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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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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见识过这样的场面,白若弦瞪大眼睛,看着楼上女子身着薄纱抚琴唱歌,楼下的台子上,有许多露着手臂的舞伎款款扭动着腰肢,将帕子往台下丢去,而台下竟坐满了男客,眼睛直愣愣盯着给他们斟酒的少女,有的干脆伸手去摸。
钟莞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只觉得心中一阵害怕,再看白若弦,他倒是好奇地四处瞧着,不知不觉竟然一个人往楼上去了。
钟莞叫他两声也不见他回来,再找他他已没了踪影。钟莞不敢独自留在这儿,忙仓皇地逃出去,奔着安阳王府的方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拾柒
拾柒
王怀此刻正在书房练字,就见钟莞满面通红地跑来,一不小心从门槛上绊倒摔在地上,顾不上行礼,直接冲着他道:“王王王爷,小哥哥他,他……”
王怀一听,赶紧扔下笔:“若弦他怎么了?”
钟莞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哆嗦:“小哥哥他,我们一起进了揽香阁,然后我就找不到他了!”
王怀皱眉:“揽香阁?”
钟莞发觉他的眼神十分严厉,身上一颤:“我们只是好奇,想进去看看是什么地方,结果里面人太多,我们走散了。”
王怀叹口气:“你带我过去。”
钟莞想起来,却觉得脚腕十分疼痛,心知是扭伤了:“王爷,莞儿的脚……”
王怀让门外候着的婢子去请大夫,他将钟莞扶到椅上坐下:“你在这儿坐会儿,我去把若弦找回来。”
钟莞知道自己闯了祸,含着眼泪点点头。
而此时,白若弦并不知道有人为他急得炸了锅,他正在楼上优哉游哉地喝着酒,同方才弹琴的那位少女正在讨论音律。
正在二人相谈正欢的时候,轰隆一声,插好的门被撞开,白若弦不高兴有人打扰了自己,抬头一看却是满脸怒气的王怀。
王怀也不看他身侧笑靥如画的少女,径直走到他面前:“跟我回去。”
白若弦不情愿地看看少女,少女冲他挥手:“你先回去吧,改天再聊。”
“夜儿……诶!”白若弦还没来得及告别,就被王怀用力拉扯着下楼。
被扔进马车里,他揉着自己撞疼的手臂,有些疑惑地看着王怀,后者也是瞪着一双眼睛,黑着脸盯着他看。
“念之,怎么了?王府有急事?”
“回去再说。”王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不再看他。
这样的神情,让白若弦更加忐忑:“很大的事?很严重?念之,怎么回事?”他凑过去,攥住王怀的袖口,神情十分紧张。
王怀睁眼看看这个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做错的少年,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
这样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白若弦更担心:“念之,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若弦,王府是不是很无聊?”
白若弦被看破心事,有些尴尬地笑:“没,没有啊,王府很好。”
王怀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你在外面住了两年,自然不会习惯这笼子里的滋味,是我太傻,以为你有了我就会快快乐乐的……”
白若弦不喜欢他如今这副无力的模样,结结巴巴地说道:“有念之在,我自然过得快乐,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只是没什么事做,太闲了……”
王怀空着的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指,细细把玩着,白若弦的手指不似幼时那样软糯,因为握剑还长了不少茧子,但依然纤细白皙,让他爱不释手:“你是我的贴身侍卫,我到哪儿,你就得跟着到哪儿,我做什么,你也得跟着做什么,怎么会没事做呢?”
白若弦嘟着嘴:“我不是怕打扰你么!”
王怀含着笑看他:“怎么会是打扰,我喜欢你一直跟着我。”
白若弦声音低下去:“是这样,那好吧……”
王怀凑近他,在耳边低声说道:“那么以后,不要去揽香阁了好不好?”
白若弦薄薄的脸皮又染上红色,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王怀看着他一直延续到颈上的红,不动声色地笑了。
当夜,白若弦失眠了。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揽香阁里的场景,舞伎媚眼如丝地在台上舞动,轻薄的纱衣顺着肩头滑动,露出凝白的手臂,他伸手想帮她拉起,那舞伎冲他一笑,竟是王怀的脸!
白若弦脑中轰隆作响,一定是因为自己今日饮酒过多,才……可是脸上火辣辣的,小腹也有股火在流动,他起床,摸黑出门,直奔书房,那里有许多佛经,就是一夜不睡,也得把脑中这些绮念赶出去!
书房竟然还亮着灯,白若弦推门进去,王怀还在那儿写写画画,不知做些什么。白若弦看见方才心中所想的人,更觉脸上烫得吓人,却又不愿意离开,忙到书架那儿翻着。
王怀抬起头:“怎么睡不着?”
