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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梦(生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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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梁禄都见多了这境况,所以当他向严刺史坦白时,反而被对方的深情吓了一跳……
  
  回忆不堪回首,可正因为有回忆,人才有几分活人气。梁禄收心养性,要在药王谷上做一个规规矩矩的弟子,他要生下这个孩子,给自己争取一点活着的机会,把今后有限的人生投入到无限的药王功夫中去。
  他如此想着,便长途跋涉只身去了剑门大堂,门外弟子已经识得他,一个抱拳,不经通报,梁禄就走进屋去。
  黑漆漆的屋子,只有中厅亮着光,梁禄走近几步,就听里面传来师父的声音。
  “师父也不是神仙,你师兄的伤是他咎由自取,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可……”
  站在师父对面的人忽然开口,冷淡的声音只一瞬又被方竹打断。
  “不要再说了,你若挂心,为何不自己前去探问。”方竹似不耐烦,一挥衣袖,“谷内事务繁忙,如不是大事,勿再多言。”
  
  房间里一时沉默,梁禄从青色竹帘后探头进去,就见那韩臻师弟冰着一张脸站在师父面前,他半晌无言,慢慢鞠躬后退一步。
  “打扰师父,徒儿……告退。”
  
  




5

5、暖炉 。。。 
 
 
  
  大堂的竹帘上细细刻着一只独尾凤凰,随着从屋内飘出的轻烟上下浮动,斑斓的尾羽正扬到空中,韩臻从屋内一抬手,竹帘纷纷散开,凤凰也不见了踪影。
  梁禄站在阴影中,看着韩臻沉默地从大堂离开,他转身走进屋子,一身白色的长衫像是鬼魅样忽然出现,把方竹大师吓了一跳。
  “他来干什么?”梁禄在方竹身边坐下,面对方竹递过来的竹碟,他一点不客气,伸手抓了两个桂花糖塞进嘴里。
  方竹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也笑:“好吃不好吃,你大师兄今天早上从山下回来,听说你回谷,刚下山给你买的。”
  梁禄本来嚼得津津有味,一听这话,他一口糖憋在嘴里,半天没吐过来。
  方竹“嗯”了一声,把竹碟放回去:“都二十五了,还这么贪嘴,和小时候比起来,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梁禄把那口糖硬咽下去,给甜得喉咙疼。他忙不迭倒了杯水,狂喝进去。
  “师父刚才在和师弟说什么,口气这么冷淡。”梁禄抬起头又问,他被水呛了一下,狼狈地打了个喷嚏。
  方竹摇着他圆圆的脑袋:“师徒聊天而已。”
  “聊天怎么把人教训走了?”梁禄歪头问。
  方竹一掌摸上梁禄的头顶,轻轻摩挲了两下:“那怎么是教训,为师与小臻谈话一向如此。”
  梁禄惊骇地回头,他身子一斜,眼睛瞪得溜圆,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话:“……小臻?”
  
  “他自小被父母抛弃,为人冷淡了些,也是必然,这么多年在谷里一直独来独往,这样下去,为师也很担心。”
  “我看师弟倒是很威风。”梁禄双手撑着脑后,懒懒躺在门主的琉璃长塌上。
  方竹笑着摇头:“他在谷里这几年,从不和人交往,我是拿他当儿子看待,他立誓尊我为师敬我为父,但他心中所想,为师是真的不了解。”他说着,目光落到一旁正蹲在长塌上揉腰的梁禄身上,目光一亮,“哦,我忘了,小臻对你这个同门前辈倒是很关心。”
  他想了想,又道,“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药王谷里只有你们二人练过疏元一式,你是前辈。小臻性子淡,练武却是疯魔至极,他一声不吭日夜苦练进境却不如人意,想必是很想找位前辈请教。”
  “可惜,我功力尽废,要让他失望了。”这话听得梁禄有些飘飘然,可是现实让他只能实话实说。
  “这可未必,内力没了,人还在。为师命你,在谷里闲得无事,倒不如帮他一帮,好歹你也是师兄。”
  梁禄轻飘飘哼了一声,他想起韩臻看自己时那个冷冰冰的表情:“我事很多,今天就来向师傅请教有没有燃内火安神气的好功夫。”
  “没良心的东西,枉你师弟这几个月照顾你。”方竹笑骂 
 5、暖炉 。。。 
 
