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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作者:醺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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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这麽阴魂不散啊?”看著那眯著的狐狸眼内,一双无表情的眼,木子弦有些无奈,淡定的木家主第一次这样毫无形象,警惕地看了看周围。
“四王爷没来。”见著木子弦扭头看向他身後,狐狸还是开了尊口。
木子弦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有一个,要是两个一起来他怕是要吓死了。
直接忽略旁边的看戏的人和一只醋坛子,木子弦看向狐狸:“你今天究竟怎麽了?”
“吃醋。”
狐狸丢出的两个字直接让木子弦一口气没出顺,岔了,捂著面具直咳嗽。
“你该把面具换一下,这面具太不方便了。”
“回去再说。”木子弦下意识地点点头,回过神,才感到一只手在背後轻微地抚著,让他顺气。
木子弦的脸快被烧著了,直接扭头看向莫顷先:“快给我安排一间房,我要休息。”
“你这人怎麽这麽嚣张,要住人家,还这般嚣张?”
木子弦今日连连破了那冰冷的面具,本就憋屈,被这小少爷一激,怒气上升,随口道:“怎麽,莫顷先嫁了你,你就不让他认兄弟了,以前我们就是这般,现在这样怎麽了?”
“你……”
“好了,罗冶。”莫顷先挡住想要和木子弦继续吵架的小少爷,将人赶到後院。
“说吧!”目送气愤离开的爱人,莫顷先看向木子弦,戏谑地问道。
“没事!”木子弦突然觉得有些丧气,他突然好想回到白勤海的身边,再也不离开,从未有过的强烈感觉。
“他被调戏了。”面对莫顷先的问话,狐狸挂著一丝幸灾乐祸的笑看向木子弦,木子弦暗自瞪了狐狸一眼,今日这二人都不对经了。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对经了,在四王爷面前失态是因为害怕,那在狐狸面前为什麽会这样,还对那罗冶发火。
愤然离开莫家,木子弦顺利地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客栈,决定明日一早便离开这该死的峒汀城。
或许是因为靠近大海,夜晚的峒汀城十分的寒冷,寒意侵体,木子弦莫名地想起青木山庄内那温暖的三夜。
木子弦静坐在客栈的木桌旁,思考著今日的事,四王爷的失常,狐狸莫名的醋意,木子弦不得不想四王爷是否确定了自己的身份,狐狸是否一致在暗中监视自己,那温暖的三夜是否便是狐狸带来的?
渐渐的,木子弦脑海里出现一个让他自己都出了一身冷汗的想法,那猜测刚一冒头木子弦便狠狠摇头,暗骂自己想太多了。
看了看屋外被凤吹得呼呼作响的树木,木子弦关了窗户和衣躺下,却没有发现屋子里慢慢渗透的暗香。
木子弦再次醒来时,眼前是一片漆黑,身下僵硬的木板颠簸得厉害身体就像散了架一般,动了动手。
没有被缚,脸上的面具还在,手撑著头,一跳一跳的突突地疼。
揭开车帘,看外面的天,才是鱼肚白的时辰,赶车的人看见木子弦不仅没有一丝恐慌和歉意,只是一脸的笑,或许该说是半张脸的笑。
“狐狸?”
“先去悟城,然後再送你会荆郇。”
不待木子弦问话,狐狸便开口说道。
“好!”木子弦不明,这人究竟是怎麽了。木子弦知道不论自己说什麽,这只狐狸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放在狐狸面前,只有被揍的分。
安安静静地坐著,看著陌生的景色从眼前掠过,看著那鱼肚白的天色变成刺眼的光。
“你打算一路无言?”
狐狸先开的口,木子弦毫不客气地反问:“那我要说什麽?”
“你就不问问我?”
“问你什麽?”木子弦好笑地反问,木子弦从不会在意背叛自己的人,尽管他与狐狸之间不存在背叛与否。
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是真心交狐狸这个朋友的,不只是因为五年前的交情。
当年他离开荆郇行走三国之间,第一个遇见的人便是狐狸,那时候的狐狸还不是魇死门门主,他也不是木家主,或许是因为那时两人都戴著面具,二人奇妙地相见甚欢,一见如故,二见时便是深交。
说起来,他应该叫他大哥的,只是他换了个面具,便换了个称呼。
所以他不想说话,连敷衍也不愿意,甚至现在,木子弦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麽,若是以前,对於这般事,木子弦绝对一笑而过,毫不在意。
而不是现在这般,有些乱,有点烦。
“那我问你。”
等了半响,依旧不闻狐狸的声音,木子弦偏过头看向他,那常年笑著的狐狸眼似乎遇到了什麽伤心的悲哀之事,木子弦也只得微微叹气。
“何事?”木子弦承认,他有些不忍了,不忍这个常年笑著的人露出这般难受的表情,甚至有些心疼。
“若我骗了你,你会如何待我?”
