木子弦老脸一红,咬牙切齿地拧了狐狸的胳膊,凑到前面跟带路的人聊天去了。
狐狸龇牙咧嘴了一下,看著前面的木子弦,欣慰地笑笑,木木最近放松了很多,好像回到了刚遇到木木的时候了,很轻松,很快乐。
带路的人得知木子弦二人是寒皇姬派来觐见皇帝的,便把人带到了礼部衙门,待木子弦道了谢,才笑嘻嘻地离开。
木子弦向礼部官员呈上达龙诗寒的手谕,礼部便将木子弦二人安排在行馆休息,说是明日才会将手谕呈给姬後。
“姬後”是纳达的皇後的称呼,木子弦听到这个,也微微放心了一些,至少娘亲的地位不低,这样即使不得宠也不会太难过。
第二日,木子弦没什麽事,拉著狐狸去逛熙城。
熙,和木子弦的父亲给他取的名是同一个字,木子弦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但也不去多想。
木子弦看著纳达色彩豔丽的布匹服饰,商人的心思痒了,拉著狐狸直说,这些花花绿绿的美丽服饰要是运回三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喜欢,又能赚多少钱。
狐狸看了木子弦一眼,回道:“没有船到这里的话,我们是带不回去的。”
木子弦微微一愣,有些尴尬,又拉著狐狸去别的地方逛去了。
信元二十年八月初五晨,一辆华丽的马车从纳达皇城内急匆匆地向行馆驶去,不到一个时辰便又急匆匆地回到皇城,马车入了皇城,没有换乘辇车,没有遵循任何规矩一路向後宫驶去。
後宫,姬後寝宫,纳达帝王信元帝达龙贤斯脸色苍白地握住心爱的姬後的手,眸子里的担忧浓得化不开。
姬後看向信元帝,脸上扬起一丝笑:“贤,不要担心,我没事,我只是有些激动,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我的熙儿了,我很高兴。”
纳达姬後,木言儿说著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此生还能再见他的儿子一面,只是这身体太差了,不然昨天就可以见到了。
“言儿,不要激动,你的身体不能激动,熙儿很快就来了,你不要担心,很快就可以见到了。”信元帝看著心爱的妻子,心疼她,怜惜她,恨不得能代替她。
“不知道我的熙儿会不会怪我,我丢下他,让他一个人生活了二十年。”
“不会的,我们的孩子不会怪你的,他很温柔,寒儿说他和你一样温柔,他不会怪你的。”信元帝劝慰著妻子,自己心里却酸坐一团,他的孩子,他和言儿的第一个孩子,他连一面都没有见过。
“陛下,姬後。木公子和他的朋友来了。”门外的内侍适时的话语响起,让一对父母,紧张焦急又欢喜。
“让他进来。”信元帝有些激动,迅速下令。信元帝的声音很大,脸站在殿外的木子弦二人都听得清楚。
门外,木子弦听到了信元帝的声音,担忧娘亲之余心中还是升起怪异的感觉。
内侍请木子弦进入寝宫,木子弦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地拉著狐狸,狐狸捏紧木子弦的手,道:“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我!”木子弦微微皱眉,还是不放开狐狸的手。
“她是你的娘亲,就算分开了二十年,她也是你的娘亲。”
淡淡的语气涌入耳中,木子弦慢慢平静下来,对著狐狸微微一笑,抬脚跟随内侍走到寝宫内。
作家的话:
我很喜欢诗寒,看客们觉得诗寒怎样?
