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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大人有点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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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绿不会那么轻易就认输,不再跟黑衣人客气,使劲向上一跃,竟到了那群黑衣人的前面。
他继续向前,黑衣人趁他后方无防备,使出暗器。池绿耳能辨音,轻易地躲开了去,并渐渐追上前面几人。
赵家公子见池绿还追在后面,烦躁道:“人就要追上了,再快点!”
池绿抓坏人的新鲜劲也过了,掷出两枚石子,恰好击中两位黑衣人的穴道。他们手一麻,自然抓不稳赵家公子,赵家公子很不幸地从高处掉了下去,恰好掉在一户乡下人家的猪圈里。
池绿暂时懒得管赵家公子,他对这些黑衣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他抓住一个黑衣人,质问道:“你们究竟是谁?”
没想到的是,那黑衣人突然头一歪,好好地就突然七孔流血,死了。
池绿诧异地把人放开,捏开他的嘴,放在牙齿里的毒丸被咬破,即刻便要了他的性命。
看来是杀手无疑了,杀手出手失败被人擒住,多半会立马自尽而亡。
浑身沾满猪屎的赵家公子从粪堆里爬了起来,两个黑衣人要接应他,他却将他们给推开,抱怨道:“本公子花了那么多银钱,找来了你们这个些废物!让本公子……呕……”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忍不住吐了出来。
几个黑衣人架着他要走,池绿一脚将赵家公子踹得老远。他道:“几位兄弟,我不知你们是哪里的杀手。不过遇见我你们应当清楚,这个人你们是带不回去了。赔钱总比像刚刚那位兄弟一样赔了命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还有一更
☆、【第048章】案件
几个黑衣人愣了愣,对视一眼,没有走,反而一齐向他攻去。池绿皱了皱眉头,决定不再与他们斡旋,速战速决。
他将击来的暗器反击出去,击中两名黑衣人的胳膊,两名黑衣人立马吐血倒地。他有一瞬的惊讶,但很快反应过来,暗器上有剧毒!
剩下两名黑衣人,他们似乎做好了决定,丢下赵家公子,先行离去了。
池绿拍拍手,道:“还算聪明嘛,与其丢了性命,还不如赶紧逃走。”
池绿悠然走到赵家公子身边,赵家公子被他一脚踹的不轻,躺在地上直哼哼。他捡了一根干树杈戳了戳他的胳膊,道:“猪屎公子,快起来,你都臭死了。”
赵家公子哼哼两声,愣是没爬起来。他那么脏池绿是不会扛着他走的,赵公子若是不站起来,他顶多他把当成球踹回去。
他抬起脚,道:“赵公子,你若是再不站起来,我可要把你踹回去了。”
赵公子听见这话,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抓住池绿手里的干树杈,道:“你背着我走吧,我走不动了。”
池绿松了手,给赵公子留了树杈,道:“我可不想背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自己拄着棍子回去!”
他一脸嫌恶地走在前面,也不管赵家公子是死是活。过了半晌,见赵家公子实在是太慢,他干脆一跃而上,用轻功先行回去找慕容郅。
慕容郅还在方才吃饭的地方等着,见池绿回来,连忙问道:“怎么样了?”
“那赵公子跌得满身是屎,我嫌他太脏,就把他扔那儿了。”
“你没受伤吧,那些黑衣人什么来头?”
池绿摇摇头,道:“我还没问出来,猪屎公子估计知道。”
“他现在在哪儿?”
“还在城郊,西边。”
慕容郅对阿祥道:“阿祥,麻烦你再跑一趟,告诉衙门的人赵公子的去向。”
阿祥点点头,小跑着走了。
慕容郅早就把账结了,现在就等着池绿回来。既然没什么事,他也就同池绿先行离开,剩下的事情交给官府去做。
池绿闻了闻身上的衣裳,道:“我要赶紧回去沐浴,都是那猪屎公子闹的。”
“好,回去就让廖伯吩咐人烧水。”慕容郅扯了扯池绿的衣袖,两人一块回家。
在“下聘”的第一天,池绿就挺想和他“老婆”同房,搂着慕容郅的腰不肯撒手。
慕容郅被他缠得没办法,道:“行,不过你得在下面。”池绿悻悻地收回手,不开心地自己睡了。慕容郅在他身边睡下,给他肚子上盖了床薄被,说:“天气虽热,却容易着凉,还是盖着吧。”
池绿突然回过头来吻他,慕容郅同他亲了一会儿,气喘吁吁道:“池绿,你真的……记得我?记得多少?你失忆的那段日子你记得吗?”
池绿不满道:“你问的真多,怎么可能记不住。”
慕容郅接着说:“可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那我以前什么样?”
慕容郅仔细回想池绿从前的模样,说话不多,对他相当冷淡。
他犹豫道:“你从前……似乎挺讨厌我。”
池绿挠挠头,道:“似乎是有点。”
慕容郅腾地一声立了起来,按着他的手粗声道:“你说什么?”
