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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推销员-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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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半左右,刚刚参加完《教师资格证书》考试的秦子妃,穿着一条黑白相间的波点小长裙,在公交站牌处从一辆刚刚停靠的公交车上走下来,朝租住的社区走去。
她今天心情不错,考试的时候自我感觉很好,自认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有个好分数。
“叮铃铃……叮铃铃……”
秦子妃走到楼下的时候,手机忽然想起来,是秦菲儿打来的。
“喂,子妃,你在哪儿?”
“菲姐,我刚考完试,马上就要到家了,有什么事儿吗?”秦子妃不禁停住了脚步,轻声问道。
“我找王笑有点儿事儿,刚才给他打了两遍电话都没人接,你要是碰见他,让他尽快给我回个电话。”
“好的。”秦子妃说道。
“嗯,也没其他事儿。对了,考试成绩的问题你就不用担心,我跟王笑已经帮你铺好了路,你就安心地准备教学材料就行。”
“谢谢菲姐!我会努力的!”秦子妃感动地道。
“嗯,加油吧!我挂了,碰到王笑记得让他回复我电话。”秦菲儿再三叮嘱道。
秦子妃挂了秦菲儿的电话,有些担心王笑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于是立刻又站在楼道入口处,拨通了王笑的手机号码。
结果连拨了两次,都是无人接听。
“怪了,他从来没有不接电话过。”秦子妃疑惑地收好手机,一边猜想着王笑可能会有什么事情,一边有些担心地朝楼上走去。
到了三楼,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却看到客厅的桌子上和地板上,放了十几桶食用油,不禁惊得张大了嘴巴。
秦子妃绕着这些颇为壮观的食用油,揣测这可能是王笑在公司得的奖品,因为王笑在过节前曾经提到过他们公司里举行了什么金月奖,奖品里好像就有五升一桶的食用油。
不过,这也太多了吧?
既然奖品在屋里,秦子妃猜想王笑也可能在屋里,说不定正是因为睡着了才没听到手机响。
她见王笑的卧室门敞开着,便轻轻地走了过去,结果走到门口往里一瞅,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她看到王笑卧室里的这番景象,可比客厅里那些壮观的食用油要刺激得多,不但有男人的衣服四处乱飞,还明显有女人的姓感衣物丢在地板上和床上,床单更是凌乱不堪。
虽然秦子妃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可是做为一个已经成年的女姓,她也能猜到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竟然让她脸红心跳,羞涩难当。
她愣怔了片刻,缓过神来,刚要转身逃避那些不堆入目的凌乱,却听到洗手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就从里面传来一男一女极其暧/昧的嬉笑声。
秦子妃还没完全从王笑卧室里的视觉刺激中清醒过来,突然被洗手方向的声音惊到,出于本能地转身望去,结果她惊得再次目瞪口呆。
这一次的震惊,可是是排山倒海似的震惊,比起那些堆积如山的金黄色调和油,比起王笑卧室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香艳凌/乱现场,此刻出现在秦子妃视线里的这一幕,绝对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和震撼。
没错,秦子妃看到王笑和一名陌生女子全身赤/裸地湿得头发和身子,相互嬉笑着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王笑和苏慧也几乎同时看到了秦子妃,两人片刻的惊呆后,又同时重新躲进洗手间,“啪”地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苏慧羞得真掐王笑的大腿,咬着他的耳朵低声吼道:“她是谁?是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是跟我和另两位室友合租的一个朋友。”王笑尴尬万分地解释道。
“咋办?进来时也没拿衣服,你这里也没浴袍……”苏慧又羞又急地道。
王笑也没办法了,只能希望秦子妃能赶紧躲一躲,给他们跑进卧室的时间。
秦子妃直到王笑和苏慧重新关上洗手间的房门后,身子才颤了一下,惊醒过来,已经泛起两片红云的脸蛋,此刻更是红得滚烫,低头朝自己卧室猛走,躲进自己的卧室里悄悄地关上了房关,这才靠在门后大口地喘气。
不过,她没听到外面的动静,这才意识到可能自己的脚步太轻,进屋的时候又太小心,估计躲在洗手间里的王笑还不知道她回避开了。
