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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公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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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看到他扭过头去,就牵紧了领带,凯越被那窒息感弄得有些疲惫,不得不面他的身体。
“快啊,以前我教过你该怎麽做,”老板催促著“不准用牙齿,否则我有很多方法惩罚你”
凯越被老板半推半就著贴在他双腿之间,即使隔著内裤,这男人也相当可观。老板拨开内裤,让凯越含住自己。
“呜”凯越感到他的灼热和巨大,而这男人的身体仍旧散发著薄荷酒清香─他是个注重形象的人,特别是在拥抱凯越时,总会细心修饰自己一番。
黑鳄在凯越口中获得了能量,他仰起头来低翕著:
“你非常棒,凯越很有天赋”
凯越对这种表扬并不开心,还有些反感。老板微微皱眉:
“我说过,不要用牙齿小心我整你”
“呜嗯”他想要将老板的东西吐出去,老板则双手握住他脑後贴在双腿之间。
“凯越,”他对他说“我说你有天赋,并不是指你继承了妓女的血液,不要太敏感了”
这句带著捉弄韵味的解释,让凯越更加不快,他对那男人投来愤怒的目光。老板反倒觉得那视线很有魅力,他继续说:
“你的母亲很美,许多年前,我第一次遇到她,是在家门口,她正被一夥人追赶,陷入危险之中。那时我救了她。他说自己是个妓女,无法报答我,只能将自己献出来当作报答。”
“呜呜嗯!!”凯越拼命挣扎起来。
老板则把他镇压下去:
“那时我自己只是个小混混,仇人很多,不想牵连陌生人,所以并没碰她。可你母亲却一直来找我,问我能否收养孩子。那时我只有16岁,自己也还是个孩子,所以只想快点把她赶走。没想到就在那时,仇家找上门来,你母亲也是在那时被误伤致死的”
老板感到随著自己的讲述,凯越的挣扎渐渐平息下去,凯越张大眼睛向上望著他。
黑鳄於是点点头:
“是的,她并没有抛弃你,而是因为我的关系,死了。临死的时候还对我说‘照顾凯越’。我并没有见过你,也不知道她将你藏在什麽地方,所以就将那个托付抛在脑後了。”
黑鳄能看到双腿间的少年皱起眉端,眼泪像高涨的洪水,迅速漫过眼眶汇聚在眼镜下沿。黑鳄探手将他眼镜摘去,让眼泪划满了脸孔。
“我本来也不是什麽善良的人,”他继续说“只是她一厢情愿想要把你托付给我。真是笨女人,没有看穿男人的眼光,竟然选中我这样的家夥,她应该不会想到,我会把她心爱的独生子绑在床上虐待,也不会想到,我会让凯越去招待那些恶心的客人吧?”
说到这里,老板便从少年眼中读到了激怒,他不得不在少年合龙牙关之前抽身而出。
“你这家夥!”凯越一边流泪一边对那男人骂道“说什麽对我‘保护很久了’,其实这才是真相!你害死我母亲,还敢大言不惭地说那种话,我不会原谅你!”
说著便直接向黑鳄撞过来。黑鳄看他撞进胸膛,於是抱著凯越顺势转身,将他甩进大床中央。
“那又怎麽样?”这男人按著凯越肩头,将他衬衫一把扯开“我就是做了,你愤怒也好、怨恨也罢,还不是要乖乖被我抱住吗?!”
38
凯越愤怒极了,黑鳄竟与母亲有那样的往事。
他并不怨恨黑鳄不曾按母亲的嘱托照看自己,却被这男人的态度激怒了─对於母亲的托付他如此轻蔑,还强迫自己成为变态客人的玩物,这个男人更以此为乐,以轻蔑的态度形容著母亲
凯越重重撞向老板,这下子的确够凶狠,老板感到胸膛像被巨大的滚石击中一样,呼吸困难又疼痛不已,他却还是抱住凯越,转身丢进大床中央,随後跨坐在他身上,一把扯断了衬衫纽扣,让那幅细腻美妙的身体袒露出来。
他扶著胸口对少年说:
“你愤怒也好、怨恨也罢,还不是要乖乖被我抱住吗”
“不要─!!”
凯越拼命挣扎,这挣扎来得猛烈无比,老板要费尽力量才能镇压,若不是他双手被绳索绑缚著,老板还要更难收拾。
“给我老是点!小子!”黑鳄在上方吼道“我的确是冒犯过你,还把你交给变态的客人玩弄,可我已经後悔了,难道不能得到原谅吗?!”
“原谅?!”凯越惊异地望著他“你的所说所做,没有一样能给我‘原谅’的理由,相反让我更加怨恨你!仅仅是‘後悔’就能弥补我遭受的一切吗?!你是小孩子吗?!别以为只靠後悔就能挽救什麽!”
