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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的阶段测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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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煤体开始关注这次事件,「泰展危机」已经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这种状况让加贺原衫的心情复杂。
他面临的,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矛盾和挣扎,能让林景禹头疼固然解恨,但眼看着泰展一步步走向深渊,也许下一刻就真的回天乏术,就像是割破他的血管放血一样,让他心疼得寝食难安。
但是还不能轻举妄动,因为他在等,等有人比他先耗光耐性。
一直等到股东大会召开的前一天,加贺和一个合作过的企业家打完高尔夫回宾馆的路上,被几辆车拦住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车前,躬身敲了敲车窗。
加贺摇下车窗,偏头一笑:「沈先生,好久不见了,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沈思远,你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沈思远被加贺过于灿烂的笑容唬得一怔,片刻后回过神来,恭恭敬敬道:「加贺先生,我在饭店准备了薄酒,请一定要赏光,让我尽地主之宜!」
加贺环视了一下对方的人马,拉出这种场面,根本是没给他拒绝的余地,不过他本来就一直在等这场「鸿门宴」。
在沈家车队的包围下,一路来到市中心一家高级会所,明明是用餐高峰时段,会所里却一桌客人也没有。
「我包下了这间会所,不会有人打扰我们——」沈思远推开豪华包厢的门,里面六、七个男人站了起来,都是一脸热切的笑容,热情招呼着加贺。
看来和林景禹有最多矛盾的,就是这一拨人了。
「加贺先生这次是来参加股东大会的吧?可是怎么没正式发函呢?」
「没有收到函电吗?也许是我的秘书们疏忽了吧……」
「怎么会、怎么会,一定是集团那边忘了通知我们……让加贺先生见笑了,现在集团内部的事情,我们几个老家伙都插不上手啊!」
「周老说笑了,您可是泰展的元老重臣。」加贺笑着拍了拍对方的手背,这些天一直是他拐弯抹角的试探别人,而现在作为被试探的一方,对方费尽心机的套话,而自己只需四两拨千斤的打太极,心情自然是很好。
「不敢当不敢当,总之是我们怠慢了,招待不周,先自罚三杯!」
一桌人在他面前你一杯我一杯的干酒,加贺却只是举杯浅酌,对他们的话客气的回应,让人挑不出毛病,却又听不出自己想知道的。
而作东的沈思远,席间说的话不超过五句,还都是应酬的客套话,可是显然的,泰展地产部侥幸逃过牢狱之灾的这几个高级主管,都以他马首是瞻。
这种不温不火的饭局,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眼看到了尾声,在沈思远的暗示下,终于有人将话题转入正题。
「明天的股东大会,最重要的一项决议就是选任新的董事长,相信加贺先生已经有所准备了吧?」
「新的董事长?」加贺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是在临时大会的时候,已经选出来了吗?」
「林景禹那小子,只是因为个人持股比例最高,那时的董事长又管司缠身,才被他钻了空子,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主事的这几个月,公司乱成一团,不仅股东们意见很大,下游的厂家和合作伙伴也都对他很不满,罢免他势在必行!」
「可是,他是泰展的最大股东,想罢免他恐怕……」
「这个时候,就需要加贺先生出来住持大局了!」
加贺摇晃着酒杯,目光扫过在场每个人的脸,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算计,而偏偏又自以为隐藏得很好,摆出正直的嘴脸。
他真的很喜欢这些人啊……只要有所求,就能被掌控,接触起来才让人放心,而像林景禹那看起来简单直白,却什么情绪也不肯渗透的人,才让人厌恶!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看看,你们和我合作的诚意吧!」虽然说的是「你们」,但加贺的视线却直接落到角落里的沈思远身上。
沈思远手中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加上加贺的百分之三十,超过林景禹的持股比例三个基点,也就是说,加贺和沈思远联合的话,足以撼动林景禹的决策权。
一张股权协议转让书,被加贺原杉掏出来,摆放在堆满山珍海味的餐桌上。
他早年也动过加大持股比例的想法,只是在二级市场上收购的成本过高,时间周期也太漫长,而现在,却是个好时机。
因为泰展的一连串危机,导致股价持续暴跌,已经被证监会停牌,价格正是历史的低点。按照市值收购沈思远手中的原始股,甚至比林景禹低价收购时还要便宜,且是一锤子买卖,不费任何周折。
沈思远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半晌把转让书推了回去,脸上的笑容非常勉强:「加贺先生说笑了,我手中的那一点棺材本,加贺先生必然是看不上的。」
「既然是棺材本那就要保管好,相信我,以后一定会升值成金山银山的!」加贺顺势收回了协议,端起酒杯,似乎并不在意沈思远的拒绝,好像这举动真的只是玩笑一般。
「来来来,这一杯就祝我们的棺材本都变成金山银山——」
在一群人的招呼下,一度尴尬的饭局终于恢复了热闹的气氛,不过也到了收杯的时候。
这帮人轮番上前敬加贺「最后一杯」,加贺也来者不拒的都喝了,完全没架子却又不肯松口的表现让这些人迷惑不已,搞不清楚他真正的想法,就这样结束了饭局。
离开之前加贺上了趟洗手间,他还是喝得有点过量,拿凉水拍了拍脸,才清醒了些。掏出怀中的转让协议,不由得惋惜的叹了口气。
沈思远当然不会同意,他破釜沉舟搅混溪水可不是为了做别人的网中鱼,让自己得渔翁之利。关于这一点加贺虽然心知肚明,但依然有些遗憾啊!
