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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鉴宝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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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知道,这是施的瓜皮绿釉,形状也是扁圆的,内壁施的是白釉,有些闪青sè。
水盂的外壁看起来有着玻璃一样的质感,釉面莹亮润泽,有大块开片纹,很漂亮jīng致。
他又翻看水盂的底部,还是坑爹的,没有款识。
吐槽无力的周夏又拿出放大镜来,仔细观察这只水盂。它的外在表现还是相当不错的,他也看不出有做旧的痕迹,各个方面显示,这应该是件老物。
但具体到什么年代,这就相当考验人的鉴定水平了。
这种瓜皮绿釉,从明代中期就开始创烧,工艺到清三代时达到巅峰,因为类似翡翠的绿sè,而深受皇家贵族的喜欢。
周夏仔细鉴定这件绿釉水盂,表现尚且不错,但是外壁的绿釉并不是特别均匀,在工艺上,绝对算不得是登峰造极。瓜皮绿釉的最巅峰之作,应该是浓绿莹亮,翠sè怡人,就像真正的老坑玻璃种翠绿sè翡翠一样。但就它的表现,已经算是民窑中的jīng品之作了。
周夏判断这水盂应该是明代中后期的,具体到哪一年,这个只有系统能鉴定出来。
还好,这次系统鉴定给出的结果证明,他的判断还不算太离谱。这件瓜皮绿釉的水盂是公元1560年,也就是明代嘉靖年间烧制的。
周夏琢磨了一阵之后,也就将他的判断告诉了赵祥波和柳玉晴两人,说明他看这只水盂到了明朝嘉靖年间。在他看来,这只水盂算是相当不错的,行价的话,估计在三到四万之间。
在听他说出明代嘉靖年间的时候,赵祥波的表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这会真的对周夏刮目相看。
看了赵祥波凝固住的表情,柳玉晴则是打心底替周夏感到高兴,脸上也露出掩饰不住的笑容。他要是能赢下来的话,再从赵爷爷家挑选一件jīng品,那么,这次天地拍卖公司的秋季拍卖会,这些拍品就足够应付场面了。
赵祥波看她得意的模样,忍不住泼冷水说,“柳家小丫头,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如今看来,你我都太小瞧了小周啦!他有这样的能力,还在你们拍卖公司工作,你不觉得太过屈才了吗?”
周夏则笑着回答道,“赵老先生太过誉了,我在公司,跟着柳经理的时候,学到了很多在其他地方都学不到的东西。这会将全部所学施展出来,连蒙带猜,运气又特别好,能得到赵老先生的认可。但这还有最后一件宝贝,能否鉴定准确还是个未知数呢!”
赵祥波轻轻摇头,“一件两件可以凭运气鉴定,但接连这么多件,肚子里没点货sè怎么行。也罢,就看这最后一件,你会交出怎样的答案来。”
得到赵祥波的提醒,柳玉晴也开始琢磨起,该如何对待周夏的问题来。
第三十章愿赌服输
赵祥波的话有点捧杀的意思,周夏自然要谨慎对待,不管怎样,都要把最后一件藏品正确鉴定出来,才能赢得和赵祥波的打赌。要先得意忘形,最后鉴定出错,那就太丢脸了。
不只是赵祥波,柳玉晴更格外关注他最后一件藏品的鉴定。
这是件墨锭,不能上手仔细摩挲,要不然就要弄得满手黑sè。
远观之,这件墨锭sè泽很光亮,但不是那些比较次的黄光或者白光,甚至不是黑sè,而是青紫sè,这样的颜sè,只有墨中的jīng品才会呈现。
鉴定墨锭有很多小技巧,作为收藏用的墨锭,味道太难闻可不行,但墨的油烟和动物胶味道不好,所以一般都会加入熊胆、龙脑、麝香、冰片等等名贵中药。
周夏凑近闻了闻,这块墨锭有些若有若无的香味,但和之前的沉香木笔筒单纯的香味有些区别,这件墨的香味像是混合了很多的香料调和而成的,但并不冲鼻,也不会觉得特别刺激。
虽然不能仔细把玩,但周夏还是用手掂量起来,感觉这块等边八棱形的墨锭分量不轻,也比较坚实,入手的感觉也比较温润。
他再用手指轻轻弹,听得比较清脆的声音,这说明,墨锭的品质相当不错。
这之后,周夏才仔细鉴定起墨锭的外在细节来。
整块墨锭是等边八棱形的,正面是剔地浮雕,刻着夔龙纹,中心的是隶书,刻着“用佐文房讯比伦”几个字。背面则是一组很有意蕴的浮雕,湖光山水间,文人雅士于小楼上焚香弹琴。墨锭的侧面题铭为“蕴真斋藏墨”。
周夏眼泪真快掉下来,终于有件有铭印的藏品了。
可这蕴真斋究竟是个啥,周夏努力回想,还是不得其解。
时间紧迫,周夏也就只好先让系统做了鉴定再说。
很快,系统鉴定的结果就出来,“该物品创作于公元公元1771年。”
这样的时间点周夏倒是烂熟于心,这是乾隆辛卯年。
他已经鉴定出来,这件墨锭的品质相当高。墨锭和其他藏品不同,保存相当不易,完整如新是肯定不可能的。这款墨锭虽然在细处有些裂痕,但这是时间历史遗留下的痕迹,整体而言,算是墨锭中品相保管得相当好的了。这样的墨锭,也不是寻常书生能用得起。
所以,周夏猜测这可能是御制品,乾隆皇帝一生好风雅,对文玩类的用度更是不遗余力,力求jīng美,完全有能力制作这样一款墨来。
循着这条思路,周夏脑子里灵光一闪,猛地明白这蕴真斋是什么地方了。
不就是圆明园长chūn园中心岛最北面的建筑吗?
