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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载一春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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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纠缠着发出暧昧的声响。
  平日里他的亲吻总是游戏般的自在惬意,很少如此强势。
  “专心点,什么都别想,不然我可要家法伺候了。”
  这个吻很长,一直到穆华絮捕捉到沧沅的心神完全放松的那一刻,凝练的神念刹那间侵入其识海,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抵抗,轻易地占据了识海中掌管记忆的区域。
  接住面露惊色而倒下的沧沅,穆华絮让他平躺在床上,转而望着静静搁置在一旁的几样物品,犹豫不决良久,最终仍是将其逐一拾起,收入自己的储物袋之中。
  其实如果沧沅抵抗,即使措手不及也一样可以抹杀掉他的那一抹神念,不过是拼着受一点伤罢了,但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感受到一丝抗拒。就如同沧沅曾经承诺过的,绝不伤他。
  “做个好梦吧。”笑盈盈地说着,穆华絮却不知道什么样的梦境对于沧沅而言才算是好梦。
  结果比他预料中要成功得多,轻松地抹掉了沧沅自那日醒来后的所有记忆,幻术的影响力也没有想象中的浅薄。至于接下来……差不多也是时候去探望一下师兄和师傅了。
  稍微活动一下筋骨,穆华絮离开了这个房间,一路走过初见的正殿,途径蜿蜒的回廊,走出那扇看起来厚重又古典的大门。走出一段距离后站定,他转身再次凝望这座沉寂雄伟的宫殿,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沉睡的凶兽,这只凶兽被他唤醒,又由他再次使其入眠,就不知是否还会有下一次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通常来说,人或妖都是有多面性的,这一点沧沅也不例外
  第一种状态是最常见的,标志为面无表情+不屑理人+气场冷酷的高贵冷艳三件套
  第二种状态是跟穆华絮一起时的秀恩爱模式,贤妻良母+接地气+粉红气泡布景的吸引汽油火把三件套
  第三种状态比较特殊,通常在穆华絮出事或严重吃醋时体现的暴躁状态,此模式下杀伤力max,相当于游戏中的boss开了狂暴模式,危险性同样max,此时拉仇恨有80%秒杀率

  ☆、跟我成亲吧

  最终他还是离开了,但是并没有直接前去云华派,而是先去探望了风离与柳青。
  穆华絮是在西边的一个镇子里寻到的人,当时柳青正在小河边扑腾着捉鱼,而风离就站在一旁含笑看着。分别时受的伤已经基本痊愈,风离看起来气色不错,柳青而修为也精进不少,看得出这二人的生活很是不错。
  “穆兄特地来看望我们,有心了。”因先前已联系过,所以风离看到他时并不惊讶,反而是寒暄过后露出疑惑的神情,“怎么不见沧沅前辈?”
  这问题可真是直戳要害。
  他摊开手笑笑:“沅沅和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的,莫非你觉得他是这么粘人的性子?”
  “的确不是,但人总是会变的。”
  “他又不是人,你应当也看出来了的。”
  眼角余光瞥见柳青湿淋淋地往这边走来,穆华絮弯腰摘下脚边一朵开得正盛的白花,一下子别在柳青的发间,坏心地调侃:“几个月不见,柳小公子出落得越发漂亮了,打算什么时候出嫁?别是要给风离当童养媳吧?”
  “胡说!我是男子,要用英俊来形容的!”一个月相处过来,柳青早就知道了自己是说不过穆华絮的,只得气闷地稍加反驳。
  “行了,叙旧暂时推后,青儿你先回去换件衣服,免得生病。”轻轻一敲柳青的额头,风离似是训斥地道。
  “我都跟着师傅修炼这么久了,哪有那么容易生病……”虽然口中不满地嘀咕着,但柳青还是乖乖地转身离开,回去换衣服。
  等到柳青走远后,风离才再次开口,口吻却较平日要沉重几分:“可是出了事故?”
  穆华絮一直知道风离是个敏锐的人,被看出端倪也不奇怪,只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当了一次负心人而已。今次前来也不过是与友人叙叙旧。”
  “穆兄戏弄人的本事高明,但却不是恶人。”并未相信他给出的说法,风离也没有继续追问,目光遥遥望着柳青离开的方向,似感叹般道,“我一直觉得你们很相配。”
  这说法真是头一次听,就连他都没觉得自己和沧沅看起来很配,不禁失笑:“眼光真是独到,我怎么没看出来?”
