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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尽头作者:山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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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拉链的声音,雄性的欲望混合了浴液的香味,还有阳光的味道晴空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张口迎接,最终让他的主人释放在自己喉咙里。
郑昱在他身上披了条毛巾,揽着他到浴室清洗,直到两人都浸在浴缸里才解开他眼睛上的束缚。
夏景行靠在郑昱身上休息,接受郑昱的按摩抚摸和精神恢复。精神高压的调教手段不能用得太频繁,而且事后的恢复工作要非常小心谨慎。有些sub在经历一场高压活动之后需要很长时间恢复,有时甚至几天,但夏景行通常只要几十分钟,只要郑昱第一时间开始安抚他开导他,陪他放松,帮他转移注意力,让他找回自己,将他从受迫受控情绪中带出来。
“小奴隶,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听到郑昱的声音,他隔着后背感受郑昱胸腔起伏和振动:“不是只有忍耐疼痛,或者在疼痛不适中忘我才能证明彼此。默契在举手投足间,信任在彼此的心里,你觉得今天这样比在疼痛中勃起更容易吗?你觉得它的控制深度就比穿刺低吗?”
夏景行认真想了想,摇摇头。
“一年前你能想象自己完全不靠接触,在一个男人的声音下射出来吗?”
这次夏景行否定得很干脆。
“我不会给你穿环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不需要用那些去证明自己,我也不需要。还有,我喜欢你现在的身体,你最好老老实实保证自己的身体安全完整。”
“是,主人。”夏景行笑了,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过了一会,夏景行不知想起什么,他突然说:“您好像还没有给过我安全词。”
“……快一年了,契约都答应了,你到现在才想起安全词的问题?!”真的,他到底捡了个什么样的迟钝奴隶回来……郑昱很无语。
“以前没觉得需要嘛。”
“今天我让你觉得需要了?”郑昱挑眉。
“不是,只是突然想起来。”
“你有。我是没给过你,但你有安全词,还不是临时的。”
嗯?
夏景行想了又想。
他想起那只羊皮手套,束缚专用的,作用类似于安全词,但那个不是词语。他们的主奴关系中的确有个词对他意义独特,郑昱用这个词将他从情境里带出来,它使用频率很低,只在偶尔需要时才会出现。
这个词是夏景行的全名。
它也类似于安全词,当郑昱这样喊他时表示离开情景停止活动,他是奴隶也不是奴隶,那时候郑昱既把他当成所有物也将他看做平等的人,他将受到足够的尊重,是一种微妙的身份关系。
但是!这个词是郑昱用的。唯一看起来像安全词的词居然是主人专用语,这好像不对吧?!
夏景行想象了一个诡异的画面。当主人对他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的时候,他大喊一声自己的名字!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想什么呢反应这么大。”郑昱好笑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半勃的下体的前端。
“啊!”夏景行扭着胯在郑昱手上蹭着。
郑昱在水里玩弄着他的下身,直至他又完全勃发挺立才恶意收手。
“啊主人……”夏景行彻底恢复了,他难耐的扭着身体在郑昱身上磨蹭,听到他的主人说:“精力充沛是好事。好好想想,想不出来的话连下个星期都不准射了。”
天啊!
他往脸上扑了扑水,拍拍脸颊,好不容易才让身体平息下来。
过一会他转头看着郑昱,眼中有光彩:“您那样算求婚吗?昨天晚上。”
“对一个主人来说,算。所以你要认真考虑,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郑昱很轻松坦然。
“所以您特意安排了今天这场?说起来我和您认识还不到一年。”
“现在闪婚的人还少吗?”郑昱笑了,用手揉着他头顶发旋。
“您可不像会闪婚的人。”夏景行也笑了。何时何地控制狂都不是草率的啊。
“下星期的仪式会是什么样?”
“到时候就知道了。”
“会像结婚典礼那样吗?”
郑昱大笑,“你想那样吗?”
“好像挺傻的……”夏景行皱着眉说。
不过郑昱没有给他任何解释。控制狂不想说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的。
洗完澡迈出浴室,茶茶兴匆匆奔来绕着夏景行的腿转圈圈。夏景行把她捞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
茶茶练就了一身好本领。
她能横趴在夏景行肩上,两腿蹬着夏景行脖子两手抱着他手臂,任凭他走动坐跪自耸然不动我趴我素,只偶尔颠簸不稳才伸出指甲使劲抓着夏景行,在他手臂上留下浅浅抓痕。
可同样的事换成郑昱却不行。夏景行把她抱上去她跳下来,抱上去又跳下来,一奴一猫乐此不疲。唯有被猫尾巴扫了满脸毛的郑昱怒了,戳着茶茶脑门威胁她趴得舒服哈,以后我换个纸片儿星人奴隶看你往哪趴!
