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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公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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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龟山从一大堆道具中捡出一样,是一根略粗的黑色橡胶短棒,两端有皮带相连,像戴在牲畜嘴上的嚼子一样勒在凯越嘴唇上,曹先生用它抵开凯越牙关,又在脑後绑近。於是凯越不得不咬著那根东西。
恐慌在凯越心中蔓延著,他对将要发生的事毫不了解,却又深深明白,必定有什麽恐怖的把戏等待著自己。紧张令他呼吸剧烈,汗水也从鬓角渗出来。
曹先生看著少年起伏的双肋和小腹,不由得咽下口水:
“还是龟山先生最会玩儿,这种姿势太适合小凯越了。只是您到底要做什麽?”
龟山又从道具堆里捡出几样扔给曹先生:
“按照我说的做,马上就让你看到凯裕君淫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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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越被两个人吊绑在半空,嘴上束紧了橡胶嚼,曹先生看著他起伏的双肋和小腹,不由得直咽口水:
“这种姿势太适合小凯越了。只是龟山先生您到底要做什麽?”
龟山又从道具堆里捡出几样扔给曹先生:
“按照我说的做,马上就让你看到凯裕淫荡的样子”
听到这话,曹先生也摸不著头脑,他怀疑地盯著龟山,龟山便不耐烦的催促著:
“你也没见过凯裕淫荡的样子吧?想看到的话就快动手,这是比春药‘文明’得多的手段哦”
“首先,我们把震动的小蛋都关掉”龟山边说边动手,那几颗球状物始终侵犯著凯越,只有长长的手柄垂在体外。龟山关闭了它们,凯越立刻感到煎熬减轻了许多。
随後龟山对曹先生说:
“把那根脉冲线插进去。”
“插进去?”曹先生在凯越身後绕了一圈“凯越身体里已经有那些东西了,还要继续插吗?”
“笨蛋!”日本人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东西,“往前面插!”
凯越震惊地看到龟山钻到自己身下,将纤细的脉冲线对准了敏感的前端。在凯越猜测著、并无可致信於即将发生的事时,龟山已经捏著某处,将细线缓缓送入进去。
“呜嗯嗯嗯─!!”凯越紧咬著那根口嚼,或许没有它,就会因疼痛和恐惧咬断自己的舌头了。
曹先生也有些张口结舌,他呆立在一旁:
“龟山先生,这样可以吗?”
“不要紧,曹,我们那边早就兴起这种新玩法了。脉冲线是特制的,不会伤害凯裕的尿道,但如果他硬是要挣扎就不好说了哦。”
龟山抬起头来,不怀好意的看了凯越一眼,凯越已经在他变态的手段中惊慌到了极点,眼泪滴落到地板上细细作声。
“还不是哭的时候呢,”龟山从曹先生手中接过一卷宽胶带,脉冲线末端有个矩形装置,用胶带将它缠绕在少年大腿上。随後站起身来亲吻著他脸颊:
“都是你自己不好,凯裕,你应该乖乖射给我看,否则我也不会使出这种手段,该叫做什麽呢?就叫做‘强迫勃起’吧,哈哈哈。”
曹先生早就听得出神,他对那种手法充满了期待:
“龟山先生,快让我看看效果!”
日本人一边将电池放入矩形装置里,一边对曹先生解释:
“其实能用到这种手段的机会实在不多,我没想到会遇到凯裕这样美味又有脾气的可爱少年,我这就教会凯裕君勃起的快乐”
说著便突然扣下开关,细微的电流随著脉冲线闯进了最敏感之处,电流在那神经密集的纤弱之处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凯越只觉得线上像长了细小的针刺,不断变换、跳跃著刺激著身体。
那感觉让人无法忍受,他想大声呻吟,却被封住了口腔,只能发出低声呜咽。凯越握紧双拳,若不奋力挣扎,就要被那难以言喻的刺激逼得疯狂了!然而稍一动弹,侵入前端的脉冲线便以物理又直接的方式带来深深的刺痛。
凯越在这无法忍受却又必须忍受的处境中痛苦挣扎著。
“呜呜嗯─!呜嗯!”
他感到,或许连一分锺也支撑不了,这到底是怎样的酷刑?!
“别乱动,凯裕,”龟山抓著他手臂安抚著“这样的方法是不是比那原始的‘春药法’文明得多?”
“哈哈哈!”曹先生也在一旁激动得无以复加“太厉害了龟山先生!这一招一定要教教我哦!”
凯越在他们下流的声音中深深低下头,他能看到自己的身体正为违背意愿地挺立起来,顶端还衔著那根脉冲线,而眼泪很快就将眼前的一切模糊,随後不停滴落在地板上。
黑鳄,黑鳄!他本能的想到那人,这世界上或许只有那个男人可以拯救自己,可是他在哪里?凯越惊慌无助,眼前只有两只禽兽在开心地以自己取乐。凯越深信,自己即使被他们侵犯也不会背叛爱人,可此时,身体竟然在玩弄之下违背了意志,他甚至无法咒骂他们,只能将屈辱和悔恨化作没出息的眼泪送出体外。
黑鳄凯越在痛苦中反复想著那个名字,你要等到我死掉才肯出现吗?