“那要看你面具下的是何人了。”木子弦下意识问出一句话,让自己愣了半响,世界则又回复了清晨该有的宁静。
半响,狐狸叹了口气,幽幽道:“我便是我,魇死门门主,称号‘笑面狐狸’,也是你口中的‘狐狸’。”
木子弦微微一怔,心似是揪著一般,暗自叹了口气,木子弦笑道:“我也是木家主,狐狸的朋友。”
相视一笑,算是冰释前嫌。
千机山,是悟蓝的开国帝王由败转胜的关键地,易守难攻,後因为扩张了国土,千百年来,千机山的作用也已经失去了。
如今的千机山就是一座荒芜的山头,山上聚民成匪,成了悟蓝的一大匪患,但千机山却又是峒汀城去悟蓝的快捷路径,而且千机山的盗匪神出鬼没,经常性地消失,经常的十个有十个可以安全离开,所以冒险走这快捷方式的人也很多。
作家的话:
花絮小剧场:
1、“过来查看产业,没想到就看到了两个亲热的人,呵呵,我也想来分一杯羹了,怎麽办呢?木家主。”狐狸说著,一手还挑起了木子弦的下巴,直视面具下的眸子。
面具下的木子弦早已张大了嘴,为什麽今儿个自己这般受欢迎?难道是木爷我太诱人了?
2、木子弦随口道:“怎麽,莫顷先嫁了你,你就不让他认兄弟了,以前我们就是这般,现在这样怎麽了?”
小少爷:不是他嫁我!(完了,今晚没法上先先的床了。)
先先:不是我嫁他!(该死的罗冶,今晚别想上我的床。)
木木:奸笑!
………………………………………………………………
一更!!!!!!!!!!!!!
☆、第十章
木子弦二人离开峒汀城後,直接前往悟蓝,转向千机山。木子弦从来不走千机山,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虽然以木家的财力请一两个江湖人做护卫完全没问题,但护得了他木子弦,护得了其它普通护卫吗?
“为何要走这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走了十几个来回,也没见著盗匪,今日赶路你就将就著吧,再说还有我这笑面狐狸在,你怕什麽?”
“你不怕,万一有个高手,你运起轻功便逃,我这三脚猫的功夫那里够人家玩一个小指头的。”木子弦玩笑道,面对狐狸,他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刚离开晖陆的木慕,也是真正的木子弦。
“我不会丢下你的。”
明明是一句普通的话,木子弦却觉得心里温暖,闭上嘴,或许此刻戴著面具的他是木子弦,而不是那个冰冷的木家主。
有时候木子弦自己都不明白他自己究竟是木家主还是木子弦,或是晁幕,总觉得这一切都是梦,醒来後自己依旧是那个不受宠的晁家三少爷,依旧是毫无特色的晁幕。
然,这终究不是梦,他是木子弦也是木家主和晁幕,是一个必须使用多重身份生存的人。
狐狸将马车停了,还没有进入千机山的范围,怕是明日再行半日便会进入吧,狐狸去捡柴火生活,木子弦就坐在马车上,看著满地的枯叶,地上铺著雪,已经融化了大半,怕是前几天下的,已经腊月了啊!
“喂,狐狸,知道今日是初几吗?”木子弦盯住正在生火的狐狸,火光映在那张似笑非笑的狐狸面具上更显得妖异。
“初七,怎麽了?”
“没什麽?”初七了,那明日便是腊八了吧!
记得自己刚认识白勤海的那年,自己十三岁,白勤海八岁,腊八那日自己偷了厨房的小砂锅,白勤海偷了家里准备的腊八米,两个人跑到树林子里,煮了一大锅带著糊味的腊八粥,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天。
粥毕竟不抵饿,就算晁幕那是不受宠,但毕竟也是少爷,挨饿的事还是没有的,所以当晚他便被饿醒了,偷偷摸摸地跑到厨房找吃的,被抓了正著。
第二天被罚跪了一天,晚上回院子里时,腿也青了、肿了,害得他娘哭了半响。
“狐狸,明天若是遇到什麽村子就停下休息一天,我们买些腊八米做顿好吃的吧,好不好?”
