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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野心(出书版)作者:万小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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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似乎是抗拒,可是片刻後,又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重新将肉柱纳入口中。
祁奂晨让他舔,可是他根本不会,只能像吃冰棒一样反复吸吮着,尽管动作是这样笨拙,也让射过一次的分身在他嘴巴里再度勃起了。
比起上一次的激动,二次享受的祁奂晨自控力强了很多,但刺激的感觉一点也没减少,甚至有了食髓知味的趋势,於是越发兴奋起来,晃动着腰向上顶,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分身在司俊湿润的口腔里肆虐。
这一次他坚持得格外久,不仅张开嘴承受他的暴行的司俊呼吸受阻眼角发红,连作为肆虐的一方的祁奂晨也开始头昏眼花体力不支了。
尽管这样,他也紧紧的按着司俊的头不肯放手,直到最後一个猛冲,分身顶进司俊狭窄的喉管,将喷发的精华尽数射进他喉咙深处,才松开手,虚脱的靠在床头。
彻底软下来的分身从司俊口中滑了出来,带出了大量的口水和少量的白浊液体,其余的都被迫吞了下起。
司俊轻轻的咳了几声,大口的喘息着,没再做任何排斥反应,甚至连擦嘴的动作都没有,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
祁奂晨眯着眼睛,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视线从司俊汗湿的侧脸转移到撑着床沿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凸出。
祁奂晨突然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火。
虽然司俊这个人一向很能忍,但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一只蛰伏的猛兽,若是真把他逼急了,冲动之下咬自己一口或者给自己一拳,他搞不好就一命呜呼了。
托起司俊的脸,对上那双黝黑的眸子。比起往日的沈稳平和,此时这双眸子里糅杂了太多的情绪,简直像漩涡一样,能把人吸进去。
果然是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才会发光,受过伤害的男人才更有味道啊……
祁奂晨咽了咽口水,用麽指擦去司俊嘴角的粘液,然後俯下身,在他紧抿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生日快乐!”
司俊一时没反应,还是那样目不转睛的盯着祁奂晨,过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眼神变得疑惑而警惕。
“你妹妹说要给你个惊喜……这是她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 祁奂晨拾起方雅离开时落下的小礼盒,塞到司俊手心。
拿着包装精美的礼盒,司俊这才想起,今天是他二十岁的生日。以前过生日时,母亲都会把舅舅和妹妹请到家里来,做满桌子的美味,自从她去世後,就没人再给他庆祝过是生日,久而久之自己也忘记了。
这麽说,方雅跟祁奂晨来宾馆,不是要做那件事,而是……
祁奂晨及时的开口证实了司俊的疑惑:“妹妹的信里说,她知道我和你是好朋友,希望我配合她,给你过一个难以忘怀的生日……你看,我们在为你准备生日party,满屋子的气球,满地的鲜花,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正要给你打电话,你就来了,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司俊抬起头,看着笑得异常灿烂的祁奂晨,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不复他往日的真诚淳朴,只有浓浓的嘲弄:“恐怕……是心怀不轨吧?”
“不管是心有灵犀还是心怀不轨,我可是把表弟你放在心尖上的。”
“住在你心里……可真是比下地狱还黑暗!”
“住久了你会习惯的。”男人在性欲得到满足後,脾气总是会特别的好,连骄傲的祁奂晨也不例外,对司俊的嘲讽毫不在意,还干脆靠在他的肩膀上,抚摸着他有弹性的胸口,一脸放肆的笑容:“表弟,我的头好痛,送我去医院吧……再不处理一下,我恐怕会有健忘的後遗症,忘记自己已经有了玩具,又去要那不怎麽好吃的糖果了呢!”
於是,他这个被玩几次也不会怎麽样的玩具,为了保护绝对不能被舔一口的糖果,只能继续呆在顽劣的小孩子的手里,直到他玩腻了,或者干脆玩坏了为止。
第六章
“小雅,对不起……我……”
在候车室里,司俊抱着一堆的零食特产,心怀愧疚的一遍又一遍的道歉。
方雅就站在司俊面前,却扭头望着窗外不肯看他,轻声道:“小二哥,我在你心里,就是那麽轻浮随便的女孩子吗?”
“不是这样的……”这全是祁奂晨的错,是他故意误导我──司俊很想这样说,可是事实上,祁奂晨从头到尾也没做过什麽特别的暗示。
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是他平常会说会做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用最简单最不着痕迹的方式,引得他自投罗网。
“小雅,对不起,对不起,原谅哥哥……”
司俊声音里浓浓的哀伤,让女孩心软,终於肯直视他,红着眼眶,忿忿道:“而且,你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伤了祁大哥!我想为你庆生,可是要考试根本没有时间,所有的东西都是祁大哥准备的,他那麽热心,对你那麽好,你居然这样误会他,你一定要向他道歉!”
