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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载一春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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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尊上时常看上去与他人格格不入,毕竟尊上地位崇高,少与人交往,希望穆公子多包涵。”
沧沅种种形如做饭打扫的接地气画面忽然开始疯狂地在眼前刷存在感,穆华絮已经欺骗不了自己了,他抬手捂住眼睛希望能装成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过,干巴巴地回应红。袖:“呵呵……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沅沅没有和我一同?”
红。袖摇摇头,秀美的容颜黯淡了几分:“尊上的事我无权问津,只是希望穆公子莫要辜负尊上一片诚心。”
“这还真是有趣,红。袖姑娘的修为较我高上何止一星半点,就从没有想过杀了我?那样说不定还有一丝可能得到沅沅青睐。”
“呵,穆公子真是风趣。”红。袖掩唇轻笑,“若我杀了你,尊上又岂会饶过我?何况我也不敢有这种心思。身为下属,只要尊上称心如愿便是最大的满足。”
“看穆公子方才的样子应是不信,尊上有时真的十分固执,固执到即使流干了最后一滴血液也不会放弃。”
堆叠在枝杈上的一簇雪压弯了脆弱的枝桠,几捧雪飞舞着落下,最终混进了这满地银白之中,再也无处寻觅。
红。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团雪,一点点堆积在他心底的枝桠上,那本就不怎么牢固的树枝已然有些动摇,穆华絮轻笑着调侃,“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有点沅沅的风范,不过□□姑娘也不要太在意了,也许不过是闹剧一场,过去也就过去了。”
已经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红。袖轻轻跃下树枝,无声地落在雪地上,拖曳着一袭红衣慢慢离去,却没有在雪面印下一丝痕迹,远远传来女子银铃似的声音,“究竟是不是闹剧,相信穆公子比我要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镯子:嘤嘤嘤为什么我这么适合设虐点,结果只能助攻一下
某反派:呵呵,我这么适合大场面的角色不也是助攻了吗?
红袖:我这么适合三角恋的角色不也是路人助攻了吗?
云祀:虽然很想破坏,但无从下手……
这篇文已经存稿完结,所以虽然开了新坑,这个也是依然会日更到完结的~(≧▽≦)/~
心好塞,这是第二次因为红袖这个名字被审查半天,真的再也不敢乱起名了求放过_(:з」∠)_
☆、煞风景
这场雪下了一日,说不上是因为红。袖的那几句话还是因为雪带来的寒冷之感,穆华絮在目前停留的镇子里又待了两天,整个人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这里的气候不如北方那么寒冷,道路上堆积的雪过了两天已经逐渐消融,街道上只能看到零星几处还未融化的白色,丝毫不影响人们的生活。
穆华絮慢悠悠地走在街上,忽然衣袖被人从旁拉扯了一下,他回头看去,就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抱着几把油纸伞,被晒得有些黑的脸上一双满含期待的眼睛望着他,“大哥哥,你买伞吗?我爹爹做的伞可好了!只要二十文钱!”
“哦?那我可要看看了。”弯下腰,穆华絮随手抽出一柄伞,撑开后可看到素色的伞面上绘着几条嬉戏的鲤鱼,看着像是孩子会喜欢的样式,颇为生动有趣。他笑吟吟地合上伞,在孩子胖胖的小手上放下一块碎银,“这一把我要了。不必找钱,多出的就当是你的工钱了。”
目送孩子蹦蹦跳跳地跑开,嘴里还喊着“爹爹爹爹,我也会赚钱了!”,穆华絮也被感染得露出笑意。
逛了约有一刻钟左右,他却没想到在另一条街上又遇见了刚才卖伞的那个孩子,只不过这一次孩子并没有抱着几把伞到处卖,而是坐在一边的石阶上,眼睛有点发红,像是走丢的小狗一样可怜。
“这是怎么了?”穆华絮不解,看着这孩子衣服除了玩耍时弄得脏了点并无别的不妥,不像是被人欺负了。
“我、我和爹爹走散了,在这里等爹爹……”孩子眼圈里含着泪水,吸吸鼻子回答道。
“原来如此,可要我陪你去找你爹?”
孩子听后,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行,爹爹说了走丢后要乖乖等他来找,不能乱跑的。”
闻言穆华絮不由得一怔,这说法令他回忆起与沧沅初见时,他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他揉揉孩子的头,故作严肃地吓唬道:“此话当真?那要是你爹找不到你不就糟了?”
这个假设使得孩子明显有些害怕了,但还是倔强地反驳,“才不会,爹爹一定会来找我的!我才不走!”
“算你听话,那同样是等,不妨听我讲讲故事吧?从前啊……”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穆华絮的故事还没说完,就远远看到一个而立之年的男子匆匆赶来,在看到听故事听得入迷的孩子时立刻眼睛一亮,几步快走上前,“你这孩子,让你别到处乱跑,非不听话!”