被客客气气的送出门,送上车,这些人虽然一脸郁闷,却还没胆大到扣押他的地步……
加贺微笑着和沈思远等人摆了摆手,摇上车窗,车子驶离会馆,半路接到了另外一个下属的讯息。高级触控手机上清晰的显示出一张照片,在会馆外的胡同里,沈星艺和几个男人紧张的盯着门口,伺机而动。
加贺不由得笑起来,原来真是鸿门宴啊,搞不好刚才他哪句话说得不得体,沈思远就摔杯为令,一群人冲进来把他就地解决了呢!
刚要放下手机,加贺颈后的汗毛突然立了起来,脑子里「嗡」的一声,某块记忆苏醒过来。
仔细盯着那照片上一个留着胡子,看起来地位仅次于沈星艺的男人,盯着他侧脸上依稀可见的伤疤,加贺的手微微发起抖来。
虽然、虽然当时很暗、他视力又很差,但是,他应该不会认错,这人是——
下属又一条简讯发了过来:这些人中有之前偷袭林景禹的参与者。
合上手机,加贺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摇下车窗,大口的吸着气。
司机见他脸色不好,缓缓减速,紧张的问:「先生,你还好吗?」
「我……已经没事了……」加贺闭上眼晴,多年前的记忆像录影带一样在脑海中重播,羞辱、惊慌、痛苦、仇恨……最后定格在一张温暖的笑颜上。
其实那个时候,他根本无法看清那张脸,可是听那道和煦的声音,就完全能想象出那是怎样一个表情,一定是眯着眼睛,嘴角翘起,无比温柔。
他说:「已经没事了……」
是的,已经没事了……
「先生,到了!」
加贺睁开眼,眼底已经没有了惶恐,与平时并无两样。整理了下衣服下车,正要往宾馆里走,车子喇叭声响了起来。
加贺回头,在马路对面,看到一台非常熟悉的商务房车。
驻足了几秒种,加贺昂首大步走了过去,拉开后门,坐到等侯他的人身旁,微笑着打招呼:「林董事长,明天就是股东大会了,怎么不早点休息养精蓄锐?」
「老板……」林景禹似乎对「董事长」几个字有些过敏,表情立刻局促不安起来。
「怎么看起来不是很精神啊……你在担心吗?」
加贺的笑容灿烂,不是冷笑,而是发自肺腑的心情愉悦。他眯起眼睛打量着穿着休闲服饰的林景禹,双手放在膝盖上的男人此时好像是夜游归来的大学生,眼底有明显的疲惫。
林景禹揉了揉眼睛,轻声道:「是啊……好几天没见到你,担心你的生活起居有没有问题。」
「我们俩比起来,还是你的状况比较让人担心吧!」加贺貌似随意的把手搭在林景禹的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笑容越发恶劣。
林景禹一定很仿徨吧?自己今夜和沈思远等人会面,一定使得他坐立难安,如果他们达成协定,明天的股东大会集体发难,那么林景禹这段时间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他来找自己,是想求自己放过他一马,却又不知该以何种立场开口吧?