于是,她犹豫了一会儿,又蹑手蹑脚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果然发现洗手间的门仍然紧闭着,便将自己的房门再次关上,只是这一次她故意用力地关上门,发出了一声重重地门与门框的撞击声。
多亏了秦子妃的善解人意,王笑在洗手间里还真的听到了秦子妃这次故意摔门的动静。
“嘘……她好像回自己房间了……把那条浴巾给我,我出去看看。”王笑说完,接过苏慧递上来的浴巾,裹住了腰,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条门缝,瞄了半天才放心地对苏慧说道,“安全了,走……赶紧回我屋里去。”
王笑说着,轻轻地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拉上苏慧迅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慧跟着王笑冲进了卧室,迅速关上了房门,然后一边擦干身子穿衣服,一边吃吃地笑起来。
“你还笑……”
王笑一边慌乱地穿着衣服,一边调侃道。
“我笑你以后怎么面对你这个漂亮的室友……我倒是没事儿,大不了以后不来这里就好,没啥好尴尬的……要不,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苏慧故意笑着逗他道。
“呼……你就别挖苦我了。”王笑尴尬地道。
苏慧穿好衣服,收拾好头发,确认自己衣冠整齐后,笑着对王笑说道:“我先走了了,我去给李艳姐送油去,不管你了。”
“去吧!路上小心点儿!”王笑说道。
“拜拜!”苏慧说完,又回头在王笑脸上亲了一下,才打开房门,快步穿过客厅,下楼走了。
王笑穿好衣服,半晌没好意思走出自己的卧室,来回在房间里踱步。
“咚、咚、咚……”
就在王笑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尴尬的局面时,响起了敲门声。
王笑整了整衣服,沉住气,走到门后,犹豫子一下,还是打开了房门。
秦子妃站在门外,只是眼睛不敢看王笑,对他说:“秦菲儿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你没接,她说让你尽快给她回个电话。”
“好,我知道了。谢谢!”王笑也不敢直视秦子妃的眼睛,有些心虚地答道。
“不客气!”秦子妃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说出了这三个字,现在让她站在王笑跟前,其实心里比王笑还紧张和尴尬。
她说完这三个字,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间。
“等等……”王笑赶紧喊住了她。
秦子妃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屏息静气地等着王笑说话。
“那个……今天这事儿……别告诉刘敏和杨田……”王笑尴尬地道。
“什么事儿?今天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啊?”秦子妃说完,自己都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王笑很感激秦子妃的善解人意,说:“哦,没事儿了,谢谢!”
秦子妃这才像是得救了似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未完待续。)
第173章:医院偶遇
(说好的第三更,上传得太晚了,抱歉!)
……………………………………
王笑拿出手机一看,有好几条未接来电,除了秦子妃打来的,其余都是秦菲儿打来的。
“喂,不好意思,刚才忘带手机了。”王笑拨通秦菲儿的电话后,抱歉地道。
“我求你件事儿,我最尊敬的一位老师的孙子出车祸住院了,现在还在昏迷当中,她老人家现在伤心的几度昏厥,我想请你帮忙看看她孙子能不能好起来,”秦菲儿急切地恳求道。
“好,你说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王笑毫不犹豫地说道。
“市第一人民医院,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秦菲儿说道。
“好。”王笑说完,立刻挂了电话,飞奔下楼,打车直奔市第一人民医院。
王笑虽然不知道秦菲儿跟她这位老师之间的故事,但是秦菲儿为了她这个老师,可以这么相信他的能力,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位老师对她的重要姓。
三十多分钟后,王笑赶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立刻拨打了秦菲儿的电话,很快就和秦菲儿在候诊大厅碰了面。
“什么情况?”王笑问道。
“余老师退休前是我的初三班主任,那时候我年龄还小,由于我母亲离世得早,姓格有些孤僻,所以在班里经常被同学排挤。那个时候,余老师帮了我很多,可以说,她在学校既是我老师又像我母亲。如果不是余老师,我的人生不可能会像今天这样精彩!所以,我对余老师的感情很深厚。”
秦菲儿一边引领着王笑去重症监护室外面见余老师,一边向王笑解释道。
“余老师的孙子怎么样了?”王笑问道。
“事情发生在昨天晚上,我是今天才得知消息的,她孙子张晓铭现在还在昏迷中,医生说他醒过来的几率很小。”秦菲儿简单地介绍道。