白若弦将头压得低低的:“嗯,找本佛经看看。”
王怀疑惑:“你素来不喜这些,今日是怎么了?”
“呃,突然有兴致。”白若弦还在胡乱翻着。
“不在那儿,”王怀起身,在他身后停下,踮起脚尖在他头顶的架子上找,“喏,就这本吧。”
二人离得极近,白若弦甚至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料味,那样熟悉熨帖,让他忍不住想靠近。他伸手要接,不料王怀并不打算这样给他,而是将他的身子转过来,正对自己:“若弦,你现在很不对劲,究竟是怎么了?”
白若弦往后退了半步,后背直抵书架:“没,没什么啊,我回去了。”
王怀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白若弦看他,王怀本就是十分清秀俊朗的模样,在烛光下更平添了几分柔弱的味道,这方狭小的空间内,他突然觉得呼吸急促,可是目光一旦与王怀接触,就再也不愿移开:“我,我没事。”
王怀皱皱眉头,用手掌在他额上贴了贴:“是不是有些烧,怎么脸这么红?”
白若弦直愣愣地看着他:“没发烧,就是,就是……”
“就是怎么了?”王怀笑着,一双眼睛成了弯弯的月牙,“告诉我。”
白若弦如何也不能说出口,他对王怀竟然有了那样的遐想,他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个,我,我有点热,去洗个冷水澡就好。”说罢,飞也似的跑出去。
“书还没拿……”王怀叫他,却只看到他逃离的身影。
有意思,王怀笑笑,难道这个小呆子开窍了?
第二天,白若弦顶着一对熊猫眼从房里走出来,却不见每日来叫他吃饭的钟莞。一问才知道,原来昨夜他扭伤了脚,只能卧床休息。
白若弦也大概知道是自己害的,有些不好意思地主动要求给他送饭。正高高兴兴地提着食盒到门口,就听得门内茉茉的声音:“听说你们昨晚去了揽香阁?”
钟莞的声音很无辜:“我没进去,小哥哥被骗进门我就赶紧回来搬救兵了。”
茉茉口气凶狠:“最好没有,要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茉茉,我怎么会去那里哦,有你在就够了。”钟莞的声音十分甜腻,门口的白若弦不禁感觉背后一阵发麻。
“你拿我跟她们比?”茉茉显然不太高兴,“好啦,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记着你的教训,快吃饭。”
“还是茉茉对我好,”钟莞撒娇道,“茉茉,我还想吃那个……”
看来已经有人送饭,白若弦从半开的窗户中看到茉茉一脸担忧地看着钟莞吃饭,不禁想到,若是伤的那个是自己,不知念之会不会这样担心?
这样想着,脸就又红了,正好王怀路过,看到他一副怀春的模样,脸却是冲着钟莞的房间,心中不禁有些恼怒,快步走过去:“若弦,在这里做什么?”
白若弦一时脑子没转过弯:“茉茉对莞儿很好呢。”
王怀心里郁闷,迅速答道:“我对你也很好。”
白若弦抬头看他,他方才说什么?茉茉对钟莞的好能和他对自己的一样吗……
王怀看他还没有走的意思,气恼地拉着他的手:“你是我的贴身侍卫,如今站在别人的房门口做什么,还不跟着我走,一步也不许离开!”
白若弦素来最讨厌被人命令,可是此刻他竟觉得心里甜甜的,声音也放软:“知道了,念之。”
这样自然的亲昵,王怀脸色缓了缓,握着他的手却不松开,快步离开了钟莞那儿。
卧床的钟莞却是毫不知情,笑眯眯地张嘴任由茉茉喂他吃饭。
白若弦用了好久才让自己在王怀身边不至于失态。
譬如今日,王怀外出办事,宿在临城的离宫,正好那里新引入一支温泉,便拉着白若弦去试试。
本来是很正常的事,可是坏就坏在王怀要和白若弦在同一池里洗。
王怀已经脱下外袍,正在解腰带,白若弦却拿手抠着腰间的白玉,一脸紧张地靠在墙壁上。
“若弦,你怎么还不动?”王怀已经解下腰带,随意扔到一边,“你快一些。”
白若弦灵机一动:“我得站在这儿保护你,你自己泡吧。”
王怀笑道:“门外不知有多少侍卫保护我呢,不少你一个,这个池子据说对身体很好,你陪我泡会儿,对你练功也有好处。”
白若弦自知躲不过,干脆利落地把衣裳脱掉,可是最后的亵裤却如何也不好意思脱下去。
王怀已经往水里走,看他还在那儿踌躇:“一时兴起,也没带换洗衣裳过来,你就都脱了吧,不然一会儿穿什么?再说了,从小咱们二人吃住也没个禁忌,今日怎么为难成这样?”
