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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之两世禁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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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宿在后宫,可是都暗中给那些女子服了此药,即使有那么一两次,次日也会让她们喝下避yun药,方问青本就不是纵yu之人,况且皇后贤淑,太子聪颖,这皇家的尔虞我诈,争权夺位他自幼就深有体会,这皇朝只需一个太子即可,他本想借此铲除上官家在朝中势力,不想却生了纰漏,酿成今日之局。
他是事后才知那日御花园之事,真是追悔莫及,那个女人不是自持美貌无双,他就命人每日一刀的划破她的脸,驱之到长安街上供人赏玩,但即便如此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小德子凝视怀中骨灰坛子,沉默良久有些迟疑的回道
“皇上,这是柳公子的…骨灰,奴才已经…”
“逸然。。。。。。真的走了?”
面上波澜不惊,但话中却是小心翼翼的害怕,他没有回头暗自压下心头不适,掩唇轻咳了几声,用袖子擦去唇角的血迹。
“皇上”
小德子的声音满是苦涩,不知该说些什么。
“放下吧,你也退下”
小德子小心翼翼的将骨灰坛放在地上,等这院中只剩下方问青一个人时,他却没有一点勇气转身去看,当侍卫来报说是在峰下找到了柳逸然的尸体时,他怎么也不相信柳逸然会就此真的离开了,那人竟是连死也不愿死在宫中。
方问青闭目倒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身,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撕扯的他胸口阵阵发痛,他走到骨灰坛旁蹲下将那黑乎乎的一团死死抱在怀里,好像,好像此刻抱的就是那个人,恍惚间,他看到了那个白衣男子在笑,笑的如此潇洒,如此解脱。
你付我真心,我予你假意,到头来,假意的有了真情,真心的变却无心,一个转身,走的潇洒,痛的,也淋漓。
他很想笑,大声的笑,可还未笑出口,一口鲜血已是失了禁的喷涌出来,溅在骨灰坛上,沿着坛边划出一条条血痕,方问青瘫坐在地上,身子渐渐缩成一团,像个孩子一样失声痛苦,一声一声的唤着“逸然,逸然”
“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连死也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样让逸然解脱了吧?大家说好不好,对于逸然之死的原因,有疑惑的请看无痕写的长评解析
☆、第二十九章:梧桐镇
作者有话要说: 细节之处可能描绘不够周到,无痕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写,但只要耐心看后面会更加精彩,更加跌宕,喜欢此文的,为无痕加加油吧
花开花谢,沧海轮回,这岁月沧桑了多少红尘,流逝了多少真真假假。
五年后
梧桐镇
这是皇朝远离京城的一个边远小镇,镇子虽小,但却有着说不尽的繁华安乐,道路两旁闾阎铺地,店肆林立。
正值仲夏,炎日当空,这梧桐镇上却是一片浓郁,绿意袭人。
人群中,一男子一一拦过来来往往的行人,用手仔细的比划着,好像是在找人。
只见那男子一身白衣,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英气的剑眉斜斜飞进鬓角散落的发中,器宇轩昂,只是眉宇间却是憔悴了许多,那人似是身子不适,总是掩唇轻咳。
“主子,这大热天的,您还是先回客栈歇着吧,奴才在这里找就是了,您的身子要紧呀”
“无碍,我一定要亲自找到他。”
这男子正是方问青,五年前,确实在峰底找到了一堆惨不忍睹的骸骨和柳逸然的随身衣物,还有那支已摔的粉碎的玉箫,那玉箫是方问青特意嘱咐人为他而做,在箫身还刻着逸字,当他看到那只只能说是碎片的箫时,他有那么一刻相信那就是柳逸然,但那也仅仅只是一刻而已,他不相信柳逸然会就此离开,后来他又亲自去了趟发现骨骸的地方,虽然那人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让他找到了可疑之处。许是老天也在帮他,竟真的让他得到了关于柳逸然的消息。
“主子,您说柳公子会不会并不在这梧桐镇,我们已经在这镇子找了这么多天,也没看到一个相似的人影”
方问青暗暗握紧了拳头,看着人群,良久惨然一笑回道
“他有心躲我,怎会如此轻易让我找到。”
“五年了,我寻找了你五年,既然你还不肯原谅我,那么天涯海角,就让我去寻你,只要活着,只要还在人世,五年,十年,二十年,无论多久,我一定会找到你。”
。。。。。。
此刻已到午时,那客栈酒楼里来往之人更是络绎不绝,其中最数那个高高挂着醉香居三个灿金大字匾额的酒楼客人最多,酒香四溢,醉人心神。
突然那二楼雅间的窗帘里探出一个身影,那人附身远远的朝楼下一位正要进门的男子打了声招呼
“刘大夫”
楼下之人许是没有听到,那人便又大声唤道
“刘一,这呢”
楼下之人这才听到是在唤自己,驻足抬头朝那声音处望去,待看清唤自己的人是谁时,笑着喊道
“马上就上去”
方问青此刻心烦意乱,不经意间抬头望去,在看到停留在醉香居门口的那抹颀长消瘦的身影时,他微微怔愣急忙定睛瞧着,炙热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那个粗布白衣男子身上,只是个背影就已让方问青无由的心跳加快,激动不已,他眼角微红,欣喜若狂的轻唤了声“逸然”,迅速拨开人群朝那人影奔去,几个快跑来到那人背后,伸手就去拉他的衣袖 “逸然,我终于…”
声音哽咽,全是满当当的小心翼翼。
那人没有听到他的话正要进门,不妨被人扯了衣袖,疑惑的回身看向来人。
待他转过了身子看清了正脸,方问青惊异的张大了嘴巴,将后面即将脱口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他脸色煞白,神色窘迫,凝视了许久才喃喃开口道了声“抱歉”眸子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和凄凉。
他无力的松开了手,怆然转身走向人群,血气上涌,还为来得及压制已经咳了出来,跟在他后面的小德子赶忙掏出手帕给他,满是忧虑的道
“主子,您怎么又咳血了”
方问青接过帕子擦了擦唇角血痕,淡淡回道“无事”
又拿眼斜睨已经消失不在的人,收回视线,施施然的走了,为何那背影如此之像?