“你跟余老师提到过我吗?”王笑问道,他得考虑好等会儿见了余老师和她的家人后,该怎么说话。
“还没有跟他们提过你,不过,等会儿还是说你是命理师比较好,这样你说出的结果更容易被人接受一些。还有……”
秦菲儿说着,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盯着王笑的眼睛,恳求道:“如果你真的看出那个孩子再也醒不过来了,麻烦你……麻烦你给余老师说个善意的谎言,她已经年纪大了,如果真的不给她一点儿希望,我怕她熬不住。”
“我明白。”王笑点点头道。
重症监护室外,一个满头银发而又略显清瘦的老太太,就是已经六十三岁的余老师。
余老师的儿子张四海,是金水市工商局的书记兼局长,此刻他正一边悲怆地劝慰着不住地抹眼泪的妻子,一边还要照看着坐在椅子上已经哭干泪水都快要哭傻了的母亲。
“余老师,张书记,这是我朋友王笑,是非常有天赋的命理师,通过面相给人看灾病,从来没有失误过。今天我特意打电话请他过来,给张晓铭看看他是不是能扛过这一关。”秦菲儿挽着已经目光呆滞的余老师,哽咽着向他们介绍道。
“都这个时候了,找命理师有什么用?”张四海悲痛了道。
别看他现在没有流眼泪,可是他心里的痛不比他妻子和母亲少,不但要担心着儿子,还得艹心着妻子和年迈的母亲别再因为悲伤过度而出事儿。
王笑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无论是哪个男人身处张四海目前这种境地,只要胸膛里揣的还是有温度的心,都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冷静和理智,在这种情况下说出一些不好听的话,也是可以理解的。
再说,孩子出了车祸昏迷不醒,却找来命理师给孩子算算还有没有希望,这本身就是荒谬得不能再荒谬的事情,所以张四海有这样的质问也正常。
王笑走到满头银头仿佛灵魂已经抽离身体的余老师跟前,蹲下来,握住她那只枯瘦的手,望着她空洞无神的眼睛,耐心地对她说道:“余老师,你是个善良的人,要相信好人有好报。我从你的面相上看到得出来,你在三十岁以前,应该经历过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你都顺利地挺过来了,你孙子肯定也能……”
“说那些有用吗?别再烦我妈了,让她老人家清净一会儿吧!”张四海不等王笑把话说完,便打断他道。
王笑转过身来,对他说道:“虽然我知道我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我不是医生,我帮不了你的孩子。但是我相信,我可以帮得了你的妻子和母亲,如果我能看出你儿子可以康复,你妻子和你母亲都会在你儿子醒来之前,少受些折磨。”
“前提是,你也得有那样的本事,我也不是没有请过风水师和命理师,你们都一样,说来说去就那几个笼统的套路,无非是夸夸你,让你一高兴给点儿钱,然后又吓吓你,再让你出点儿钱破灾。如果这些真的管用,我儿子还能出这样的事情吗?”张四海悲愤地喊道。
不是他不信这一套,在此之前他确实信这一套,经常上山烧香,时不时的还会找命理师给看看。
可恶的是,一个多星期前他还听信了一个命理师的话,花了八千块钱帮他改运,结果昨天就出这事儿了,他哪会再相信王笑?
“好,我就证明给你看,如果我错了,我二话不说,立刻走人。如果我对了,就请你相信我这一次。我不为钱,我现在也不从事命理师的工作,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秦老板是我的朋友,她不忍看到自己最尊敬的余老师经历这样的悲痛,所以我才会帮她。还有,如果今天我证明我有这样的能力,以后你也别再找我给谁算命,我从小就在老家给人算命,现在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算命,看到他人的灾病和磨难,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儿。所以,我现在是一名保险代理人,只谈保险不谈算命,今天破例只是看在秦老板的面子上。”
王笑亦真亦假地先给张四海解释一番,表明他不是冲着钱来,这才盯着张四海,有模有样地说:“从你的额头及眉骨来看,你青少年时期体格并不像现在这样健壮,一定是体弱多病,是那种稍一变天就感冒的人,二十八岁之前,你没少进医院。三十到三十八岁,是你时运最好的一段时间,身体基本上连个感冒发烧都没有。但是,三十九岁开始,你的身体开始走下坡路,先是受到皮肉之类的外伤,而后又遭受到伤及骨骼的重伤。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哼,还不是那一套?说模棱两可的话,说给谁听都有可能会让人觉得很准,这只是概率问题,其实你什么也没说。”张四海反驳道。
王笑一听,真想转身走人,可是看到余老师那让人心碎的眼神,还有秦菲儿信任的目光,他强忍了下来,略一思忖,闭着眼睛小声说道:“你小时候得过黄胆;十二岁时患过严重的肺炎;十六岁时得过因为结肠炎再次住院;十七岁时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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