如此,一来,蕴真斋的主人也就呼之yù出。圆明园的主人,除了乾隆皇帝还能有谁。
周夏心底寻思,以乾隆皇帝异常sāo包的个xìng,出去游玩走都要一路题一路。用比较好的形容来说明就是,乾隆皇帝崇尚文化,喜好赏玩。他也十分重视宫廷制墨。这件墨制模典雅jīng致,质地细腻jīng良,说是墨中上品一点也不为过。像这样的珍贵墨锭,乾隆皇帝怎么着也要弄个“御墨”,再刻上年月之类的吧!
可这款正八棱形的墨上,确实留不下这么多的铭印。
周夏就猜想,是不是还有另外件墨,和这正八棱形的墨锭组成一套。
在墨的收藏中,经常可以见到成套的墨锭,每件墨锭上都有不同的信息,单独拆开不好鉴定,但组合在一起,就容易得多,也更显出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来。
“赵老先生还真是看得起我,一套墨锭只拿一件出来,这是存心想为难我啊!”周夏暗自吐槽,要是没有系统的帮助,仅凭这单独的一块墨,想判断出准确的年代,这难度不比过去的蜀道低。
周夏心中已经肯定,这件墨肯定还有配对的一件,形状不会一样,但上面肯定会铭印上“御墨”,“乾隆辛卯年制”诸如此类的款识。说不定还得附上乾隆皇帝心情大好,随xìng做出来的诗词在上面。
当然,表面功夫周夏还是要做的,表面上做沉思状,他刚刚确实为这铭印伤了会脑筋。这会心底则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将这辛卯年制的信息透露出去,他想了下,还是决定视情况而定。如果赵祥波觉得乾隆时期制作还不够的话,再说不迟。
看他结束鉴定,赵祥波就笑着问他,“小周,觉得这件墨锭怎么样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淘换到手的。”
“赵老先生有点过分了吧!”周夏却是先开炮轰人。
柳玉晴连忙问道,“周夏,怎么回事?”
“明明是成套的墨锭,赵老先生却只拿一件出来,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吗?”周夏解释说。
“赵爷爷!”柳玉晴加重声音,明显对赵祥波表示不满。
赵祥波人老脸皮也厚,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还诈唬他说,“小周,这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讲。你就这么肯定,这墨锭是成套的?”
和他打交道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周夏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他的本质,用人老成jīng,老jiān巨猾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他才不会上当,当即回答道,“当然,另外的墨锭上,说不定还刻着御墨,大清乾隆年制等铭印。赵老先生把这么重要的信息都隐藏起来,对晚辈的照顾也太周到了。”
“赵爷爷,真这样吗?”柳玉晴连忙向赵祥波求证,但却是惊喜大于责备,周夏这样说,也就是认定,这件墨锭是乾隆御墨。
“小子,你当真确定?”赵祥波不做正面回答,只蛊惑他自己犯错,看他意志坚定不坚定。
周夏自信地笑道,“确定,蕴真斋位于圆明园长chūn园,长chūn园始建于乾隆十年。乾隆三十五年,建淳化轩,是乾隆皇帝为存放摹刻《淳化阁帖》而建。我猜测,这款墨锭,大概就是这段期间的,因为这时期,乾隆皇帝对长chūn园的兴致比较浓,御墨用度也较多,最有可能遗留下来。而且,这款墨锭的雕刻工艺和画风,也和乾隆时期的风格相同,这种独特的御制风格,不是后世所能模仿的。”
“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服老,但现在,真不服老都不行了!”赵祥波还能说什么,只能表示无限的感概。
“那就是说周夏的鉴定全部准确,赵爷爷,你可以不许耍赖皮啊!”柳玉晴冰雪聪明,从赵祥波的态度中,得知了周夏说得,和赵祥波的判断应该是完全一致的。
赵祥波有些哭笑不得,他的人品难道已经败坏到了如此的境地,“你这小丫头,还怕我会赖账不成。既然敢和你们打赌,当然就要愿赌服输!”
柳玉晴开心地笑了起来,送上好话不断,“我就知道赵爷爷为人古道热肠,最有历史责任感。现在赵爷爷愿意将自己的宝贝贡献出来,为古玩收藏市场的繁荣添砖加瓦,我们这些后辈该向你表示诚挚的谢意才对。”
她这一套赵祥波见识得也多了去,他也就回应道,“你这小丫头,向来都是这么牙尖嘴利的。你这是在拍我马屁,还是说我老顽固,不懂变通,不愿意为推动历史文化进程做贡献。说吧!你想挑选我的那件藏品去参加拍卖会?”
