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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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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嘴唇一点点的被撬开,有东西从她口里爬过来。我调动内力,一次一次的试图冲破穴位,都无功而返。最后只能心里发毛,由着那东西一点一点的钻进口中。
严子墨的声音的叫声越来越急,不要命的往这边过来。
那个女人目光一冷,往后又甩出了几根毒针。
严子墨的行动再次受阻。
我闭上眼,第一次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千钧一发之际,身上的女人突然头一仰,整个人被丢了出去。
我一愣,尚未回过神来,刚获得自由的唇,又被盖了下来,我呜呜的挣扎,只觉得胃里的空气都别吸干了,嘴巴被咬得又痛又肿!
很快,那人抬头,往旁侧吐了一口东西。
“杜仲勋?”我捂着唇,怔然的看着他。
杜仲勋眯了眯眼睛,慢慢的把目光从我半捂的唇上移开,对上我的眼睛,不冷不热的嘲讽了一句:“不过就区区一吻,你紧张什么?”说罢往我肩上一点,转身便与飞扑过来的女人缠斗了起来。
身上的穴位一点既解,我愕然的看着他,被他用我自己的话堵得无话可说。
我哪里得罪了他吗?
我低头看地上那摊被吐出来的东西,不由打了个寒颤,钻入我口中的,竟然是一条半指宽的虫子。
“你怎么样?”严子墨声音从我后头传来,我回首看他,顿时松了一口气,跃向他。
严子墨的样子不太好看,喂我吃了一颗不知道什么药,就对着我的唇上一顿乱擦。
我被他弄的有些痛,扯开他的手,顺脚把地上那条还在蠕动的虫子踩肉酱:“我没事,虫子已经吐出来”。
严子墨刚被我推开一点,猛的又把我用力抱住:“你这家伙,真的吓死我了!”
他的声音有点抖,我反手把他抱住,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子墨,我没事,真的!”
这样好一会儿,他才平伏了下来,我也把自己那颗悬在半空的心放了下来。
今晚的夜风有点冷,可是这样和严子墨在一起,却一点寒意都感觉不到,仿佛有了这个人,就无惧了。
前面高手过招,没有我掺和的份,严子墨便拉着我寻了一个高点,坐壁观战。
两人你来我往,过招十数回,未不见输赢,但或是招式所致,女人已处处受阻,落了下风。如此又过半刻,两人从树上战自树下,底下的行尸纷纷上前向着杜仲勋围去。我见情势不对,与严子墨正要下去相助,杜仲勋却转身,不慌不忙的从怀里取出一支哨子,唇上一吹,一阵尖锐哨声起,那些横扑过来的人尸、野兽听到哨声,像是被点的穴位一样,僵立不动。杜仲勋哨声一收,“所有的人尸,野兽即刻“嘭”的一声,全部直直倒下。
哨声再起,有虫子慌乱的从人尸和野兽口鼻中爬出,在泥地上翻动几下,便和那些人尸一样,僵直不动了。
“岂有此理!”女人大怒,袖中射出几十根毒针。
“旁门左道!”杜仲勋不避不闪,轻蔑的唾了一句,挥拳直直的向那个女人攻去。
眼见那些会认人的毒针就要刺到杜仲勋身上了,却在一尺外,忽然转了方向,反向女人攻去。
“农木仙家?”女人袖子一挥,把毒针打掉在地。然后眯着眼睛看杜仲勋,片刻后,她脸上的忿恨之意渐消,“咯咯咯”的发出一阵古怪笑声,也不再恋战,身影一偏,极快的隐入林中。
片刻后,女人的声音随风而来:“既然是农木仙家的人,那就让你们过去吧!”
说罢,周围随即恢复寂静,女人的气息也骤然消失。
“她走了!”严子墨说。
我点点头,望着地上的那个突然站着不动的人,心感不妙,忙试喊了一句:“杜仲勋?”
他立定不应。
我眉头一锁,立即的跃到他面前,又喊:“杜仲勋,你怎么啦?”
“杜仲勋?”
我连叫了几声,杜仲勋才缓缓的抬头。
我大骇,这小子满脸乌青,唇上渗着黑血。
“子墨!”我急着大喊。
严子墨一把脉搏,连忙给从怀中倒出两颗药丸送到他嘴前,望着我道:“是中了我方才洒的毒!”
我松了一口气,杜仲勋却毫不领情,拍开严子墨的手,转身要走。
我一把抓住他,怒道:“杜仲勋,你干什么?”