池绿咽了咽口水,道:“嗯……有一点而已。”他偏过头去,“我不喜欢别人指使我,你偏喜欢指使我。”
慕容郅明白了,是自己刚去武陵时,把池绿当成小跟班了,喜欢用命令的语气同他说话。难怪他那时常常与他捣蛋,跟他作对。
慕容郅觉得疑惑,眼前这人分明什么都记得,可为何个性与从前全然不同?难不成他以前斯文的时候全是装的?
慕容郅不排除这个可能,因为池绿小时候调皮的一面早就被他看在眼里。可他已经被十七岁之后的池绿给洗脑了,只记得他对他的淡漠,和不说话时安静的模样。
说实话,他依然觉得池绿的疯病没好全,一定是这样。
这种情况下,慕容郅不太想同他发生亲密关系,有时他会觉得躺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人。
不过,虽说如此,池绿看上去依然很可口的样子。散乱的如瀑黑发,明亮清澈的双眸,红润柔软的嘴唇,裸*露的锁骨……看上去很引人犯罪。
他忍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不要碰他。他躺下身,抄起放在枕边的蒲扇扇了两下,解解热。池绿很享受地将脑袋凑过来,靠在他肩膀边上。慕容郅将扇子朝他那边挪了挪,给两个人扇风。扇了一会儿,池绿就乏了,躺在他边上睡了过去。慕容郅将扇子放回去,也闭上眼。
夏日里天亮的很早,慕容郅迷迷糊糊起身。昨日里忘了将窗户边的帘子拉上,这会儿明晃晃地刺眼。将帘子拉上,室内又暗下来。他突然发觉池绿这厮居然一丝*不挂,再瞧自己,裤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推了推池绿,正准备兴师问罪,池绿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又转过去睡了。慕容郅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问:“你什么时候脱了我的裤子?”
“你还脱了我衣服呢,说的好像全是我做的一样!”
“是吗?”慕容郅疑惑道。虽然没穿裤子,可他没感觉自己被人睡了,身上并无不适之感。
池绿揉揉眼睛,道:“你昨晚做梦的时候还咬我呢。”他指了指肩膀上的红印子,把头缩进薄薄的蚕丝被里,接着睡觉。
“真的?”慕容郅挠挠头,完全记不得自己做过什么。
“少爷,少爷您起床了吗?”
廖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慕容郅知道廖伯这么早找他一定是有要事,回道:“我已经醒了,有什么事吗?”
廖伯道:“是衙门来的李捕头,他有要事找您。”
“我知道了。”
慕容郅没空跟池绿纠结这些事情,匆匆披上衣裳,稍微洗漱一番便出了房门。
李捕头坐在客厅里,手上端着一杯茶,见他过来连忙站起身,问了声好。
“李捕头客气,快快请坐!真是招呼不周了。”
李铺头拱拱手,道:“哎,是李某今天来的太早,扰了容老板的睡眠,我才该不好意思才对。”
慕容郅在一旁坐下,道:“李捕头就直说吧,究竟是何要事?”
“赵公子死了。”
慕容郅惊讶道:“死了?昨日不是还好好的么?”
“李某冒昧想问一句,容老板的那位朋友究竟是什么来头?”
慕容郅心里咯噔一声,道:“李捕头不会是怀疑他吧?”
李捕头不好意思道:“咳,李某也不过是例行公事,毕竟昨日里衙门兄弟找到赵公子时他已经死了,您的朋友是最后见过他的人,我不过是想询问一下情况。”
慕容郅道:“昨日他回来时,赵家公子还活着,他有分寸,不会随便取人性命。你若要问他,我去叫他起来。”
慕容郅有种惹上麻烦的感觉,他回到房里,池绿还在睡觉,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他拍了拍被子,道:“池绿,该起了。”
“什么嘛,天刚亮……”
“我问你,你昨天把赵家公子怎么了?”
池绿从被子里抬起头,道:“没怎么啊?他怎么了啊。”
“你有没有揍他?”
池绿摇摇头,说:“没揍。”慕容郅微微放心,池绿想了想,道:“我也就踹了他几脚。”
慕容郅心想李捕头定是怀疑池绿才会专门上门询问,这案子也无人证物证来证明清白,对池绿十分不利,便道:“赵家公子死了,在你回来之后。你待会儿见了李捕头,千万别提你踹了他的事情,就说你对他很客气。”
“死了?”池绿挠挠头发,道:“他是被自己臭死的吗?”
“嘘,别说了,总之不要把你踹他的事情告诉别人。”
池绿点点头,说:“好。”
慕容郅从衣柜里翻了件衣裳给池绿穿,叫人送水来让他洗了个脸。池绿是个爱睡觉的,到现在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往会客厅走。
慕容郅对还等在会客厅的李捕头,道:“李捕头久等了,我这朋友贪睡得很。”
池绿怒视慕容郅一眼,对“朋友”这个称呼感到不满。
他在边上坐下,李捕头问道:“请问公子贵姓?”
