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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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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望着陆仁嘉脸上怪异丑陋的青斑,眉头紧蹙,为难的后退两小步,支支吾吾道,“这,这……”
陆仁嘉抬手摸上自己眼眶上的青斑,有些无辜,“我就真长这么丑?”
“不,不是……我……”
“哎呀,和你开开玩笑,你还当真了。”陆仁嘉从衣袋里掏出一锭雷老爷送的金子,郑重的放在小香的手掌上,“这个你且收下,就当是姓雷的赔偿你家损毁的酒肆。”
小香见此情此景又想起自己拒绝了陆仁嘉结亲的要求,心里惭愧,眼泪又下来了,咽呜道,“恩、恩公……”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我怀里还踹了一堆呢!没有你我也赚不来这些,客气啥。
乡里乡亲的看在眼里热在心里。这个穆大青可真是个大好人啊,见义勇为不说,还视金钱如粪土,此乃侠义之士啊。
陆仁嘉得了金子,回到家把他存进屋子里床底下的小木箱里,藏妥当后。拍拍身上的尘土,正打算叫来小厮,给自己打好洗澡水,舒舒服服泡上一泡。
却听外头有小厮奔跑的脚步声,“大人,大人,将军有请。”
陆仁嘉心里一突,眼皮没来由的跳个不停。一想起司徒宇那张结霜似的脸,心里无端发虚,他又叫我干什么?
陆仁嘉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急急就前往将军府。
此时落日西斜,天将黑未黑,正如陆仁嘉压抑不安的心境。
小厮通报了将军领着陆仁嘉前去将军的书房,陆仁嘉机灵的塞了个银子给那小厮,笑问道,“小哥,将军今日心情如何?”
“将军都是那样,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他传您时,还笑了,奴才想必不是什么坏事。没准是将军要打赏大人呢。”
“呃……”打赏我!?陆仁嘉汗毛直竖,那是什么怪异的场景。
被领着到了一处落大房屋前,昏暗中鼻尖嗅到淡淡的花香,耳边还能听见细水叮咛。陆仁嘉被引着进了司徒宇的书房,见他正端坐在书桌前,认真的阅读着什么。
陆仁嘉毕恭毕敬的给司徒宇请安道,“属下给将军请安了。”
司徒宇似未听见一般,依旧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竹卷。
陆仁嘉无可奈何,只能维持着单膝跪下的姿势。
安静的针落可闻的书房,竹卷卷起的声响寂静的回响四壁。好一会儿司徒宇才拿眼角瞥了眼陆仁嘉,开口,声音似二月的河水冷冽异常,“起来吧。”
陆仁嘉艰难的站起,脚酸酸麻麻难受得很,却不敢表现出分毫,低眉顺眼,微笑着询问道,“将军唤属下,不知何事啊?”
“听闻你要为我铸造绝世好剑,还要用纯阴女子做剑引,我十分好奇。特传你询问一二。”
做噩梦了吗?果断是噩梦啊!噩梦啊!
陆仁嘉有种被毒蝎子蜇了的感觉,嘴角抽搐着,“将军,何出此言啊?”
“嗯?”司徒宇冷冰冰的眼神落在陆仁嘉不安的脸上,“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呃……”陆仁嘉真想撕烂自己的嘴巴,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啊!他欲哭无泪,自己哪里会铸什么绝世好剑,真是作贱啊,怎么会糊涂到借用他的名号,真是蠢到家了,自掘坟墓啊!
“怎么不说话了?”司徒宇鹰隼般的眼,犀利的射过两道寒光,“难不成,要为我铸剑全是子虚乌有,借着我的名头招摇撞骗才是真!?”
“属下不敢!”陆仁嘉慌乱,连忙否认。
奶奶的,这谣言传播的速度也忒快了,一点准备都木有。
“你有什么不敢!”司徒宇冷了脸,“来人呢,将这个满足胡言的混账拉出去喂狗,别让我再看见。”
眼见着守卫高大的身姿已经进入到了书房,正要上前来押陆仁嘉。陆仁嘉大骇,也顾不上什么颜面,惧怕的抱住司徒宇的大腿,哭求道,“将军,将军饶命啊。属下会铸剑,会铸剑。什么轩辕剑、龙泉剑、鱼肠剑的,如雷贯耳啊。”
“你早承认不就完了。”司徒宇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陆仁嘉削尖的下巴,“这没你们的事,退下。”
侍卫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陆仁嘉紧绷的心脏才得以放松些许。
“不知考工令要到何时才能献上宝剑?”
“这……铸造一柄宝剑,绝非易事,没有个三年五载的……呵呵……”
“可我听闻考工令和别人可不是这样说的。”
“呃……”陆仁嘉险些咬到舌头,尴尬着一张脸,冷汗涔涔,“是的,快要完工了,快了。”我也快死了!