不知听没听懂的茶茶再次从郑昱肩上跳下来,翻翻白眼一脸不屑踏着优雅猫步走了。
对于这种言不由衷的威胁,夏景行也背过身去翻翻白眼一脸不屑。
冬日的下午有点短,夏景行冲了杯金芽递给郑昱转身去做饭,边做边想刚才郑昱的话,想了一晚上还是没头绪,到了晚上躺下的时候他只好哀求:“真想不出来了,您告诉我吧。”
郑昱叹气:“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做到一半强行中断的有几次?”
“两次,第一次比较特殊。可是……我不记得那次有什么特别的。”
他回忆过了,那次的记忆凌乱。他当时处于真正的恐慌下,而不是由环境和气氛人为制造的对统治者的崇拜惧怕情绪中。他不放过一丁点细节慢慢回想,却实在记不清中断之前自己说过什么,郑昱又说过什么。
“真的想不起来,当时脑子里乱糟糟的。”
“你说,不要。”
夏景行一愣。他说过?他没说过啊。不,重点是,竟然如此?
“本来安全词应该是个特定的词句,应该选情境里不会轻易出现的词。但你从来不对我说不,你内心对拒绝我感到抗拒,这个词你轻易说不出来。这样也好,也算是发挥了它真正的意义。”郑昱笑着说。
那倒是。夏景行点点头。单论武力郑昱不足以钳制他,既然如此任何时候郑昱能对他做的必定是他愿意的,不论是否困难。让他一边喊不要啊不要嘛一边放松自己让郑昱任意施为,这种虚伪又雷人的事情他还真做不出来。除非确实受不了否则他的确不会轻易喊不。
夏景行眨眨眼睛:“这么说只要我喊停您都会停下?”
“小奴隶你要记得是谁在控制一切。滥用安全词后果很严重,你最好找个脑袋里不装浆糊的时候好好想想。”郑昱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吐气。
话说上次夏景行受伤的事给两人敲了警钟,事后郑昱便在两人手机上分别设好紧急键,又趁着和夏景行回家吃饭的时候给夏家老太太的手机也设好,第一位是夏景行,第二位便是他。
可他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接到电话他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慌乱。
电话是医院急诊科打开的,是夏家老太太倒下了。电话没说完郑昱放下手里的一切直扑医院。
夏景行呢?
夏景行在飞机上。
这是星期一上午,一个多小时的周例会下来郑昱正火大,紧接着就接到医院电话说秦大夫晕倒了送了急诊室,她手机的第一联系人没开机你是第二联系人赶紧到医院来。郑昱开始还没明白秦大夫是谁听着听着才知道是夏景行的妈。
一路狂飙到医院。公立医院急诊室什么时候都人满为患,刀伤的火伤的车祸的还有小孩啼哭声,步履匆忙的医生护士病人家属谁也顾不上谁,郑昱找了一路问了一路才摸着病床,夏家老太太还没醒,吸着氧。
“你是秦大夫家属?”
见郑昱点头年轻的急诊医师眉头一皱:“不对啊,你是秦大夫什么人?”
“我是她儿子。”
“秦大夫儿子我见过,不是你。”
“那是我妈,我是她儿子。我妈醒来之后要对质随时。你也说了急诊室是严肃的地方,拦着我延误了你担当?”