  “这并不难看出,不信你可以问问其他认识的人,想必会与我有同感。”
  穆华絮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不管是不是真的现在也不太重要了:“有个这么好的师傅,柳小公子还真是幸运。”
  配合地不再提起关于沧沅的话题,风离平和地笑笑:“要这么说,那么穆兄也是十分幸运。”对上穆华絮隐含疑惑的眼神,风离嘴角的笑意不减,“其实与你们分开后,奕庭来找过我。”
  “他这个人也有趣得很,站在我面前什么也不说,又不离开,我装作不懂他的意思,就站在那也不准我离开。”现在提起仍是觉得可笑,风离不禁摇摇头,“所以我就告诉了他,穆兄过得很不错,也许已经遇到了可以终生相伴的对象,他这才放过我,临走之前又特意嘱咐我不要把这事告知于你。”
  始终没有插话,穆华絮安静地听完风离的话,抬手拍拍对方的肩膀:“多谢了。”
  得知这个有点惊讶,但又在意料之中。当初他能那么顺利地听见师傅与掌门的谈话便令他疑惑过,如今听完风离的话便终于有了解释——八成是师傅当时察觉了他的存在,便暗地里帮忙掩盖了痕迹。这么说来那次在集市上巧遇似乎也有点猫腻,以师傅的性子一般是不会主动出手的,莫非抢在掌门之前动手,是为了暗自放水给他?
  “那么我就先走了,时间稍微有点紧,如果有机会的话下次还会来打扰的。替我跟柳小公子道个歉。”
  当守在门口的外门弟子看到穆华絮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时,整个人完全迷茫了,这是拦还是不拦呢?按理说穆师兄应该算是被逐出门派了,但是之前又下过命令要捉拿,到底让不让他进去?
  在他们纠结的空挡,穆华絮已经淡定地进入了门派内部,一路上对那些目瞪口呆的弟子视若无睹,熟门熟路地回到曾经居住的小院。在推开云祀房门的同时,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
  抬手向呆滞地坐在桌边的云祀打个招呼,穆华絮轻松地道:“师兄,有阵子没见别来无恙。”
  云祀举在半空的手还维持着拿茶杯的动作,半晌才终于缓过神来,看那样子绝对是惊大于喜的:“师弟!你怎么在这,是被捉住了?那家伙呢?”
  连名字都不想提及,看来师兄对于沅沅依然意见很大。
  “我把沅沅抛弃啦,这不是怕被追杀所以跑回来避避风头嘛。”
  对这个说法根本不信,云祀也没工夫去训斥他这嬉皮笑脸的态度,沉下脸,蓦地起身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别胡闹,趁掌门他们还未发现,现在就走!”
  “等下等下!我老实交代就是了,师兄你先别激动,先听我解释……”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见一个冷若冰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即使还没看到人,也能感觉到语气中的愤怒与咬牙切齿——
  “有什么理由,跟我也说说。”
  方才有一个外门弟子前来禀报看见了穆华絮出现在门派之中,奕庭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无误后,才面色难看地嘱咐那弟子暂时不要把这个消息告知给其他长老或是掌门,匆匆赶来查看。
  待看清来人后,云祀下意识猛地上前一步挡在穆华絮前面:“见过师尊。”
  姑且点点头,奕庭的脸色依然十分难看,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穆华絮,似乎如果他不给出一个能让人接受的理由,就打算直接把人卷成包袱扔得远远的。
  “先谢过师傅好意放我离开,不过出了点意外,所以我又回来了。”这一句话既是告诉奕庭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也是告诉云祀奕庭前来并无恶意。
  他不说还好,这一挑明了真相,云祀脸色古怪不说,奕庭也有几分尴尬,忙咳嗽一声,叫他赶紧说正事。
  “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下过蛊,横竖都活不久,所以回来为门派做贡献了。”
  静默片刻,云祀率先打破沉默,只不过声音有些干涩:“总会有方法……”
  “要是有方法我就不会在这里了,别这个脸色了,现在最重要的不该是告白的抓紧时间告白,同情的也抓紧时间来同情吗?”
  在场其余两人一致地瞪着中间这个从来都嬉皮笑脸的人,一边是震惊悲伤,一边是恨得牙痒痒,当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是好。
  奕庭闭了闭眼,稳定了一下思绪,才转身离去,临走前只交代了一句:“云祀,看好他。”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穆华絮就知道自己这段日子恐怕要被师兄绑在腰带上了。
  云祀是个整洁端庄的人,他的卧房内也是同样,但这几日有所不同,穆华絮想找个地方坐下都有些困难,因为屋子里已经被各种玉简典籍给堆满了。因为在不断的逼问下,穆华絮还是说出了关于缚魂蛊的事宜,表示连什么时候被下的蛊都不知道,何谈去找下蛊之人?