那唤作刘一的男子进了醉香居的门却没有直接上二楼,而是伫立在门旁神色慌乱的看着刚才那人渐渐远离的背影,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嘲讽一笑,脚步沉重的朝二楼走去。
到了约定的房间,刘一理了理思绪,爽朗一笑,有些歉疚的拱手道
“让李捕头久等了”
那李捕头摇了摇头请他坐下,回道
“刘大夫见外了”
刘一撩了衣袍坐下,问道
“令母最近身子如何”
那李捕头闻言满是感激的回道“劳烦刘大夫挂心了,刘大夫真是妙手回春呀,俺娘这病落了几十年都没治好,没想到到了刘大夫这不到半年就全好了,俺是个粗人,也不知道该咋报答您,今天这一顿包俺身上,刘大夫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开口,别给俺客气。”
这李捕头本名叫李大刀,从小就练了一身好刀法,便在这梧桐镇的衙门找了个捕快的差事,因他为人厚道,做事勤快很快就被升任捕头,日子过的还算不错,就是他家的老母亲却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求遍了名医花光了家里的老底也硬是没看出个好歹,最后竟是让这来到梧桐镇半年之余的刘大夫给治好了。
刘一知道他是个牛脾气,做事说一不二,况且二人多次接触交情颇深,不好误了他的心意,笑着回道
“李捕头的心意在下领了,只是下不为例。”
刘一唤来了小二捡着便宜的家常菜点了几个,又要了一壶酒,那李捕头满是歉意的看了他一眼尴尬的低下了头。
刘一知他心思,也没多说,等那店小二上了饭菜才发现竟是多了一盘鲜味,小二一一摆好,朝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刘一嘿嘿笑道
“我们掌柜说了,只要是刘大夫来尽管上好的,饭钱掌柜的包了”
“这就叫好人有好报,刘大夫可是我们梧桐镇出了名的活佛,心肠好,医术好,啧啧,我们梧桐镇哪个敢说没受过刘大夫的恩惠。”
刘一知道梧桐镇的人都待他这个外乡人极好,心里甚是感激,但此刻听这小二如此夸自己,还是有些情不自禁的脸红。
坐在一旁的李捕头倒了一杯酒起身递给他,跟着附和道“刘大夫受之无愧”
刘一接了酒杯不再和他们推辞,仰头一饮而尽,二人见他如此豪爽,都是满脸敬佩,店小二忙前忙后的又说了几句“要是不够尽管嘱咐”的话才退下,留他二人交谈。
。。。。。。
“我见近日镇上总是有你们衙门的人来回走动,可是出了什么事?”刘一给自己倒了杯酒,想起最近在镇上看到的情形,挑眉问道。
李捕头夹了一筷头牛肉放在嘴里大口的嚼了一会,放下筷子,轻叹了口气回道“最近镇上有些不太平,衙门特意吩咐要严查来往之人。”
“不太平?这。。。。。。”
李捕头斜眼瞧了几眼门外,见无人,附身小声说道
“边关要打仗了,衙门恐有外敌伺机混进来,便加紧了巡逻,怕扰了民心,就没敢贴出告示。”
刘一闻言,酒杯还未送到嘴边,惊乎道“打仗?”