☆、第三十八章。皇子身份
他的娘亲还是那麽美,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眼角的清泪不停的流,华服硬挺的中年男子手忙脚乱的替她拭泪,又有些无措地看著木子弦,嘴张张,一句话也没说,又低头扶起床上的娘亲。
“阿慕!”颤抖的声音,熟悉的名称和宠溺,木子弦鼻头一酸,一滴男儿泪划过脸颊。
木子弦抓住娘亲颤抖的手,半天才憋出一句:“是我,娘。”
“阿慕,熙儿,我的熙儿。”木言儿抱住自家儿子高大的身躯,不住地哭,当年她走的时候,她的熙儿还那麽小,如今已经成为了顶天立地的男人了,心中的愧疚涌现出来,泪水也滔滔不绝。
信元帝站在妻子身後手足无措,这样哭对妻子的身体伤害很大,但是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劝慰了,看著相拥的母子两,鼻头酸酸的,他不认识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也不知道他,愧疚、遗憾一股脑儿地涌出来,坚挺强硬的君王差点和妻子一样痛哭流涕了。
木子弦劝慰著娘亲,眼角瞥到信元帝的手足无措,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娘亲说过,自己叫达龙熙,为什麽要自己和这个人一个姓。
木子弦没多想,也不容他多想,他只看了信元帝一眼,又将注意力转回木言儿身上,柔声安慰。
“娘,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这麽哭,儿子会心疼的。”
“娘,儿子现在接手了祖父的家业,把木家做得比以前更好了。”
“娘,儿子想你了。”
“娘,中秋快到了,儿子想吃你做的月饼了,娘给儿子做好不好?”
“娘……”t
一句句的劝慰出口,木言儿渐渐停止了哭泣,边笑边流泪。
“娘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红豆馅的月饼好不好?”
“好!”
“娘给你梳头,我的儿子最讨厌自己梳头了。”
“娘,儿子已经长大了,能自己梳头了,儿子是木家的家主,怎麽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娘你小看你儿子了呢!”
“是啊!娘的儿子最厉害了,娘可是听过木家的名声呢!”
“娘,儿子这麽厉害,娘高兴吗?”
“傻儿子,哪有人这麽夸自己的?”
……
一句句的答话,说的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却听得旁边的信元帝一阵心酸,坚硬的男儿泪再也藏不住,从脸颊滑落,信元帝忙撇开脸拭泪。
木言儿累了,在儿子的怀里睡著了。
木子弦把娘亲扶到床上,信元帝连忙帮忙,娴熟的动作,显示这个人总是做这个。
木子弦看著信元帝,信元帝为妻子整理好被角,发现儿子在看自己,一下子又显得守著无措,他信元帝达龙贤斯征战沙场,指点朝堂,那样不是信手拈来,从容不迫的?但是面对妻子和失散多年的儿子,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木子弦看著信元帝,男人眼里的尴尬,内疚和後悔,木子弦看得清清楚楚,见那堂堂一国帝王手足无措地看著自己,木子弦叹了口气:“我们……出去谈谈吧!”
“好!”信元帝点点头,他也怕吵醒妻子。
姬後寝宫偏殿,狐狸端著一杯茶把玩著,却不喝,眼睛看著偏殿的门,一动不动地发呆。
俊美的容颜,有些无神的表情,一缕青丝随著微风划过白皙的面容,精致的五官若隐若现,像是飘渺的仙人,又像深渊里的恶魔,万千风情,无时无刻不在引诱著人性的欲望。
木子弦出现在偏殿,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场景,只是那对深邃如夜的眸子在见到木子弦後,犹如朔日的夜空,灿若星辰。
“木木!”狐狸起身,看向木子弦:“怎麽样?”
“她睡了!”木子弦拿过狐狸手上的茶杯,将里面苦涩而甘甜的茶液一饮而尽。
狐狸注意到木子弦身後的人,微微挑眉:“信元帝?”
闻言,信元帝微微皱眉,从没人会这样叫他,他是个帝王,虽然在妻子和儿子面前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但除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以外,若是有人挑战他的底线,他是不会收下留情的,但是这个人是儿子的朋友,看著两人的关系,似乎不是普通朋友。
信元帝点点头,算是应了。
狐狸又看向木子弦,木子弦却让信元帝做到高位,自己拉著狐狸站在下方,直勾勾地盯著信元帝,信元帝被儿子盯得全身发毛,立即站起身,走到儿子面前。
“你想知道什麽?熙儿。”
“我只想知道,我娘的病怎麽回事,还有我和你是什麽关系?”木子弦平淡地说道,他已经不在乎娘亲当娘究竟为什麽离开自己了,也不想知道自己娘亲的苦衷,他不想再让娘亲像今天这般哭了,他也不想承受二十年前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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