  所以为了寻找那虚无缥缈的其他解决之法,生生把自己弄得这样不修边幅,穆华絮不是没有劝解阻止过,只不过每次都只是被训斥一番。
  师傅也有来过几次,大多是叮嘱他安分一点不要闹腾,而其他的长老或是掌门都没有见到,穆华絮也不知是被师傅压下了消息还是并不打算特意来看看。
  “师兄,你明知道即使看这些东西也不大有可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不可轻言放弃。”
  痛苦地呻吟一声,穆华絮一头栽倒在床铺上,陷进一堆玉简之中。师兄这种固执得不撞破南墙不罢休的性子还真是和沅沅非常相似,当初怎么就没有把这点介绍给他们,说不定就一拍即合了。
  实际上这几天穆华絮也在考虑,究竟要不要试图解除那日自己设下的幻术。
  侧过头瞄一眼依然埋头阅读的云祀,穆华絮突然问道:“师兄,你说是做一个断绝情/欲,高高在上的仙人好,还是做一个幸福美满,平凡普通的凡人好?”
  “人各有所求,不可凭一而论。”云祀头也不抬地回复。
  这回答真是笼统,穆华絮正想这样说,就听云祀又继续道:“若你是指那个叫沧沅的,那么最清楚的人是你。”他将手中古旧的书籍翻过一页,“不过就我看来,若他是真心待你,那么第一个选择大概不会是好事。”
  师兄还真不愧是云华派的大弟子,自己还没说什么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穆华絮扯扯嘴角,眼中有几分好奇:“师兄何出此言?”
  “我只是担心他会血洗修真界,早就叮嘱过你他不是良善之辈。”
  “……”虽然乍一听没什么道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无从反驳。
  没得到回应,云祀微微一笑,完全想象得到师弟此时像是被噎住的表情:“我不清楚你们的事,只是你最好不要替他人选择,那个人应该很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从头至尾云祀都没有抬起头,只是认真地查找书籍,似乎这只是一段无关轻重的闲谈。
  短暂的安静后,穆华絮忽然从一堆玉简中抬起头来,眨眨眼:“师兄,帮我个忙。”
  “怎么?”
  “跟我成亲吧。”
  云祀手中的古籍掉到了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大家好我又是大白,今天主人和穆公子又不在
  但是请不要误会,今天他们缺席的理由和上次不一样
  今天戏份比较特殊,拍完之后主人和穆公子的师兄就打起来了,所以没空
  穆公子说是劝架也跟着去了,但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们依然没回来
  偷偷说一句,我觉得穆公子明显只是去看热闹的_(:з」∠)_

  ☆、雷云

  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卧房的顶部,沧沅坐起身,感到头脑稍有些不适,不由蹙起眉。
  环顾四周,的确是自己的卧房不错,但是有种异样的违和感,却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没有人闯入的痕迹,禁制也还完好,屋内的摆设也没有丝毫变化,但看上去异常的空寂,连带着心底也像是空荡荡的。
  就好像有一个陌生的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喊叫:不对,有什么不见了,少了很重要的……
  而且自己明明应该是……在正殿沉睡的。这种有什么事物脱离了掌控的感觉令他烦躁,隐藏在烦躁之下的是浓重的不安。
  沧沅缓步走出卧房,却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到哪里,便静默着不断前行。走过的每一段道路,路旁的每一根梁柱,梁柱支撑起的每一间房屋……按理说这些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但此刻看在眼中只剩下陌生。
  走入正殿,又从正殿内走出,沧沅终于停下脚步。他抬头看向上方,但只看到幽深阴暗的海水,一眼望不见尽头,更是几乎看不到光亮,简直像被困在了深渊的最底层,仿佛这片广远的海域中唯有他一人。他早就习惯了这种孤寂幽静,但这一次却下意识地伸手捉向侧面,什么都没有捉到。
  他忍不住低头看向自己空荡的手心,心头一瞬间像是被压上一块巨石,无法喘息,无法逃离。
  神使鬼差地,沧沅唤出一面水镜,看着其中映照出的自己,不知怎的同样看起来十分陌生。
  嘴角不应该是这样紧抿着,应该更加上扬,勾出一个促狭的弧度;眼睛不应该是这样毫无波澜,应该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面满是醉人的笑意;神情也不该如此冷漠,应该是带着几分调侃,又十分平和……
  不对,那不是自己,那究竟是谁?
  目光忽然被脖颈处露出的一点红痕吸引,沧沅抬手将那里的衣衫拉开,看到一个浅浅的、几乎快要消失的痕迹。这样的痕迹按理说马上就能消失,但好像是自己刻意控制了灵力的流转,不让这印记立刻消失。
  这个红痕让他模模糊糊像是捉住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沧沅下意识地将神识探入自己的储物法宝中,里面少了一些丹药符篆,这个并没有让他特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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