“那就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
“一年。”
“嗯?”司徒宇不悦的低哼。
“半年。”
“半个月,半个月我就要见到宝剑。”
“半个月!”陆仁嘉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半个月你叫我去哪里给你搞宝剑啊!你妹啊!你不如直接把我杀了。
“怎么有意见?”
“没、没有。
16、第 16 章 。。。
”
“那么就静候佳音了,考工令切莫让我失望啊。”司徒宇拍拍陆仁嘉发麻的肩膀,脸上竟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容。
陆仁嘉突然觉得身后刮起惨惨阴风。好冷好冷!
作者有话要说:安慰雪儿,两更什么的太难为情了,更了4、5千字一章了,便算是安慰乃了。
17
17、第 17 章 。。。
第十七章
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枚黑色的棋子,来人望着身边对坐的司徒宇,微微的勾起唇角,棋子落在木质的棋盘上,发出一声轻响,“将军,您输了。”
司徒宇微抬眼角,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像是回应对方的话语一般,“嗯”了一声。
昭华望着馨雅苑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依旧,门外植种的花草经雨水的洗刷更见翠绿,摇曳着舒张着婀娜的身姿在雨中沙沙作响。
“我瞧着将军面色红润,容光焕发,近日可有喜事?”
司徒宇抬手轻呷一口盛玉杯里的石廪茶,赞道,“此茶甚好。”
“此物乃南岳进献的石廪茶,其叶尖且长,状似剑,以沸水煮之,尖子朝上,叶瓣斜展如旗,颜色鲜绿,清香持久不散,回味无穷。又有诗云:‘客有衡岳隐,遗余石廪茶。自云凌烟雾,采掇春山芽。’”转而那双琉璃似的眼望着司徒宇,薄唇微翕,“将军昭华那还酿了一坛的秋露白,开封之时还望将军百忙之中一步馨雅苑。”
经昭华这般讲来,司徒宇不经端起玉杯,多看了了它两眼。茶水于他不过是解渴寻常物,他不似昭华对这些烹茶,饮食细细研究,乐此不疲。
“将军,昭华后院中新砌一座炉甘石假山,且今日又下小雨,是观赏其精妙之处的绝佳时机。特邀请将军移步观赏。”
两人并肩往花园的五角亭走去,此亭上下共三层,依山而建,四处多植桂树,且树木青葱茂盛,园中栽植各色奇花异草。信步登亭,凭栏望去,只见身处之境,云蒸霞蔚,恍如仙境,花木幽香沁人心脾。
“这些个烟雾便是炉甘石的妙处所在,下雨时,石头遇水会冒烟,便形成现今的情景。”
不远处有小厮来报,“将军,魏校尉求见。”
“带他来见我。”
昭华见状,给司徒宇微微行了一个礼,带着手下的丫鬟奴才告退回避。
魏正扬大步上前,正想行礼,却让司徒宇扬手打发,“私下里,你我二人就莫要在意那些烦人的礼数。”
“是,将军。”魏正扬当着司徒宇的面,便将心中的疑惑一一述说,“我听从将军的吩咐跟随穆大青左右,任其调遣,助他铸剑。无意间发现此人右手手茧颇厚,原以为是常年打铁铸剑形成,可是观察其形状分布,似多年练剑形成的剑茧,可属下试着试探他,却惊奇的发现此人半点内力也无,偷袭他,也只是本能的躲闪,根本毫无章法。您不觉得奇怪吗?”
司徒宇微颔首似在沉思,“你且调遣影卫,将这个穆大青好好给我调查一遍,一有情况速速来报。”
“是。”魏正扬继续道,“将军您提拔他为考工令,可此人连打铁基本的拉风箱都是一窍不通。有下属问之铸造一等好剑时遇到的疑难,此人却总是答非所问,寻找各种借口搪塞,闪避。依属下之间,这穆大青根本就是个滥竽充数,不学无术的市井无赖。还大言不惭为将军铸剑,全是一派胡言。如此小人、骗子,将军为何不责罚?”