 
  ,估计也是对梁禄这脾性了如指掌,他站起身,刚要问怎么要学那功夫,梁禄在他身后躺着干眨眼,结结巴巴问他:“师父你说什么……什么照顾我?”
  方竹走到墙边一架宝贝柜子前,伸手一一拉起那些小木屉上的铜环,翻出里面的书:“你刚回来那天,他主动来说要负责照料你。小臻难得主动要求什么,我自然答应。”
  梁禄从长塌上坐起来,脸色发青:“师父你……你就把徒儿的性命如此草率地……”
  “你师弟的医术比你高明,把你交给他这谈何草率。”
  
  梁禄被噎得没话,他想起自己那天醒来时枕边的熏香,当时自己还觉得那香真是好。
  ……原来是他。
  方竹翻遍了自己的宝贝柜子,他表示无能为力。
  “给你的灵心丹呢?”
  “原来叫灵心丹,一日一粒太少,我今日服了七八粒,才稍微觉出点疗效……”
  梁禄说着,方竹挥掌一拍他的头,愤愤道:“倒霉徒弟,就知道糟蹋你师祖留下的好东西。”
  “谷里没有了?”梁禄一愣。
  “师父就留下那么多,都给你了。”方竹无奈地摇头。摸了摸自己宝贝徒弟的脑袋。
  
  当梁禄惆怅地从剑门大堂走出来时,已是黄昏。他步行回到兰园,远远看到有蓝色的身影正站在屋子门口。
  走近一看,居然是韩臻。一袭弟子长袍端端立在门前,韩臻面若冰霜,低眉俯视了梁禄一眼,沉默着转身进门。梁禄在他身后,一踏进门里去,就闻到一股饭香。
  和韩臻对桌吃饭,气氛僵硬而尴尬。韩臻吃了两三口就放下了筷子,冷冰冰的目光扫着梁禄拿着筷子的手。
  梁禄手一僵,抬头和他对视。
  “听大师兄说,二师兄爱吃柿子。”韩臻看着他,沉声说。
  梁禄挤了挤嘴角:“……小时候的确……”
  “有弟子送柿子过来,师兄若想尝尝,可命人去洗。”
  “好好好……”梁禄冲他笑了笑,可那张冰山似地俊脸并无回应。他只好又低下头吃饭。
  当晚深夜,屋里萦绕着轻轻的熏香味,梁禄白日里偷服了不少那灵心丹,为了以后更难熬的日子,他今夜是不能再吃了。
  □被那冰凉玉势撑到几乎极限,寒冷的触感入骨入髓,梁禄在被窝里缩成一团,刻意不去在意□的感觉,渐渐被香熏撩得也就睡了。
  他像被一只手强拉入梦乡,玉势长埋在身体中,冰气刺激到有孕的腹部,勾起阵阵钻心刺骨的痛楚,梁禄在棉被中痛苦地颤抖,贝齿不断打战,发出极致轻微的声响。
  韩臻从床上坐起来,点燃了蜡烛,透过屏风的缝隙,能看到那像包裹着一个球的缎被在不住地哆嗦。
  
  走到床前,掀开被角,韩臻把烛台放在梁禄床头,烛光照亮 

 
 