“放手!”他冷冷的道。
严子墨道:“你中了唐门的毒,方才又动了内息,如果你现在不用解药,不过半个时辰,你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听到没有,别闹孩子气!”我忙接口劝。
杜仲勋上前一步,突然楸起我的衣领,恶恨恨的说:“我是生是死,又与你何干?”
我怔了一怔,还未回答,杜仲勋已经甩开我,转身就走。
我急道:“你还救不救你师姐?”
他步伐一顿,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急智,一下子便点了他的穴位。
杜仲勋定在那里,凶巴巴的瞪着眼睛看我,我也没理他,从严子墨哪里拿过解药,便撬开他的嘴,硬是把药塞进了他的喉咙里,逼着他合着血吞下。
待严子墨把地上的虫子清理掉后,我便扛着杜仲勋回营地。
回去后才发现,营地里的护卫,他们的境况并不比我们好多少,几十人就这样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吊在半空,连唐门的那些神出鬼没的杀手也没能逃过一劫,全部挂树上了。
小全张这会儿,正忙碌着一个一个的把他们救下来。
我叹了一口气,放下杜仲勋,和严子墨一块儿上前帮忙。
等人都救下来后,我们坐在火堆旁,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感觉非常的糟糕。
若没有杜仲勋的出现,我们差点儿全军覆没。
带路的探子跪在地上,垂着头,一副羞愧至死的样子。
摊开地图和周围的环境再细对比,虽然这两天我们走过的地方看似都不一样,但实则一直都在原地绕圈子,仿佛对方早就挖好了陷阱,在等着我们往下跳。今晚若是没有我和严子墨的冒然外闯,估计我们还要在原地多绕上几天的圈子,等我们弹尽粮绝,他们才慢慢的来收拾我们。
“果然是鬼怪之地!”我后知后觉的道,“难怪这条路没人敢走!”
众人低头不语,片刻后,严子墨打破宁静,抬头问我:“那您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见步行步,继续走了!”我起身,给一直默不作声坐在一边的杜仲勋,递去一杯刚刚温热了的水。
杜仲勋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就着我放在他手心上的干粮,一口一口的吃。
严子墨的药很有效,半个时辰不到,杜仲勋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那个性依旧不怎么合群,回来那么久了,依然是一声不吭的独坐一角,对过来打招呼示好的人,不理不睬的。
“既然那个女人说让我们过去,我们就过去。小全张,你内力好,明日一早,寻个高点的地方把这地图再对照一下,其他人都提起十二分精神来,这座山林可怕的不止鬼怪。”
众人领令,重新散开,各司各职。
我挨着一棵大树休息,严子墨和小全张分坐两侧,谨慎的守着。
我说没事,让他们不要那么紧张,结果我话都没说完,连杜仲勋都爬上我上面的树干上了,我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心里隐隐的有些感动。结果他倒是好,自己在上面寻了个看起来很不错的树丫,就这样挨着睡了。
我尴尬的哑笑,想了想,还是把那个镶满宝石的短刀丢回给他。
他半睁着眼睛看我,想把短刀又丢回来。
我忙说:“这是我借给你用的。”
他“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继续闭眼休息。
“你歇会吧,明日还有得忙的!”严子墨找了张毯子盖住我,自己则挨在我旁侧闭目。
我把毯子打开,一半盖在他身上,笑着说:“两个人比较暖些!”
严子墨回以一笑,没多说什么,只在毯子下,握了握紧我的手:“睡吧!”
32、抢媳妇?。。。
很奇怪,就像是应了那女人的话一样,同样的地图,同样的路,我们走着走着居然真的出了那片山林,不过半日我们便见到了隐在山峰下的零落村庄。
我们终于出来了,或者说我们终于进去了,不管前路如何,起码我们不用再战战兢兢的防着会有死尸再从地上爬起来咬我们。
脚下是一个很平和的小村庄,几个小童正在河沟上玩水,见到我们这一大群外来人,自是害怕,一边远远的躲着我们,一边朝着村里高声的呼叫。
他们喊得十分大声,我们刚下到田地,周围已经围上了十几个举着锄头和扁担庄稼汉。
我张开手,以示无害:“各位乡亲,我们不是歹人,我们是来找人的!”
领头的庄稼汉举着锄头过来,瞪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才喝问:“你们找谁?”
我说:“我找后舍?”
“后舍姑娘?”那人犹疑的看着我,锄头放了下来,敌意未消:“你们找她何事?”
“我们是她的亲人!”我和气说。
“亲人?”庄稼汉不太信。
我笑着又补了一句:“我是她相公!”