“是吗”这男人的眼中透露著失控的信号“既然如此,我是否已经不用精心控制自己的理智,是否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反正也无法得到弥补的机会,是不是应该把你彻底摧毁算了?!”
说著,他提起凯越脚踝,强壮的手臂几乎将少年整个拎起来。凯越能从双腿间隙看到对方的身体─他早在自己口中吸取了足够的能量,勃发之处放出进攻的信号。
凯越在他手中不堪一击,这男人三两下就退去他长裤,连准备的时间也没有,就贴住他身体跻身而入。
“呜啊─!!”凯越跟著叫出声来。
以往的经验,这男人不等凯越痛苦呻吟便已经收手,他会试探著、润滑著,温柔地让他预热。别说弄伤凯越,就是他皱皱眉头,老板也会放慢速度左右询问。
而今天似乎全改变了,他像头凶猛的野兽,凯越则由‘伴侣’变成了‘猎物’。
这样强行闯入让老板也有些痛苦,对方毫无准备的身体使他行动艰难,可这男人仍旧不顾一切地闯到最深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胸中的怨愤─
他这样的男人,可以放下尊严,对一个毛头小子解释许多,已经实属不易,况且还为之前的事说出‘後悔’二字,黑鳄再不能做出更多让步,以往他也从不曾让步到今天的程度。
可凯越不但不肯接受,还反问得黑鳄无言以对。
黑鳄第一次体会到‘恼羞成怒’的意味,自己的确没有道理,可凯越又如此咄咄逼人。於是怨愤便使他彻底放弃了矜持,他甚至想要看到少年因痛苦而屈服的神情。
凯越险些在他粗暴的侵犯中失去意识,那巨痛无可形容,他以为自己要被杀了。以往温柔的交合竟变得如此恐怖,除了痛楚,凯越体会不到其他感觉。
那男人在最初的痛苦上不停前进,将剧痛一直延续到身体深处。他柔弱的内壁反射地拒绝入侵,带来的却是更多伤害。
“黑鳄!”凯越听到自己的声音“快住手快住手啊!”
黑鳄不理睬这哀求,他提著凯越脚踝站在床面上,那豪无润滑的侵犯,在殷红的血液中渐渐流畅起来。黑鳄於是将他放回床面,要他屈膝跪卧在面前,一边在拥挤炙热的身体中驰骋,一边从身後抓起他颈上的领带。
凯越双手反绑在身後,在剧痛的朦胧中,感觉自己像匹牲畜一样被骑在身下,颈上还有条缰绳供主人驾驭,他想要摆脱这恶心的姿势,却根本无法动弹。只要稍一挫动,身体就像撕裂一般疼痛。
“禽兽”眼泪不淌进嘴角又苦又涩,凯越在猛烈的侵犯下低声说著“可恶的家夥,你根本不是人还说什麽‘爱上我’,我竟然还会为那句话而开心我真是大傻瓜”
老板却听不清他近乎痛苦呻吟般的话语。
“又在骂我了吧?你这样的小子,就该被老五和曹先生那样的人玩死我对你的苦心,你根本不会理睬,也根本不会回应我的心意”
老板皱紧眉头,虽然胸中有沈闷的情绪,可身体却从来抗拒不了凯越的吞噬,他感到自己逼进了临界,也在此时,被自己的行动吓了一跳─他看到凯越正在流血,白皙的皮肤上全是血色,自己身上也染上鲜血。
稍一迟疑,高潮便已经席卷了全身,黑鳄急忙抽离出来,将那浓稠的精华喷射在凯越体外。
黑鳄跪在大床中央,高潮过後,令他头脑冷却了不少,看著少年在被单中痛苦的蜷缩身体,他感到莫名的焦躁和内疚。
他探手碰触凯越额头,少年便退缩的更加厉害。他只好披起衣服离开房间。
小彬看到老板走出来感到有些惊奇,以往老板都会和凯越度过整夜,今天却有些不同。
没等小彬说话,老板便对他开口:
“快叫医生来。”
39
医生给凯越做过检查就离开了。
小彬把医生的嘱咐带给老板。他走进办公室,老板正站在窗边独自思索。
“老板。”小彬轻声唤著,那男人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什麽反应,小彬只好高声咳嗽了一声,黑鳄这才转过身来。
“小彬,”他在办公桌後面坐下“凯越怎麽样?”