方雅越说,脸越红,最後低下头,喃喃道:“祁大哥是个好人……为了帮我还受了伤,我觉得好对不起他,好想去医院看望他……”
“他已经没事了。”
“小二哥,你要好好照顾祁大哥哦!”
见司俊点头,方雅才松了口气,接过了他手中的两大包东西,顿时瞪圆了眼睛叹道:“哇──这麽多好吃的,你想撑死我啊!”
“这包是给舅舅的礼物,你帮我带回去吧!告诉舅舅我很好,别为我担心。”
“爸爸嘴上不说,心理一直担心你,有空的话就回去看看爸爸吧!”
他也很想回去探望舅舅,可是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
司俊勉强的笑了笑,解开衣领,露出一个精致的翡翠吊坠,“还有,谢谢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已经戴上了。”
吊坠是水滴形状,上面镂空雕刻着一张呲牙裂目的狼头。就是司俊这样的外行,也看得出这也是非常好的成色和雕工,不由得有些担心。方家是书香门第,舅舅继承了不少祖产,家境倒是不差,但也不是什麽大富大贵的人家。
“这个很贵吧?”
方雅吞吞吐吐道:“呃……其实……还好啦,你喜欢就好。”
“我会好好珍惜的。”
“我火车要开了,不和你说了……”火车到站德尔广播响了起来,方雅背上双肩包,拎上两大包好吃的,一步三回头的往检票口走去:“小二哥,我会努力复习,你在F大等我哦!”
目送妹妹的身影随着人潮消失在甬道尽头,司俊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以後的事情没人等担保,但最起码现在,女孩依然纯洁无暇。
回到车上,在副驾驶座闭目养神的祁奂晨皱了皱眉毛,叹息道:“要不是我实在头疼,还真想去送妹妹一程呢!”
昨天晚上把祁奂晨送到医院,检查後脖子上的伤没有大碍,头部则有脑震荡的现象。本来要留院观察三天,可是他嫌医院的味道难闻,再加上祁家有家庭医生,於是只住了一晚就出院了,直接陪司俊到车站送方雅。
经过昨天的事情,两人已经算是撕破脸了,虽然被迫屈从,司俊却也懒得应付,於是一言不发,发动引擎,专注的看着照後镜倒车。
祁奂晨看着他的侧脸,视线向下移到司俊敞开的衣领处。他的肩膀很宽,胸膛开阔,於是锁骨的线条就分外的流畅舒展,骨窝处佩戴着大小适中的吊坠,淡绿色的翡翠贴在蜜色的肌肤上,宝石更加剔透,人也更加的诱惑。
感受到祁奂晨炽热的目光,司俊干脆拢上了衣领,遮住了无尽春光。
祁奂晨眯着眼睛,轻声笑了起来:“妹妹走了,你一定很舍不得吧?别担心,再有几个月就联考了,就算她分数不够,我也会想办法让她进F大的。”
“呯!”
车子撞到了停车场的柱子,还蹭到了一边停靠的车辆,车载报警器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响。
祁奂晨没有系安全带,身体向前冲去,头撞到挡风玻璃,二度受创,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司俊咬牙切齿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祁奂晨,突然後悔自己为什麽没干脆把他掐死!
昨天的事情的确是一场误会,却也不只是误会……只是祁奂晨比他想象中高明一点,没有愚蠢到真的对小雅出手,把他逼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祁奂晨留了余地,这余地不是为了让他有喘息的空间,而是为了把他捏在手心里恣意玩弄!
可是想明白了又有什麽用?!哪怕回到昨天,事情重来一次,他还是没有办法逃脱,只要方雅对祁奂晨还有好感,祁奂晨就随时可以假戏真做,也随时可以让自己再一次跳进陷阱里。
“咚咚”!