“曹,”凯越在朦胧中听到龟山的声音“难得凯裕这里有了感觉,你既然来了,就一起享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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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山满意地看著凯越,少年的反应就是他的杰作,於是满心欢喜地对曹先生说:
“既然来了就一起享用吧。”
凯越眼睁睁看著这两个男人相视邪笑著。龟山握著凯越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眼泪早已湿透了整张脸孔,凯越却只能以这样可耻的样子在施暴者面前哭泣,他不愿在他们面前示弱,可此时只能紧咬著口中那块橡胶不停流泪。
曹先生扯开领带走到跟前,看到少年仍旧透著锐利的眼神,於是摇著头说:
“还在发脾气啊,小凯越,对抗不是明智的选择,简直像往叔叔的欲望上泼汽油”
他绕到他身後,刚刚那一串跳蛋仍然深埋在他体内,只有手柄悬在外面,曹先生碰了碰那根手柄,立刻引来凯越敏感的反应,他於是开心的笑道:
“比之前更敏感了,果然需要强迫你勃起才行。”
随後又对日本人说:
“龟山先生,要开始重新品尝小凯越吗?”
“等一下,”那家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就低头对凯越问到“电流够强吗?”
凯越立刻被一阵恐惧淹没了意识。对他的侵害本来已经难以忍受,他感到自己从腰部到下肢都在瑟瑟发抖,那家夥若还想增加戏码,就真会被他弄坏了。
日本人看著他的表情放声大笑:
“你终於怕了,别怕,我是温柔的叔叔,会让你一点点适应的。只是”
曹先生也走过来,扭著凯越脸颊左右端详,随後皱了皱眉:
“你咬得太紧了,凯裕,别咬坏了牙齿。电流对你来说真的很痛苦吗?看来黑鳄并没把你调教好,只是一味宠著,这怎麽行?让叔叔们好好疼爱你吧。”
说话间,龟山已经绕到身後,借著残留在体内的液体,突然就闯了进来。这力量推著他向前晃动,凯越侧脸正好撞进曹先生小腹,曹先生被这一撞弄得欲火难平,他一下子扯去凯越嘴上的橡胶物,将自己早已勃发的身体插入他口腔,这男人害怕凯越的牙齿,於是双手紧扣著他颌骨,在火热又柔软的口中肆虐起来。
龟山顾不上曹先生的动作,他关心的只有这舒适的身体该比之前更能激发快感。这家夥用自己的凶器搅扰著内壁,能感到坚硬的球状物就在不远处,每次挺进都能触及它们,转而便被拥进更深的地方。龟山一边反复做著顶球游戏,一边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乐。
“凯裕君,”那家夥在摆动的间隙叫著“被我强迫勃起之後,你这里果然更有感觉了,好棒,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住唔唔!”凯越几乎哭出声来。
龟山的激烈侵犯恰好为曹先生提供了助力,他在凯越口中驰骋无度,借著凯越的晃动还不满足,自己也在猛烈进攻。凯越被复杂的感受牵扯著─这两只禽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恶心,口中充满了曹先生的味道,他一直侵犯到喉咙,凯越能感到他糟糕的形状向上翘著,拼命摩擦柔软的上颚;而身後那家夥带来的则是天塌地陷般的痛苦,他每次深入进来,凯越都会感到,深处的道具就要击穿自己的内脏,然而这深入地侵犯,竟然在电流的作用下变成奇特的感受。
那感受绝非本意,凯越在心中重复说著:“那不是快乐、那不是快乐”然而身体却一再放出逼近高潮的信号,凯越握紧拳头忍耐下来,若真的屈服,他也许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此时龟山又发现了令他兴奋的东西,那家夥一把抓住跳蛋的手柄:
“我差点忘了,这个还安静地埋著。”
不容凯越反应过来,他便骤然推开电源,体内一下子充满了震动。凯越在那疼痛又瘙痒的震动中弓起身体,转而又被龟山强压下来。
“噢噢”他低吼著“好棒凯裕,你这里痉挛得很激烈!是不是想要高潮了?!”
曹先生侵满了口腔,让凯越的咒骂变成低低呻吟,不知何时,眼泪和汗水早已混作一团,在那痛苦又耻辱的感受中不停滴落。
“曹!”龟山再次大吼起来“我要先射了!”
说完便迫不及待地喷射出来,凯越体内早已充满了肮脏的液体,容纳不下的全都聚在入口处汩汩溢出,沿著白皙的皮肤流淌著。
入口处在粗鲁的抽身动作中难以自矜,竟然更唤起喷薄而出的冲动,凯越几乎要痛哭出声来。曹先生扣著牙关不准他闭拢嘴唇,曹先生知道,龟山的刺激一定会换来少年的吞咽反射。那家夥抽身出去的瞬间,凯越口中果然无可矜持地蠕动起来,曹先生一边大吼一边昂头:
“我也要来了!!”