小彬急忙将医嘱报告上来:
“大夫说没什麽大碍,只是要修养一段时间,暂时不要让他接待客人。”
老板点点头。小彬继续说:
“老板,你别嫌我多嘴以凯越的性格,是不会对老板你妥协的”
“什麽意思?”黑鳄注视著他。
“我是的意思是说,如果老板真的喜欢凯越,那就有点愚蠢”
他看到老板脸上阴沈的表情,急忙低下头去继续解释: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觉得凯越是个坚强的少年,即使饿肚子也不会向老板张手要口饭吃。这麽强的性格,想要他接受老板,实在不容易,因为你对他做了太多过分的事所以我想,如果老板想找人发泄,完全可以选其他人,想为老板献身的美丽少年、少女多得是,为什麽非抓著凯悦不放呢”
说完,小彬紧张地瞟著老板─那男人的表情阴沈得吓人。但黑鳄并没大发脾气,而是点燃了香烟,半天才对小彬说:
“小彬,你是跟随我时间最长、最值得信赖的人。”
小彬急忙点头:
“是。”
“你觉得,我对凯越做过什麽‘非常过分的事’吗?”
“啊?”小彬暗自摇头,他了解老板,这男人大概根本没意识到,他对凯越的行为,早就超出了一般人的承受范围,自己还浑然不觉,於是说道,“老板,虽然你把凯越从老五手中救了出来,可一来到欲望公馆,就把他丢给客人欺负,这就很过分了,更何况凯越并不相信老五是恶人。”
老板微微点头:
“把他交给客人的事我也很後悔。可那时我并没想到会如此在意他,想要证明他和其他商品一样并没得到我的过多关切。”
“原来是这样”
“我对凯越说‘後悔’,可他竟然不肯接受。”
“‘不肯接受’”小彬看著老板不快的表情,完全了解了他的心情“老板,凯越可不会看你的脸色行事,更不懂得老板你从不说这种妥协的话,要他领情当然不可能。你不该因为这点就对他”
老板有点沮丧地吐著烟雾:
“现在他更不会接受我了。”
之後的一段时间,凯越总躲开老板远远的,每天都到学校报到,小彬只好寸步不离地守著。老板也像什麽也没发生似的。两人即使偶尔碰面,凯越会低著头快速离开,老板则转过身去当作没看到。
因为有小彬跟著,凯越不得不每天都回到欲望公馆中。只是没人强迫他接待客人,他会住在黑鳄别墅的小房间中,每天看书解闷。
直到有一天,凯越看到欲望公馆中许多人都开开心心地买来许多鲜花和装饰品布置房间。他於是向小彬询问:
“这些家夥在做什麽?”
小彬告诉他说:
“你是新来的,所以不知道,老板的生日快到了。”
“老板的生日?”凯越十分疑惑“他过生日,就要把每个房间都布置得像要过春节一样吗?”
小彬笑著:
“每年到老板的生日时,雇员们都自发给他庆祝。”
凯越简直疑惑极了:
“被他强迫出卖自己,为什麽还自发庆祝他的生日?!”
“这你就不懂了,”小彬摇摇头“他们的确有些人是被迫进入欲望公馆的,但更多是受到保护才能进来的。比如生活所迫、被危险的仇人窥视著、或得罪了危险的组织,老板都允许他们来避难,出卖自己也是他们唯一能做的;如果遇到违规的客人,老板还会加以保护,所以这些人十分感谢老板,虽然他们只是‘商品’,但老板待他们不薄,感恩是应该的。”
“是吗”凯越点点头“黑鳄倒是很像那样的男人,对手下人不错,对没有利害关系的人冷酷无情。”
“你不想送礼物给老板吗?”小彬问他。
“送礼物?别开玩笑了。”
“反正你在咖啡店里打工,攒些钱送他礼物吧。”
凯越一把抓住小彬领口:
“他把我害成这样,我凭什麽为他庆祝?”
小彬急忙张开双手安抚:
“好好,不庆祝可是我想送老板礼物,你帮我参谋一下如何?”
凯越甩开小彬:
“没门。”
那天晚上,凯越从咖啡店打工回来。
经过公馆前厅时,看到黑鳄正带著一个少年经过走廊,他单手搭著少年肩头,低头与他交谈。
凯越停下脚步,他注意到黑鳄的目光正像拥抱自己时一样温柔迷人。那一瞬间,竟有种奇异的失落感淹没了心头。身後的小彬险些撞上凯越。
“怎麽了?”
小彬也抬起头来,恰好与老板的视线碰个正著。黑鳄看到他们,却没有停止与那少年交谈,随即消失在走廊尽头。
“凯越,”小彬推推他“老板常和不同的少男少女在一起,这没什麽好奇怪的。”
凯越没说话,小彬却看到他皱著眉端,眼泪在眼眶中打起转来。
小彬惊讶极了:
“你没事吧?”
凯越则二话不说地跑开了。
“这下麻烦了”小彬自言自语地追著跑过去“你们两人到底在玩什麽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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