“呃,哦!好!”狐狸的面上有些呆滞,木子弦也不去管他,眼睛直盯著他手里烤得金黄的鸡。
鸡是在城里买的,冬天冷,放上几天也不怕坏,要吃时拿出来烤一下就成。火上还有一只陶罐,煮著白花花的粥,就著鸡的香味,让人食欲大增,更何况木子弦这个一天都没有进食的人。
木子弦看著狐狸又从车厢里拿出两只陶碗熟练地用雪搓了两下,舀了碗递给木子弦,又用匕首分了只鸡腿给他,木子弦呆呆地拿著一碗粥和一只鸡腿,现在他真是烦极了脸上的面具。
“怎麽了?”狐狸抬头看向木子弦,似是明白了,嘴咧开,努力忍住将要冲出口的笑声。
木子弦尴尬,也有些生气,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把头撇开。
“别动。”狐狸凑过来,手指伸向木子弦的面具,木子弦下意识向後躲去,却被狐狸一把抓住。
狐狸的手指沿著面具的弧度缓缓在木子弦鼻子下方移动,木子弦面具下的脸痒痒的,就像那根手指是直接划在自己的脸上一般,刻上了一条滚烫的线。
!当,那凤尾面具的下半部掉在地上,弹起来敲中了化雪後突出的石头,发出清脆的声音,木子弦立刻从呆滞中回过神来,瞥见狐狸不满地撇撇嘴,心里更是尴尬。
一顿饭安安静静,除了咀嚼和喝粥的声音也只有树林里偶尔传来的鸟叫。
狐狸快速收拾好一切後让木子弦上马车睡觉,自己在外面守夜,木子弦心中尴尬又有些羞涩,同白勤海在一起时,自己总是做事的那一个,突然被人这般照顾真的很不习惯,果然是个操劳的命。
“喂,狐狸,你的名是什麽,总是叫你‘狐狸’还是有些不习惯。”木子弦盯住车顶,睡了这麽多天,实在是睡不著,隔著车帘问狐狸。
换了反问:“那别人叫你木家主岂不是更不习惯?”
木子弦一愣,却不再说什麽,如他这般极力隐藏身份的人是不会愿意将哪怕一丝一毫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事说出去的。
“狐狸,你今天赶了一天的车,进来休息一下吧,今日睡多了,现在睡不著,我先守夜吧,有事我叫你。”木子弦揭开车帘,看著坐在火边的人。
“嗯,我先再去捡些柴火来。”
狐狸又捡来一堆的柴火,看著够烧今晚和明早了,就去车里歇著,马解开了拴在一边,马车靠近火堆,加上那床不算薄的被子,睡在马车上是不会冷的。
木子弦看著跳跃的火焰,想著一些有的没的。第二日醒来时却是在车上,这才想起,昨夜自己开始迷迷糊糊犯困时,狐狸叫了自己上马车睡觉,而他自己接著守夜。
木子弦有些尴尬,揭开车帘,打开车门,天上开始下雪了,狐狸在车子和树木之间搭了块油布,挡住了越来越大的雪,他自己正在热著昨晚的粥,看到木子弦下车,指了指身边的陶罐:“这里面有热水,洗洗脸,用了早饭就赶路。”
木子弦点点头,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和他一起赶路了,想不明白,木子弦摇摇头,胡乱洗了脸喝了粥,坐上马车,跟著狐狸一起坐上了接近千机山的马车。
天还是鱼肚白的,这个时候若是春秋之际,那些农人早就起了床,下了地,但是现在是冬天,到处是白花花的雪,没有人愿意一大早起床浪费柴火。
雪越下越大,已经有了麽指大小,所幸这雪下得不密,但依旧让车子和赶车的人难以前行。
“该死的。”
马不走了,站在雪地里,任由狐狸敲打吼骂,依旧不动如山。
木子弦看了看四周,已经进入千机山的范围了,但是这麽大的风雪,怕那些匪类也不愿意下山的吧。
旁边的山体上有一个石洞,虽然不大,但足够两人一马避避风雪了。“狐狸,别弄它了,把马车赶去那边,先避避吧!”
狐狸顺著木子弦手指的方向看去,千机山是石山,大大小小的石洞很多,那里是这些洞里最大的一个。
狐狸直接将马车赶到洞里,洞口不是很窄,洞里很大,有些烧火的痕迹,怕是那些匪类在此逗留时弄的,因为没有正常人会在千机山的范围内歇息。
木子弦将晚没有用完的柴火烧上,狐狸取了些雪放在陶罐里架在火上,山洞里很温暖,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密,木子弦取了些温水放在地上陷下去的凹洞给马儿喝。
“这雪越下越大了,要不是你,怕我们就给困在雪地里了。”
木子弦摸著马儿的鬃毛,慢慢低语,马儿享受地蹭了蹭木子弦的手心,惹得木子弦咧嘴一笑:“你听得懂吗?呵呵,真是这麽好的马儿来拉马车,还真是浪费啊!”
马儿似乎听懂了,对著狐狸的方向高高昂起头,狐狸竟瞪了那马儿一眼,木子弦彻底笑开了。这人、这马是在较劲吗?
作家的话:
花絮小剧场:
1、“狐狸,为什麽你赶了几天的路,下巴上还是干干净净的,一点胡子都没有。”
狐狸拿出一柄发著寒光的匕首:“狐狸的专用匕首,挂胡子,不留茬。”
木木:“……”
2、木木:“阿海,你就只会煮白粥。哪像狐狸,什麽都会。”
阿海:“狐狸什麽时候做过饭了?你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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