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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蔺情史录之谁与共醉(生子)+番外--凤耶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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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舒轻尘一惯的清雅微笑相去甚远,他甚至可以以察觉到舒轻尘轻微的颤抖。
                  般幽生胸口紧紧揪起,沉闷地翻搅,不可自抑地随着舒轻尘的颤抖而尖锐地撕痛,他以为他可以放下的,忘去的痛…
                  …
                  原来他也并没有做到完全放下怨恨,虽然他一再的对自己说,不关师芳的事,他不再怨他……
                  可舒轻尘一个痛苦的神情便勾起了他深埋心底的怨恨。
                  “舒轻尘……”
                  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抚舒轻尘,握住舒轻尘冰凉的手撑,如玉石,洁润冰凉。
                  舒轻尘很快地回握住他,低伏下身体靠在床橼低喃:“不要抛下我……不丢弃我……我想要的并不多……真的不多…
                  …”
                  他将脸颊贴在般幽生手背上,紧紧贴靠着,声音很低很低,低到般幽生几乎无法捕捉。
                  手背上有温湿的液体滑落,般幽生呼吸微微地纠结在一起,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舒轻尘的肩背,低吟地道:“不
                  会,不会……”
                  月色渐行渐远,蒙胧的光线越来越混浊,室内沉静得没有一丝杂音,两个人的气息此起彼落,互相呼应。
                  时间静静流逝,般幽生蒙蒙地沉入睡乡,手却一直与舒轻尘紧紧握着不曾松开。
                  舒轻尘在黑暗中凝视着他,目光专注不移,沉静而温柔。
                  右手与般幽生紧紧握着没有一丝松懈,左手缓缓抚上般幽生的脸庞,一点一点的描绘着他的眉目。
                  十二年前,当他又一次从阎罗王手中逃生时,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个人,不再会有人类的感情。
                  枫静生不闻不问地将他送给舒珂做药童,舒珂拿他来试药,再用他沾满各种毒的血液来培植郁萝香。
                  整整五年,他在枫苑内仰望着天空,他一直在想,为什么,他不知道枫静生为什么讨厌他,为什么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连名字也不肯给他一个。
                  五岁前他一直没有名字,直到舒珂的到来,向枫静生讨他做药童,给他起名舒轻尘,虽然他同样的恨舒珂,可他却是
                  唯一给他名字的人。
                  他见过母亲,逻霄宫宫主水幽舞。
                  美丽得像仙子的女人,她常常在枫苑门口静静看着枫静生,可却从来不踏入,也不曾多看他一眼。
                  舒珂一直告诉他,要将他做成药人,用九九八十一种天下至毒来炼治他。
                  可是,五年后他才知道,舒珂在骗他。
                  他并不是要把他做成药人,而是毒人。
                  药人是用来救人的,可毒人却是用来杀人的。
                  舒珂花了五年的时间很成功的培养出了郁萝香,无药可解的郁萝香,他也正式成为毒人,每过一处,生灵尽毁。
                  他只能以毒为生,否则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他全身上下都是毒,没有一处完好,也没有一处可碰。
                  舒珂都不敢随便与他相触,他也更绝望的发现,他现在连靠近枫静生的愿意都不再可能。
                  他还希望枫静生至少可以摸一摸的头,哪怕一下也好,他还想叫他一声爹爹,可是他再也不能抱希望了,凡是碰触他
                  的人都会死。
                  他不希望枫静生死。
                  他悄悄走出枫苑,赤着脚,踏过的地方,草木皆化为灰烬,从此之后寸草不生。
                  他一步一步的走着,直到再也没有勇气再向前踏一步。
                  般幽生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他好像已看着他许久,就那样沉静地看着他走过的地方,沉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冷笑地瞪着他,在猜想,他的沉默下也许是害怕。
                  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再是个人,没有人不会怕他。
                  “喂!看什么!”
                  他挑衅地瞪着般幽生。
                  这个男孩只比他大一两岁的样子,却比他身量高出许多,清瘦却至少健康,麦色的肌肤,比他苍白的肤色好上千百倍
                  。
                  男孩似乎被他的盛气临人吓了一跳,稍稍移开了注视他的眼睛,可是一会儿,他又迎上了他的眼睛,很轻很轻地问:
                  “你不冷吗?”