随後便是铺天盖地的高潮,他尽量探入少年深处射在喉间,随後强迫他吞下去,又怕凯越咬断舌根,就用橡胶棒重新抵开牙关,皮带紧绑在脑後。凯越咬著那根东西,唇边不停滴落著脏物,但他却顾不了那些,此时敏感的两处都震动著发出信号,凯越感到自己就要在强制之下射出来。
龟山一边粗喘一边看著少年:
“怎麽样?凯裕,你也很舒服吧?可惜我不是善良的叔叔,只想看到你勃起的样子,却不想让你得到高潮”
“呵呜!!嗯嗯!”
那家夥捡起一根皮带,结结实实勒在少年根部,随後对曹先生说:
“我要抽根烟,然後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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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山和曹先生一前一後得到了满足,随後捡起一根皮带,结结实实勒在凯越根部:
“我们可不是善良的叔叔,只想看到你勃起的样子,却不想让你得到高潮”
随後两人笑著坐进沙发里,曹先生恭敬地给日本人点烟,随後自己也抽起来,一边休息一边看著凯越。
“曹,”龟山满意地吐著烟雾“凯裕君真是个宝贝,黑鳄老板对这样的宝贝看守太不严密,竟然被你搞到手。”
曹先生摇摇头:
“黑老板是我们的老朋友了,龟山先生应该了解他,那家夥对心爱的东西一向看得很紧,他把贴身护卫都派在凯越身边每天守著。我能把小凯越弄到这里来,可是著实费了一番功夫。”
“这麽说来,为了不辜负曹先生的努力,我也要跟凯裕君多玩两把才行。”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曹先生急忙点头“龟山先生是‘鉴赏’美少年的老手,能得到您的赞美,小凯越一定非常高兴,你看,他那根小朋友一直开心地抬著头呢。”
说完,两个人就开怀大笑,随後日本人突然停下:
“我还要多休息一下,可是那样的话很对不起凯裕君。”
“您的意思是”曹先生知道,这个家夥脑袋里有数不尽的变态想法,不知他又要耍什麽花招。
龟山走到自己的手提箱跟前搜索了半天,他掏出样东西─那东西看来只是个普通的仿真物。龟山拿起它掂量著:
“这支宝贝是以我自己为模具做的,和我这根一模一样,连纹路都丝毫不差”
“噢”曹先生现出惊讶的表情,“您可真有雅兴,还制造自己的复制品。”
日本人点点头:
“休息的时候,就让它代替我们来侵犯凯裕吧。”
曹先生跟著猛点头:
“这个主意很好!”
“而且我这里有好几支呢,”不知龟山从哪里又变出了几根,炫耀似的举在手里“有了它们,我休息的时候凯裕就不会觉得寂寞了。是吧凯裕君?”
“呜呜嗯!”那家夥突然就把黑漆漆的假物顶进少年身体,凯越惊得紧咬著口中的器物低低哀鸣著。
“别较劲啊,小凯越”曹先生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越是较劲越会伤害自己,况且你可爱的小屁股里还装著好几个会动的小球呢。”
被那东西突袭进来,不光体内承受著痛觉,前端遭受电流的某处也无可抑制地想要痉挛,然而通电的脉冲线填满了他狭长的出口,稍一收缩便是拥紧了带电的导线,使人更加胀痛难耐,凯越被前後夹击得疲惫不堪。
龟山倒是惬意悠闲,他坐回沙发上继续抽烟,和曹先生聊生意、聊床上的经验、聊许多乌七八糟的事,凯越则一直被几条粗绳索吊绑著,忍受来自假物的侵犯。
他微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兴奋勃发的身体,它抬著头,金属软线一半被插进体,另一半一直垂到大腿上,又被宽胶带束紧。他恨不得一把扯掉那东西,若再被这样前後不断地刺激下去,耻辱的高潮或许真会违背意志喷发而出。然而龟山在他根部设下的皮带已经越来越成为负担,它勒紧了出路,不论凯越是否允许那耻辱的高潮到来,它都已经成为了痛苦的根源。
凯越垂著头,看著自己的汗水不停落在地板上,他突然感到十分忧伤─黑鳄此时在做什麽,他是否知道自己的遭遇,或许他已经忘记了“凯越”这个名字,正和一位可爱的情人共渡良宵。
“唔唔嗯”凯越低低呻吟著,没人知道,他是在念著爱人的名字。‘爱人’啊‘爱人’,那个人原本是被他厌恶、憎恨的,可不知何时,黑鳄竟代替了五哥,成为痛苦无助时思念的对象。
直到眼泪在脸孔上弄得一塌糊涂,凯越才发现自己哭得好伤心。或许黑鳄看到他现在样子,就再也不会温柔地拥抱亲吻他,再也不会送他代表爱情的信物、对他说‘这是个承诺,代表我爱你’,因为这幅身体已经太过肮脏
“你看看,小凯越怎麽哭成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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