柳玉晴道,“这个,我还得仔细想想才行。”
“不着急。”赵祥波连忙答应下来,他巴不得她到秋季拍卖会之前都拿不定主意才好。
“赵老先生,能不能将这乾隆御墨的另外一件拿出来给我们欣赏一下?”周夏在旁问道。
“赵爷爷干脆带我们一起去收藏宝贝的地方看好了,反正我们也是要仔细挑选宝贝参加拍卖会的。”柳玉晴却没如他们的意,笑着提议道。尽管有些不明白周夏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总感觉,周夏现在相当厉害的样子。能够折服赵祥波这样的老行家,就相当能说明问题。这次挑选藏品参加拍卖会,有周夏的帮助,能够挑选出更合适的藏品来,她现在对此意见坚信不疑。
周夏连忙点头表示附和,这可是难得的增长见识,刷刷经验的好机会,他自然不想错过。赵祥波拿出的这些藏品,能有这么多真品,已经相当不错,那些被他藏着掖着的,不是更好。
赵祥波连忙摇头,开玩笑!要让这两家伙去了,那还不翻了天!
柳玉晴可就不干了,“赵爷爷,你可是自己说的愿赌服输哦!不会这么快就想耍赖,不肯信守承诺了吧!我记得周夏开出的赌注是,任由我们挑选一件你的藏品参加这次的秋季拍卖会,要是连看都不给看,怎么算是挑选呢!赵爷爷你放心好了,我们俩是绝对会信守承诺的。赵爷爷你珍藏的宝贝很多,但我们除了这里的几件外,另外只选一件参加拍卖就好,我们可是说道做到的。”
赵祥波只得点头答应下来,要不答应的话,岂不是连他们连个小娃娃都不如了。尽管他这次亏到家了,可也只有硬挺着。
第三十一章田黄印章
赵祥波带他们去看收藏宝贝的路上,还问他,“小周,你选好哪件藏品来交换你的玉镇纸没?”
周夏倒是早早就拿定了主意,“就那件沉香木雕笔筒好了。”
赵祥波呵呵笑道,“有便宜都不占啊!”
周夏回答说,“赵老先生这么厚道的人,又肯大力支持我们拍卖公司的工作,我哪还能占老人家的便宜。”
柳玉晴在旁笑着说,“是啊!赵爷爷以诚待人,我们也以诚待之。”
赵祥波觉得脸上有些发热,这两个小辈都不是什么简单角sè。很快就到了楼上,赵祥波专门用来存放藏品的房间。
柳玉晴也让他把先前被周夏鉴定为乾隆御墨的另外一块御墨拿来开开眼界,很快,她就见到了另外一块御墨的庐山真面目。
和那块正八棱形的御墨配对的,是件长方形的御墨,两者材质一般无二,风格也是一致。而且,方形御墨上,还有“御墨”,“乾隆辛卯年制”的款识。
这和周夏之前的判断相差无几,也难怪赵祥波会这么干脆利落地愿赌服输。
周夏看了之后,也感概着说,“看开我的运气真是不错,这都让我给猜对了!”
赵祥波只笑而不语,连柳玉晴也不相信,他光凭运气,就能正确鉴定这么多件藏品,不过他们都没有深究的意思。
周夏已经选定那件沉香木雕,其他几件藏品,在赌注中,都是要送去拍卖会的。柳玉晴就先将这款御墨收了起来,等下和其他几件一起,签订合同。
进了屋子后,周夏就觉得眼睛不太够用了,赵祥波收藏颇丰,jīng品数量相当多,除了比较钟爱的文玩外,清三代的粉彩官窑瓷器也都有几件。从这点来说,称赵祥波为收藏大家,一点也不为过。
周夏土包子看花了眼并不奇怪,连经常到赵祥波家的柳玉晴都觉得眼睛不够用,也在心底琢磨着,到底该挑选哪件jīng品,参加这次秋季拍卖会比较好。
赵祥波对现今的古玩市场,尤其是拍卖行情还是相当了解的。尽管他已经答应,让柳玉晴挑选一件藏品参加拍卖会,但那些明显要跳水的藏品,他还是不愿意拿出去拍卖的。
前两年由于几十个亿的艺术品基金进场,将很多jīng品的价格都抬高了不少,现在国际大环境下,经济萎靡,艺术品基金很快又要退场,整个拍卖市场处于艰难的调整期,往常那种动辄过亿的天价,恐怕很难再多复制。太高端的藏品,购买力不足,赵祥波也不愿意将特别jīng品的藏品拿出去拍卖。
柳玉晴自然也是知道这样的行情的,她也不会真把赵祥波的心头宝贝拿出去低价拍卖,真那样的话,赵老爷子不找她拼命才怪。
天地拍卖公司新近成立没两年,即便有上亿元的jīng品拍品,但搞起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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