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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比给我养了个哥哥作者:哥舒官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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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来的惊喜,让钱学和方好懵住。奶奶笑了笑,说:“老爷子,把心里话说出来,好过了吧?”
爷爷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的口袋,儿子回来了,能不安心吗?片刻后,钱学和方好喜出望外的拥抱在一块儿,眼里喜极而泣。爷爷咳嗽道:“咳咳,得,让我缓缓劲儿,别在我面前亲亲我我的,渗人!儿子,还会下象棋不?陪我下会儿棋。”
钱学苦笑,挽着方好站起来:“爸,我都十几年不下象棋了,这个我真不太会。”
爷爷将目光投到方好身上:“你会不会?”
“伯父,这个……这个我也不会。”
“唉!都没一个陪我下象棋的人,老了就是孤独啊。”爷爷扶着拐杖站起来,佝偻的走向卧室。
钱乐站起来说:“爷爷,我会,我来陪你下吧。”
爷爷的眉梢挑了挑,睁着两只老眼,欣喜的说:“还是孙子好,来,进来陪爷爷下会儿棋,乖孙子。”
钱学惭愧,只能上前和钱乐一块儿扶着爷爷进了卧室,帮他拿出象棋,铺在棋盘上布局。
钱聪聪看着哥哥被爷爷拉走了,有点闷闷的,只能和方好陪着奶奶说说话。
姑姑出去买菜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发福的男人,和一个小胖小胖的妹妹,姑姑提着菜篮子,进来就问:“妈,弟弟和爸爸和好了吗?那件事谈得怎么样了?”她的眼睛在看方好,明显就是说的钱学带着个男媳妇儿回来的事情。
奶奶摸着钱聪聪的头,说:“他们都高兴的进去下象棋了,你说能不好吗?”
姑姑高兴的要鼓掌,她是最心疼弟弟的姐姐,自然很多时候也明白弟弟的苦衷。不过一开始听弟弟说要带个男媳妇儿回来,心里也是一顿。想劝他来着,结果听了他的那番话,知道弟弟不容易,现在能够‘改邪归正’有一番大事业,也就放下了心里的疑虑。
姑姑去厨房放下菜,出来一边系围裙,一边说:“聪聪啊,我是你姑姑,这个是你姑爷,这个是你表妹,她叫罗书颖,现在读小学五年级。”
发福的姑爷瞅了瞅方好,眼神很是别扭,显然是没法接受一个同性恋的人出现在家里,不过也只能压在心里。
方好向他点点头,礼貌性的问好。
钱聪聪站起来向他的姑姑问好:“姑姑好,姑爷好……”迟疑了下,才对着面前有点害羞的罗书颖问好:“表妹你好。”
罗书颖扎着两个小辫子,一晃一晃的红着脸跑进了她自己的房间:那个哥哥好帅啊,可是爷爷房间里的那个哥哥也好帅啊。但是他们怎么会是我的表哥?我的舅舅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姑姑进去爷爷的房间打了声招呼:“爸,我去做饭了,你和弟弟多聊聊啊,对了,书颖也回来了。”
钱学问道:“姐,要不我来帮忙好了,这些年我的厨艺可是锻炼到一流的水平了。”
姑姑亲切的笑了笑:“你刚回来,多陪陪爸和妈,厨房就交给我好了。”
“那好吧,你刚刚说的书颖是谁?”
“我的女儿,你的侄女。在她房间玩儿呢,女孩子比较内向,不好意思出来了。”
“哦,姐你已经结婚了?怎么电话里没听你说啊?”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该结婚就结婚了,好啦,我去忙了。”
“好。”钱学回到棋盘旁边,看着钱乐和爷爷厮杀,渐渐回忆起当年学的那点象棋招数。
方好看见钱学的姐姐走出来,赶紧站起来,跟着她进了厨房:“那个……我来帮忙好了。”
姑姑也正好有点话想和他聊聊,关于弟弟这些年,关于他这个弟妹。顺着他的意,微笑着递了把青菜给他:“好,那你来洗这个。”两个人在厨房有说有笑的边聊天边做饭。
奶奶问东张西望的钱聪聪:“聪聪,你是不是很无聊?”
“呃……呵呵……”钱聪聪默认了,看向从进门之后就打开电视独自看电视节目的姑爷,他好像不太喜欢我们的到来。
“来,你跟我去看看表妹在做什么,她的屋里有电脑。”奶奶附耳悄悄告诉他。
钱聪聪眼睛亮了亮:“好,奶奶我扶着你。”婆孙俩进了罗书颖的房间。
仅剩的姑爷表情淡漠的翻了个白眼,四仰八叉的坐在沙发上,看他的电视节目,碎碎念了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
☆、【47】
由于老家家里的空间不够,晚上钱学只能在外面旅馆订了间房,他和方好去外面住,而钱聪聪两兄弟就在家里客房住。
钱学和方好在爷爷奶奶的房间聊了很久,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他们才去了旅馆。钱聪聪和钱乐也是这个时候才进客房睡觉,钱学临走的时候在他们耳边悄声道:“明天早上记得早起,老人家不喜欢小孩子睡懒觉。”
钱乐点点头应了,钱聪聪迟疑的点着头,看来他是很难早起的人。
终于睡觉了,钱聪聪正要和钱乐说悄悄话,姑姑抱着一床新棉被进来:“孩子们,晚上这里很冷,别凉着了,来,多加床棉被。你们认不认床?”