  了梁禄苍白的面孔,韩臻低着头,目光久久落在梁禄没有血色的唇上。
  他伸出手,小心探入被中轻轻握住梁禄蜷在胸前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让韩臻一怔,他试探着梁禄的脉象,那犹如被摧毁过的虚疲之态让韩臻蓦地松了手。
  手腕啪得一声摔在床单上,梁禄还在沉睡中无法醒来。乌黑的长发散在颈间,韩臻从床上站起来,他背着手,一张习惯了冷漠的面孔陷入了茫然般无措,直直望着师兄的睡颜。
  掀起他□的被子,韩臻如自己所料一般,又看到了那塞于腿间的龙头。他的手有些颤抖,顺着龙头,指尖便触到梁禄那已经冻成冰似地□。
  
  蜡烛啪得一声熄灭。韩臻合着里衣,在梁禄身边慢慢躺下。他稍微握了握拳,等身体热了些,他沉默着把缩成一团的梁禄搂到自己身边,一手隔着里衣按住他的后心缓缓度入真气,一手绕到他身下,紧紧握住那玉龙头。
  越是质量上乘的玉,传热越是迅疾。梁禄渐渐不再挣扎,他的脸贴着韩臻的胸膛,僵硬的指尖慢慢也有了温度,无意识地抓住韩臻的里衣。
  
  韩臻天生一副火热的体质,为了练那冰寒之功,生生就将这股热气在体内压制了数年。青碧色的玉龙头在他手里渐渐变成流光溢彩的浅橘,涂抹在柱身上的药物被热度一蒸,也水汽一般浸入了那方窄小内壁。韩臻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他收回了握住龙头的手,轻轻为身旁人整理好衣衫,他便双手抱住师兄的身体,紧紧按进自己胸膛上。
  屋子里只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次日清晨,梁禄从床上爬起来,照例还是一坐起来被那玉龙头咯了□的嫩肉。一睁眼就看见屏风对面韩臻已经整理好衣衫正要出门,他还是如以前一样面无表情,出门前,朗星似的眼眸往自己这边一扫,梁禄当即闭眼装睡。
  昨晚倒是睡得很好,梦里像抱着个暖炉似地暖和。梁禄心里惊喜,以为他自己这么短时间就习惯了这副玉势,以后的日子或许也没他想象的那般痛苦。韩臻从外面合上竹门,梁禄便飞也似地慌着拔玉势出来,看着那青碧色的一根长物,又想起昨日师父说的那些关于韩臻的事,梁禄觉得自己身怀这种秘密,真是当不起师弟曾经那般照顾。
  他叹息一声,心中遗憾与失落满满,饱含对往事的悔恨和不甘。若韩臻真想请教,梁禄倒也不是不能帮。他只是怕太多亲密,师弟总有一天会发现他的秘密。
  相爱之人尚且嫌他弃他,更何况这素不相识的人。梁禄心里有些担忧,他不知道还能瞒师弟多久。
  
  谷里随着大师兄的归来而有些热闹起来,原来前几天的安静都是假象。梁禄自己泡了壶茶,坐在门前的竹凳上看着大批弟子在兰 

 
 
  园外排成阵列,越过层层人的头顶,能看到那立于阵前威武的蓝色身影。
  剑门首席大弟子,江湖人称劈山剑章京岳,手握一把开山巨刃,是传闻中如远古大力神般的人物。梁禄在江湖中闯荡这几年,一直听闻他的消息,后来跟着严承入官门深居,才渐渐没了他的消息。
  梁禄了解章京岳,他师兄天生力气大,十岁就能单掌击碎巨石,在当时引起不小的轰动;而在另一方面,梁禄也是切身领教过师兄是何等的“力大无穷”的。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章京岳大梁禄四岁。梁禄十三岁那年,正是在碧寒洞终日苦练的时候,大师兄刚满十八,白天下山,晚上回来偷溜进梁禄房间,向他诉说自己白日撞见的景象。
  山下花楼,莺歌燕舞,大师兄人长得黑,一副庄稼汉的老实模样,同行人抱得温香软玉,他却被那漂亮姑娘嫌弃。大师兄一脸忿忿,平日里的沉稳丝毫不见踪影。
  梁禄那时年纪尚小,对很多事似懂非懂,他只觉自己师兄受人欺负,抱住师兄粗壮的胳膊,梁禄说他不嫌弃师兄。
  十三岁的梁禄,全身都还残留着属于孩子的稚嫩和白皙,长长的墨发披在肩颈,白色里衣包裹着柔软的身体。大师兄把他按在床上,捂着梁禄哭喊的嘴唇,在他身下像发泄似地大力耸动。
  事后替梁禄洗掉身下的血和污迹,师兄凑到他颤抖的嘴唇间不断吮吸,边吮边夸师弟的身体似块美玉凉爽柔滑,比那几个娘们美到不知哪里去。
  