“稍安勿躁,我意本就不在宝剑。我若钟情于宝剑又岂会故意刁难他,要他在15天之内完成。”
“属下不明白。”
“穆大青的确不会铸剑打铁,我司徒宇又不缺铁匠,我缺的是一个创新改造兵器的将才。而这个穆大青就是这种人。我若下达命令要求,穆大青生性懒散,他定是百般借口万般理由,拖个三年两载,也不是不可能。如今他自己给自己下套,我不加以利用,岂不错失良机。”
魏正扬还是不能理解,“可我怎么看,他都不像是有才干之人。”
“人不可貌相,那曲辕犁便是最好的证明。”
“……”魏正扬无语。
至此最郁闷的人莫过陆仁嘉了,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溜走,每天过得跟世界末日一般。近日夜晚老是做梦,偏偏梦见的全是那打铁的铺子,铁锤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活像紧箍咒。陆仁嘉从梦中挣扎醒来,就有想哭的冲动,铸毛剑啊,他连拉风箱都不会,也试着去轮大锤,搞的满手的水泡,打出来的东西黑乎乎的一块铁疙瘩,只有鬼才看得出来那是剑。
也想过要一走了之,可尼玛那个魏校尉,老是阴魂不散,走哪跟哪,连蹲个茅坑,他都要来敲好几次的门。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挖了他家的祖坟,还是抢了他的相好,用得着这样缠着他,让他没好日子过。今早魏校尉说有事急需离开,自己巴不得他快点消失,还特地嘱咐他不要着急,去个三五天的都不是问题,自己是大人不需要照顾。
哪里知道魏正扬是走了,细心如他又给自己安排了个小跟班。陆仁嘉望着这个年龄不过15、6的半大孩子。亲昵的和他勾肩搭背,长话家常。
两人很自然的进了酒楼,点了一桌子的好菜,上了最好的美酒。陆仁嘉一脸的和善,亲自夹菜倒酒给小跟班,言语之间极尽疼爱褒奖。如此几个回合后,小跟班便趴在酒桌之上,不省人事。陆仁嘉捂嘴偷笑,自己在酒里下了蒙汗药,你小子傻乎乎的埋头就喝,没见你爷爷我碰都不碰吗?
出了酒楼,天气爽朗,凉风拂面。这么好的天气,不用来跑路实在是可惜了。陆仁嘉嘴角高翘,立马回到自己的住处,收拾行囊,即刻动身。
脚步才刚踏出院子的小侧门,脸上原本快乐的笑容瞬间结冰。只见视线里,身着月白色锦袍,腰系碧绿翡翠带的司徒宇,正将马鞭交予手下的奴仆,转而将那冷冰冰的眼眸望向他,“考工令,这身打扮是要前往何地啊?”
出门不看黄历的结局是不是就是这样?
陆仁嘉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只觉得背上的包袱有如一座大山,他被压着快不能呼吸,“这,这……小人想出去走走。”
“哦。”司徒宇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出去走走。晴空万里、清风徐来这样好的天气的确适合备一辆马车带上点盘缠,顺便看看路途中的青山绿水,享受下山林之乐。最好是永远也不要回来。我说的可都是你的心声啊!”
陆仁嘉只给那锐利的两道寒光刮得面如土色,又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语,心如擂鼓,虚汗不止,吓得当下就跪在司徒宇脚边,解释道,“不是啊,不是啊,属下怎么敢跑路。属下只是最近铸剑有些心烦,想要单纯的出去走走,寻找灵感。”
“哼。”司徒宇轻哼一声。
陆仁嘉见他脸色有些缓和,暗地里拭了把汗。弓着身体,给司徒宇让出道路。
司徒宇扫视了他两眼,陆仁嘉心虚的低头,根本没注意到包袱勾到了门环那不能紧和的尖钩上,见司徒宇迈开脚步进了院子,便跟了上去。
岂料刚走一步听见一声细微的裂帛声,一颗拇指大小的金豆子滚落在地上。陆仁嘉大骇,赶紧伸出脚踩在上头,身体一挪动连带着身后的包裹裂开的口子被扯得更大。
“哗啦啦”,陆仁嘉有种死去的冲动。
司徒宇扭头看见的便是陆仁嘉神情古怪、无奈、又可怜的望着满地的金黄色的小金豆,“好个单纯的出去走走……”
陆仁嘉立马跪下,满脸的委屈,抱住司徒宇的大腿。扬起脸,满是雾霭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将军……”
可惜司徒宇见到了只有他脸上硕大的青斑,半点美感都没有,无情的一脚踢开他,“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陆仁嘉泪眼婆娑,“将军,属下真的没有跑路的想法,真的只想要出去走走。这些金豆子都是属下整理出来,正想要拿到金铺去打造一个笑佛,献给将军,以报将军知遇之恩。”
司徒宇斜着嘴拉扯出一个令陆仁嘉毛骨悚然的笑容,大手掌轻一下重一下拍着他的脸,“是吗?如此还真是有心了。”
“应当的。”陆仁嘉谄媚的附和着。
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掐着陆仁嘉尖细的下巴,陆仁嘉吃痛难受的皱眉,被迫抬起头仰视着司徒宇冷峻的脸面,“今日我便放你一马,你是不是出门走走,我不再追究。但如若还有下次,我的手段你未必受的了。”
“谢将军不责之恩。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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