                  不冷吗?
                  即将入冬的晨间。
                  草木上起着溥溥的一层白霜。
                  当然冷,可是又有谁会关心?
                  他挑着眼角冷笑:“关你什么事?你叫什么名字,还不滚,不怕死么?靠近我的人都会死。”
                  他很恶质地嘲笑地瞪着男孩,故意向他靠近了几步。
                  他以为男孩会吓得屁滚尿流的逃开,谁知男孩只是张着唇欲言又止的样子,慢慢脱下脚上的鞋子,递给他:“穿上吧
                  。很冷。”
                  他僵持地瞪着男孩和他手里的鞋子,欲笑无声,欲哭无泪,心渐渐有了温暖的脉动。
                  原来还是有人会关心他的么?
                  他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只恍惚地走回枫苑,听到男孩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他,轻声道:“我叫般幽生。”
                  谁与共醉(生子)13
                  “我要的真的不多,只要一点点就好,爱我一点点。我不贪心。”
                  舒轻尘在低低地喃昵,握着般幽生手不舍得放开,天际已经微微透着白露,晨光从窗射进来透着湿凉的气息。
                  般幽生睡得并不安稳,双眉紧皱着,一脸的疲倦。
                  舒轻尘指尖轻抚着他的额心,想帮他抚平不安。
                  般幽生已经退烧,脸色也稍稍红润一些,在晨光下透着绯红。
                  舒轻尘唇角微微扬起,收回的手指轻轻压在自己唇上,轻笑。
                  “……幽生,我要你的心……这一生再无所求。”
                  轻巧地自般幽生掌中抽出手右手,起身理了理微微摺皱的白衣,一惯淡雅的走出厢房。
                  关上房门的那一刹,般幽生的眼睛悄悄睁开,凝睇着关上的房门。
                  ……幽生,我要你的心……这一生再无所求……
                  他的心像战鼓一样巨烈地震动着,此起彼跌,声声震天,翻江倒海的涛浪一层又一层的涌上心房。
                  我的心吗?
                  般幽生微微笑起。
                  起床梳洗干净,全身清爽地步下楼道,大堂内人影稀少,还未进入堂内,小二便热情非凡地迎上来:“客倌要用早膳
                  么?舒公子已经吩咐过小的稍晚送到房里去,没想到客倌这么早就下来了,那客倌是要在大堂用膳还是在房里?”
                  “大堂。”
                  般幽生微笑地说,挑了处临窗的位置坐下。
                  小二很快送来清粥小菜,哈腰点背地请他慢用,脸上笑得快似开出花儿来似的。
                  般幽生想,舒轻尘想必花费了不小的数目来收买小二哥,这么热情的态度与昨晚的哭丧状天差地别。
                  粥清淡,味道却很好,一如他现在的心情,很好。
                  想不到舒轻尘可以这么心细,他对他,真的很好,太好了,好到他不由自主地想,不就是一颗心么,有何不舍?
                  这……就是幸福么?
                  按着飞扬的心口自问。
                  “滚!西门顷,我警告你!再跟着我,老子就把你斩成八十一段喂乌龟!”
                  暴怒的吼声自门口传来,接着是旋风一样狂进来的红衣,红衣后面如影随行的是一袭锦衣的青年,温温地笑着,打不
                  还手,骂不还口,殷情地抢选一步用衣袖擦好一张空桌子讨好地笑:“九九,来坐这里。”
                  红衣眉毛倒竖地恶狠狠地瞪着他,手中的剑倏地弹出剑鞘,自有神识地射向西门顷。
                  “去死!”
                  西门顷纹风不动,只在剑锋将近时微微侧过头,轻松接住剑殷切地走近红衣人帮他收剑回鞘:“九九,我知道你舍不
                  得伤我的,就不要再拿我来练剑了。”
                  红衣人脸涨得通红,瞪着锦衣人的眼睛似要溢出寒冰来似地冷笑:“西门顷,你少自做多情!有种的话就不要躲,看
                  我舍不舍得杀你!”