“皇朝昌盛了几十年,怎么会说打仗就打仗了呢,况且当今皇上…”
李捕头打断他的话,无奈的摇头道“莫要提皇上了。”
刘一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人,蹙眉问道“此话怎讲”
“我也不怕告诉刘大夫,你有所不知,听说自从五年前皇上的男宠死后,皇上就整日醉心于酒再也无心治理朝政,周边小国趁机连成同盟军,攻打我朝,听边关传了消息说杨将军战死疆场了。”
“哪个杨将军?”
“这皇朝不就这一个杨昊杨将军。”
他再也无法镇定自若,猛然起身激动不已,身子轻颤的吼道“什么?杨昊死了?”
李捕头看他如此激动,疑惑问道“莫非刘大夫认识这杨将军?”
刘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缓缓坐下,苦涩的摇了摇头,有些喑哑的道“我只是个平常百姓怎会认识什么将军,只是之前听说过这杨将军的事迹,一腔热血为国,如今战死,实在是让人惋惜。”
“是呀。。。。。。不过也不必担心,我堂堂皇朝有的是志气男儿怎会怕他们区区蛮夷之辈。”
“。。。。。。”
“来,不说这些了,来刘大夫,这杯俺敬你。”
刘一敛了神色,抬手举杯,二人碰杯各自一饮而尽,却是各怀心事,他食之无味,饭间李捕头又说了些什么他也只是一味应着,心不在焉。没吃多久刘一便匆匆起身推辞着就要离开,李捕头又敬了他一杯,笑着道“弟妹也快临盆了吧,到时候可别忘了请俺喝喜酒啊。”
刘一闻言,想起青青和那即将出世的孩子,眸子满满的宠溺,拱手柔声笑道“还有两个多月,李捕头放心,到时候一定不会忘了你。”
二人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刘一才快步离开了醉香居。
☆、第三十章:青青
刘一出了醉香居,来到卖甜点的铺子前为青青买了一包她最爱吃的杏仁酥,才疾步朝镇子东头走去。
一路烈日炎炎,他却丝毫没有半点热意,刘一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颇是难受,有一种叫做疼痛的东西像根细针一样游走在身体里,扎的他隐隐作痛,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
他一路落魄失魂的到了家,刘一来到水盆前伸手朝耳后摸了摸,竟然从脸上接下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他府下身子探到水盆前,看着水中的影子,水面平静如镜,映着一张与那人皮面具完全不同的脸,只见水中之人如墨似画,映的影子好不真实,再仔细一看那张脸竟是柳逸然,只是在右脸上从额头到眼角有一条足有小指长的狰狞疤痕,柳逸然伸手轻抚眼角疤痕,嘲讽一笑,五年前他欺骗了他,当他从赤云峰上跳下确是抱着了却残命的心思,斩断那段孽缘,他是皇上,是真个皇朝的主宰,后宫佳丽三千,而他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他养在深宫的男娈,爱过,恨过,到头来只剩下痛,只有风过花落,无声无影的残梦一柯。
可是他没想到老天竟是连死的机会也不给他,他以为从那里跳下就可以永远的解脱,老天偏偏还要留他一条贱命于世。那日他跳下赤云峰刚好被峰底的一颗大树所救,后来一个猎户经过此处,发现了他就将他救起,只是那张脸却被树枝深深的划破,他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峰底制作了自己已死的假象,方问青是何等精明之人,为了让他相信自己已死,他还特意将那只本就摔成两半的玉箫摔了个粉碎,庆幸的是那猎户并非赤云峰周边村民,幸尔躲过了方问青的搜查,他在那里生活了四年,后来那猎户在一次打猎中不幸受了重伤,临终之前将唯一的女儿青青托付给他照顾,柳逸然感激猎户的恩德,便携带青青离开那里来到了这远离京城的梧桐镇,也换了张脸重新开始,黄泉路上走过一遭这世间的爱恨情仇对他来说已是前世今生之别,那段孽情也已随着柳逸然的死而烟消云散,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柳逸然,只有一个刘一,只是刘一。
没有让他想到的是,那个人,他已为今生再也不会见到的人,相隔六年后竟然就出现在了他面前,他本以为自己信心满满已断了的情竟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眼迅速袭击全身,也刺痛了那颗冰封的心。
浮与沉,魂不归心难移。
“方问青,方问青,为什么是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吗?”
柳逸然神色恍惚伸手捧起一捧水狠狠地撩在脸上,迫使自己冷静,水面波起涟漪,水珠四溅也正如此刻他的心一样好不安静。
门外蝉鸣莺啼,树叶婆娑,斑驳的影子随风晃乱。
隔壁房间的门突然从里被拉开,只见一女子一手撑腰另一只手轻抚已经高高隆起的小腹唇角含笑的垂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抬脚走了出来,这女子看上去也不过十八九的年龄,相貌虽算不上美,却也长得玲珑剔透,甚是可人,似是听到了隔壁房间的动静,她微微停顿艰难的朝隔壁走去,伸手叩门,轻声唤道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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