呵呵……怪不得林景禹那么爱玩「最后一刻才真相大白」的把戏,这种把别人捏在掌心拨弄的感觉,果然很爽——
「原衫,你在为我担心吗?!」
手突然被林景禹抓住,牵起来,放在他的脸颊一侧,来回磨蹭着。而那个之前还心情低落的男人,此刻眼里却闪烁着「怎么办,我好感动」的泪光……恶心得加贺原衫的鸡皮疙瘩从手心一直窜到内脏粘膜。
猛地收回手,加贺镜片后的眼睛瞪了起来:「你到底有什么事?」
林景禹垂下头,发出低沉的笑声。
这笑声让加贺意识到自己又丧失了主动权,顿时恼怒起来,打开门就要下车,却被林景禹从背后抱住腰。
「老板,方便的话,一起去散散步吧!」
加贺的目光从车窗玻璃上那表情诚恳的脸向下移,扭头看了看他一动没动的腿,点了点头。
他倒要看看,林景禹要怎么和他「散步」!
「好啊,去哪?」
「天堂。」
「……」
房车一路往市郊开去,左拐右拐的,一直尾随在后的加贺的车子就不见了踪影。虽然心底笃定林景禹不会拿他怎么样,但在自己完全失去后援能力的情况下,面对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加贺还是有些紧张。
又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自己人跟上来,加贺三分挑衅七分泄气的开口:「呵,你的司机技术还真不错!」
得到表扬,一直沉默开车的司机扭过头来,一脸严肃的和他打招呼:「加贺先生,好久不见!」
「邹杰?」他记得这个人是祁子嘉的得力助手,性格内敛,身手了得,当初就是他护送林皓来日本,可见祁子嘉对他的信任。
距离那时候,已经过了七年,祁子嘉一直漂泊在国外,可这些昔日下属对他还是忠心耿耿,哪怕有了自己的事业,却也是招之即来,好用得很。反观自己身边,却连个可靠又得力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些,加贺看向林景禹的眼神不由得带了怨恨。为什么……我身边的人就不能是一条忠犬,而都是这种吃里扒外的恶狼呢?!
来到一处像是体育馆的建筑物前,车子停在围墙外,邹杰在后车箱拿出轮椅展开,扶着林景禹下车坐好,便将轮椅推到加贺面前,自行上了车。
林景禹抬起头,对加贺灿烂一笑:「老板,你就当推着婴儿车好了!」
「那用不用给你准备好奶瓶和纸尿布?」加贺还处于低气压中没缓过来,白了林景禹一眼,却还是推着轮椅,从没关的大门进入,沿着石板路往前走。
路灯不算亮,但因为过道很狭窄,周遭的景物还是看得很清楚,路过某棵树时,林景禹的目光粘了上去,走过了一段还扭着头一直看。
加贺停下脚步,看了看那棵平凡无奇的树,问:「怎么?这树下埋着你的宝藏?」说着将林景禹推了过去,下意识用脚在树根的部位蹭了蹭,心里琢磨,林景禹这种人会在树下埋什么?玩具?漫画?存折?还是……尸体?
「只有女生才会埋时间胶囊……」林景禹伸手摸了摸树干,叹息:「唉……小时候,根本不懂得爱护树木呢……」
加贺也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粗糙的树干上有刀刻的痕迹,一道一道,像是度量记号。
「那时我才这么高!」林景禹比了比自己的头顶,自嘲的笑了:「现在……我又恢复成这么高了……」
「……」加贺抿了抿嘴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不客气的嘲弄他自作自受?还是假惺惺的安慰他要身残志坚?
突然,一道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一个干瘦的警卫老头拿着警棍站在三公尺外的距离,瞥惕的瞪着两人。
「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林景禹转正轮椅,和老头打招呼:「王爷爷,是我!」
老头细细的打量着林景禹,半响,吃惊的叫了起来:「你是……林少爷?」
「对,是我。」
「林少爷,好多年不见你了——」老头欣喜的上前几步,当视线落到轮椅上,不可思议道:「少爷,你的腿……」
「王爷爷,我能进馆里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老头打开圆弧形顶棚建筑物的大门,开了灯,加贺推着林景禹走进去,眼前是一个蓄满水的游泳池。
「这里,就是我小时候的天堂了。」
这间游泳馆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虽然古朴,但环境很干净,加贺推着林景禹,绕着泳池走了一圈。
「这儿以前是市体校的训练基地,后来体校搬走了,我家里出资把游泳馆修整了一下,免费对中小学学生开放……不过这里地方这么偏僻,一直没什么人来就是了。」
走到跳水台后方,林景禹的声音突然提高:「啊……果然还在!」
加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红色漆字标语下,张贴着一张红底的类似荣誉榜的东西,上面贴着一些发黄的少年照片。
走近,在最上面一排,找到了林景禹的照片。
「真是男大十八变啊……」十几岁的林景禹脸颊还有末退的婴儿肥,像是在嘴巴里塞了两颗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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