看到爹爹,孩子显然十分高兴,一个猛扑便跳进父亲怀里。
“这位想来就是你爹了?既然这样那我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如果下次再见面的话我再把剩下的故事讲完如何?”
孩子听了连忙把头从爹爹怀里探出,黑溜溜的大眼睛兴奋地望着穆华絮:“大哥哥说话算话!”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穆华絮站起身,拂去外衫上的灰尘,对着面前不断道谢的男人摆摆手:“无事,左右我也是闲人一个,倒是我要感谢这孩子陪我解闷了。”
目送这对父子吵吵闹闹地离去,穆华絮放下了抬起的手臂,抬起头看向湛蓝的晴空,眼睛被耀武扬威的太阳刺得不由眯起,又转而看向北方。
虽然自己是说过“走失的话留在原地”这种话,但是沅沅应该不会那么傻吧?毕竟他当时那么坚决地拒绝了,况且这都已经过去了十天,他又明显看出自己的去意……
明知道不可能,但穆华絮就是忍不住想,如果是沧沅的话似乎不能以常理来判断,那傻子不会在原地等了十天吧?
这个可能性让穆华絮没法继续安稳地四处游荡,在挣扎了半晌后还是唤出飞剑向着北方飞去,同时还在内心不断地自我安慰:不过是稍微看一眼,确定一下罢了。
这一去就让他发现自己这段日子的行进速度真是慢得令人发指,十天走过来,再回去居然只用了不到一下午的时间。随着逐渐接近望安城,天空中也渐渐地飘起了雪,地面上那厚厚的一层银白毯子告诉穆华絮这雪怕是连着下了几天,即使中间有过停歇也不会太久,那躲在云层后的太阳更是无力融化这些积雪。
心里有些忐忑,穆华絮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然而当真正进了城后他反而慢了下来。在这样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下,没有人愿意离开温暖的屋子,街道上除了白几乎看不到别的颜色,这样他也不用担心御剑被人看到会引起骚动。
也许是心虚作祟,他没有从上次的路去到湖堤,而是绕路到湖的对岸。不得不说这十日功夫里望安城的变化是极大的,这肆虐的刺骨寒气和几乎挡住视线的大雪自是不必提,就连上次见还微波粼粼的湖面都结成了冰,俨然一副寒冬景象。枯瘦的柳树在寒风的撞击下无力地挥舞着光秃秃的枝条,像是在发出阵阵哀号。
穆华絮收起飞剑,撑起那柄画着鲤鱼的伞,在落地的刹那腿便陷入了雪层,冰雪没过了小腿,踩在上面时还能听见疏松的雪层发出呻。吟,使得行走的人十分费力。他打了个寒颤,连忙运起灵力驱散寒意,这才觉得骤然失去温度的腿部舒服了些。
一步步慢慢地走向湖堤对岸,越是接近穆华絮便越是紧张,也不知道内心究竟是在期待那个伫立原地的挺拔身影,还是在祈祷那人早已离去。
不多时,他便停下了脚步,盯着前方几丈远处那个安静站立的人,脑子里有一瞬间空白一片。那人无论是站立的姿态或是面朝的方向,都与十日前没有任何区别,让穆华絮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只是离开了一会儿工夫,唯有那满身白雪和陷入雪层的双腿才得以证明时间的流逝,而他周围的雪层平滑干净,没有一丝踩踏过的痕迹。
沧沅时常身着不加装饰的白衣,那头青蓝的发丝又被风雪染白,几乎要与银色的天地融为一体,若不是穆华絮刻意注意,恐怕在这风雪中即使是走到面前都不一定能发现那里还站着一个人。即使此时站在背面,穆华絮也能想象得出沧沅此时定然正看着自己十日前离开的方向,那双强势的金瞳只专注于那一处,好像那是天地间唯一的色彩。
配合着漫天风雪,真是既凄凉又使人心动的一幕。
他不知道沧沅是如何察觉心中那特殊的情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如他此刻一般觉得既酸涩又想要微笑,只知道有一个傻子明知他不会再回来,仍是固执地等着。
穆华絮撑着伞走上前,刻意用灵力消去了踩踏雪地发出的“吱呀”声,一直走到沧沅的背后,将伞撑在两人之间,笑道:“这位公子一表人才,何故在此苦等?”
那挺直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若不是有几块雪落下真教人难以发觉,便听那原本清冽的声音有些沙哑地回答:“等我的娘子。”
再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穆华絮低笑几声,伸手慢慢拂去沧沅满身的雪:“这个我倒无能为力,不过本公子近来想想,身边还缺个暖床的妻子,不知这位兄台可有兴趣?”
