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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无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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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乎。”她把左手搭在我的右手上抚摩起来,我的右手握着档杆离不开。
“小廖,把手拿开,会出危险的。”
“我不管。人家都回来1个月了,连个吻都没有。”我的劝阻引发了她的强烈反应。她突然抬起身子,抱着我的脸就亲,我吓得一脚踩住了刹车。幸亏前后的车都离得比较远,要不非出事不可。
“你不要命了?”我愤怒地吼道。
“不要了。”小廖答道。
“你不要我还要呢。这种事情你也敢做,我看你是疯了。”
“我是疯了,是为你疯的。”
“你走吧,今天晚上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你心里肯定有了别的女人,要是只有林姝,你不会这样的。”小廖哭着说。接着,她捧着脸大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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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眼泪是腐蚀剂,她的眼泪直接流进了我的心里,烧得我隐隐作痛。我拿出烟来,点燃了一支,淡蓝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变成了阻挡小廖泪水的堤坝。她说得不错,我心里是有别的女人,我和她是生死相约,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了。小廖,对你的一往情深,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小廖的哭声减弱了,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打开:“喂,我是珍妮,Hallo……”
她用英语和对方聊了起来。等她聊完了,收起了手机,似乎也恢复了平静。
“我送你回家吧。”我重新发动了汽车。
“不,去JJ。”她把盘在脑后的长发解开了。
JJ是北京一家著名的迪斯科舞厅,我从没进去过,只是听说那儿很火,是年轻人聚集的地方。小廖已是快40岁的人了,虽然保养得很好,但去那种地方似乎也不合适。
“真想去?”我想再确定一下。
“当然,我做事从来不犹豫。”
半小时后,我把本田车停在了JJ门口。我在等待着她下车,她却说:“一起去吧,就算我求你了。”
“好吧,”我同意了。小廖的泪水把我搞得心里灰溜溜的,今晚再干什么事也不会有心情,不如去见识一下JJ,震儿欲聋的迪斯科舞曲也许会让人心情变好。
进了JJ,巨大的声浪像一股无形的力量打压过来,在舞池里的人都像喝醉酒似的东倒西歪。舞池的前面是一个长台子,台子上是一张大屏幕;舞池的后面是音响操作台,两个露着肚皮的女孩正在操作台上疯狂扭动;舞池的左右两边是三层休息间,里面摆放着吧桌。我们在二层找了个空位,刚落座,小廖就站起来,把外衣脱掉,钻进了舞池。
我向服务生要了一瓶苏打水和一个果盘,边吃边观察起这犹如妖魔鬼怪的世界。舞池上方的彩灯不停地变换花样,不仅五颜六色,而且还有强弱和角度的变化。舞池像个摇动的簸箕,把里面的人颠来颠去,在灯光的照射下,跳舞的人一会儿像动作机械的木偶,一会儿又像从古墓中走出来的木乃伊,舞动着的肢体在拼命发泄着什么。
舞池中间有一位女士在快速甩动着长发,在灯光的闪动下,长发像一张转动的黑色唱片,她周围的人渐渐向后退去,给她让出了一块10平方米大的舞台。忽然,她的长发停止了甩动,身体的各个部位像施了魔法一般,忽快忽慢,起伏不定,轻摇如弱柳临风,重摆似暴雨疾风,慢走若大家闺秀,快跳像奔马踏蹄。
我喝着苏打水,欣赏着这个舞蹈精灵。能把以自由著称的迪斯科舞蹈跳到如此程度,用高手来称赞她已经不准确了,我不明白是何种激|情把一个纤纤女子竟打造成了如此疯狂的尤物。
“上帝!”我吃惊地叫了一声,这个女子原来就是小廖。她以一个急速向前冲的动作,叉开双腿,跪躺在地板上,然后摊开双臂,结束了她的舞蹈。一束灯光正好打在她的脸上。周围的人鼓起掌来,在掌声中,她慢慢地抬起身子,站了起来,穿过人群,向我走来。
我吃惊地看着她,不知是该赞美,还是该说点别的。她的脸上倒是神采飞扬,和刚才判若两人。走到我跟前,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苏打水,仰脖就灌。等灌完了,问我:“看什么,不认识啦?”
我一直在看着她,她身上确实有一种陌生感:“你常来这种地方吧?”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用手勾着我的脖子问:“你说呢?”
“我说是,能跳得这么好,不常来舞场练是不可能的。”我不得不用手搂住她的腰,否则她会从我腿上滑下去。
“告诉你吧,在美国,我当过领舞小姐,就是在操作台上跳舞的小姐。”
“勤工俭学吗?”