钱乐赶紧起来帮姑姑铺平棉被,钱聪聪还不习惯被姑姑这样关心,不自在的窝在被子里。钱乐一边感谢姑姑的好意,一边回答:“谢谢姑姑,我们不认床,姑姑,你快去睡觉吧,今天你也辛苦了,现在很晚了。”
姑姑铺好棉被,亲切的笑道:“这孩子说话真懂事,不认床就好,我就怕你们睡不好。快睡吧,我走了啊。”转身摸着进门处墙边的开关,啪嗒一声屋子里全黑了。
钱乐本想阻止姑姑的善意之举,可是来不及,只能在黑暗里笑了笑:“姑姑晚安。”看着姑姑连最后一扇门也关了,彻底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钱聪聪从小睡觉就没关过床头灯,在学校的寝室里也是有盏很小的电池型床头灯。他是个完全怕黑的人,还有点轻微的夜盲症。
现在突然陷入黑暗里,他早已心怯的僵硬着身体,这间屋子没有暖气,被子里还很冷。这一下,让他更冷了,弱弱的唤了声:“哥。”
钱乐本想去开灯,听到呼唤赶紧折回床上,摸到被窝里,将钱聪聪捞进怀里:“害怕了?”
钱聪聪煮熟的鸭子嘴硬:“没有。”可是他的举动却明显背道而驰,四肢紧紧缠着钱乐不放,生怕他在黑暗里走了似得。
被这样毫无缝隙的依赖着,未免不是一件好事。钱乐一只手臂环在他的腰上,一只手臂枕在他的脖子下面,曲着臂弯将这颗脑袋按在胸口:“怕什么,有哥在。”
钱聪聪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耳边很清晰的鼓动着钱乐的心跳声,让他很安心:“我没有怕,我是觉得冷,这里又没有暖气。”
“姑姑给我们两床被子盖着,你还觉得冷?”钱乐往上拉了拉被子,将他整个脑袋包裹住,确认他的身后是否盖严实。
钱聪聪也将手臂在钱乐身后摸了摸,同样是确认他的被子是否盖严实了:“就刚才钻进被窝那会儿有点冷,现在不冷了。”因为还有哥的体温在。
钱乐枕在他脖子下面的手臂动了动,随后他的手指就攀上钱聪聪的耳朵,捏着揉了揉:“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床棉被很重?”
钱聪聪的双脚冰凉,自然反应的朝着钱乐的腿上靠过去,穿插进他的两条小腿之间:“有点重,我想我今晚想踢被子都踢不动。”
钱乐笑了笑,被钱聪聪忽然穿插进来的冰凉冻的抖了抖:“哇,你的脚怎么这么冰?”
“不知道,就是觉得很冷。”
“要不要穿上袜子再睡?”
“不要,不用了,放在哥的身上就很暖和了。”就想贪婪一点索取钱乐的温暖,即使会有无赖的言辞。
钱乐再次捏了捏他的耳朵:“真拿你没办法,好了,睡觉。”
“嗯,晚安。”钱聪聪赶紧闭上了眼睛,起先冰凉的双脚,渐渐在恢复体温。
而另一边的旅馆里,钱学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倒上床:“呼!终于能喘口气儿了。阿好,你累不累?”
方好早一步洗完澡,拿着手机看了会儿电视,现在看这个湿着头发就倒进来的人,笑了笑拿起钱学脖子上的毛巾:“过来。”
钱学自然而然的像只蚯蚓一样蠕动过去,上半身躺在他腿上,仰着脑袋靠在床沿边:“阿好,你今天开不开心?”
方好替他擦着头发:“还好。”
“怎么了阿好?”钱学敏感的握住方好的手。
方好神色黯然:“我本以为和你来见父母会很艰难,局面会很难堪。没想到这么容易。这让我有点惶恐,总之就是心里更加不安。”
“这不是很好吗?你还有什么不安?”