                  西门顷笑笑地拍他的肩被红衣人敏捷地避开,他拍空的手也不见尴尬,悠悠地收回,对旁观的小二吩咐道:“把你们
                  店里的好茶都端上来,我家宝贝吃得不好的话,我就拆了你们的店。”
                  明明语气很是温柔,说出的话却叫小二和掌柜都面如土色,诚惶诚恐地连连应声,跌跌撞撞地跑进后堂。
                  红衣人巨烈起伏的胸膛说明着他的愤怒,霍地转过头坐到般幽生身边道:“兄台,在下师九九,搭个桌。”
                  般幽生从他们进门起就垂眉敛眉,不动声色地静静用膳,此时闻言低恩了声,仍然自顾自地喝着粥。
                  西门顷很快地粘过来道:“九九,我陪你一起坐,这位兄台,下在西门顷,很高兴认识你。”
                  西门顷很热诚地对般幽生楫礼才坐下。
                  般幽生迫不得以,只好抬头匆匆回以一楫。
                  西门顷与他打了个照面,轻轻咦了声,眼神略有诧异,般幽生听得心里喀嚓地下沉。
                  师九九狠狠一脚踩在西门顷脚背上低吼:“你给我滚到一边去!”
                  西门顷虽然痛得眉毛打结,仍然是纹风不动地温柔注视着师九九:“九九,你不能始乱终弃,就算要抛弃我也是需要
                  正当理由的。难道我还够贤德?”
                  “……”
                  师九九脸再次涨得要滴血似地红,狠狠瞪着西门顷却说不出话来。
                  连般幽生都不忍不住无声轻笑,这个西门顷,连红衣师九九的须也敢撩,想必不简单,只是他为什么缠着师九九?师
                  九九又怎么会来这里?
                  虽然千机楼总楼离这里不远,但他听重丞说,师九九一般在千机楼汾阳分楼,鲜少外出。
                  难道是为了师芳的事?
                  想到这里般幽生已经没有胃口再吃下去,虽然舒轻尘易容术高明,但方才西门顷奇怪的眼神令他不得不怀疑,西门顷
                  已经看穿他的面皮是假的。
                  于是匆匆起身道:“在下用好了,两位慢用,告辞!”
                  这时小二已送上几样粥点,西门顷微笑道:“相遇便是有缘,兄台不如再坐一会儿,啊,对了,还没请教兄台贵姓尊
                  名。”
                  般幽生斟酌着如何对应,师九九冷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无聊,见人就搭讪?没看出来这位兄台不愿搭理你么
                  ?被人厌恶还不自知,啧啧,真够可怜……唉。”
                  西门顷被讽刺还是满脸柔笑,好脾气地道:“九九这话说错了,西门顷一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便九天玄女下凡
                  也会我迷住,怎么会有人厌恶我?”
                  “哈!九天玄女?做梦吧你!”师九九白眼,转头对般幽生笑:“兄台不必搭理他,这人脑子有病。”说罢却自己亲
                  热地起身作热欲挽般幽生的手臂道:“不过在下只觉与兄台一见如故,甚想与兄台认识一番,敢问兄台贵姓?可愿与
                  在下相交?”
                  西门顷却眼疾手快地握住师九九的手道:“九九,说说话可以,但不能动手啊,你的手怎么能拉我以外的人?”
                  师九九又是狠狠一脚踩在西门顷脚背上,力道十足,还重重地旋转了一圈。
                  痛得西门顷眦牙裂嘴。
                  般幽生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不觉微笑,微微一楫,静静地与师九九擦肩而过欲悄悄退开。
                  师九九却陡地脸色一变,出手如风地扣向般幽生的手腕。
                  谁与共醉(生子)14
                  般幽生敏捷地翻转手腕,格开师九九和攻势,师九九眸光微沉,双掌齐齐推出,掌影重重,一招挥出,光盘圆如月,
                  直取般幽生要害。
                  般幽生心下一惊,撤身后跌,避开这一掌,师九九却紧紧跟随,掌掌相逼。
                  般幽生退无可退,攀着楼梯扶手上行,从最高点空翻跃下,在客栈门边落地。
                  师九九跟着跃出紧追不舍,口中冷问:“你是逻霄宫的人?”
                  般幽生不答算是默认,不欲与师九九正面迎击,他不是师九九的对手,他不用兵器,也是使掌法的人,单从师九九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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