“挣钱是其次的,主要是为了发泄。我不能独自一人呆着,因为我会不自觉地想起你,想起我们的书店。把自己累成了一摊泥,就什么都不想了。”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有点饿了。”我不想让她旧话重提,迪斯科舞已经让她转变了情绪,再转回来就不好收拾了,起码今天晚上别再谈什么浪漫情怀。她说有重要事情要商量,到现在还没提起来,而时间已经10点多了。
“走吧,我也饿了。”她穿好衣服,我们离开了JJ。
我们在白塔寺附近找了一家火锅店,点好菜后,她点上了一支烟,脸上换上了CFO的表情。“我想和你商量的事情,其实那天已经提了一句。”她吸了一口烟说。
“什么事?”我想不起她说过什么重要的事情,除了她的情感表白。
“我们俩拉出来自己干。”
“自己干?”我感到很突然,公司刚有步入正规的迹象,她就想叛变了。不错,她是说过,那天在争论6个C的工资待遇时,她提出要把钱退给曹平他们,她和我一起干网站。我当时以为她是出于义愤,为我打抱不平,没想到她真有此意。
“我们完全可以甩掉他们,像当初干书店那样,咱俩绑在一起,肯定能干出一番事业来的。”
“这样不妥当吧?”除了良心问题,还有不能从利益上和廖紫兰完全捆在一起,否则就别想脱身了。
“有什么不妥的?瞧他们对你的态度,还有什么合作的必要?再说了,他们没有本事搞到钱,搞钱的事全靠我。”
“搞钱的事有谱了?”我问,这是我关心的头等大事。30多个员工平均每人月薪3000元,加上6个C的2万月薪,光人头费就是30万,还有房租,日常办公费等,要让公司正常运转,一个月的花销至少在50万。现在公司只有十几万了,到月底拿不出钱给员工发工资,公司就得停摆。6个C的工资可以先欠着,员工的工资不能欠,人家来打工就是为了赚辛苦钱的,辛苦了1个月没钱给人家,公司不被砸了才怪呢。
“明天下午美华基金会的代表到京。我刚才在车上接的电话就是美华代表打来的。”
“太好了,我们的救星要来了。赶紧通知曹平他们,让他们也高兴高兴。”我拿出手机,感到压力一下子减轻了许多,风险投资一到,我们真的可以大干一场了。
“别着急,现在离明天下午还早着呢。”小廖制止了我的冲动。“我们一定要想好,到底是自己干,还是和曹平他们合着干。”
“我的意见还是一起干。人家看的是团队,曹平说,风险投资能否融到,团队的因素要占60%。如果只是我们俩人,肯定不能算一个团队。”
“人好办,在明天下午之前,我会找到其他4个C的。现在大批留学人员回国,都在找机会。只要有机会,不怕没有人。”
“那地方呢?人家要看公司规模。”
“找一个现成的网站,我们把华人项目贴上去就行了。”
“不妥,这个网站还是要独立干,将来还要上市呢。”
“先贴上去,再独立出来,一样可以上市。”
“还是不妥,没办法向曹平他们交代。别的人还好说,曹平可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不能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
“你的好心不能乱用。市场经济就是竞争经济,追求最大个人利益是我们的目标。”
服务员上菜了,我们的谈话暂时终止。等服务员离开以后,火锅已经开了。从火锅里冒出来的热气像游荡在我和廖紫兰之间的浮云,透过浮云,我觉得廖紫兰的美丽容貌有些变形了,变得既丑陋又陌生,以至让我心惊胆战。
廖紫兰妥协了,因为我的拒绝使她无法另立山头。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告诉了其他4个C美华基金会代表要来的消息。4个C立刻像打了吗啡,激动得难以自制。
曹平首先冲到大的工作间,宣布立即进行大扫除,不仅办公桌,连窗台上都要一尘不染。王派站在曹平的身旁,趾高气扬地强调,男士一定要西服革履,女士一定要穿制服裙。徐东把曹平拉到一边,说工作装还没做,王派的要求不好实现。严格马上进言,去买现成的,扫除完了就去。曹平立即拍板,就这么办!