池绿觉得没必要把真名告诉他,便道:“我姓池。”
“池公子您好,李某是衙门捕头,敢问昨日您追赵家公子时是什么样的状况?”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了!
哈哈,大家明天劳动节快乐。
☆、【第049章】杀手
池绿微微蹙眉,道:“劫走他的人武功颇高,应该是花钱雇的杀手。后来杀手走了,赵家公子跌进猪圈,我嫌他太臭,便让他自己回来。后面的情况就不清楚了。”
李捕头问道:“池公子可知道杀手是怎么走的?”
“被我赶走的。”
李捕头继续问:“杀手什么来头?”
“我不清楚。”
李捕头站起身,作了个揖,笑道:“我还以为像池公子这样的江湖中人会比李某清楚。今日实在是打扰了,李某先行告辞。”
池绿打了个呵欠,随意拿起桌上的糕点填肚子。
慕容郅见李捕头也问的不多,不像是怀疑池绿,便放下心来。
池绿道:“那些杀手是有来些路的,功夫不弱。”
慕容郅问:“你能辨认他们的武功门派么?”
池绿摇摇头,道:“若是能辨认,那就不叫杀手了。”
慕容郅让人张罗早饭,池绿在吃饱喝足后淡忘了早晨被打搅的不悦,抱着笙儿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笙儿已经开始学会叫人,偶尔会不太清楚地叫出“爹爹”,池绿教他说话,将院子里的花草指给他看,告诉他各类花草的名字。笙儿很喜欢池绿,只要看到他就兴奋地挥舞小手,池绿抱着他时,他便用手牢牢地拽住他的衣襟或是搂住他的脖子,不肯轻易松手。
慕容郅今日没有出去,只让阿荣去店里帮忙照应。赵家公子死了,赵家乱成一锅粥,正同官府吵个不停,赵氏的妻子还带人到容记绸缎庄问话,怀疑是容记的人干的。这时候出去,完全是自找麻烦,还是在家中比较清静。
笙儿有池绿带着,慕容郅也放心。他仔细核对了账本,算了这个月的进账出账,虽然昨日有些损失,这些天依然是进账较多,没有赔本。他关上账本,经过走廊走到庭院。夏花开得正好,池绿抱着笙儿在葡萄架下乘凉。笙儿像是睡着了,闭着眼睛趴在池绿的胸口,一动不动。池绿抱着他往回走,正巧碰上慕容郅。
慕容郅道:“笙儿是睡着了吗?”
“是啊,这时候也到他睡午觉的时间了。”池绿似乎也有些困倦,他道:“我没睡好,也要再睡一觉。”
池绿没把笙儿交给奶妈照看,而是把他抱回了慕容郅的房里,放在大床边专门给笙儿放置的小摇床里。今日太阳不大,将双层的帘子拉上,就跟天黑了一样。池绿脱了鞋子和外衣,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慕容郅无事可做,干脆也跟池绿躺成一路,三个人睡觉睡得昏天黑地。
傍晚,窗外传来轻微的窸窣声。慕容郅还在沉睡,池绿却意外地突然惊醒。这是江湖人的直觉。
他摇了摇慕容郅,起身穿好衣裳,将笙儿抱在怀中。慕容郅睁开眼,搞不清楚状况,但见池绿难得的正经,便立马轻手轻脚地将衣裳穿好。过了一会儿,一支细细的竹管从窗外伸入,吹出一股白烟。池绿从衣服里寻到一个小药瓶,倒了一颗药给慕容郅,示意他服下。
慕容郅轻声问:“那你呢?”
他道:“这种迷烟迷不倒我。”
他用茶水将巾帕微微浸湿,混了些药物,放在笙儿的鼻子前方。笙儿还未醒来,安安静静的。池绿将笙儿交给慕容郅照看,对他道:“你暂且躲进衣橱里,我出去看看。”
慕容郅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方才的迷烟已暗示着府里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他们睡了一个下午,也不知外面的情况如何。整个容府上下静悄悄的,是不是都被迷烟给迷住了?
慕容郅抱着笙儿躲进衣橱,这衣橱够大,他和笙儿躲进去绰绰有余。
池绿开门出去,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迷香味。天已经黑了,居然没有人将灯笼点上,整个容府黑漆漆的,气氛十分怪异。他朝前走了几步,两个平日里负责端茶送水的丫头倒在地上。他探了探鼻息,没死,只是昏了过去。
他回到房内,窗子外吹迷烟的人还未进入,他干脆将油灯点亮,一把将帘子拉开,道:“不知是哪个道上的朋友,鬼鬼祟祟地躲在暗处做什么?”
窗外的黑衣人微微惊讶,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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