郑昱本来就恼火工作的事,接了电话火急火燎赶来找病床找了半天问谁谁都摇头,正着急上火。好不容易见到老太太了人躺在床上闭着眼插着管正担心得不行这愣头青大夫开口不说正事光罗嗦些有的没的,可把郑昱气急了。附近有别的病人他克制着没大声,可火光全开的样子眼前的年轻医生立刻招架不住。
“别急,你妈没事。”
旁边伸过来一只年长的大手将小大夫拦得后退半步,一把中年温厚嗓音响起。
“病人现在体征正常稳定,初步判断可能是轻度心脏病,这对中老年人来讲很常见,暂时没有危险。等病人醒来再做进一步检查。”
郑昱深呼吸两下,谢过大夫转身去办手续。
夏景行出差了,于他这是家常便饭。只是这次有点偏远,早航班飞西宁,又转飞格尔木,然后再换地面交通,他的目的地是大柴旦法院,这次的委托标的不动产所在地法院。由于地方比较偏僻交通不便,星期二上午开庭他星期一一大早就得出发,单程差不多要十多小时。本来这是沈老和他共同代理的案子结果临时让他单枪匹马上了,可怜他周三下午还有一场在大连,然后才能折回家。这顿出差算下来光路途颠簸就得近三十小时全挤在三天里,实在不能多想,多想都要胃抽筋。
郑昱是知道的,夏景行说临近农历年了,很多比较重要的案件都喜欢选在这个时间开庭或者宣判,所以很忙。他收走了夏家老太太病床边的手机,以防哪个不长眼的——特别是某些愣头青大夫趁夏景行转机空挡给他打电话。夏景行是绝对不能扔下工作不管不顾冲回来的,既然如此与其让他担惊受怕不如暂时瞒着让他安心工作。
郑昱一直在病床外候着,不时低声打电话遥控公事。等到中午老太太悠悠醒转,他迅速凑过去轻声说:“您刚才晕倒了。大夫说您没事。我去叫人来。”
到护士站喊人,等了一会走进来的又是那个愣头青大夫,郑昱没辙,抢在前面对老太太说了句妈大夫来了,声音不高,刚够年轻医生和老太太听见。
老太太眼睛眨了眨没说话,但眼里都是笑意,好像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没一会刚才那个中年大夫也到了,站在床边跟老太太低声说话。医生间的交流听起来像外星语言,单词、字母和数字完全不连续的一个个蹦,中文没几句,多数郑昱也听不太懂。
“秦大夫,院里很重视,您好好休息,您室里没事别担心。”郑昱退在一旁听着,中年大夫是心内科主任,他说病床已经给安排好了,人醒了就转过去,能动就下午做检查,动不了就先躺着,怎么说都是自家人,院里照顾。
郑昱去办住院手续。老太太趁旁边没人喊住他:“我没事了,你去忙你的。这医院就跟自己家一样,走到哪都是熟人,我一个人就行。”
“那哪行。”郑昱声音很轻,但拒绝得毫无余地。他算知道了,夏景行不愧是老太太教出来的亲儿子,这语气,听着真是一模一样。
住院,登记,换床,他忙上忙下的。抽空还跑去附近的饭馆买了份热粥喂给老太太,也趁机给自己填几口盒饭。
饭刚吃两口电话又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松一口气,不是夏景行就行,这时候除了他谁打来都行。
结果事实是,还不如是夏景行打来——所谓祸不单行,公司副总被带走协助调查了。
副总叫达建国,从名字就能看出来和郑昱不是一辈人。他是郑昱父亲的老友,正达贸易公司的第二号人物。上午例会的时候没出现以为只是惯例有事迟到,没想到中午他家人打电话到公司大家才知道他从家里被带走了。
公司立刻开了锅。到底被带去哪了没人知道,当时他家只有一个老保姆,老保姆说带走他的人穿着制服。穿制服的人多了,保安还穿制服呢。达总电话关机,公司秘书接到消息后立即把所有可能的通讯方式都试过了,联系不上。
“让法务立即去那几个地方问问,多半是那条线出问题了,否则要查也应该查我。知道人在哪了马上汇报。”郑昱神情严肃的吩咐秘书。
消息传开,这个时候公司必定乱成一团,郑昱本当马上回去坐镇。他低头看看手机又看看病床,站着不动。
夏家老太太在跟心内主任说话,声音很低,听着有点喘,完全不像平常。郑昱听见心内主任说已经给她安排好明天一早做检查,看来老太太现在还不适宜走动。见郑昱进来,主任简单嘱咐几句便离开了。
“你回去吧,这么忙,我躺着就行,不用人陪。”
“不忙,我不走。您想睡就睡,睡不着我陪您说话。晚一点我让秘书过来,我们去给您收拾点东西。”
“唉不用,现在的孩子怎么都不听劝……”
话虽那么说,老太太还是精神不足,醒醒睡睡的。郑昱趁她睡着的时候在走廊打电话,公司财务刚刚也被带走了。
“法务呢?找到人没有?”
“之前跑了一个地方,没有。财务被带走后他就直扑过去了,应该差不多到了。”
“随时汇报。还有,晚点要麻烦你过来帮个忙。”
到了傍晚下班时间法务的电话终于打来,虽然人没见着但好歹知道在哪了,今天已经过了办公时间,明天请早。
挂了电话郑昱在病房走廊踱步。他已经大概猜出为的什么事了,有几种可能,每种可能能采取什么办法,会有什么后果,他大概心里有数。
他带着女秘书去了夏景行家一趟,给老太太收拾些生活必需品,又把家里座机转到老太太手机上,以免夏景行晚上找不到人。做完这些他又冲回家收拾一番再赶回老太太病床边陪着。晚上夏景行果然给家里打电话,老太太接到了,跟郑昱一样默契的瞒着工作中的儿子。大柴旦是高原,夜晚很冷,母子俩简单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TUE
第二天是兵荒马乱的一天。
郑昱六点多便起来了,买早餐,大夫查房,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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