停车场管理员和被撞的车主赶过来敲了敲车窗,司俊才回过神,打开车门下车,沈声道:“对不起,我会赔偿的。”
车主本来怒气冲冲,可是看到司俊的高大的身材、健壮的体魄以及凝重的表情不禁有点发怵。但新买的车子停在停车场居然还被撞凹了一大块,却不是赔钱维修就能消气的。
“表弟……我头好痛……”一直没能从冲击中缓过来的祁奂晨呻吟了一声,抬起头,眉头紧蹙脸色苍白,一副马上就要昏死过去的样子。
见到车上还有个“重伤”患者,管理员和车主也不好再说什麽,留下了司俊的电话方便追索赔偿,就放他们走了。
德国产的越野车很结实,前盖凹了一大块却一点也没影响性能,平稳的驶上了返回医院的路。
祁奂晨虚弱的靠在司俊的肩膀上,一只手还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这些司俊都咬牙忍了,可祁奂晨居然变本加厉的,拨开他刚拢上的衣领,凉凉的手指沿着他锁骨的弧线来回滑动,最後摸上他佩戴的狼头翡翠吊坠,拿在手里把玩。
司俊顿时有种妹妹送的礼物被亵渎的感觉,刚要推开他,祁奂晨轻声细语却令人脊背发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表弟……我这个人脾气可不好,也没什麽耐心,只是因为对象是你,我可以再忍一次,之前的事情全部都不追究,但要是有下次,你可别怪我贪心……小雅妹妹可是给我留下了联系地址呢!”说完,祁奂晨含住了司俊的耳垂,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又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祁奂晨的嘴唇很凉很软,贴在皮肤上,让司俊有一种被水蛭吸住的感觉。
可是这只水蛭的健康显然出了问题,吸吮了几秒锺以後,突然放开司俊,整个人缩成一团,捂着嘴发出呕声,可是从昨晚起到现在他什麽也没吃,自然什麽也吐不出来,只能不断的干呕,苍白的脸上甚至泛上一层青色。
虽然祁奂晨身体上的痛苦完全是咎由自取,现在司俊对他可以说是憎恶入骨,换做别人,一定会慢一点开,绕一点路,让神智不清的祁奂晨多受一些苦作为报复。
可是司俊却完全没有那样的念头,赶忙加速行驶,同时集中注意力,把车子开得快又稳,在祁奂晨支撑不住昏厥之前赶回医院。
一番系统的检查後,确诊是脑震荡,於是再怎麽不情愿,祁奂晨也必须要住院,而司俊作为“加害者”也是唯一的受害者家属,自然要留院陪床。
办完手续回到病房,祁奂晨正躺在床上静脉注射,整个人委顿颓丧,见司俊进来,没有打针的手臂抬起,弱弱的叫了一声:“表弟……”
司俊把各种单据放在柜子上,站在离床两步之遥,双手抱在胸前,冷着脸看他。
在他头痛欲裂不断干呕的时候,做不到落井下石伺机报复是一回事,可是见到他衰弱憔悴就善心大发不计前嫌是另外一回事。
这个人,也曾在挨了他一拳後,撒娇示弱,毫无诚意的道歉,如果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他还不能吃一堑长一智,那就活该被人戏耍到死。
示好被拒,祁奂晨没有太大的反应,依然举着手,只是仿佛随时会支撑不住一般,气若游丝道:“表弟,据说脑震荡的症状之一,是短期记忆障碍,这麽看,你比我还像是脑震荡了呢……忘记我之前说什麽了吗?嗯?”
“……是的,脑震荡的是我,一点记性也不长!”司俊除了苦笑,不知自己还能做出怎样的回应。
上前一步,握住了祁奂晨冰冷的手,随後被他以微弱的力道拽着又走近一步,坐在了床边,那像撒娇的奶猫一样用脸颊磨蹭着他手背的混蛋,还抽空丢给他一个逗弄宠物的眼神。
他怎麽会以为祁奂晨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呢?
他真的不该低估他的……也许祁奂晨没有大智慧深城府,却绝对是个善於把握机会利用机会榨取所有价值的人。
他只有方雅这一个软肋,如今被祁奂晨拿捏住了,屡次威胁,不论是手段还是说辞都一点也不新鲜,可就是让他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更可笑的是,他唯恐方雅受伤是源於祁奂晨的薄情,唯今却只能寄望於祁奂晨的薄情,期盼他尽快的玩腻自己,尽快寻找到新的刺激。
祁奂晨的狐朋狗友不少,但交情好到能来医院探病,祁奂晨也乐意接见的朋友,似乎只有沈思远一个。
沈思远是个做事面面俱到的人,虽然名为探病其实是来看笑话的,不过还是做足了排场,各种补脑营养品摆了一床,还捧了一大束的娇艳欲滴的粉色玫瑰花。
祁奂晨这几天吃药吃到反胃,对胶囊和药片完全是抵制态度,恹恹道:“我是脑震荡,又不是老年痴呆,拿走拿走!”
“真的不是吗?我倒是觉得你大脑退化了,不然最近怎麽总是情场失意?”沈思远将花束丢给司俊,拉了把椅子坐到床边,一脸促狭的笑:“这次又是在哪条河道上湿了鞋,还见了血?”
祁奂晨用余光瞄了司俊一眼,叹息:“还不就是上次的那条河道!”
沈思远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是什麽河?这麽有魅力,大水汹涌的你还几次三番的去趟?”
“你不懂……水多的河道,才是极品啊!”
闻言,正在插花的司俊拳头一紧,一大束玫瑰花刺扎进了掌心。
不过也因为这一握,外面的花茎都被捏扁了,结果第二天,祁奂晨一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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