白若弦一咬牙,把最后一件衣裳除去,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谁想他过于紧张跳得猛了,脚一滑栽下去,张嘴要喊,温热的水便顺着他的嘴流进去。
“咳咳……”白若弦从水下起来,扶着池壁咳嗽。
王怀过来拍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怎么这么毛躁,好些没?”
白若弦缓了一阵,才觉得好多了,他一开口,声音有些嘶哑:“没事,刚才只是意外。”
王怀的手却没有离开他的后背,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声音有些黯然:“若弦,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一起洗?”
白若弦忙摇头:“不是的,我没有不愿意。”
王怀叹口气:“那为何刚才不愿意下来?”
白若弦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他,王怀的脸被温泉水蒸腾地微微发红,平添几分媚色,他突然又想到了那夜的遐想,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若弦,你长大了,不喜欢念之了吧。”
“没有……我当然喜欢念之,怎么会不喜欢念之!”
如何他也没料到,下一刻他的口会被封上,火热的唇不断舜着他的,白若弦瞪大眼睛,只能看到王怀眼中猜不透的情意。
“念之……”
“闭上眼睛,”王怀的声音又低又哑,下一秒眼上一片温热,“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白若弦乖巧地闭上眼睛,任由王怀吮吸着他的唇,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舌舔上自己的牙齿,那么轻那么柔,让他忍不住放松,任由他的舌钻进来。
“嗯……”白若弦不自觉地发出j□j,“念之……”
王怀此刻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他的颈上,那样白皙娇嫩,吹弹可破,他试验似的一吮,果然是一抹红痕。他瞬间玩心大起,在白若弦的身上一处处地肆虐下去,顿时,他的皮肤上绽放无数桃花,煞是迷人。
“念之,我难受……”白若弦伸手去摸他,只摸到他结实的手臂,他想使劲,却浑身没有力气。
王怀又覆上来,在他唇上辗转:“乖,有我在呢。”
不知过了多久,白若弦觉得自己下腹肿胀得厉害,伸手要去摸,却被王怀按住:“若弦,不要动,让我来。”
将白若弦从池子里捞起,王怀抱着他上去,放在一旁的软榻上,顾不得擦干,将白若弦抱在怀里,伸手握上他的。
白若弦轻轻“嗯”了一声,任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事毕,白若弦已经睡着,王怀将他仔仔细细擦干,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若弦,你终将会是我的,我不急,等着你慢慢长大。”
白若弦回到王府,就看见钟莞拄着拐杖走路,茉茉在不远处担心地看着他,时不时提醒他小心。
钟莞看见白若弦,扔下拐杖冲他招手:“小哥哥,回来啦?”
白若弦心事重重的,强打精神冲他笑笑:“几日不见,能下地了?”
钟莞得意地笑笑:“是啊,大夫说我身体好,恢复得比常人快,你呢,陪王爷办完事了?”
白若弦听他问起王怀,表情有点尴尬:“嗯,我先回来了,他随后就到。”
钟莞瞪大眼睛:“你竟先自己跑回来了?”
白若弦道:“这个,那,王爷嘱咐我回来帮他做些事。”
钟莞没多想:“这样啊,那你先回屋歇会儿,我让人给你做饭去。”
白若弦便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他怎么跟钟莞说,难道说他跟王怀缠绵之后,他一时害怕,偷偷跑了回来?天色阴沉沉的,仿佛就要下雨,他边吃饭边想,不知道王怀回来以后会如何处置自己?
意料之外的平静,王怀回来后,并没有像那夜一样亲近自己,似乎跟平时没什么不同,白若弦暗自放下心,可是难免有隐约的失落。
这样一来,他的心魇复发,又病倒了。
白知易接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白若弦心中思念师父,宁愿在园子里等也不要再床上躺着,自然,他又被接回白园。
白知易看着小徒弟忧郁的神色,担心不已,却如何也问不出他发病的原因,直到一夜,白若弦在治疗过程中,意志全然崩溃,才对她吐出心事。
白知易自然听得心惊,当今圣上最恶男风,安阳王向来极受圣宠,怎么会同自己的徒儿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心惊自是心惊,面对困在魇中不得出口的徒儿,她却什么也不敢说,只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之后是不能让白若弦再回王府了。
她想,无论多深的情,时间一久,自然就淡了。安阳王十五岁时就已封王,不几年就会有封地,说不好将来皇位也是他的,与江山相比,她这个懵懵懂懂的徒儿自然不值一提,而白若弦,年纪尚小,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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