  无论怎么说,章京岳都是梁禄第一次爱上的人,关于那些爱事情事,梁禄是被他引导着才开了窍。旧事难忘,梁禄便不去忘。他几乎记得和每一个爱人之间的细节,他贪爱嗜爱,重情重义,不恨,不忘记,不留恋,只回忆。
  眼见着弟子们列队往兰园里走,大师兄也越过重重人影朝这个方向走过来,梁禄拍拍屁股站起,他知道自己这一身病人的装束,不太适合这种阔别九年重逢的正式场合。
  “师弟,终于见到你了。”章京岳高大地站在小竹屋门前,一身铜墙铁壁似地装束,狭窄的眼睛深深望着梁禄,他伸出粗壮的手,摊开到梁禄面前。
  梁禄笑了笑,伸手与他一握:“师兄。”
  兰园是弟子们集体居住的地方,身后有人询问大师兄是否要继续操练,章京岳向身后一抬手,闪着精光的眼睛还盯在梁禄身上,“让大家休息一下。”
  身后人也不打扰章京岳和二师兄叙旧,当年两人曾发生过的事,虽然无人胆敢提起,但时间久了,在弟子间也能慢慢传开。人都说这二师兄好男风,谷中人不堪其扰,以大师兄为最甚,师父便痛下决心,将这弟子逐出谷去。
  
  




6

6、碧寒洞 。。。 
 
 
  
  梁禄随大师兄在聆风涧边的凉亭坐下,四周无人,大师兄从腰间取了个金光灿灿看上去极富贵的锦囊,打开里面是满满一包桂花糖。
  他用粗粗的手指捻起一颗,直接递到梁禄嘴边,亲密得就像他们小时一样。
  梁禄有些尴尬地张口,含住慢慢咬了起来,半晌看师兄还盯着他,才犹豫地说了句:“味道不错。”
  章京岳似是大松一口气,他皱着一双浓眉,小眼睛戏谑地看着梁禄:“师弟,你愿意领受我的好意,真是再好不过。我总担心事隔这么多年再见,你还恨我。”
  梁禄摇头,清涧上的风吹过来,把他额间的头发吹起:“恨这字从何说起,梁禄从未恨过师兄。”
  章京岳低下头,沉默许久:“当年是师兄胆小懦弱,负了你的情,还害得你一个人下山去了。”他说着抬起头,一双眼睛认真至极,“这些年我一直想找到你,可都没有你的消息。”
  梁禄轻轻笑了声:“师兄还能惦念梁禄,梁禄就很知足了。”
  
  章京岳不得不承认,二十五岁的梁禄比起他十六岁那年那个瘦猴样子,美了不少,也洒脱了不少。
  如今的梁禄,是断然不会再抱着师兄的腿,跪在地上哭着央师兄让他把孩子生下来的。想到这,章京岳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梁禄的腹部,被白衣遮着,平平坦坦,看上去并无什么异常。
  师弟曾经怀上他的孩子,只是被章京岳亲手杀死了。他至今也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亭中风大,梁禄坐在他身旁,被风吹得不知不觉抱紧了胳膊。师父说过,师弟现在身子骨很差,功力已经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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