“学,其实我看的出来,你们家人还没完全接受我,只是现在给你做做样子,让你安心。你姐姐和我聊了很多,她的意识里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两个男人之间会有真正的爱情存在。还有,你也看出来了吧,你的姐夫很明显对我表示了抵触心理,今晚在餐桌上,他连着换了好几个座位,就是想远离我……”
“阿好,我知道你还是那个很敏感的阿好,你心思也比我细腻很多。是我没考虑周全就急着把你带回来。但是,你知道,我只是想一次性把我的事情解决了,让我年迈的父母亲安心。我也明白,要一个人很快接受我们的现状,那是不可能的。其实我就是想让我父母亲在有生之年能够没有遗憾,因为他们已经时日不多了,你也看到了,他们饭后吃的那些药。这些都是我姐告诉我的,我姐就想让我最后再敬一敬孝道,别让我和父母亲都留遗憾。至于我姐和我姐夫对你的看法,你都不要在乎,你只要在乎我就好,你要知道我是不会抛弃你的。”
“嗯,我明白,只是今天看见你的父母,我就想起了我的父亲,他……算了,他还有他的子女,恐怕他也不想见到我,我永远都忘不了,他骂我的样子。”
“阿好,别想那些,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只要有彼此,就够了。别人的眼光,没必要在乎那么多,别把自己压抑着,那样会很累。”
“好,不想了,我只有你,只有你。”方好低下头深情的吻着钱学,眼前一直给自己依靠的男人,他坚硬阳刚的臂膀,就是自己这一辈子的唯一港湾。
“学,今天被你爸打的地方怎么样了?我看看。”
“没事,别看了,睡觉吧。”
“不行,我得看看,那一拐杖下去,我都听见声音了。肯定很疼,快让我看看,或许上点药为好。”
“好吧,好吧,你这脾气是越来越执拗了,我都扭不过你。”
“我不执拗一点,你又怎么肯听话?”方好仔细看了看钱学的背,一道紫青色的痕迹,于是他坚持要给钱学上药散瘀。
在方好给钱学擦药的时候,钱学说了句:“阿好,以后我们每年来一次这里吧?”
方好迟疑了下,点了点头:“好。”他心里彻底明白,钱学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着想,一年一次,只为了看一看老人家,不让自己多受他人的眼光。就连坐车过来,也是他特地安排不走北车站,因为那里有认识方好的人,那样会让方好悲伤。
如此静好的男人,便是值得他倾尽一生所爱的人。
在老家就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钱学和方好带着两个老人到市中心买了很多营养品和衣服,心有遗憾的精心挑选了有助老人身体健康的老年保健用品。最后回家的时候还给侄女买了几套新衣服,又给姐夫买了套衣服和鞋子,给姐姐买了些女人的补品。
吃过午饭,下午的时候钱学等四人就必须告别,和老人家依依不舍的道别,不能留在老人家膝前敬孝,这便成了钱学心中的愧疚,临走时反复叮嘱姐姐:“不要怕没钱给爸妈看病,一定要每个月按时带他们去医院检查,每天按时吃药,钱不够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有时间我会回来看看爸妈。”当然他口中的有时间会回来,也只有他自己回来。
告别老人家之后,他们赶往车站,买票回家。
在大巴上,钱学和方好紧紧交握着十指,互相给予温暖和安慰。坐在他们身后的钱聪聪忽然咳嗽起来,钱学以为他是呛到了。
隔了几分钟,钱聪聪又咳嗽起来,钱乐的第一反应就是摸了摸钱聪聪的额头,因为他发觉钱聪聪的脸色异常绯红。
钱学站起来往后探出身子,两指探了探钱聪聪的脖子,耳根后面:“有点发烫,聪聪你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
钱聪聪皱着眉头:“头疼,喉咙也痛。”
“感冒了,昨晚你们不是一起睡的吗?没盖好被子?”
钱乐答道:“可能是那里真的很冷,昨晚弟弟的脚都是冰的,睡到很晚才恢复体温。”
“他没踢被子?”
“没有。”被我整晚抱着睡,他也踢不动啊。
钱聪聪咳得更厉害了,钱学无奈,只能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给他披上:“靠在哥哥的肩膀上睡会儿,到了老爸就带你去医院。”
钱聪聪咳嗽着,眼帘沉重,说:“老爸,你把衣服给我了,你不冷吗?”自己已经不由自主的整个身体靠在钱乐身上,而钱乐则是紧紧抱着他的肩膀,将羽绒服往他脖子里掖了掖。
钱学站起来在头上的隔层里拿下背包,从里面拿了件单薄卫衣穿上:“不用担心,老爸有准备。”一件卫衣哪能保暖,方好脱下自己的羽绒服,靠近钱学紧挨着,将羽绒服盖在两人身上。
钱聪聪就这样在钱乐的怀里咳嗽着,恍恍惚惚的睡着了,可能是取暖的本能,他的两只手臂在衣服下环上钱乐的腰际,这样取到的温暖更多。
旁侧的旅客忍不住对这四人刮目相看,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也含着怪异。
回到原来的城市,钱学立即带着钱聪聪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孩子是流行性感冒,有点发烧,扁桃体发炎,要求给他输液或者打针。钱学考虑到钱聪聪每次生病都很久才能痊愈,便同意了输液。
两小时两瓶药水,钱聪聪都在迷迷糊糊的睡觉,浑身瘫软无力。钱乐守在他床前,钱学和方好去取药窗口取药,把药放在钱乐手上,他们二人先离开了。
钱聪聪睡觉时也会咳嗽几声,钱乐坐在旁边一听到他咳嗽就给他拍拍胸口,顺顺气。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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