几个C布置完了工作,公司里立刻忙成了一团。我和廖紫兰出门了,飞机在下午3点到,我们要去机场接机。
“老板,”在去机场的路上,小廖忽然叫起了她昔日对我的称呼。“你的心太好,总有一天会吃亏上当的。”
“中国有句老话,善有善报。”我不想把气氛搞得太严肃,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要是吃亏,也是吃在你身上。现在不是流行杀熟吗,到时候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中国的老话多了,能管用的有几句?你应该到美国去锻炼锻炼,回来以后你肯定不再说中国的老话了。”
“等机会吧,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的。别忘了,我还是个作家呢,我想考察考察,我们的中华文明在资本主义社会到底能产生多大作用。”
“你会有很深的体会。我们这些在国内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说多少都是在中华文明的熏陶下长大的,但是,一旦接受了资本主义教育,就被异化了。这种异化的结果是什么,我们并不清楚,等结果显现的时候,我们想左右都左右不了,只能被动地接受。”
“那说明你们的定力不够。我相信,只要坚守住自己的精神家园,太阳照样会从东方升起。”
我们一路闲谈着来到了首都机场。我举着一张纸,上面用英文写着美华基金会约翰先生。小廖拿着一束鲜花。美华基金会的代表在我们的期盼中走过来了。
“我是约翰,”一个30出头的黑人站在我面前,用流利的中文对我说,让我吃惊不小。我以为会来一个说英文的白人,谁知是个会说中国话的黑人。还是小廖反应快,在约翰的话音刚落,鲜花已经送到他眼前。
“欢迎您,我是珍妮,这位是陈先生,我们代表公司全体员工欢迎您的到来。”小廖热情大方地说道。
“啊,漂亮的鲜花,漂亮的女士,我喜欢。”约翰接过鲜花,张开了双臂,小廖微笑着投进他的怀抱,像是分别已久的老朋友。
我和约翰握过手,接过他的行李箱。小廖挽起约翰的左臂,和他并肩向外走去。我提着行李箱跟在后面,他们说的什么话我已经不知道了,因为俩人改用英语交谈了。
约翰是个风趣的黑人。在机场高速路上,我问他是否来过中国,他说他在北京语言学院上了4年大学,学的就是中文。他不仅会说官方的文明话,还会说许多民间土话糙话,诸如“盖帽了”、“他妈的”、“操性”等等。我笑得差点让汽车飞离高速公路,吓得他一把搂住了小廖。我从反光镜中瞄到,一直到了高速公路收费站,约翰才把我们的CFO松开。小廖只是用手捋了捋头发,自始至终她的脸色没有变化,始终洋溢着得体的微笑。
曹平的CEO当得非常称职。从我们离去到回来,前后不过3个小时,但进公司的时候却吓了一跳。全体员工穿戴整齐,个个精神饱满,意气风发,女员工还化上了淡妆。在热烈的掌声中,我们像检阅仪仗队似的从他们面前走过。
约翰的表现像个国家领导人,他扬起右手,边走边用标准的中文说:“你们好,你们辛苦了!”员工们面面向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好在热烈的掌声将曹平等人及时召唤出来。以曹平为首,4个C鱼贯而来,一个个抓住约翰的手,边摇边用英文自我介绍。欢迎仪式之后,约翰用中文说:“你们可以用中文和我交谈,不必用英文,除了这位女士。”他指着小廖说。
“当然当然,”CEO曹平代表大家表示同意。“没想到约翰先生的中文如此之好,简直可以当我们的老师了。”
“我不喜欢奉承,我喜欢实事求是,一是一,二是二。”约翰不仅中国话说得不错,词汇量还很丰富。
“应该的,我们的合作就得一是一,二是二。”CLO严格说。
在进会议室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曹平请约翰先进,约翰却闪到一边让小廖先进。小廖说声谢谢,第一个进了会议室。约翰笑着对身边的男士们说:“女士优先嘛,何况是漂亮的珍妮女士。”
曹平眼珠转了转,脸上浮出笑意:“是啊是啊,我们做得不够,一回国就不注意这些礼节了。”
我从他的笑意中看出他的信心,他把赌注压在了小廖身上。有珍妮女士的帮助,约翰的考察报告肯定会写得非常出色。
约翰的考察在3天之内结束了,其中包括1天撰写报告。事实上,报告不是他撰写的,而是曹平起草,我润色,严格在法律上把关的。约翰先生只负责修改了几处,并把报告打在了美华基金会专用公文纸上。这小子表面上很随意,但涉及到基金会是否马上投资的关键问题,却闭口不谈,全然不顾我们全体C等米下锅的焦虑。
报告是用传真发回美国的。当天晚上吃饭时,约翰先生提出了一个难办又不得不办的请求。他想让珍妮陪他去古城西安旅游。曹平把信任的目光投向了CFO,意思很明确,就是让她牺牲一把,为了公司的利益,刀山火海也得去。
这几天,小廖就是和约翰在一间屋子里办公的,从工作效率来讲,3天搞定考察报告,是非常神速的。不管约翰盯着珍妮的眼神是多么的色迷迷,小廖并没有多大改变,依然是得体的职业裙装,依然是得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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