沧沅并没有立刻回答,穆华絮就耐心地等着,当气氛正温馨和谐时,冷不丁听见仍背对着他的沧沅道:“如果反悔我就把你锁起来。”
眉头一跳,他决定强行装作没听见这么毁气氛的话:“在雪地里站了这么久,不冷吗?”虽然身体不会真的因为受寒而如真的凡人那样病倒,但毕竟无法取暖,冻了这么久的腿若是还无事,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很冷。”
说完,沧沅整个人直挺挺向后倒进穆华絮怀里,又是撞得毫无防备的他一个踉跄,看上去这人丝毫没有考虑过如果他没接住那会是怎样一个后果。
穆华絮还是没忍住开口:“沅沅,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既然没那么娇小玲珑,还是不要撒娇了。”他真担心哪一天自己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命,而是被砸死的。
“你喜欢那种娘娘腔?”沧沅皱起眉,想起曾经搭讪过穆华絮最后被他干掉的某人,感觉非常不爽。
感觉话题走向不对,穆华絮明智地将话题转移开来:“我们先去客栈,有话之后再说,你冷得像是冰块一样了。”
可惜,也许真的是人妖殊途,他们俩顺顺利利温存的次数屈指可数,只听沧沅疑惑地道:“要挖我的眼睛?”
要冷静,毕竟人生在世,第一次互通心意这么珍贵的时刻不能太煞风景。穆华絮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淡定地回答:“没有。”
“那是血肉?还是法宝?”
“没有。”他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
“那……”
他真想抱住头哀嚎一声或者吐口血来表示自己内心的崩溃,就连纷纷扬扬的大雪看上去都显得格外凄凉,全然没有一点浪漫的情调剩下,穆华絮的手都开始发抖,终于放弃了所谓的气氛,“沅沅,我很抱歉,但还是请你暂且别说话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不再回避,他真担心再任由对方说上几句自己会后悔。
见沧沅真的听话没再开口,穆华絮连忙收起伞,冻僵了的人打横抱起,匆匆召来飞剑迅速远去,看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如果成亲
成亲前夕,穆华絮晚上醒来见沧沅不在旁边,疑惑之下外出寻找
来到沧沅平时与属下议事的门外,穆华絮偷偷把门开了条缝
“这套这般艳俗,给本尊烧了。”
“尊上,这喜服不都是红的……”
“这一套料子过于普通,烧了。”
“尊上,这可是大乘期昊炎玄蟒的皮,天下难寻其二……”
“这个样式难看,烧了。”
一众属下:救命呀QAQ尊上您这是婚前恐惧症吗
☆、坑来的告白
不得不说这恶劣的天气实在多有不便,穆华絮一连找了好几家客栈俱是关门,好不容易才寻到一家有人在的小客栈,真是松了口气。尽管进门时掌柜的看着他二人的姿态满脸错愕,但因对此已有了心理准备,穆华絮并不觉尴尬,若无其事地向掌柜的要了客房,犹豫了下,还是只要了一间。
进屋后谢绝了掌柜烧热水的提议,待其闭门离去,穆华絮将听话得有点不可思议的沧沅放到床榻上,自己也坐在床边,双手触及沧沅冰冷的双腿,慢慢地运转灵力为其取暖,“为何以为我要挖你眼睛?我应该看起来没那么居心叵测吧?”
沧沅的视线从头至尾都不曾离开过穆华絮,听了他的问话也没有任何反应,平静得像是在解释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得到任何东西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缓慢地上下摩挲其双腿的手顿了顿,穆华絮眉峰紧锁,抬头看向沧沅的表情,没找出一丝说笑的意思,“这是哪来的道理?仅因为我答应了你,就要挖眼剜肉?”说到这,穆华絮忽然打了个寒颤,“那日后我们更为亲密的事必然少不了,届时岂不是连命都要给出去?”
最后一句本是带了点调侃的意思,不料沧沅很是认真地点头,“你值得。”
一下子哑口无言,穆华絮仍是无法习惯沧沅时不时的“甜言蜜语”,毕竟这和其形象气质相去甚远,“你前几次被我连累已经足够作为代价了,就不必再提什么剜眼睛了。虽然我的确中意你的眼睛,但还是就这样看着比较好。”
看出穆华絮的确对自己的提议敬而远之,沧沅便也不再提,安静地闭上眼。
屋中重新回归了安静,穆华絮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暗自在心中郁闷:这算什么,且不说气氛有多古怪,本以为沅沅反应会更强一些,怎么这么冷淡?
须臾,许是双腿有所缓解,沧沅止住了穆华絮按摩的动作,一手撑着床榻支起身,那动作像是要站起来,但他却是一个转身,猛地压在了穆华絮身上,修长的腿跪在身体两侧,两手撑在他头部两侧,形成一个十分有压迫感的姿态。
感受着身上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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