“相公?什么相公?你莫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话音刚落,庄稼汉不止怎地,突然暴气如雷的跳了起来,手上的锄头也不客气,重重的朝着我锄了下来。
我将将避过,再抬首,旁边严子墨和小全张已挡在我面前,拔剑欲战。
“不要伤他们!”我急说。
护从得令冲了出去和那些庄稼汉缠斗了起来。我拧着眉,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要赢这些庄稼汉并不难,但要不伤他们生擒则需些功夫。
如此战至一刻,远处忽有人高喊:“快住手!”
庄稼汉回头见到来人,立即停了下来,往后退了几步。
我循声望去,远远两个农妇打扮的姑娘快步走来。
我心中一喜,喊道:“香丽,春云!”
两人亦是大惊,三步外便叩首:“奴婢叩见主子!”
“夫人呢?”我上前问。
“夫人在城里,主子请随着奴婢来!”两人说完,便起身领路。
刚尾随几步,一个小童扑过来拉着我裤脚,拧着哭腔问:“哥哥,你是来和族长抢姐姐的吗?”
我怔了一怔,旁人立即紧张的把小童拉开,全都同仇敌忾看着我。
我被这些杀人的目光看得有些纳闷,我低着声音问皇后的这两位贴身剑婢:“香丽、春云这是怎么一回事?”
“主子,这个……奴婢也不知道该什么说,您……还是自个去问夫人吧!”两人神色闪烁,吞吞吐吐的,似有难言之隐。
我抿了抿唇,只能把这个疑惑先放下:“走吧!”
这片座落在山峰的中央的盘地相当广阔,我们一行人走了两个多时辰,近天色转暗才来到这建筑宏伟城池。我们虽然是外人,但在香丽和春云领路下,一路通行无阻。
香丽和春云把我们领到的一处庭院,我周围看了一遍,样子竟和常州的果园有几分相似。
“主子您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们这就去找夫人!”说罢,她们行了个礼,急着脚步便走。
“我也去!”杜仲勋上前一步,追了上去。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先同杜仲勋跟去看看!”我怕杜仲勋一个人会出乱子,匆匆的留下一句,也跟了过去。
这个庭院就像是个迷宫,兜里转去,一个不留神就会迷路。
“皇上?”我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后面,正要转弯,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叫我。
我回头,发现不远处的凉亭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女子正惊喜的起身朝我走过来。
“皇后!”我一喜,忙迎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显然皇后见到我亦是十分高兴。
“我去常州找你……”话到一半,我想起更重要的,忙转头大喊:“杜仲勋,我找到你师姐了!”
接着“咻”的一声,极快的,一个人影落到我旁侧。
“仲勋!”皇后惊叫了一声,越过我直接走到杜仲勋面前,提起脚尖,捏了捏他的脸,又上下打量打量了一番,欢喜拉着他的手,喜滋滋的说:“你这个臭小子,都长这么大了!”
“晴师姐!”杜仲勋两颊被皇后的两只爪子捏得红红的,想扭头避开又不敢,只好僵着脸由着皇后弄,硬添了几分腼腆和尴尬。
“咦,对了,为何你们俩个会在一起?”蹂/躏完了杜仲勋的脸蛋,皇后才发觉不对,扭头问我。
“我们是路上偶遇见的!”我轻描淡写的道,目光不由落到皇后身后那个拄着拐杖,一瘸一瘸走过来的男子身上。
“皇后,你不为我们引见一下吗?”我笑道。
“啊,对啊,你看我,都差点儿忘了,来,这是仲玥天的族长拓拔桀。桀,这是我大宋昭武皇帝,这是我的小师弟杜仲勋!”皇后闻言,立即落落大方的为我们三人引见。
拓拔桀先向杜仲勋点了点头,客气的寒暄了几句,然后回神打量我。
拓拔桀的投过来的目光放肆、张狂甚至带着明显的敌意。
我暗笑,这位拓拔桀和他的族人一样,对待客人着实是不怎么礼貌。
我友好的伸出手,笑道:“贱内受你照顾了!”
拓跋桀脸色忽地一白,拄着拐杖转身既走。
皇后责备的看了我一眼。
我兴味看着拓跋桀离去的背景,朝皇后无辜的耸耸肩,讪讪然的收回晾在半空的手,表示自己也很糊涂。
“桀,我送你!”说着皇后就这样撇下我这个千里迢迢为她远道而来的夫君,兔子一样跑去搀扶那个不时甩开她的手的男人。
“他们……”杜仲勋愕然看着走远的两人,又回头看我,嘴巴大得可以塞进一个鹅蛋。
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裂嘴笑道:“事情很有趣,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太上皇不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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